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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样想,做还是要拼命做,飞车大队长对小趴喊了声:“赶快避开敌人的飞行器,”说完了这句话,别的话也來不及说了,一加油门,方向一拐,就开始做起了各种高难度的躲避动作。
95式双翼战斗机的最高航速是400km/h,也就是每秒钟最高111米,而导弹的飞行速度是每秒钟680米,谁快谁慢,飞机当然是跑不过导弹了,还有一个现实是,不管飞机是怎样躲避,而导弹却很聪明,始终是沿着一条弧线飞行。
要是远了的话,飞机就是改道,对导弹也起不了多大作用,近了的话,再改道就來不及了。
飞车只觉得“轰,,”地一声,导弹钻进了95式双翼战斗机的肚子里,把飞车吓了一大跳,就像是骑在了一个大炸弹上,差点儿把自己的屁股也扎上了。随即,导弹又“轰,,”地一声爆炸了,就像是一个大大的火球,非常的美丽,非常的炫目,就像是节日里盛开的焰火一样。
飞车只觉得自己飘飘悠悠的,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焰火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还有自己的父母,他们都在张着手欢迎着自己,都在向自己笑着,那种笑,感到很灿烂,灿烂得有点儿变形……
就在飞车大队长机毁人亡之前,其余的9架飞机早已中了导弹,有的冒着烈火浓烟,在空中翻滚着,然后慢慢地向地面坠落下去,有的干脆就在空中爆炸,然后解体,化成了无数的碎片,成了地上的老百姓观看空战的景观。
张非率领着j-20战机飞行中队胜利凯旋的时候,范筑先早已摆好了庆功酒,在准备迎接着光荣的战机中队。
一架架j-20战机呼啸着,从快到慢地落到了中心跑道上,然后慢慢地开到了停机坪上。在这个时候,聊城的六区党政机关和民众的慰问团,也纷纷带着各种慰问品,來到了济南机场慰问大获全胜的南征军。
震天的锣鼓声中,从飞机下來的飞行员们被一个个年轻的农村少女披戴上了大红花,这在当时在说,真是莫大的荣誉。
徐老爹指挥着一些人,抬着整猪,整鸡,一些蔬菜,对前來欢迎的范筑先说:“范司令呀,这些猪呀,鸡呀,都是我们养殖户饲养的,猪崽、鸡苗都是韩行提供的,饲养是饲料公司的,当然配方呢,也是韩行提供的。自从韩局长提供了这些技术资料以后,这些猪呀、鸡呀长得可快了,这不给部队送了一些,也叫你们尝一尝。”
范筑先看了一眼韩行,对徐老爹说:“照你这么说,都是韩行的功劳了。”
徐老爹说:“那是啊,自从种子公司成立了以后,接着又成立了饲料公司,专门供给养殖户的饲料,这些鸡呀,猪呀,吃了这些饲料长得可快了,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啊。我们这不是都记着韩行的好处吗,上次本來要给他立牌坊的,韩行和你是给拦下了,可是他给我们的好处,我们可得实实在在地得到了。”
韩行只好对徐老爹反击了:“徐老爹呀,你这是又把我放在火上烤是不是,功劳明明是大家的,明明是范专员领导有方,怎么又成了我的了。你这不是夸我呀,你这是烤我呀,你要是再样说的话,以后我就不当你们的技术指导了,愿意咋滴就咋滴,”
徐老爹只好又对韩行说着好话:“韩局长啊,庄稼人,也不会说个话,就好实话实说,哪句话说错了,你可别记在心里呀,不过,我说得都是大实话,庄稼人不说实话说什么。”
随着徐老爹一块儿來的雷清,笑着对韩行说:“我看你这个人呀,就是狗黑子坐轿子,,不识抬举。”
这时候,随着范筑先一块儿來的徐大,看见了农业局的局长雷清,一个子倒呆住了,好半天才说:“哎呀我的妈呀,真像呀,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然后就问范筑先:“范司令,请问这位女士是谁,”
范筑先一看,感到徐大副司令也真是奇怪,别人不问,就只问这位女士是谁,是不是看上她了,不对呀,徐副司令也不是这么不持重的人呀,就只好对徐大介绍着雷清说:“这位就是我们专区的农业局的局长雷清。”
“什么……雷清,雷明,就连名字都是十分的想像。”徐大仔细地审视着雷明,笑着说。
雷清被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了头说:“你说我像什么,像谁,”
韩行也敲着边鼓,对徐大说:“哪有你这样看人的,人家还沒有对象呢。”
徐大急忙对雷清解释说:“是这样的,你和我的一个领导对象是十分的相似,就连名字都相似,所以说,我感觉到非常的惊奇。”
“噢,原來是这样,”雷清这才明白徐大为什么光看着自己,“我怎么听你说话,和韩局长是一个味呢,韩局长也说,我和他的一个朋友非常地相似,就连名字都非常地相似。你们这些男人啊……真是的。”
徐大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雷局长啊,能不能允许我给你拍个照。”
甭管怎么说,雷清也是机关上的人,不会拒绝一个南征军的副司令为自己拍个照,只好说:“拍个照有什么,如果你不嫌我丑的话,那你就拍吧,”
“哪能呢,”徐大赶紧恭维雷清说,“本來就是个大美女吧,我非常乐意为美女拍照,”说着,掏出手机來,连着为雷清拍了几下。
张维翰又感觉到奇怪了,问韩行:“这个徐副司令手里拿得是个什么东西,能拍照吗,”
韩行沒法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只好搪塞着说:“它这是空军用得专用器材,能拍照的,叫手机。”
张维翰这才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沒再细问。
宴会是在指挥中心大楼里餐厅举行的,当然司令部的主要领导一桌,再加上张非中队长,这些人是在单独的包间里举行的。所有的各支部队领导一桌,包括一团、二团、三团、直属一营、直属二营、特战队的主要领导。再往下就是各支部队的营级领导了,再就是连排级干部,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聚集在指挥中心的大餐厅里。
战士们呢,就在外面露天地里,露天地里也比较凉快,也随便,哪里有阴凉哪里就可以摆桌呗。所谓的摆桌,也就是在地上随便摆上盘子,菜是七个盘子八个碗,馒头随便吃,只是酒,那就得控制了,每人只能喝一小杯。
当然,在自己岗位上值勤的战士们还得在自己的岗位上吃饭,打了大胜仗,并不是说敌人就不敢來偷袭了。
在这个年代,还是要讲究身份等级的,说得再好听,一吃饭,还是看出來了。
要说最热闹的,当然算是几个部队的主要负责人了,一团代团长刘致远,信心满满,刚打了一场大胜仗,那心情的放松自然是沒说的。二团团长冀振国,虽说部队损失也不小,但是在营房一战中,也算是成绩卓著,既锻炼了队伍,也完成了应该完成的战术目标,当然心情也不错。三团团长徐玉山,临阵变化,既打下了油库,还帮助了停机坪上的孙赛花,來了个围点打援,顺手支援了营房的战斗,当然也算是功不可沒。直属二营的孙三民,当然是更沒有说的了,打下了最重要的指挥中心,功劳就摆在了面前,只是有点儿狼狈,头上还是缠上了不少的绷带。
孙赛花最看不起的就是他,当然得先拿着他开涮了:“我说孙营长啊,就把你脸上的那两片破布扯下來吧,知道的,那是绷带,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小孩子的尿布片呢,”
孙三民也是张飞不服诸葛亮,用筷子隔着老远,夹了一块大肥肉,送到了自己嘴里,一边嚼着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那不行,你知道我们二营,为了打这个指挥中心,伤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啊,”
孙赛花最不愿意听的这是这个,嘲讽他说:“哟,听你的意思,就好像是你们二营牺牲得最多,我们一营就一点儿事也沒有似的。告诉你吧,为了停机坪,我们一营比你们伤得还多。不过我纳闷的是,人家赵发荣在前面指挥战斗,都沒有负伤,你是怎么负伤的呢,也给我们拉拉,”
一说到了自己的伤,孙三民似乎有难言之隐,急忙摆着手说:“别提了,别提了,麻线穿豆腐,,提不得。”
“你是不愿意提啊,我倒是愿意提提,”孙赛花抓着了孙三民的短处,认为可搞到了一个让众人搞笑的材料了,笑着说,“我怎么听说是,你正在吓得拉稀,突然飞來了一个榴弹,你一害怕,头就往地上拱,结果,那里正好有个半头砖,一下子就把头搞破了。”
“绝对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样,你这是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孙三民蛮认真地纠正说。
“那到底是怎样呢,你也给我们说说,”孙赛花是抓住孙三民的小辫子不松手。
“是这样的,”孙三民说,“当时我正在指挥战斗,突然觉得肚子疼,一阵子内急,实在沒办法,才蹲到一边去,暂时痛快了一会儿。谁知道,鬼子的一个榴弹飞來了,为了躲避敌人的榴弹,头一低,正在碰在一块砖头上,你说倒霉不倒霉,当时头就破了。要说我孙三民吓得拉稀,那是绝对错误的,头破了,我连包都沒包,立即又去指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