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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正是新婚回门的日子,也是乌里苏除去新婚之夜再一次见到她老公柯尔俊。
他立在回门马车前,看见乌里苏打扮得很漂亮出来,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有些出神。
乌里苏扬起笑容,笑着向他问好,他皱了皱眉,转头不再看她。
他这是不喜欢她闹腾吗?
难道鬼冢族喜欢静?
乌里苏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摇空就钻进了马车,坐在他的对面,他闭着眼睛靠在车墙上,也不知道是最近寻玉耗费了太多精力,还是单纯的不想看到她。
乌里苏识趣地没有出声,整整一路,她都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说过一句话。
他们从鬼冢回到玉奴族,在所有族人的面前,他又装起了恩爱,让众人觉得联姻是天作之合。
回去的路上,刚进入鬼冢族区域,他就说有事先走了,让下人护送她坐马车回去。
听到他冷冰冰的话语,乌里苏有些失落,还是应了一声知道了。
刚到达大院门口,乌里苏刚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不小心崴了脚,旁边出来一个秀气的男子把她扶住了。
“小心。”少年的声音阳光灿烂。
乌里苏冲着他一笑,“谢谢。”
少年笑了笑,笑容有些腼腆,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他是柯尔俊的弟弟柯尔赫。
自从两族联姻以来,乌里苏谨记母亲的话,说夫妻之间若做不到两情相悦,白首偕老,也要做到相敬如宾,才能两族永久友好。
所以她努力的去学习怎么做好她这个老婆的身份,在他忙累了回来的时候,会往他的休息区放上一壶泡好的清茶和垫肚子的吃食。
会在他顶不住压力,找玉脉找的头疼的时候,偷偷去他们的山脉探寻灵玉,上好的玉脉她就会画好地图,标志出来,再把图纸放在他工作台旁边。
可柯尔俊呢,就好像一块冰种玉一样,怎么也捂不热似的。依旧是对乌里苏不理不睬,甚至有时候看见她还会微微蹙眉。
乌里苏觉得两族建立友好太难了,她挤不进去鬼冢这个家族,他们的继承族长不仅没有喜欢她,甚至还有点讨厌她了,哎......
长路漫漫啊!
但是那事的发生,让她意识到了,也许她永远不应该期待永结两族友好能靠她一人完成。
那天刚好她家族人成亲,她回去探亲,在路上突然看见躺在路边浑身沙土的女子。
女子长得没有她们族人那种惊艳的感觉,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她眼角下有一颗泪痣,跟乌里苏的一样。
她做了她人生最后悔的决定,她把女子捡回了玉奴族,给她洗干净换上了她堂姐的衣服,她的衣服太紧身了少女穿不上。
参加完族人的婚礼,本还纠结着捡来的女子怎么办的时候。
来接她回鬼冢的柯尔俊,看到女子后立马跑了过来,脸上的喜悦都快溢出来了。
他紧紧握住女子的手,激动的问,“婉儿,你……你回来了?”
女子挣脱了他的手,往乌里苏的背后躲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慌张。
他望向乌里苏的眼神里充满杀气,怒吼道,“你对婉儿做了什么?”
本看见他来接她回家时,她脸上扬起了笑容,可现在她脸上虽然是笑着,但是眼睛里并没有笑意。
“我?我能做什么?只不过是我捡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乌里苏有些自嘲的说道。
他盯着乌里苏身后的女子,乌里苏第一次感受到他的目光没有断过,好一会儿才相信了她说的话。
最终女子还是跟着他们回了鬼冢,或许她在那能找回属于她的记忆吧,在玉奴是肯定找不到的,玉奴族从来没有外人进入。
一回到家里,她刚躺在床上,就有下人急急忙忙的敲门,乌里苏开门询问了一番。
原来他一回来就拉着个冷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酗酒,酒一箱一箱的往里他住的房间里搬,下人来让乌里苏去劝劝他,不然传到老族长那可是又要挨骂。
乌里苏站在他房门口,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房间,自打结婚以来,他们就一直分房睡的。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才小心翼翼的叩了叩门。
里面传来酒瓶砸在地上的声音,酒瓶在地上摔碎的声音清脆又大声,紧接着是他的怒吼声,“滚!都给我滚,没有我吩咐,谁也别打扰我。”
乌里苏被他吼得脑袋嗡嗡的,心里拔凉拔凉的,如同一潭死水,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了。
路过仆人的时候,乌里苏告诉他们今天柯尔俊心情不好,大家都别去打扰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过了几天,他没再做妖,安静了几天,没听到他消息。
一问才知道他带了一队是去寻玉脉山去了,没想到她刚问了不到一个星期,他重危,被紧急送了回来。
跟他回来的族人说,他们探寻到一座稀有品种的玉脉山,但里面温较高,他们饲养的生物突然发了疯的对着人攻击,他为了保护族人,冲在最前面,所以被伤了。
躺在床上的柯尔俊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因为受伤失血的缘故,整个人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像是失去了生机的树奄奄一息。
乌里苏跟着医生们一直守在他的病床前,她整个人都有些疲惫没休息好,脸瘦了一大圈,夜里,她正给柯尔俊擦着脸的时候。
昏迷中的柯尔俊,竟然迷迷糊糊中嘀咕了几句。
乌里苏凑近去听才才知道他一直叫着,“婉儿。”
乌里苏的心像被寒冰深深刺入,凉得让她无法呼吸,那种感觉,如同深渊中的孤独与绝望。
她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把婉儿叫过来照顾他。
他是鬼冢族的希望,他一日不醒,族人只会更担忧他,她不能那么自私。
或许婉儿的照顾,他心心念念中会尽早醒来。
柯尔俊倒下了,乌里苏顶上了他的位置,带了一队他的心腹去探玉脉。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星期,乌里苏感觉有些奇怪,明明那天晚上他就已经快醒了,而且也度过了危险期,怎么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都还没醒来。
身边所有的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乌里苏心存怀疑,但也没再继续问了,接着专注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