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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回事。”
“这么冷的天，垃圾是不会这个时候弄的，我们看看周围有没有能够住人的房子，或许是在房子里面。”
蒋生说完去找房子，果然在垃圾堆的远处看见有个木头的房子，蒋生走过去推开门进去，在里面一直也没有出来，我拖着箱子走过去，进门我才看到，那里面的床铺上面确实躺着昨天去找我和蒋生的那个老头。
看到我蒋生说：“已经死了，天气太冷，人已经冻了，穿衣服可能会很难穿。”
“这老头也真是的，搞这么多的事情，我也真是倒霉。”
说完我去了门外，虽然很不愿意，还是把两个箱子弄了进来，进门后开始打开箱子，但要换衣服的时候有点下不去手了，老头子毕竟是男人，我没办法给他换。
蒋生看我站着不动，好像是看出我是怎么回事，叫我把衣服放下，人先出去。
我忙着和蒋生道谢，转身去了外面。
但没有十分钟蒋生叫我进去，我以为是里面的衣服穿完了，叫我进去穿外面的，但我推开门朝着里面看去，蒋生已经把老头子身上的衣服全都穿完了，而且是一件都不少的。
被子褥子什么的也都弄好了，老头子的脸也很干净，而蒋生就站在屋子里面，好像根本都没有动过，我出去的时候蒋生就站在这个地方，结果现在还是站在这个地方。
“蒋生，这些都是你做的？”我指了指老头问蒋生，蒋生转过来不答反问：“那不然呢？”
我无言以对，这才说：“没有了。”
“接下来做什么？”蒋生到是不管别的，我想了想说：“老头让我给他火化了下葬，可你也是知道，要开死亡证明才行。”
“那就把这里点着，烧没了就是火化了。”
说完蒋生马上拿出打火机把屋子里面点着了，我一看着火了忙着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蒋生随后跟着我到了外面，木头的房子燃烧起来特别的快，我看看，天是亮了，但是这地方却没人，一个是离的住人的地方有些远，一个是这时候刚亮天，人也不会往这边来，结果这木头的房子没有半个小时全都塌下来了，而且火烧的格外的旺，又过了半小时那边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脸呆若木鸡的注视着一把灰的木头房子，蒋生拉了我一下：“走吧。”
我回头看看，是要走了，我还要去找车子。
要我下葬，我看看什么都没剩下，让我怎么下葬？
离开了垃圾场我把背包里面的符纸拿了出来，找了个阴暗的地方，想把李达一家放出来，结果我的符纸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弄了半天我把符纸放起来，这件事情和慕容珏一定有关系，等晚上要好好问问才行。
蒋生不以为然，带着我吃了点东西，也没开店，带我去了外面，我问蒋生干什么，蒋生与我说去报警，车子丢了。
我拉着蒋生叫他跟我去个地方，结果去的就是那个偷车子的那家，本来只是去看看，我想的是车子可能是不见了，结果到了那边大门口一看，那家的车子还在那里，并没有藏起来。
我敲门要进去，那家的人出来了，看见车子愣了一下，问蒋生：“你是什么时候把车子给我们送来的？”
蒋生说：“昨晚。”
“那我怎么不记得了？”那女人三十多岁，说起话很和顺。
我站在一边越发奇怪，蒋生说：“我昨天看你要休息了，就送到里面出来，天黑你没看到我怕你吓到，才没说。”
蒋生说谎一套套的，我看他说谎也没说别的。
跟着蒋生说：“昨天用完给你送回来了，现在又来借，不知道你家今天用不用，要是不用的话，借给我们用用。”
“不用，你们骑吧。”说着女人把门打开，蒋生进去把车子推了出来，上了车我们回了药铺子那边，路上我问蒋生怎么认识那个女人的，蒋生跟我说她丈夫是个病秧子，经常骑车到我们的药铺来抓药，他还给她丈夫看过病。
回到药铺蒋生用一根红绳把车子绑在了药铺的门口，带着我先进去收拾了一番，等下午蒋生问我去不去寿衣店。
车子就放在药铺的门口，我和蒋生过去开了门，我问蒋生他为什么对寿衣店这么感兴趣，不是不让我开么。
“药铺的生意在好也不如寿衣店的生意，多一个行业，多一个赚钱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好。”
蒋生轻描淡写的和我说，之后进去收拾。
我问蒋生那药铺不开了？
“开是要开的，但可以把药铺的生意挪过来，或者是请人照看这边。”
“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做，请人做？”
“开了这么多的铺子，当然要请人来做。”蒋生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纸和笔，走到一边写了起来，我走过去看，蒋生在写告示。
大概的内容是要招伙计，两个药店的中医坐堂，最好是年纪小的学徒。
还有两个要寿衣店的伙计，一个两个都行。
下面写了每个人的工资，几百块钱不知道有没有人做，总之是不高。
告示贴出去没有多久有人来了，第一个来的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一个年轻人，看上去穿的不好，应该是和我差不多穷人家的人。
进来那人说是来做学徒的，蒋生看了一会问了一些话，那人说叫老大，还说外面还有个老二的。
蒋生叫外面的进来，竟然是双胞胎兄弟，长得一样。
名字蒋生说不好，给他们又取了一个。
老大叫防风，老二叫百步。
蒋生说这两样都是药材，叫了顺口，就这么叫了。
这两人就这么成了蒋生的徒弟，我是觉得，蒋生这个人收徒弟没什么挑拣，是个人就能做徒弟。
不过蒋生对他的两个徒弟还算不错，拿了钱给他们，叫他们先去洗洗澡，跟着蒋生去外面买了衣服给他们从里到外的换了衣服，他们洗干净了还是不错的，看着格外俊朗。
蒋生还带着他们去剪头发，回来后带回了药铺里面，一个负责抓药，一个负责看病，学习的时候一起学，但是做事的时候有分工，前院防风管，后院百步管。
防风打扫收拾，百步做饭洗菜，两兄弟倒是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