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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兵想把张亮从那些女子的手中救出来,还没真正出手了,自己却陷进了麻烦之中了。
那几个没有右胸的女子已经把朱兵抬到了床上。
一个个爹声爹气地对朱兵献殷勤。
朱兵被她们仰面按在床上了。朱兵如临大敌,睁大着惊恐的眼睛。
“朱兵,面对那么多的美女,不至于摆出这样的架势吧?”张亮说。
朱兵知道他是想分散那些女子的注意力,让自己有机会脱身。他躺成一个大大的“大”字。这样他很容易翻身起来。
那些女子以为朱兵妥协了,很高兴。像是一只只呆在暗处等待那些被网到网中央的蜘蛛,将要专心地享受大餐了。
一个大大的“大”字。
确切地说,是一个大大的“太”字。张亮突然想起有一个字谜,说的是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四脚八叉地躺在一个光光的大石板上。这是个什么字。当时他好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太”字。同行的女子听了张亮的谜底宣布,脸都藤地红得赛过了朝霞。
现在张亮看到朱兵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衣裤很快被那些女子退下了。露出了下体,马上就想到了那个“太”字的字谜。
“这个太字的字谜也太形象生动了。”张亮哑然失笑。在这样的境况下,他还能笑出来。那也太那个了。
“还不快跑!”张亮为自己的想象力感到好笑,他顿然哑然失笑的时候,张吉祥对他吼了一声。
张亮这才醒过来,抓紧时间逃离这儿。他正想抬腿跑开。
朱兵看到他要逃跑,高声地喊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屌丝!你就这样放弃我了。”
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哭声传来。
那些正准备在朱兵副局长形成的“太”字的构成的重要点上做文章的那些女子全部都像是被定型术定住型了。
“有新生命降临了!”那个领头的女子甩着她那长长的黑发。
似乎要把她的头发从头皮中分离了。那头发听从她的甩动,舞旋着。其他女子也跟随着她,舞旋着。
舞旋着离开这个房间。
她们去得那么突然,好像什么也没有离开那么重要了。
朱兵马上从床上爬起来。
张亮哈哈大笑。
“你这个没良心的,如果不是我,你能轻易地从她们身边逃脱吗?”朱兵生气地说。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你身后的那个人。”张亮说。
朱兵转过身去,看见了高朋,高朋被架在楼梯的踩板上。三个苹果被用绳子吊着,一个平衡杠一样的东西失衡了,当平衡杆从这边翘起来时,三个苹果就飞到高朋的嘴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要咬住它,平衡杆的另一边已经高高地翘起,把苹果拽走了。
高朋他不得不不停地咬苹果。好像他一个人在玩着洞房前的游戏。
“高主任好雅兴阿!”张亮说到。
那个高主任好像没有听到张亮的话。他仰着头,脖颈子往后,再往后,好像要跟随着那三个苹果的旋转旋律,被那三个苹果牵着鼻子走了,正在努力地用嘴唇去追逐着那三个苹果。
张亮看到高朋并不理会他,他现在只怕他陷进更深的危情之中,他只想帮助他走出这里,因此,张亮走到他跟前,用手抱住他的腿,摇撼着他的身子。
“我们准备逃跑了,你跟我们走吗?”张亮问他说。
但是高朋还是没有理会他,他依然在玩那个咬苹果的游戏。
“你以为他傻的吗?你让他跟你回去,他就会跟你回去?”朱兵副局长对张亮说。
张亮并不理会朱兵副局长。他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那驾楼梯,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把绳子两下就割断了。
三个苹果几乎同时掉在地上,碎了。
怎么苹果掉在地上也会碎呢?
这倒是个很奇怪的问题。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鸡蛋吗?鸡蛋掉在地上怎么会不碎呢?”朱兵副局长一副不削的样子说。
这时,张亮才看清楚掉在地上的并不是真正的苹果,但也不是鸡蛋,而是三个脆崩脆崩的用油炸成的糕点。这玩意,火族人也会弄。只不过形状不一样罢了。
张亮不由得感叹这些女子王国里的女子们心灵手巧。
“不,这也不是鸡蛋,只是脆崩脆崩的油炸糕而已。”张亮对朱兵副局长说。说完,他转身继续摇撼着高朋。
“跟我们回去吧。否则你在这里会被他们吃掉的。”张亮再次对高朋说。
高朋依然不理会他们。虽然那三个苹果掉在地上了,他还是噘着嘴,时刻准备着迎接向他飞荡过来的苹果,那已经不存在的苹果——或者我们现在就叫它们油炸糕吧。
“他是有案底的人,不可能跟我们回去的。除非我们把他绑回去。”朱兵副局长说。
是的,一个案犯,除非他是傻子,才会这么傻乎乎地跟一个公安局副局长回公安局去,然后顺理成章地被投进看守所去跟老鼠作伴吧!
“这个人不是高朋,高朋的脖子后跟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这个人的后脖子上没有这样的胎记。”张亮站在楼梯上,向下看着朱兵说。
朱兵副局长很佩服张亮的观察力,这么隐蔽的地方上的细节也让他注意到了。他觉得如果张亮干干警这个活的话,肯定能干好,甚至比自己干得还要好。
朱兵对张亮点点头。
“这个人是个聋子。”张亮说。
“应该是个聋子。我们跟一个聋子费了那么多口舌,真好笑。”朱兵副局长说。
“聋子,一般是个哑巴。”张亮接着说。
朱兵点点头,好像他今天最擅长的事就是对张亮点头了。
“这个人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张亮再次说出让朱兵感到震惊的话。
眼前这个人会是女子?!这个梳着一个七分头,太平洋一样平的没有曲线的人,要是女子,也只能是太平公主吧。他头身上的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呀!
完全是粗布料子的衣服,并且是黑色的。那双脚大得很,就套在一双很大很大的粗布鞋子里。
这也不是高朋平常的装扮啊!
但这确实是一个男人的装扮。这是一个一副男人装扮的女子?
太神奇了!
“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张亮疑惑地自问到。
那个站在楼梯上的人终于明白她现在的处境:绳子上飞来荡去的那三个苹果已经不见了。
她开始退下楼梯,下到地板上时,她哇地一声哭了。
“哑巴也会那么响亮地哭出声来吗?”张亮疑惑地问朱兵说。
“这个人既然不是高朋,我们得及时离开。”朱兵副局长提醒张亮说。
“这个人也许会对我们有用,我们可以利用她一下。”张亮说。
“你是傻子吗?这样的一个聋哑人会对我们有什么用呢?”朱兵说。
“她不是一个简单的聋哑人。你看她的眼睛,这里的人的眼睛很不一样的。有黄眼睛、黑眼睛还有蓝眼睛。蓝眼睛在这里是最高级别的。这个聋哑人是蓝眼睛的。”张亮说。
朱兵看了看那个聋哑人,确实的,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张亮,你实在是高超!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人的眼睛颜色代表着她们不同的级别呢?”朱兵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刚才那个领头的女子的眼睛是黑色的。她说明她还没有孩子。也从来没有跟男人接触过。我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等她生下孩子来后,她的眼睛就会变成黄色的了。”张亮说。
朱兵才觉察到,刚才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刚才那些围着他准备行动的女子,很多人的眼睛都是黑色的。只有一个较为成熟的女子的眼睛是淡绿色的。
“这些人的眼睛为什么会变色呢?”朱兵副局长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能知道她们的秘密就好了。”张亮说完,从袋子里拿出一把巧克力,剥开一个,把巧克力放到那个聋哑人的嘴巴里。
看来张亮是笃定要从这个女子的身上获得突破这儿的秘密的一些线索了。
张亮的做法就像是哄小孩,以为给小孩一把糖,就能从小孩的身上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线索。因为凡是小孩,有了糖,就会说出一些在大人看来是秘密的事情,而在小孩看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个男人样的女人,吃了张亮给她的糖后,咧着嘴笑了。
那边依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这啼哭声一直撕扯着,回荡在这房间里。
“呵呵,是添丁了。”那个张亮认为她是聋哑人的人说话了。
正当张亮为自己的想象力感到好笑时,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哭声传来。正准备在朱兵副局长形成的“太”字的构成的重要点上做文章的那些女子全部都像是被定型术定住型了。
“有新生命降临了!”那个领头的女子甩着她那长长的黑发。
似乎要把她的头发从头皮中分离了。那头发听从她的甩动,舞旋着。其他女子也跟随着她,舞旋着。
舞旋着离开这个房间。
她们去得那么突然,好像什么也没有离开那么重要了。
朱兵马上从床上爬起来。
张亮哈哈大笑。
“你这个没良心的,如果不是我,你能轻易地从她们身边逃脱吗?”朱兵生气地说。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你身后的那个人。”张亮说。
朱兵转过身去,看见了高朋,高朋被架在楼梯的踩板上。三个苹果被用绳子吊着,一个平衡杠一样的东西失衡了,当平衡杆从这边翘起来时,三个苹果就飞到高朋的嘴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要咬住它,平衡杆的另一边已经高高地翘起,把苹果拽走了。
高朋他不得不不停地咬苹果。好像他一个人在玩着洞房前的游戏。
“高主任好雅兴阿!”张亮说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