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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棒国馆队内,第五场比试瞬间结束了。
一个是花钱进入国馆队的公子哥,一个是凭借硬实力杀入国府队的天骄牧奴娇,前者怎么可能会是后者的对手呢?
前者,一身修为,全是由金钱堆积而成,浮夸、无力,如棉花一般软绵绵。
后者,在血山尸海中磨砺自身,一身修为,如群山一般,厚重、牢固,经得起风吹日晒、沧海桑田。
双方差距如此巨大,公子哥怎么可能会赢,牧奴娇怎么可能会输。
完虐、惨不忍睹,或许已经不足以形容第五场比试之失败。
比试中,出现了一个双方都没想到的意外。
你敢相信,那位被朴教员坑死的公子哥,在比试中,居然被牧奴娇打哭了。
小孩子一般的娃娃大哭,公子哥非但没有赢得任何的同情,反而受到了更加严酷的鞭打。
前面四人虽然输了,但至少还算硬气。面对官鱼、黎凯风、周旭和莫凡的重手,直到昏迷,都没认输,更没哭唧唧。
丢脸,tmd,太丢他们南棒男人的脸面!
就算到了最后,公子哥被牧奴娇打到昏迷了,也没人站出来为他说一句话。
哪怕牧奴娇在不断擦拭手掌,以示自己刚刚拍到脏东西,将公子哥贬低至此,更没人会提出半点异议,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当面目表情的朴教员,将国馆勋章交到封离手上后,这场从头到尾一直在摧残他们南棒信心的比试,终于落下了帷幕。
工作人员赶紧将这群瘟神送出国馆,直到看不到华夏国府队身影,馆内的人员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不断有人在不停地擦拭额头上冷汗,亦或是小声嘟囔着,释放心中压力。
之前将华夏国馆队得罪得太惨了,一群人还没嘚瑟地太久,就被华夏国府队找上门,被狠狠地教训一番。
应该过去了吧?很多人心中都在抱着侥幸的心态,庆幸着。
然而,他们不知道兔子的心眼有时候很大,有时候小得可怜。
尤其是在面对得罪自己的人,兔子的心眼,就跟针尖一般细小。
区区一场教训,就想了结,想多了吧!
另一边,在国府队包下的酒店内,封离此时正在和北棒以及脚盆鸡的导师,交流着南棒国馆队的情报。
你南棒国府队,不是不知羞耻地挑战了三次吗?
那我就回敬你三场教训性比试,这不是很公平吗?
现在,才刚刚结束第一场。还有两场,慢慢来,咱们不急不急。
其实,来三次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为了以防南棒一群人对外美化这次失败,毕竟这种事,南棒人做多了,封离不得不防啊。
若是南棒能将三场失利都美化了,那封离无话可说。
说来也幸运,南棒国馆队接下来的两位对手,都和南棒非常不对付。
北棒和南棒之间的仇恨,几十年来一直如此,历史渊源在那。
而脚盆鸡和南棒之间呢,两者都是鹰酱的好孩子,为了得到鹰酱的更多好意,争锋吃醋的两者,怎么可能会是知心知底的朋友呢?
只要有机会,脚盆鸡会毫不犹豫地踩南棒一脚。
所以,当两个国家国府队的导师在收到封离的好意时,立马欣然接下这份好意。
在对待南棒一事上,三方很罕见地达成了一致意见。
以上种种,才是封离整项计划的全部面目。
至于北棒和脚盆鸡会不会输,这个问题,封离还真没想过。
所以,这点只能算是计划中的一点点小漏洞吧!
……
国内,刚从天山走出的小队,在安全回到天山小镇时,随之解散了。
该成眷属的成眷属,该单身的还是单身。
不过有一点明确下来,斩空和秦羽儿两人的婚礼日定了下来。
在解散前,时忆专门将莫阳拉倒一边,询问道:“在世界学府大赛开始前的这一段时间,你应该有把握突破至超阶吧?”
“嗯!有什么问题吗?”
时忆的这个问题,着实让莫阳摸不着头脑,咋了,修为增长迅速,有什么问题吗?
“你能在这个年龄进阶超阶,对于我们而言是好事,但是对于西方诸国而言,是他们非常不愿意看到的。22岁左右就能迈入超阶的法师,少得可怜,哪怕是我,也是在24岁时,才成为超阶法师。”
“所以,你是担心他们下黑手?”
“下黑手,还算是好的。那些和你一个年纪进入超阶的法师,他们的下场,要么光芒万丈,加冕禁咒,屹立世界之巅,要么半道陨落,被人所杀。”
时忆残忍说出了天赋太好的法师,两种下场。
莫阳对此,并没有感到奇怪。
虽然都说人类最大的敌人是妖魔,但是实际上,人类最可怕的对手是人类自己,永远不要低估人类对同类的恶。
得不到就毁掉,亦或是见不得他人好,这两点,很好理解。
“世界学府大赛上,你可以尽情使用高阶魔法,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那就是能不使用超阶魔法,就不要使用超阶魔法。
因为你一旦使用了,就代表了你有着令西方诸国为之忌惮的天赋,到时候西方诸国会想尽办法,找你麻烦,打压你是轻的,我最怕的是再出现秦羽儿似的悲剧。
那个时候的你,身处国外,我的照顾会来不及!”
从时忆口中说出的谆谆告诫,如一阵暖流,涌过莫阳心头,温暖了莫阳的内心。
“军首,你的担心,我十分理解。但是军首,你多虑了。对付一群高阶法师,使用超阶魔法,这是在侮辱我的实力。”莫阳一脸自信地说道。
“你心中有数就行。”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是时候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前,时忆被莫阳问道:“军首,若是真有一天,我被迫成为了秦羽儿,你会选择帮我吗?”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时忆要保的人,谁都动不了!谁要是敢动,我就跺了谁!”
时忆的身影消失了,留下的霸气之语,在莫阳的耳边久久没有散去。被人如此照顾,莫阳说不感动,那纯属撒谎。
可是将自身安危置于他人之手,不是他莫阳的风格。
“谢谢你,时忆军首,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不过,我可不是秦羽儿。若是真有那一天,我只会拔剑相向,摧毁一切。光能恩泽外物,亦能摧毁万物。”
心底喃喃着的莫阳,摸了摸胸口,他的身体内有一张绝对不能翻开的底牌,因为一旦翻开这张底牌,也就意味着他生命的结束,更意味着世界的毁灭。
“希望你们不要逼我!”
收拾好心情,莫阳便和斩空、秦羽儿坐上了返回博城的归途。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也是两个人,只不过多了一只面无表情的狗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