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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阳望着手上自己记录的穆宁雪体质数据,怎么说呢,不要说与同级别的军法师和老辣的猎人,就连社会上那些闲散的高阶法师都不如。
按道理来说,穆宁雪本人是不可能忽视对身体的锻炼的。天才嘛,都不会容忍自己会有明显的弱点,但是穆宁雪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就像身体本源有亏空过。
穆宁雪安安静静坐在一边,俏脸依旧是冰山脸,但是要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其耳边泛起诱人的红色。
刚刚,莫阳在对她身体进行一番详细的检查。
检查嘛,自然会有身体接触,例如大腿、手臂、腹部等。
接触多,穆宁雪当然会害羞,毕竟长这么大,除了父亲外,莫阳是第一个如此亲密接触她娇躯的男人。
对于莫阳本人来说,男女授受不亲根本不存在,穆宁雪尽管非常美丽动人,然而在莫阳看来,不就是一堆肉吗?有什么区别。
“你的身体有很大的问题,应该是身体本源受损,能具体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莫阳一言指出自己身体问题,穆宁雪感到非常意外,她身体的问题除了父亲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没想到莫阳一番检查之后就能发现。
不简单啊,穆宁雪心中对莫阳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将冰晶刹弓召唤出来,穆宁雪开门见山道:“这件魔具从小就在我的体内,也是我身体孱弱的原因!”
“将弓拿给我看看!”
“这张弓很邪门,虽然很强,但是外人触碰的话,会被冻伤!”
“你要是相信我,就给我看看!”
莫阳的再次坚持,穆宁雪只好将弓慢慢递过去,同时交代莫阳一切小心。
当优美水晶长弓握在莫阳手中时,大量冰晶粉尘凭空出现,不断涌向莫阳拿住冰弓的右手,准备将其冻死。
莫阳自然不会任由这张邪门的冰弓伤害自己,右手上升腾起霸道炙热的龙炎,脑海中五行之一的炎龙随之发出龙啸。
“安静!”,莫阳一声暴喝,冰晶粉尘渐渐消失,这张弓逐渐安静下来,乖巧任由莫阳拿捏着。
一切转变太快了,以至于准备召回冰弓的穆宁雪刚伸出的玉手,尴尬停留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穆宁雪本人没想到莫阳居然能驯服这张从小折磨自己的冰弓。
眼中丝丝金光闪过,将冰晶刹弓里里外外全都看了一遍后,莫阳把冰弓交到穆宁雪手中,郑重道:“掌握好它,不然死的人就是你!在到达禁咒之前,能不使用就不使用。就算使用,短时间内也只能使用一次,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好!”收回冰晶刹弓,穆宁雪顺势答应道。
“使出冰蔓,让我看看!记住是在战斗情况下,你是怎么用出来!”搞清楚什么原因后,莫阳开始了教学。
不知道莫阳用意是什么的穆宁雪,熟练构建出一条星轨,在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之下,“冰蔓”即将使出时,被莫阳叫停,只听莫阳问道:“你平常都是这么使用魔法吗?”
“有什么问题吗?”
穆宁雪满头大雾,难道这都有问题吗?她一直都是这样使用魔法,战胜了不少人,杀了不少妖魔。
“你使用魔法时,动作太明显了!你应该要做到这样!看好。”莫阳直接点出问题。
为了让穆宁雪有清晰的认知,莫阳决定亲身示范,在穆宁雪注视下,单纯站立的莫阳胸前突兀出现了一团火焰。
“火兹!”张开樱桃小嘴的穆宁雪,震惊喊出火焰团的名字。
莫阳这一手,着实刷新了穆宁雪的三观,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简单站着,莫阳居然使出了“火兹”。要是在战斗中,对手压根没有准备时间,穆宁雪心头只要一想,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ps:单纯的全身冒火、结冰,那种不算,必须有星轨连接后使出的魔法)
“你现在第一阶段,就是做到我这种程度!无论是吃饭、睡觉,还是洗澡、看书,做到心想时,魔法便出现!记住,不准有多余的动作!”
莫阳交代了第一阶段的训练目标,穆宁雪十分情愿照做。穆宁雪知道一旦完成了莫阳口中的目标,那么自身实力会有一个很大的跃升。
然而莫阳嘴上说得简单,但在现实中做到却非常难。每个人都有自己习惯性施法动作,马上改掉,根本不现实。
拿起教鞭,一次次拍下穆宁雪施法时,老是喜欢动的左手,直到将它拍熟,莫阳发现穆宁雪一点进度都没有。
这是正常现象,当初的莫凡,也是用了半年才做到的,其中还有古老王的教导。所以哪怕穆宁雪再天才,也做不到马上成功。
莫阳没有兴趣陪穆宁雪慢慢矫正,“帝皇·木之伸曲”,层层藤蔓将穆宁雪四肢和腰固定,成“大”字固定在墙壁上。
感受到身上藤蔓的脆弱,穆宁雪瞪大美眸,眼神不解盯着莫阳。要干嘛,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吗?在穆宁雪印象中,莫阳对自己没有一丢丢兴趣,所以他将自己绑起来要做什么!
不过呢,多亏了藤蔓并不坚固,初阶魔法就可以破坏,否则的话,嗯(⊙o⊙)…想歪的,都去面壁思过。
“我没那么多时间,为了能更快矫正你的姿势,得下猛料!希望你能在到达脚盆鸡前,下来吧!我晚饭时候再过来!”
莫阳将房门锁死,徒留穆宁雪一个人在那享受着。
……
莫阳这边教导热火热图时,国馆那边,牧奴娇和邵和谷则是打得天昏地暗,双方都战斗到最后一刻,拼光了最后一丝魔能,最后一件魔具,满身伤痕的两人,顽强站在比试台两边。
这场战斗精彩程度,完全不输给世界学府大赛决赛阶段的王牌对撞。双方都没想到,居然能打到这种地步。寸招不让,招招要命,好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两人,进行生死较量。
望着伤痕累累、鲜血直流,满脸不成人样的牧奴娇和邵和谷,两人的教员和导师,于心不忍,都想立刻制止。
但是一看到两人眼中不肯服输的坚决,只好忍痛让两人继续战斗下去。
场边的队友、啦啦队,全都没有了声音,这两人赢得了双方共同的尊重。
“你确实很强,你的毅力,我牧奴娇很钦佩。但是这场比试,我要赢!”吐了一口鲜血,摸了一把脸上的块块伤痕,牧奴娇狠狠盯着邵和谷。
“这话是我应该说的!”摇摇晃晃的邵和谷,努力站好身姿,用相同的眼色回击牧奴娇。
两人视线中,无形的闪电滋滋作响。都战到这个时候,谁都不肯输给对方。要是输的话,两人或许会后悔一辈子。
也许老天想给双方一个满意的结果,牧奴娇和邵和谷对视五六分钟后,同时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在裁判说出“平手”的判决后,白教员和邵和谷的导师急忙上台,要将两人抱下去,赶紧去治疗。
然而在见到倒地牧奴娇和邵和谷时,两人却看到他们眼睛居然没有闭上,其中透露的,依然是那么锐利。
两个中年男子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抱住了各自的队员,快步从台上跳下。也许在两个中年男子心中,这场比试没有那么重要了。
自觉丢不起人的脚盆鸡国府队自动认输,带队导师抱着邵和谷,脸黑离开了华夏国馆。这场耻辱之战,来年必将在世界学府大赛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