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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望舒拿出刚刚炸炉时的丹方:“我还炼制这个丹药吧?”
这是初级止血丹,丹峰的弟子谁都会炼。
就言望舒会炸炉。
陈跃辉做主:“就这张吧。”
高级点的浪费的材料也多些。
经过第一次的炸炉实验,言望舒已经准确摸索出精神力和丹炉之间完美平衡点。
她深呼吸一下,开始炼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丹炉周围开始冒出袅袅烟雾。
雾气散开之后,丹峰的弟子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气。
“喂,你炼止血丹的时候有这种香味吗?”
“没有,师尊炼的时候我倒是闻到过,但也没这么浓郁。”
“莫不是她加了什么高级材料?”
“不会,我看着她放的灵植,都是我们平常用的那种。”
……
陈跃辉闻到这股丹药的清香,完全忘记自己在赌注里下的血本。
他激动道:“这这……难道小舒在炼丹方面是大器晚成?”
周海崖翻了个白眼:“晚?你要不要再看看她才几岁?”
陈跃辉讪笑一下:“这不是和画符炼器比,才显得她炼丹天赋出现得晚些了嘛!”
众人议论之际,言望舒那边的火已熄灭。
这次没有炸炉。
言望舒得意一笑:“怎么样?”
赵江死鸭子嘴硬:“都还没开炉呢,谁知道怎么样。”
其他弟子也附和道:“就是!”
“万一只是好闻,丹药没成呢!”
言望舒道:“那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说完就打开了丹炉盖子。
香气更加浓郁,光是闻起来都让人神清气爽。
陈跃辉激动地一把夺过丹炉:“完美丹药!竟然全都是!”
即便是这种最基础的丹药,陈跃辉也做不到一炉全是完美丹药。
其他弟子一听,纷纷上前查看。
“这是天才吧?”
“我收回我刚刚骂人的话。”
“小丑竟是我自己……”
……
只见一炉十颗丹药,每颗上面都有流转的金色纹路。
输了!彻底输了!
丹峰的弟子心服口服。
周海崖乐呵呵地把储物袋递给言望舒,又拍拍陈跃辉的肩膀。
“陈师弟,接下来三个月的基础丹药,就靠你们丹峰了。我代玄剑宗的所有弟子谢谢你。”
作为宗门的副宗主,为宗门弟子谋福利是他的责任。
陈跃辉的心在滴血,但愿赌服输,他只能骂那些不争气的弟子。
“看什么看?还不学习去?接下来的三个月就炼基础丹药,炼不出完美丹药不许停!”
弟子们惨叫着离开,丹峰从此又多了一个关于剑峰变态小师妹的传说。
言望舒拿到赌注,送了一颗鲛珠给周海崖:“多谢周师叔!”
周海崖笑嘻嘻地走了,小舒这孩子,真是护短又孝顺。
言望舒问陈跃辉:“陈师叔,我能用炼丹房了吗?”
陈跃辉赶忙应道:“去去去,随你用!小舒,你还会炼什么丹药啊?炼出来能不能让师叔看看。”
言望舒也没藏着掖着,而是把自己的炼丹心得告诉陈跃辉。
陈跃辉听了,如醍醐灌顶,迫不及待地尝试去了。
一定要炼出一炉完美丹药,哪怕是低级的也行。
言望舒要炼制的丹药叫做隐血丹,有两种。
一种可以帮半妖隐藏妖族血脉,一种可以隐藏人族血脉。
有了这种丹药,四师兄就可以在人和妖之间随意切换。
*
封于珛从冯河那里听到那六个字之后,把它们写在纸上,像是想从里面参透什么。
魏怜月看到之后,觉得有些心慌。
“怜儿,你怎么了?”
魏怜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我一直有一种直觉,岑修远在收集功德。”
“这六个字里面的功德,或许就是说的这件事情。”
封于珛冷笑道:“原来如此!”
魏怜月不明白:“什么?”
封于珛愤怒道:“从因果的理论来说,我们做的事情会让我们业障缠身,而杀了我们的人会获得功德!你明白了吗?”
魏怜月睁大眼睛,仔细看的话,她的瞳孔在微微颤动:“这里的猪……竟然是……”
她不敢相信,竟然会被人当成畜生一样养。
只待把他们养肥,就是屠宰的时候。
魏怜月崩溃道:“可是,这些都是岑修远让我们做的。为何他就不用背负业障?”
封于珛已经想到了原因:“我猜是玉佩的原因。”
魏怜月惨笑,是了!他们的本体就是因果双鱼佩。
因果,因果!玉佩应该是可以斩断的。
接着魏怜月大哭道:“于珛哥哥,我不服!”
封于珛说道:“我也不服。既然他希望我们业障缠身,那我们就把这个世界毁灭。”
“怜儿,我们要加快计划了!冯河已经派人去了北境,我们也去吧。”
而身在北境,不知已经被人盯上的江逾白,此时已成功挑起飞云宗和猪妖的争斗。
飞云宗的弟子修为高,但猪妖的数量多。
两方人马最后打得两败俱伤,躺了趴了一地,再也没有战斗的能力。
江逾白哭着从树后走出来:“你们别打了!”
猪老大不耐烦道:“你个死娘炮,动不动就哭唧唧!信不信老子杀了你!快去,把那几个人族杀了,我还能饶你一命!”
飞云宗的弟子骂骂咧咧:“半妖,趁人之危,不讲武德!我是玄剑宗的人,识相点赶快放我们走,不然——”
噗!
江逾白哭着用剑杀了那名叫嚣的弟子:谁让你陷害我玄剑宗的?
然后,他边抹眼泪边杀人,利落地杀掉了飞云宗的所有弟子。
猪老大高兴地猪蹄都露出来了,用蹄子拍打着地面。
“哈哈哈,你个小白……小青脸,倒是有几分胆色,以后就跟着我吧。等我好了,一定要去找玄剑宗报仇。”
江逾白吓得都不哭了,刚刚只顾着杀人,忘记让他们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下锅又甩到玄剑宗的头上,怎么办?
师尊,我对不起宗门!
不,还有补救的方法!
把所有的人都杀光,就不会有人把今天的事情传出去。
江逾白又开始流泪,拿着刀走向猪老大:“对不起!”
噗!
猪老大的笑戛然而止,睁大眼睛一脸的疑惑:“你……”
身体倒了下去,猪蹄还在空中轻颤。
其他猪妖也大叫着“饶命”,江逾白流着泪“噗噗噗”了所有的猪妖。
看着满地的人和妖的尸体要处理,江逾白双腿跪地,双臂张开。
他抬头望天,大声喊道:“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