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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蛇咬伤的病人的危情解除了吗?”张亮问主治医生说。
“她现在暂时没有危险。但要过4小时后,才就知道是不是真正没有危险。”主治医生说。
沈施在县城里的家属已经到了。张亮他们可以离开医院了。
张亮让杨芳去开了三间标准双人房:张丰一间、他自己一间、杨芳一间。
杨芳把一张房卡递给张亮的时候,不断地用哀怨的眼光看着他。张亮明白杨芳的眼光的饱含着的意思。后天就杨芳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张亮已经答应了她要陪她度过婚前最后一晚的。但是现在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杨芳告诉了张亮谁是新郎的时候,张亮更是铁了心,不愿意再理会杨芳了。
他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个在吊脚楼上安装了摄像头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个问题在张亮的心里直打鼓。
张亮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甚至有一种想回到吊脚楼去探个究竟的冲动,但只是冲动罢了。因为现在他还有任务在身,也不便走开。
“会不会是高朋呢?也许高朋发现了吊脚楼里的一些秘密,他想抓住某个领导的把柄,然后可以有条件为自己犯下的事托个情,为自己的事情开脱一下,让相关的领导减轻一下对他的处分。但是,高朋现在也中招了。看来那个人是高朋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他,他会小心行事,不会约女孩子到那个安装了摄像头的吊脚楼里玩的。”张亮心里分析到。
“那到底是谁呢?”张亮心里嘀咕着。
他想起张丰。张丰是卖经营电子声像等产品的,会不会有人到他那里要了大批量的摄像设备呢?如果近期有人买了大量的摄像头装置,那么毫无疑问,在吊脚楼上安装摄像头的那个人就是他。
张亮决定明天去张丰的店弄个水落石出。弄明白这事儿,说不定又可以在范洋乡长和邱阅书记那儿立个大功。
张亮的头脑中有了明晰的思路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他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撩拨自己的耳朵根,用柔软的唇吻自己的唇。一个美丽的女孩骑在自己身上,正要为所欲为。
张亮觉得自己在梦中一翻身把那个丰满的女孩子压倒在身下。他正想腾云驾雾地云雨一番,竟然醒过来了,而令他吃惊不已的是,他真的把一个女孩子压在身下。
那个女孩子就是杨芳!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张亮吃惊地问杨芳。
“我实在是没办法入睡,没有你在身旁,我的胸闷得就要炸开来了。”杨芳说。
“那你怎么进入我的房间的?”张亮问道。
原来杨芳开的是标准双人房,双标房都有两张房卡的。她只给了张亮一张房卡,有一张留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独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许久也无法平静下来,她冲动地用另外一张备用的房卡开了张亮的房间的门,进了张亮的房间里。
杨芳进入张亮的房间后。朦胧的台灯散发出温暖的光,她轻轻地走到张亮的床边,在张亮的床沿上坐了很久,充满爱意地在他身边,看着他沉沉入睡的迷人样子,她感到很满足。
突然张亮在睡梦中一把伸手抱住杨芳,一个翻身就把杨芳ya在了身下……
这一系列的动作,杨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幸福地被张亮压在了身下。
张亮是在做美梦呢!他并不知道那个梦中的女子就是杨芳,也不知道真的有一个女子就坐在他的身旁,充满深情爱意地凝视着他……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信任我,把你被胡鹏讹诈你的事情,告诉了我,我肯定会当你的主心骨的,那是没有人敢欺负你的。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那后天当新郎的肯定是我了。看来,你我之间真的是有缘无份了。”张亮幽幽地说。
“你就让我躺在你身边,度过我婚前最后的一夜吧。否则我真的不得善终的。”杨芳向张亮乞求着说。
“好吧。”张亮往床的另外一边挪了挪,腾出位置给杨芳,然后背对着杨芳,一会儿就发出了震天的鼾声。
“这个人的鼾声如雷,让人怎么受得了?!幸亏不用我陪伴他过一辈子,否则我怎么忍受呢?”杨芳听着这如雷的鼾声根本无法入睡。
其实张亮是想用如雷的鼾声赶杨芳走的。杨芳实在是受不了张亮那时刻轰鸣的鼾声,她悄悄地离开了张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当杨芳离开张亮的房间后,张亮睁开了眼睛,心里觉得很好笑。为自己的计谋又一次得逞而感到好笑。
天大亮了。张亮的电话响了。是张丰打来的,他说要赶回店里去开门经营生意。
张亮一行人吃了早餐,赶回三秀乡去了。
杨芳回乡政府请了婚假。当杨芳把假条给范洋乡长签字批假的时候,范洋乡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杨芳。好像在怀疑昨天晚上张亮陪的那个要度过婚前最后一夜的女孩子就是杨芳。
张亮跟张丰到了他的店里。张丰查了一下他卖出的摄像头装备,张丰翻看了两个月的清单,终于在7月日的清单中,张丰查到了在他的店里卖出了1个摄像头。
张亮明白了:吊脚楼里的摄像头是在7月日卖出的。也就是说吊脚楼上的摄像头是在7月底安装上去的。9月乡镇换届,从这个时间节点上看,安装摄像头的人应该是想抓住某个人的什么把柄。
是什么人呢?张亮的心还是装上了这个问题。他联想到昨天晚上范洋乡长带沈施到吊脚楼浪漫的事。他猜想,范洋乡长跟沈施幽会的事情应该是给谁发现了。有人想将这个事情做文章,然后把范洋乡长拉下台而取而代子!
是谁,谁想取代范洋乡长的位置呢?
张亮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到了他的办公室。回到办公室后,范洋乡长打电话找他,让他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昨天晚上的情况怎么样了?”范洋乡长问。
“沈施现在没有什么危险了。但要完全脱离危险,还要看今天晚上才能确定。因为毒蛇咬伤发作期是4小时。如果在今晚8点前还不发作的话,那么可以确定沈施是完全脱离危险了。”张亮说。
“唉,那还有时间熬呢!”范洋乡长说。
“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担心。其实你更应该担心的是,有人在吊脚楼上安装了摄像头。”张亮说。
张亮的话,让范洋乡长愕然了!
“有人在吊脚楼上安装了摄像头?!什么时候安装的?”范洋乡长问道。
“我去查了一下,应该是7月底安装的。我觉得是有人想抓什么人的把柄而在那儿安装了这摄像头的。”张亮说。
张亮的话让范洋乡长深深地瘫陷在他那张软绵绵的办公椅里。
“你什么时候去过那儿?”张亮问得很直接。他知道这个时候范洋乡长已经是没办法做到有清晰的思维了。只有他能帮助他分析这些情况。
“我去过六次。”范洋乡长软弱无力地说。
“那就麻烦了。都在同一个吊脚楼吗?”张亮问。
“每次去的吊脚楼都不一样的。”范洋乡长说。
“那更是真真正正的麻烦了。你的所有的动作肯定被人录像了。你的活动肯定是被人掌控了。”张亮说。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范洋乡长问道。
“我是昨天晚上陪我的前女友度过婚期最后一夜,当我听说新郎的名字后,我觉得透不过气来,想站起来走人,我的头碰到了吊脚楼的茅房顶,碰落了安装在吊脚楼顶上的一个摄像头。今天早上我查到了这个人在7月日在乡里的某个电子器材经营店里买了1套摄像头。我估计这些摄像头都被安装到了吊脚楼去了。”张亮说。
“噢……”范洋乡长无力地应答了一句。
确实的,范洋乡长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地带沈施到吊脚楼去约会。他想到沈施那娇淫的声音,和大尺度的动作,天!这些都被一点一滴地录下来了。这些录像带,如果拿到市场上去卖的话,沈施简直比任何一个大胆的网络女主播还要走红。但是这全部都是范洋乡长的罪证啊!
“那怎么办!我的乌纱帽肯定被这些摄像头录下的内容摘掉了。”范洋乡长陷入了一种非常无助的状态。
“王莉那边的费用得支付了。”张亮转移了话题说。
“那没问题的。你每个月列好单,找好报账的依据,拿来给我签字支付就行了。”范洋乡长说。
张亮非常高兴,因为王莉做女主播的事情,让张亮非常反感后,张亮已经对她下了通牒,如果她继续做女主播的话,就停掉她的房租和生活费的。但是这些停掉的费用,张亮留了一手,他把这些费用摊到了自己的活动经费中了。无形中,他又开了一个钱眼,每个月进账4000元哪!张亮感觉到家里多了一个人领取乡财政工资的感觉。
那感觉真的很爽!就像添丁添财添富贵一般的爽!
“但是,你可别忘了查出是谁在吊脚楼里安装了摄像头的。”范洋乡长郑重地把化解危情的使命又一次交给了张亮。
故事梗概:杨芳还是费尽心思地让张亮陪她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婚前最后一夜。而张亮的收入卡里每个月可添好几千元的收入。这简直太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