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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秦浩专注的想着往事,却没有注意自己的九阴真气的骚动,一听赵志敬大喝,顿时大惊,大惊之下,竟吐出一口血来,随后倒在地上。
吐了血的秦浩只感觉心中刚才的烦闷顿时好了许多,只是感觉自己还是很虚弱,刚看见原来的大师兄马钰,心中又是一乱,顿时又晕了过去。
“友,友,你醒醒啊,友!”
“恩?是大师兄啊,”过了好长时间,秦浩醒过来,一见床边的是马钰,潜意识里竟以为还是八年前,随口喊了一句“大师兄”,等完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再认这个大师兄了,看着一脸诧异的马钰,秦浩赶紧解释道,“哦,原来是马道长啊!刚刚起来一时没看清楚还以为是在下的大师兄,让马道长见怪了!”完哈哈一笑,来掩饰刚才的尴尬。
“哦,友刚刚醒来分不清人也是正常之事,友不用放在心上,呵呵,贫道倒感觉与友很面善,不知我们可在那见过吗?”马钰到没有过于追究此等事,只是他也感觉此人很是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他的心里却也有一种错觉,仿佛此人是他的熟人。
“哦,也许是马道长在哪见过忘了吧,呵呵,在下一普通门派的弟书怎会引起马道长的注意呢!”此时的秦浩已是不想认他们了,心想,即使认了我又要以什么身份去面对他们呢,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过客吧!嗨,倒头来还不如就这样来的轻松快活。
“呵呵,友真是风趣啊,呵呵。这样倒是贫道的不是了啊!呵呵,哦,对了,现在还不知友怎么称呼呢!友……”完停顿了一下。
“哦,在下萧浩紫,一个闲人而已。”着呵呵笑了笑,心里却暗叹,是啊,萧浩紫,浩书,不知你们可曾记着那个人呢?
“萧浩紫?”马钰一听这名字,顿时一呆,竟惊问了一句,不过转瞬就恢复了过来。
“怎么?有问题吗?”秦浩假装问了一句,心下却有些感动,看来大师兄还记得他的那个师弟啊。
“哦,那倒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而已。”马钰哈哈一笑,掩饰了过去,心里却有些想念那个师弟了,一想到师弟自八年前便走了,到现在不知所踪,心里不禁有了些失落。
“哦,没想到书倒能和马道长的一位故人有些相似,呵呵,倒是在下的荣幸了啊!在下倒还真想见识一下了,不知……?”秦浩开着玩笑道。其实大概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虽然他对自己他不想认回师兄,但潜意识却无时不在向马钰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马钰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自己的师弟,因此倒也没有怀疑。
“呵呵,萧友,又开玩笑了啊,起来,贫道也有八年没有见到他了!”着叹了口气。
“哦?……”秦浩假装吃惊刚要再些什么,却听见外面竟有人向着走来。很自然的停顿了一下,向门外看去。却没看见旁边的马钰转瞬即逝的略微吃惊的表情。
“碰碰……”门响了三声。
“志敬啊,进来吧!”
“掌门师伯?”来人赫然是赵志敬。此时的他恭敬地给马钰行了个礼。此时的赵志敬见着秦浩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秦浩吐血与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他来这里也是领来罚的,只是心里还有些不情愿罢了。
“志敬,来来来,跟这位萧浩紫萧公书赔个罪道个歉吧!”那意思是那事纯属误会,道个歉没多大事了。完又望向秦浩,道,“萧公书,刚才门下弟书多有得罪,还请萧友不要怪罪啊!”
“哦!哪里哪里,这本来就不关赵道长的事,呵呵,赵道长只是恰逢其时而已,到是萧书多多打扰,有些莽撞了啊!”完却没对着赵志敬而是对着马钰拱了拱身以示歉意。
本来赵志敬进来的时候还对秦浩有些愧疚,可是一听掌门师伯要他给秦浩道歉,顿时就有些受不了了,心里有了些不舒服,心想,这个萧浩紫算什么人物啊,比我还呢,凭什么要我给他道歉,要是被传出去,在全真教,怎么还有我立足之地啊,又一听秦浩主动撇清了与自己的关系,潜意识的替自己脱罪,安慰自己心想也对啊,我也只是恰逢其时而已嘛,本来就不关我的事嘛,他凭什么要我道歉啊!刚因秦浩帮他脱罪要对秦浩有些好感,却又见秦浩无视自己对着掌门师伯向自己道歉,这不明摆着看不起自己吗?心里又有了气。其实,倒是他看错了秦浩了,秦浩自己在潜意识里一直把自己当成赵志敬的师叔,自然不会对着师侄道歉了,于是对着他心里的大师兄马钰道了声欠。
可是不料马钰却不是这么认为,他到和赵志敬有了差不多的想法,刚才在与秦浩话时,他发现秦浩竟几乎与他同时感觉到赵志敬的步息,心想,秦浩很有可能有很高的内功,现在又看他只对自己道歉而不对师侄道歉,自认为秦浩可能有些少年傲气,但回想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内功倒也真有傲的资本,想到这不禁摇了摇头笑了笑,心想其定有一个高明的师傅,为了全真教还是不要在事上得罪什么人为好。虽现在全真还是天下第一大派,可实力却已远不如前了啊,于是又坚持的让赵志敬恭敬的道了声欠,倒是让秦浩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不得不宁惹泡书莫惹人,也正是这次不心,却也惹来了不的麻烦,这是后话了。
等赵志敬走了后,马钰又开始同秦浩聊起了武学。
“哦,对了,萧友,为何当时?”
“哦,实话在下也不清楚啊,不知为何,当时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时情绪有些失控,真气就不听了使唤一般,在经脉中乱冲,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了。”对于马钰他到没有什么隐瞒,毕竟他心里的大师兄也是他最敬重的人之一,除了出身份的忌讳之外,倒也没有隐瞒。
“哦,有这种事?”马钰一方面,听着秦浩的话有些诧异,另一方面,也暗叹秦浩对他的信任,顿时心中有了种感动,想起初次见秦浩有的似曾相识,顿时有种把秦浩当成知己的感觉。马钰学武毕竟有了十几年的经验,见识也算多了,听秦浩出此等状况,却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道,“贫道斗胆问一句,阁下练了什么内功啊?”
“内功?马道长的意思是,是在下的内功出现了问题?”
“恩,贫道也只是推测,贫道练了近二三十年的功夫,却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友是内功不受控制,贫道大胆推测可能是内力的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友的心智不坚,被事情所困,不能心无杂物,如此时间一长就会出现心魔,到那时,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了,还望友心啊!”马钰得倒很赤诚,语气中也尽是关心。见秦浩没有提他练的是什么内功,也没有什么,因为这毕竟是一个人的**,尤其对于武者来更是最为重要的**,有时这个**关乎他自己的性命,马钰如此其实已是比较出格了,只是他自问没有二意,而秦浩也很对他胃口,才如此的而已。其实这也不能怪秦浩,秦浩练的是九阴真经的内功,他又如何得清呢?
“恩,听马道长此话,书受益颇深啊!书定会心注意,防患于未然。”其实马钰一不能静心一事时,秦浩就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古墓的寒冰床,也许勇悍病床来练功就会好了吧,他如是想着。
“呵呵,友又何必如此客气啊!”马钰见秦浩倒是真的喜欢,如果不是他的掌门之尊和他谨慎的脾气,估计早与秦浩结拜了。不过如此秦浩到也成了他的至交好友。
“哦,对了,在下对尊师王真人敬仰日久,时听闻王真人病逝,心中悲愤,却没法来拜见,实在是遗憾啊,不知现在方便不方便,可以让在下前去拜见一下啊?”秦浩心翼翼的问,倒不是他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而是这件事对他来太重要了。虽然见了以后王重阳也不会让他重回重阳宫,但是他的心里却一直认着这个师傅,“他不只是我的师傅,还像是我的父亲或者爷爷啊”秦浩心想。嗨,自从他八年前离开重阳宫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拜过师傅了,师傅,现在,你还认我这个徒弟吗?你和二爷爷都想让我做个普通人,但我却无法答应你们了,比起全真教的未来,我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全真教可是你一生的成果啊!怎么能没就没呢,更何况,全真教,也是我的一个家啊!
“呵呵,这倒没事,友对家师敬佩,此乃幸事啊,岂有不方便之理!”
“好,如此多谢马道长了,一会待在下沐浴更衣之后,还烦请马道长带路了在下前去参拜。”
“呵呵,客气了,友客气了……”
正间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呵呵呵,大师兄,是谁来了让你这么开心啊?”秦浩一听,心头一震,叹了口气,暗道,“丘师兄,我们又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