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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睹赵季率领人马赶到,居然还亮出了袁术的手令,在场众人全都惊了。
阎象骇然,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故。
明明之前说好的,只待自己这边击杀了孙策发出使节奏报,袁术才会下达手令止住干戈。然而如今就只是刚刚才和孙策碰上,怎么手令就直接送达了这里。
此事阎象觉得诡异,更让他为之不解的是,此番手持袁术手令的人居然还是赵季这个前来奉命寻求结盟的使者。
一瞬间,阎象的脑袋“嗡”的一声。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猛然感觉到一切的事情全都来的太过于突然和不俗。
回想之前种种,无论是市井流言还是什么,全都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如今见了赵季或许他才明白,其中的缘故只怕和这奉诏前来淮南的小小使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阎象因此切齿,又见周瑜和孙策已经被自己大军铁壁合围。
明明距离击杀孙策就只是差了一步,偏偏这赵季竟然横插一脚过来。
如今就算有袁术的手令在此,阎象试问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这么绝佳扫除孙策的机会。
“军师,主公手令送达。似如此,我等却当怎么办?”
闻听身边张勋询问,阎象暗暗愤恨之余,只将心一横道:“今番大敌当前,谁来了也救不得那孙策。如今我等只有孤注一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便是。”
张勋会意,只在暗中拈弓搭箭。
趁着赵季不备,直接一箭射了过去。“铛”得一声,弓弦响处竟是一箭射了赵季落马。
李禄措手不及,急忙一声惊呼护住落马的赵季。只见赵季左臂被箭射中,虽然并无性命之忧,却是将随行诸将全都怒火点燃。
关羽震怒道:“袁公手令在此,尔等如何胆敢抗命不尊。今又以暗箭射伤了虎帅,其罪当诛!!!”
言毕一马当下,如同黑色闪电。舞动手中大刀,便自直取阎象而来。
阎象震惊,自知关羽的厉害。
一时间还未做出反应,身边纪灵已经迎了上去,喝道:“长须贼,休要伤了我家军师。”
一语出口,竟和关羽战在一处。
恰逢此时赵季被李禄扶起,心中也是愤恨非常。然而毕竟他是主帅,料事还算周详,只呼喊道:“关大哥,休要伤了那些人的性命,只将他们生擒了过来便好。”
一语出口,关羽自也了然赵季心意。
毕竟赵季出使,怎么说也是为了两家同盟大计。若是当真杀了袁术麾下的大将们,那事情可就大了。
莫说自己这边有理变成了没理,只怕事后袁术发难,便更加有了用兵兖州的说辞。
因此虽与纪灵交战,却不能太过全力以赴。只想将他生擒下了,故而不得不有所保留。
反观纪灵那边,竟是与关羽奋力一战。
手中三尖两刃刀起处,招招却都直指关羽的要害命门。恨不能一刀杀了关羽,这才解恨。
关羽纵然震怒,亦不敢坏了赵季的大事。
二人因此一番悍斗,竟是打了个难解难分。
关羽拿不下纪灵,纪灵也休想战败了关羽讨了半点儿的便宜。
心中急切之余,便呼雷薄、张勋等人道:“尔等且看什么,还不前来帮忙!!!”
一语出口,雷薄、刘勋、张勋三将也自醒觉。各自拍马舞动刀枪,便来助战纪灵,一并夹击关羽。
后面吕玲绮见了,如何却能让关羽这般吃亏。又见三人图谋不轨,竟要以多取胜。
当即震怒,啐声道:“四个打一个,好不要脸。今日你家姑奶奶在此,却要让尔等知道我兖州吕家的厉害。”
言毕不等赵季劝阻,竟也飞马而出,直接迎上雷薄、刘勋、张勋三将。
三将见来者不过是个女扮男装的年轻武者,心中极为轻视。
不想当真动起手来,竟被吕玲绮武艺骇住。
休看吕玲绮年少又是女子,手上武艺竟是弓马娴熟。
三将起初不屑,只和吕玲绮手中画戟直迎撞上。不想“镗”得一声,竟是险些被震得兵器各自离手、夺抢不及。
刘勋率先震惊,呼道:“此女看似柔弱,不想好大的力。”
于是不敢再有轻视,只配合雷薄、张勋三人一并围住了吕玲绮。
孙策见了大怒,只喝了一声,催马也来帮忙。
阎象只顾孙策,只将手中将旗一挥,当即万军合围孙策、周瑜。
二人本欲相助,此番惨遭围困竟是冲杀不出。
李禄看着着急,本自也想援手。奈何又见赵季中了箭,不敢便去。
赵季看出,只道:“你只管去相助,我这边自有校事府的兄弟们护卫。”
李禄许诺,言道:“似如此,虎帅权且坚持一时。末将去去,自当归来。”
言毕拔出佩剑,便要催动战马赶去帮忙。
谁想马还没有拨转过来,便听到吕玲绮不远处传来了清晰般的呵斥之声。
“李禄,你且休来。今番只管护着那没用的赵大虫便好,这边我自能应付。”
李禄闻言一震,转头竟又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赵季。
赵季只道吕玲绮是强撑,呼道:“若不助你,你一个人能战得过三个人的么?”
吕玲绮闻言震怒,呵斥道:“赵大虫,你如何胆敢小觑了我?我若怕给你惹了麻烦,誓要将这三人生擒过来,早就将他们三个横尸当场了。”
一语言出,却是震惊了三将。
雷薄大笑道:“哪里来的小姑娘,竟敢出此狂言妄语?如今相持都要撑不住了,竟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生擒我仨人,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言毕一刀劈下,竟是险些砍到吕玲绮的右臂。
吕玲绮震怒,呵斥道:“贼匹夫,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么?”
一声呵斥之间,竟是纵马直奔雷薄。
雷薄窃笑,只道她是胡说。谁想战马飞到,吕玲绮竟是双腿猛然一夹胯下马的两肋。战马一声嘶鸣之间,立即一双前蹄蹬起。
雷薄震惊,却见吕玲绮高呼之间,竟以单臂将画戟高举直接一记劈斩下来。
画戟本重,如今更是借助马力挂定风声。只“呼”得一声山响,应声而下。雷薄闪避不及,只得以手中长枪横着格挡。
只听“镗”的一声,雷薄感觉自己的双臂都要断了。
胯下战马更是一声稀溜溜般的暴叫,直接被吕玲绮劈斩怪力撼得四蹄跪倒,铮坐不起。
雷薄错不及防,竟是直接摔下马来。又因头部遭受剧烈撞击,此时直接昏死了过去。
眼看雷薄一代骁将,竟被区区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瘦小女子一击掀翻。
张勋、刘勋两个惊骇之余,竟也纷纷纵赶来要为雷薄报仇。
眼看二人疾驰过来,吕玲绮却是只作一笑,当即拨转马头竟不与他二人交锋。
二将以为吕玲绮力竭,便在后面策马紧追不舍。
吕玲绮伏在马背,早看了真切。
待到二人近了,竟是突施妙手。直接取了鞍下一条修长的马鞭出来,如今照着刘勋、张勋二人左右各施一记反打。
那马鞭长有丈余,竟是百炼打造。
平日盘着静若冬眠之蛇,只被吕玲绮隐藏在自家马鞍下。若使用了,抽一下劲风便起。休说打中了人,便是掀起的风劲也让人心惊胆裂。
更兼出手如走游龙,只被吕玲绮练到了向无虚发的化境。
如今只听得“啪啪”两声巨响,顷刻间浮现的寒光竟如惊雷旱地一般。
二将只觉身子遭到马鞭横打,竟是完全的反应不过来。甚至连吕玲绮如何出手都没看清,便疼得完全丧失了直觉。
彼此相继落马之余,各自手中的兵器也无力丢弃在了地上。
本要铮坐起身,可身体偏偏已经酥软般使不出半点儿的力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