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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知道他的父亲对他有一种极强的掌控欲,这种掌控就像他掌控眼前这个男人那样,他因为这个男人不断地给他的妻子画红色的玫瑰花,而把这个男人的一生操作在了自己的手中。
张亮可不想这样。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并且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男子,自从他奶奶带着他成长,他在伙伴们的嘲笑中已经学会了怎么去应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和那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
他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接受奶奶的祝福。
奶奶把她的手放在张亮的头顶上。张亮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头顶一直贯穿到脚底。那股暖流通透地在他的五脏六腑里横流。那是张亮遗失了很久的感觉。
张亮这辈子欠的就是这种感觉。
“奶奶,你真好。”张亮望着奶奶那张蟾蜍皮的脸蛋说。他并不觉得那张脸是可怕的,他看懂了那张丑陋的脸皮下那个温暖而善良的心。
奶奶看着张亮接受了她的温暖的祝福,也低下头,深情地看着张亮。
“谢谢你奶奶!其实只有你懂我。在我每次外出时,你都为我亮着一盏灯,那是应该一个母亲为儿子亮着的守候儿女归家的灯。这是一般人没有得到的温暖。我却从来没缺失过。你让我是多么的感激你呢!”张亮对奶奶说。
“我知道你可怜,从来只有我在疼爱你。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每个长辈都希望自己的家族兴旺,你能走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奶奶对张亮说。
张亮的父亲听了,也觉得自己这辈子太荒唐了。干了那么多荒唐的事情,全部由张亮一个人担着。现在自己还想左右他的生活,他是没有资格这么做的。
“阿亮,对不起。我这一辈子真的很愧对你和你的母亲。”张亮的父亲说。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再去追究也没有什么用了。我只想知道母亲在哪儿,我对她一点记忆也没有。感觉自己就是像孙悟空那样,一个石头爆裂开来,我就来到这个世界上了。但是孙悟空还能有通天的本领去自我保护,我却全部由我自己完成我自己的成长。”张亮说。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造成的。”张亮的父亲说。
“这也不完全怪你。他的母亲和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有责任的。”奶奶说。
“我知道,当时我是沉浸在一种追求完美的艺术之路上。你母亲长得很美,很适合做我的人体模特。在我的三番要求下,她答应了。并且让我不要告诉你的父亲。如果你的父亲知道了的话,肯定是不会原谅她这么做的。”那个男人说出了缘由。
“你说这个,是在为自己辩护!”张亮的父亲喝道。
“那时,你想想,你自己一年也没有几天在家。你常年不在家,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冷落在家中,而你自己倒是拥有好几个女人。你自己倒是快乐得很。你有想过孤独的她吗?”那个男人说。
“那可是我的家事!”张亮的父亲说。
“她闲着无聊,但是却帮你把家操持得井井有条。我对她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有一天晚上,已经很深夜了。我从你们的卧室窗外经过,看着那儿还亮着灯光。泛黄的灯光摇曳的烛光影子,在这孤寂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幽静。
我忍不住用手指点了些口水,湿透了窗纸,在烛光中,看见了你母亲对着镜子,转着,前后左右地盯详自己在镜子的身影。她穿着红色的肚兜,那样的美艳。并且她的身材是那么的姣好。
我看见她把肚兜脱了。露出她那丰满姣好的身子,她用手弹着自己那丰满的胸。脸上露出燃烧的欲望。那是一种怨妇燃烧着的饥渴的欲望。
我不敢再看她一眼。正想轻轻地悄悄地离开。但是房间里发出了一种神秘的声音。那种神秘的声音把我的脚步留住了。
我回身折回到窗前。从那个被我舔破的窗纸看进去,你母亲自己在房间里跳肚兜舞,一个人在跳那种孤独的肚兜舞,有什么意思呢。
那得有个舞伴才行。于是,我轻轻地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把门一推,她忘记给门反锁了。我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用手帮了她的忙。
她当时正沉浸在一种幻觉中吧,也许她把我当成了你的父亲。
我的手就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滑动。我们脸对着脸贴着,跳着那种忘情的舞蹈。
就这样,我们站着跳,最后,我们滚在了地毯上。
那地毯是奢华的。
那天晚上也是奢华的。
我和你母亲度过了这美妙的夜晚。
后来夜深了,我在整个房间里点满了蜡烛。在烛光中,你母亲是多么的美丽妖艳啊!
我让她坐在地毯上,我要把她的美丽定格成比蒙娜丽莎还要美艳的少妇。
她听从我的摆布,定定地坐在那儿,脸上流露出满足的迷人的微笑。我要把她的每一个细胞展现出来的青春与活力都要留在画面上。
我们在里面整整呆了三天三夜,毫无担心有任何人来打扰。而我的巨作也画成了。这幅画作现在还珍藏在我的卧室里,我想她的时候,我就拿出来,摆在我跟前,好像她就陪伴在我的身边一样。
她也不敢收留这幅画。她怕你父亲发现了这样的一幅画,肯定要追根问底弄个清楚。
她就让我保留着我们之间的秘密。
这美妙的三天三夜过了,我执意要离开这儿。
你母亲把我留下了。
从此后,我们像是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我们虽然同住在一栋房子里。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特别是晚上,我根本不敢到她的窗棂前,我害怕又看到她那美丽的肚兜包裹下的**。
这期间,你父亲也没有回来过。
有一天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耀在天上。我们田庄里的所有人都在阴凉的房间里午睡躲避那毒辣辣的太阳了。
我没能入睡。就随意地在这四合院的连廊里走动。
我走到你母亲的房间门前。我竟然又驻足不能前行了。我停驻在她的门外。听见了一种魅惑的声音。那种魅惑的声音,又一次把我拉到了你母亲的窗前。
我的心头燃起了一种渴望。那种渴望把我吞噬了。
我顺手一拉你母亲的房间门。那门像是为什么人等待着似的。
门一拉,就开了。好像那扇门就是专等着我去拉开似的。
我开了门,惊呆了:我进退两难!
在那摇曳的粉红色的床幔里,我一眼瞥见你母亲坐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天哪!你母亲并不是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想破坏她的好事,我想退出来。但是已经迟了。
你母亲从床上跳下来。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走向门边,把门严严实实地上了锁。
这时,我才敢看她那妖艳的眼睛。
她把嘴巴堵住了我的嘴。我已经任由她的摆布了。她把我拉到床幔边上,用床幔绕着我,把我吊了起来。
她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我感觉到她好象在跟我玩一种火族人的游戏。
因此,我就任由她的摆布。也只能任由她的摆布。
我听见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时,我才意识到,房间里是你的母亲和另外一个女子在里面玩游戏。
你母亲是太寂寞了。
我心里窃喜。我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了。
我感到全身凉丝丝的。她们两个人,用羽毛刷了一些火族人自创的药物,刷在我身上,凉丝丝的,舒服透顶。
我没想到,她们这么别有用心。就任由她们胡闹。
她们竟然把我的双手绑住了,然后把我的双脚拉成一个大大的‘八’字。我成了一个‘太’字了。
‘你看,多么完美的一个太字!’我听见另一个女人说话了。
‘那这个太字就归你吧。’我听见你母亲说。”那个男人说出了他在这个家中,张亮的父亲不在家的最隐秘的事情。
张亮的父亲从地上跳了起来,猛地要扑向那个男人。
“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也能做得出来!那个女人是谁!”张亮的父亲喝到!
“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家中并没见过那个女子。因为我的眼睛一直是被她们蒙住的。我没看到那个女子的模样。”那个男人说到。
“如果我让你听声音,你能辨别出那个女人的声音吗?”张亮的父亲问道。
“应该是能辨认得出的。那个声音实在是太特别了。甜中带着一点狐媚之音,狐媚中又带着一种磁性,那种很少人有的磁性。”那个男人说。
张亮觉得很好奇,父亲怎么有音响设备来录制一些女人的声音呢!
没想到张亮的父亲很快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
张亮没想到走南闯北的父亲也会热衷于拥有一些比较先进的现代化电子设备。
张亮的父亲开始播放一些录音。
这些都是一些女人制造的声音。张亮觉得很恶心。
父亲怎么能当着自己的面,把这些风流韵事播放给自己看呢!
这个父亲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
张亮再也受不住这样的侮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