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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本是金秋收获的季节,在北方乡镇农村的大街小壑啦了,应该是一番农用车拉着玉米、高粱等农作物回家的收割景象,这忙忙碌碌的时光,也应该是人们三五成群、互帮互助、与天公抢时间的日子。
可是此时的大街上,却是另外的一种异象,只见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或驻足观望也或窃窃私语,他们都在看着一辆大红色的、线条优雅的、流畅华丽的、华美雅致的、精雕细琢的、美轮美奂的、犹如惊为天人的美人一般的超跑,在乡间马路上拉着一辆载有玉米秸秆的农用小三轮车缓缓向前行驶。
人们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是吃饱了撑的吗?是有钱没处花烧的吗?是‘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一笑吗?
相比之下人们除了关注这滑稽的一幕,还关注着法拉利驾驶座上美得不可方物的罗怡美女,黄土地上背朝日头面朝大地的汉子们,都为女人可是这么美而无限感慨、无限遐想。
他们本来因为劳作而疲惫不堪的身躯,此时是精力旺盛、两眼放光,嘴里的哈喇子虽然没有流出来,却也忍得很是辛苦,不住的吸溜着即将要流出的哈喇子,让他们的腮帮子一瘪一鼓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而整天除了守着锅子、孩子、老子转,还要在农忙时帮助家里干农活儿的乡村妇女们,当然还有没有出嫁心中有着无限憧憬的天真少女们,以及或刚刚过门也或老公在外打工闲来无事的居家小媳妇儿们,在她们的眼睛里,此时除了可以看到对同性的羡慕嫉妒恨,更有对身边这帮不争气男人们的鄙视愤怒痛。
他们向往美可以离自己更近一点,她们希望不属于自己的美可以滚的远一点。他们疑惑为什么美的东西总是离自己那么远,她们不解为什么美的东西总是别人的,他们和她们之间,因为街上这惹人遐想的一幕,必定会有一场战争。
“死不要脸的,没看见快要下雨了吗?看看看,就知道看,瞎看什么看,那是你的吗你看?”在街上一角,一位五大三粗农妇模样的女人,踮着脚尖揪着一个瘦骨伶仃、估计有一米八左右的汉子的耳朵发飙道。
此时孟小贱的法拉利正好刚刚迎面经过,罗怡目视前方一边开车一边享受着成为焦点的愉悦,孟小贱则坐在副驾驶座上左右看着马路两旁的人间百态,心中无限感慨的孟小贱,当听得街上传来的吵闹声后,便笑着说:
“罗怡姐呀,古人云:‘红颜皆祸水’,真是一点错都没有,你看那女的因为你,把他男人收拾成什么样子了。”
罗怡面无表情、爱答不理的向声音来处瞄了一眼说:“管我什么事,怎么,因为怕他们两口子吵架,我还需要自行毁容啊?”
“那倒是不需要,不过他们是不是两口子还不好说呢,你看。”孟小贱又指着剧情有新进展的那街角说道。
罗怡随着孟小贱的指引瞟过去,只见刚才一男一女的掐架,此时已经升级成了两女一男的战争,两女之间势均力敌,一男却是俩女的共同敌人和共同护着的人,好奇怪的战争。
因为车子已经驶离战场附近,从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的信息判断,后来的漂亮女人应该是瘦高男人的妻子,而五大三粗农妇模样的女人,不知道是个什么角色,不过和瘦高男人的关系应该是不一般。
等到孟小贱已经看不到战场之后,罗怡笑着说道:“你们男人的口味很独特啊。”
“罗怡姐,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们男人的口味很独特,这只能代表一家口味的刁钻吧,我的口味可没有问题。”孟小贱一边偷偷打量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气质的罗怡,一边给自己辩解道。
从认识孟小贱以来,罗怡好像很少有机会和孟小贱单独呆在一起,此时的罗怡,不能说是春心荡漾,最起码是很享受和孟小贱这样独处的氛围。
其实罗怡有这样的感觉并没有什么错,孟小贱单身狗一枚,罗怡离异女一个,两个孤独的灵魂内心有所触动,不一定都是关乎爱情,但是有些情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人非草木,很难做到清心寡欲。
听完孟小贱的辩解,罗怡微微一笑跳转话题突然说:“看来你这工作也是吃青春饭的啊。”
“我?我吃青春饭?”孟小贱听后疑惑不解的回问道。
罗怡是真正的成年女人,很多的事一点就透,孟小贱可是含苞待放的小男一个,对于红尘俗事还只是一知半解,罗怡云里雾里的话语,未经人事的孟小贱根本听不懂。
看着孟小贱懵懵懂懂的样子,罗怡有点不好意思的嗲笑道:“你爷奶给你留的信函上不是说了嘛,等你经历过人事之后,你的天赋异禀也就到头了。”
“哦!那有什么办法,如果能有幸遇见自己爱的人,付出多少牺牲都是值得的,男人立在人世间,有妻不愁,有贤妻、仙妻、鲜妻才是最难的。”孟小贱双眼凝视着前方,充满向往的说道。
这下轮到罗怡好奇的问说:“贤妻仙妻我知道是什么意思,鲜妻指的是什么?”
“哎,姐,这让我怎么说好呢,鲜,顾名思义就是新鲜的意思,别人啃过丢弃的地瓜,我觉得谁都不想接着吃的是吧?”孟小贱自得其乐的说道。
听到孟小贱的回应后,罗怡本来红润的脸颊,此时已经是红得发紫,把着方向盘的手也在不停的瑟瑟颤抖着,就连踩着油门的脚,也不再是那么的平稳,因为车子此时已经明显的开始抖动。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孟小贱,突然皱着眉头问罗怡说:“车子是不是坏了,我怎么感觉车身晃的厉害。”
“哼!车子没有坏,是有些人的良心坏了?”罗怡嘴唇微微哆嗦着说道。
孟小贱先是回头看了一眼空空的后座,后又遥望不远处跟在后面牵引着的三轮车,有点想不通的说:“彩凤和福广在饭店里等咱们,后面那大汉应该听不见咱们说话,车上就咱们俩,还有谁的良心坏了,姐,什么意思啊?”
“咚...劈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