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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有点奇怪,我请大娘进去,她不肯我只好在一边跟大娘说:“不瞒大娘说,我家这铺子有个不对外人说的秘密,我也是等我师傅死了之后才知道的这事,我昨晚在这里收拾,不知不觉睡着了,结果我师父给我托梦说我家这寿衣店其实是分人开的,过去我师父之前死了好几家人,可不是一家,听说是来了之后先是死孩子,后来死大人,最后就剩下老人了。
我师父还和我说,这都是因为这房子下面有东西,一般的人压不住,要不我师父也不会死,我师父说他老了,所以镇压不住了,以后只能靠我了,您要是想要,要不这房子送给您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要是出了什么事,您可不能来找我。”
大娘一听脸色大变,立刻和我说这可不行,她一家老小的不是要全都交代在我家了。
说来说去,也不敢来了,转身跑了。
我看那大娘走了我才回去,进屋仔细的看了看,这地方离我的药铺有一点远,要是能把药铺挪过来就好了。
琢磨了一会,把寿衣店的门关上,我先回了药铺那边,结果到了药铺门口,刚好看见蒋生回来了,看到我蒋生愣了一下,随即问我:“回来了?”
“你怎么也回来了,难道你已经去了半个月了?”
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难道我去找了阴眼王,就找了半个月?
“回来的时候做了一个顺风车,把我直接送回来了,所以回来的早了一段时间。”
“难怪了,那你站在这干什么,脸色为什么那么白?”
蒋生转身回去,也没和我说什么,只是忍不住的咳嗽,我看他咳嗽走到他前面去了,伸手扯了一把蒋生衣服,蒋生立刻抬起手阻挡我,我一来狠劲,蒋生的手退缩了,这才把他衣服解开,看着里面,果然蒋生的胸口上面又变成了肿胀的紫色。
“你怎么了?怎么犯病了?”
蒋生咳嗽两声:“没事。”
“没事就不会这样了,你去里面躺着,今天先不干了。”
说完我就去了我自己的房间里面,进去把上一次外面来的郎中给蒋生开出来的药方找出来,那上面的药方这次被我记了下来,熟记于心的那种,我其实不相信任何脑子以外的东西,我奶奶总是和我说,用笔记下来是为了以后自己忘了看看的,脑子记下来的才是要用的,上次我没想过蒋生还有犯病的时候,这次我要留个万一了。
把药抓齐了,我去熬药,先把药汤端到蒋生的房间里面,随后割开手腕放了一碗血出来。
蒋生看着我,这么一会的工夫奄奄一息似的。
快速把手腕缠好,我朝着蒋生走了过去,坐下把蒋生扶起来,硬是给他灌了一碗血,原本蒋生不想喝,但还是扭不过去,最后只好喝了下去。
蒋生把血喝了我起来把药汤给他灌下去,他不爱喝我的血,爱喝我熬的药汤,喝了之后我把蒋生放下,给他把被子盖上,蒋生注视着我:“月儿你对我为什么这么好?”
我站在一边:“不是这铺子是我们一起赚钱,你喝了我的血,以后这钱你也别要了,血我很快长回来,至于钱我也攒下了?”
“月儿那么喜欢钱么?”
我想了想:“钱可是好东西,小时候我爸妈没钱给我看病,抱着我在大雪里面穿行,我爸的一条老寒腿就是这么来的,没有钱走不动路,有了钱才能走路,我爸妈老了,想吃什么想喝什么。”
“是吗,月儿是个好姑娘。”
“那还用你说,就看我这么救你,我也是好的,我去收拾收拾,你休息吧,等你好了再开门,也不差这两天。”
说完我去了外面,中午也快到了,想到蒋生的身体不好,中午的这顿饭特意买了点肉和鱼,做了一顿丰盛的。
饭菜做好我去蒋生的房间看他,他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起来了。
我看着蒋生问:“你怎么这么快起来了,没事了?”
“觉得没事了,也不疼了。”
蒋生坐在那里,我听他说也不疼了走过去看他,看他衣襟微微敞开,伸手去打开他的衣襟,里面好像好人一样,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你到底是怎么生病的?”
我坐下问蒋生,蒋生说:“这伤不是病,我是伤了心脉,只能用纯阳血来滋养,隔段时间就会这样。”
“你跟人打架了?”
“就算是吧。”
“什么叫就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是是怎么回事?”
蒋生见我好奇,他才说:“不是什么大毛病,我没事。”
“你这病连你自己都治不好,我看不是什么小毛病才对。”
蒋生起身站起来,没回答,问我来干什么来了,我这才想起来饭菜刚做好,在过一会都凉了,我这才叫着蒋生和我去外面吃饭。
等吃了饭,我们收拾了药铺,蒋生要开门,我说都下午了就不开了,其实我是想要去寿衣店那边看看。
“蒋生,我把街尾那家寿衣店给拿过来了,我要在那里开一家寿衣店,你帮我打听打听,挨着的那几家有没有打算把店铺出兑的,我们把那边的店铺改造一下,做成这样的百草堂,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个照应。”
“你要开寿衣店?”
“不行?”我抬起头去看,蒋生说:“药铺也很赚钱,何必要去做寿衣店,寿衣店在我们那边,是个很没档次的事。”
“你们那边,哪边?”
“我家乡那里。”
“你家乡不是中国?”
“是,但不是这里。”
被蒋生一说我都糊涂了干脆也不理会了,听着蒋生说了一会我才说:“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过去。”
“那我陪你去收拾。”
“那也行。”
我和蒋生出来没有多久去了寿衣店那边,收拾了两个多小时收拾干净了。
蒋生说:“不做这个不行?”
“不行。”
蒋生问我:“如果我赚钱都给你也不行。”
“你的钱我凭什么要?”
“月儿……”
蒋生的声音忽然有些低沉,我回头看着蒋生:“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不能商量了?”
“不能。”
我始终那么坚决,结果将生无言以对便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