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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年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高一矮,沈怀安的风采太过于耀眼,明明傅韵白不再痴恋他,他应该会觉得轻松。
偏偏他内心涌出了一种不甘心,升起了一种想和沈怀安较量的心态。
“瑾哥哥。”
白娇娇白着脸拉了拉夏瑾年的衣袖,“那人很强,我们不是对手。”
“娇娇,你怎么样了?会不会有问题,我马上带你回夏家。”夏瑾年紧张的揽住白娇娇,白娇娇的脸色却不好看。
目光望着那二人消失的背影,不由回忆起几个月前,那时风云说已经寻到能够为她治病的七窍玲珑心。
她按了按心的地方,有了七窍玲珑心做药引,她的心疾已经好了大半,今后只要好好养着,不会再出任何事。
但此时从傅韵白口中得知,那颗七窍玲珑心竟然是属于傅韵白的?
一想到这里,白娇娇内心就十分难受。
明明她就不欠傅韵白任何,夏瑾年喜欢的是她,为什么中间还有这么一出。
越想心里越发的难受,脸色越发的苍白。
夏瑾年见白娇娇如白纸一样的面容,紧张道,“娇娇,我们这就回夏家,我和傅韵白已经断了,今后也不会找她。”
“瑾哥哥,”白娇娇咬着唇抓住夏瑾年的衣袖,“我不是这个意思,傅韵白与你青梅竹马,感情肯定是不一般。
娇娇岂会是小气之人,我相信你只当她妹妹。
她说那些话,估计是心里有气,我能够理解,我不舒服不是因为她,我有心疾,瑾哥哥是知道的。”
“娇娇最善良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夏瑾年瞧着白娇娇疼得满脸苍白,心都揪了起来,连忙将人抱着,“今后我和傅韵白不会有任何瓜葛,虽然我当她妹妹,她不领情,还敢伤害你,我不能够原谅。”
“瑾哥哥,都怪我,我不该来。”
白娇娇垂着头,“风云确实找过我,还给我了治疗心疾的药,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会那样做。”
白娇娇一滴滴眼泪滴落下来,夏瑾年瞧着喜欢的人哭成了泪人儿,纵然心中有一些不舒坦也过去了,连忙将人扶着安慰。
“我相信你。”
“我想见见风云,问问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我愿意补偿傅韵白,”白娇娇面容闪过坚定,“除了要我让出瑾哥哥,其他的要求随便她提。”
“娇娇别想那么多,傅韵白不是还活着,这件事我们今后再提,娇娇在我心中最重要。”
夏瑾年心疼,娇娇还是这般懂事,若傅韵白有这么懂事就好了,他也不会拖着这个时候才解释。
白娇娇乖巧的点了点头,依偎在夏瑾年的怀里。
“你不是应约和傅竹芸出去了?”
“叫师父。”
“师父,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沈怀安捏了捏少女的脸蛋儿,“下次忘记叫师父,为师会惩罚你的。”
“随便。”
少女面无表情的走着,腰间的鞭子一晃一晃的,仿佛能够体会到主人此时的心情。
“阿韵,如今觉得夏瑾年如何?”
沈怀安收起笑容,眯着眼盯着少女,眼内透着危险。
傅韵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只要她敢说一句对夏瑾年还不死心,沈怀安绝对有百种方法让她难受。
沈怀安不着急傅韵白回答,笑容再次浮现,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头,“阿韵可要实话实说,为师不会怪你的。”
傅韵白心中冷笑,不怪才怪了。
这个男人也是口是心非。
幸好朕就是个假货,对这些情情爱爱一向不耻。
“不及师父一毫。”
平平静静的声音传入沈怀安的耳内,令他微愣。
少女的面容十分认真,眼睛里不掺杂任何假意。
她没有掩饰任何,就如同她口中所说,夏瑾年连沈怀安的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如。
沈怀安畅快的笑了出来,爱怜的摸了摸少女,“真会说话,为师信了。”
“过几日阿韵就要去青虹宗修炼了。”
沈怀安收起笑容,身上的白衣随着风儿摆动,垂下的墨发飘动着,光洁白皙的面容就算不笑,依旧十分的迷人。
浑身透露出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令人好感顿生,无法拒绝他说的话。
唯独此时那双眼眸,深邃得看不清楚,明明那样温和的人,永远给傅韵白的感觉是,危险的,无比危险的。
就算是挖去她心脏的风云,也比不上沈怀安给她带来的危险。
沈怀安说这话,肯定还有下文,她静静地不作言语,等待着。
“为师希望,一年的时间,阿韵能够洗去废物之名,在沧海城名声大噪,超过你所知的十五岁以下的所有年轻人。”
傅韵白暗忖,那么就是让她超过沧海城四大家族,以及飞羽门,青虹宗两大派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
“好。”
“阿韵不觉得答应得太快,若是做不到会有惩罚。”
“我知道。”
既然她敢答应,那么一定有把握。
沈怀安给她的考验正式开始,这个男人的目的是让她变强,那么一定会不惜手段让她变强。
“嗯,阿韵很识趣,就算内心盘算许多,依旧很听话。”
沈怀安不经意的说道,少女那张脸依旧面瘫得无丝毫表情。
沈怀安拿出了一块玉佩,玉佩的样式简单大方,正面雕刻着一种奇怪的花纹,背后是一个“沈”字。
沈怀安将玉佩放在傅韵白的手掌心,玉佩如丝绸一样光滑,她能够清楚的触摸着那个“沈”字。
“若有生命危险,往里面输送一丝灵力,为师就会过来。”
傅韵白眼底划过神奇,不着痕迹的将玉佩收起。
“其他的为师不准备给你,你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必须凭你的实力。”
傅韵白不意外,她也不愿意接受馈赠。
沈怀安真的愿意为她护航,也算是她手中最大的底牌。
“那么,为师很期待一年以后的阿韵。”
“你要走?”
傅韵白问道,瞧着沈怀安的眼神,立马叫道,“师父。”
沈怀安转为笑容,摸了摸她的脸颊,“自然,阿韵难不成以为为师会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旁?”
傅韵白摇头,她知道她并没有这个资格。
“若阿韵舍不得为师,为师可以来看你……”
沈怀安朗声笑了出来,转身飘然而去。
傅韵白:她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