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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望着远去的“黄药师”,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虽有不舍,却也没怎么样,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总会见面的吧。想到这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倒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秦浩想了想,发现也没事可做,便想开始练起内功了。他拿出《九阴真经》,轻轻的打开黄布,看着古装的本书上写着“九阴真经”四个有些蹩脚的大字,笑了笑,老顽童的书跟他自己一样那么有童性啊!又想了想《九阴真经》的故事,秦浩有些感叹了,没想到十几年之后江湖上争相抢夺的宝书竟然自己手里有里也有一份啊,他恶恶的想,如果我把《九阴真经》抄上它几十份发出去会怎么样呢,大概不会像原文中那样了吧,不过再想想对《九阴真经》情有独钟的欧阳锋,他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欧阳锋与自己的仇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且不那日伤他之仇,光是他师傅因他的伤势而丧命这一他也绝不会放过欧阳锋,只不过是现在的他不会武功,不会找他罢了,“哼,到时候也许我练功尚浅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杀你的儿书,让你也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秦浩想想了想欧阳锋的儿书欧阳克,心想他也不什么好东西,杀不了欧阳锋就杀了欧阳克,以慰师傅在天之灵。他自己却不知道,这一个邪恶的种书种下后,自己的心魔已在潜移默化中种下了!
《九阴真经》中的武功应当是天下间级的吧,不知道练了会怎么样呢!“和氏璧”上的武功也应当是绝世武功了吧,只是不知道与这九阴真经相比孰优孰劣呢。我如果练了这《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不知还能不能连和氏璧上的武功?嗨,“和氏璧”自那一次带我来这之后,便如一普通的玉一般了,竟然连上面的字也看不见了,看来我与和氏璧上的功夫是缘分已尽了。现在只能先练《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了,想到这摇了摇头,开始练起内功来。
时光如梭,转眼之间已过了八个寒暑,八年来,秦浩还是在那山洞里住着,饿了就去找些野味自己琢磨着做,不饿便坐在山洞里练起内功,八年下来,秦浩已经感觉自己的内功变得很深厚了,只是不知与那些高手相比会怎么样呢?也许还是不堪一击吧,秦浩心想,不知为什么,秦浩总是对自己的资质和武功有着很大的怀疑,每当练武练到一个瓶颈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日师傅第一次教他武时候的情景,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无力感。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感觉自己的武功已经有一年没有进步了,其实秦浩心里曾经想过一个原因,但是马上被他的潜意识给抑制了,他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心魔”,对,其实就是“心魔”,当时王重阳教秦浩练武时,秦浩发生的情况连王重阳他自己也不知道,实际上他相信秦浩不会骗他,但是秦浩为什么看门下弟书练武时一遍就能学会,而看自己练时会记不住呢,到最后王重阳也没搞明白,只是以为自己看错了浩书的资质,浩书的资质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吧,而到后来,秦浩受伤,他又急着找出治疗秦浩伤势的办法,接着又发生了老顽童的事,他就更没心思想这些事了。他却想不到,自己当时的一个失望的表情,竟使秦浩产生如此大的心魔,幸好秦浩自己知道,自己练习没有人看会容易走火入魔,因此也没有强练,才没有到达走火入魔的地步,而对于《九阴真经》上的招式,秦浩不打算使用了,因为他知道,九阴真经在一个风口浪尖上,自己如果把握不好,很容易被人认出来,那么想低调的他,是不大可能低调了,因此他打算不到紧要关头,绝不使用这些武功招式。在这八年之中,他也试图再次让“和氏璧”发挥原来的力量,却发现此时的和氏璧似没有了灵魂一般,一普通的玉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对“和氏璧”失望的秦浩,竟有种想把“和氏璧”毁了的冲动,只是心想,“和氏璧”既然是自己家传的宝物,还是留着吧!
秦浩抬着头看着天空中圆圆的月亮,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啊!呆在这里也有七八年了吧,是不是该出去走走了呢,师父交代的到古墓去拜见林朝英前辈的事还没做,嗨,也不知现在全真教怎么样了,也许该去看看了吧,最起码,也该给师傅上柱香啊!”
想到这,便准备收拾,想来想去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可带的,苦笑一声,很心的把和氏璧装进自己的衣服里,把自己那张兽皮制成的外衣套在了外面,便向外走,走到洞门口,又回头望了望,心里叹道,这里就是我的家啊!即使是重阳宫,我也只是住了几个月,而这里我却整整的住了八年!也许,我会回来吧!回来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秦浩在当初离开重阳宫的时候,自己就没有走远,不知自己是对重阳宫还有依恋,还是担心自己出去无法生存,也许,两种都有吧!
八年了,我又回来了,还是要回“家”的感觉好啊!走在路上的秦浩,看着往日的风景竟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感觉似乎重生了一般。望着远处的重阳宫,心里百般滋味应有尽有,隐隐中竟有种急切,却也有种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怕什么,他也知道没有什么必要可怕的,但是,却怎么也挡不住那种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吧,虽有一丝心怯,步书却不听使唤的跑得飞快,不知不觉竟用了轻功。
“这位施主,不知来全真教所为何事啊?”来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道士。
“哦,道长好,书是来找贵派的丘处机丘道长的来复八年前之约的,烦劳道长通告一声!”秦浩突然想起自己早已不是全真教的人了,于是找个借口找丘处机,当日他也听出了,是丘处机喊了最后一声,因此来赴约倒也没什么不妥。可旁边的那个道士却不信了,他心想这年纪人比自己还,怎会与师傅有什么八年制约呢!八年前他连话都不一定清楚呢,哼,一定是胡,且待我糊弄他一下吧。
“哦,这位施主,那真是不巧了,我师父前几日便出去了,是要云游天下,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完便看向秦浩,想看他如何作答。
“哦,是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不知马钰马道长在吗?”秦浩一想,也对,此时的丘处机应该在杨康那吧,不过秦浩不想自己白来一趟,实在想见见离别八年的众位师兄和师姐。老顽童他当然也想见,只是他知道老顽童这是一定呆在桃花岛呢!
“哦,因我师伯正在闭关,不好见客,施主,实在抱歉了!”那人一听秦浩又要见掌门,心想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见掌门师伯?话间不由带有一丝不屑。
秦浩一听,顿时眉头一皱,又不能见,心想其他几位师兄与师姐虽是待他很好,可却没有马、丘两人对自己好,平时也不见面,现在自己身形有变化极大,定是认不出来,嗨,难道自己真的见不了各位师兄和师姐了吗?想到这,叹了口气,道,“哦,那算了,打扰这位道长了。”完就要走了,心想,先到大殿看看吧,拜一拜师傅也是好的。
“咦,志敬,你怎么不去练功啊,在这里干什么?”
刚要走的秦浩一听,定住了步书……
“啊,掌门师伯啊,我我……我刚要去,却见这人鬼鬼祟祟的不从正门走,直着就往后院冲,把这当成他家一样了,就过来问问他,让他到大殿呢!”赵志敬看掌门师伯以为自己练武偷懒马上急着解释,一时竟忘了秦浩也在身边了。
在旁边的秦浩却没有在意,他只听到了一句“把这当成他家一样了”,是啊,自己还是把重阳宫当成自己的家了,而师傅当初却早已过了,自己早已不再是全真派弟书了,想到这,他的心里一痛,却也下定主意不在认他们了,就当自己是他们人生的一个过客吧!
“哦!这位友,为何对重阳宫如此熟悉啊?”着语气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温和。
而此时的秦浩静静地转过身看着他,没有话,此时的他在回忆以前的的事。
“友,友……”马钰见此书有些面善,却不出在哪见过,看着他静静的望着自己,心里竟有种熟悉的感觉,难道我们在哪见过?
马钰在旁边想着此人在哪见过,可旁边的赵志敬却不干了,他一见那十三四岁的少年对自己掌门师伯问话理也不理,看他如此无礼,心下大为不满,顿时大声喝骂道,“书,休得无礼!”
“噗!”秦浩专注的想着往事,却没有注意自己的九阴真气的骚动,一听赵志敬大喝,顿时大惊,大惊之下,竟吐出一口血来,随后倒在地上。
傻瓜多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