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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还没发生的事过度担忧。
因为这既不能让你解决没有发生的问题,也会让你自己的内心混乱,影响到现在手中的事情。
人能够做的,就是把当下的事情做好,将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当下。
周云山吩咐府中严密防范之后,便一个人来到了后院的湖心亭之中,他要在这水汽充沛的地方习练新掌握的几道法术。
一个宗师楚风北的威胁还不足以让他担惊受怕,影响到现在。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带人强行抓走三位江湖门派掌门的事情并没有人追究,只有那三个门派的门人过来闹了一通,被索鸿云带人打跑。
至于到手的这三人,周云山没说放也没说杀,他准备看看能不能收服利用。不需要多高的忠诚度,他又不打天下,只是想要多些人手去帮他搜集这世界的灵药等物。
嗒——
嗤嗤——
湖面上,一艘小船被拴在附近,船上放着两块大石,这是周云山准备的靶子。
只见一道水刃撞击在大石之上,留下一道深深白印的同时,向四面八方溅出的水滴再次形成了一道道细小的水刃,若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中招,必然生不如死。
这是周云山在将水刃术习练的纯熟之后偶发奇想试验出来的招数,以他目前炼气四层的修为,再度溅射出的水刃对同等境界修士几乎造不成什么伤害,因为无法打破地方的护身法术。
但是对上大盈世界的江湖武者可就不一样了,这些细小的水刃便如同一道道微不可见的催命符一般!
法术便如同武器,法力便是挥动武器的力度。待到周云山法力深厚之时,他这随手一击的法术溅射出去的细小水刃,便能够打破一个先天武者的防御。
想到先天武者,周云山停下了手中的法术练习,轻叹了一口气,一边恢复法力一边思考着:他这个堂堂大盈王朝的亲王,手下可用的人就那么大猫小猫两三只,如同索鸿云、丁旭之流,小事他们得亲自去,大事自己这个王爷就得亲自出马。
“手下实力太弱了啊。”
不过好歹是修仙者,又根据自己的研究侥幸具备了一点炼丹的技能,对于如何提升手下实力,周云山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宜早不宜迟,以后就算有宗师强者来投,信任程度上也比不过现在的索鸿云、丁旭。”
下定了决心,他遣人叫来了王府中待命的二人。
“这是我雍王府秘传的《寒霜梅血剑》、《寒天白骨功》,你二人拿去好生习练,尽快将实力提升上来。”
“……谢王爷”
索鸿云二人捧着周云山赐下的功法抄本心中一阵激动,面上流露出感动之色,尤其是索鸿云,他原本是在天牢之中得罪了人,为了避难不得已之下才来到了雍王府。
所谓打狗还须看主人,话虽粗糙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雍王府虽然势力较小,在整个大盈之中也被许多人排挤,但曾经可谓是杀身的大祸在他入了王府大门之后,便自然消散了。
救命之恩,现在又加上了传功之恩,索鸿云现下便有着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这么来看,对待丁旭便有一些不公平了,毕竟他可是从小就在雍王府之中效力的,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待遇和一个半路入伙的索鸿云相同,这谁能受得了?
好在周云山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屈指弹出一颗丹药到丁旭的手中,“这是一粒助气丹,你回去混入酒中慢慢服下,可让你真气修为迈进一步。”
接着,他看向索鸿云,“这助气丹炼制不易,待你再立新功,一样可以得一颗来辅助修炼。”
“属下明白!”
二人俱都心服口服,恭恭敬敬的退下。
周云山摩挲着下巴琢磨,他当初炼制了不少助气丹,都在突破炼气四层的瓶颈时消耗了,只剩下两颗。
其中一颗给了丁旭,另一颗则是早早的给了游管家。
这座王府之中,能够得到他深度信任的,目前也不过三人而已,游管家便是其中之一。
……
大盈王宫之中。
当今盈帝正在一间偏殿之中审阅着奏折,他所在桌台周边蜡烛明亮,而外围只是点着区区四盏油灯,让整座大殿显得略有些阴森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此刻,堂堂盈帝的身边竟然没有人服侍,大殿之中连一个伺候的太监都没有。
盈帝对这些似乎毫不关心,他抬头看了眼蜡烛燃烧的程度,将手上的奏折啪的一声扔到桌上,身子后仰,靠在了宽大的宝座之上。这姿势,可以说是非常有失王室威仪。
“王叔,可曾查到什么线索?”
突兀的问话响起在大殿之中,殿内的阴影处产生了一丝细微的波澜,一个身着暗金蟒袍的中年走了出来。
“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中年声音低沉,使人第一时间便会产生一种信服的感觉。
“呵,”盈帝冷笑了一声,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出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形物事,“于连那老东西将成就天人的秘密藏的如此之深,可真是好好的恶心了我周家一番啊。”
身着暗金蟒袍的王叔神色不变,“于连当年被我周家逼迫,消失过近十年时间,凭借他天人的修为,想要修建一处无人能找到的藏宝秘境确实非我等所能找寻。”
盈帝把玩着那块令牌样物事,淡淡的开口:“我没有责怪王叔的意思,只是这天人宝藏的消息沉寂两甲子有余,现在突然出现,孤怕是针对我周家的阴谋。”
“根据臣近日来的探查,此事确实是一个巧合,”王叔在阴影的边缘站定,回答着盈帝的问题,“那大河帮有弟子偶然捡到一块刻有莲花的玉牌,找到了盈都之中最负盛名的典当行,被老朝奉认了出来,这才引起了一阵江湖中的风波。”
“那大河帮以及捡到玉牌的弟子,典当行的老朝奉等背景我都派人查过,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是一个纯粹的巧合。”
“既然王叔这么说了,那就按照当年的计划办吧。”
盈帝说着话,停下了手中动作,令牌状的物事终于可以看清,那就是一块刻有一柄长剑的木质牌子。
“这块牌子,就请王叔代我跑一趟,赐给我那个六弟吧。”
牌子被抛出,王叔稳稳地接到手中,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道:“于连当年说必须三个周家嫡系血脉才能解开他的布置,另外两个……?”
盈帝不甚在意的道:“先把我那六弟拉进这漩涡,剩下的两个,我周家嫡系几百口人还愁挑不出两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