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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房间靠在一起。
清昼有些不满意,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阿芜睡觉了。
感受到清昼委屈的视线,姜芜笑着拉着清昼,“你头低下来点。”
清昼不明所以,缓缓低下头头去。
姜芜快速的朝着清昼的嘴角亲了亲,“不许委屈了哦。”
清昼眼底瞬间开心起来,像是被顺毛的大狗狗,十分的温顺。
“我没有,阿芜你先进去吧,这里人多眼杂的。”
清昼温和的开口道。
他才没有委屈呢,刚刚的不是他。
姜芜笑眼晏晏,走进屋里,看着清昼一动不动的,她停了下来,疑惑道:“阿昼不进来吗?”
清昼脸蓦然变红,耳垂也红得滴血。
他往外望了望,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亦步亦趋的跟着姜芜进屋,还不忘把门带上。
以前一直跟姜芜生活在山上的院子里,一下子来到人这么多的地方,他有些不知道怎么相处。
只能少说话。待在姜芜身边。
“阿芜,你来灵剑派,除了拿回那把剑,还要做什么呢?”
清昼脸上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虽然他知道姜芜跟灵剑派有仇恨,凌泉陷害阿芜,姜芜想要再回来灵剑派无可厚非。
但是他不明白为何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回来。
不像是姜芜的日常风格。
姜芜收拾东西的手停了下来,她转而看向清昼,正经道:“因为我怀疑灵剑派跟魔族的人有染。”
清昼怔愣一下,“魔族?灵剑派?”
“是的,上次来刺杀我的,就是魔族中人,只不过他掩饰得很好,魔族的气息被掩盖住了。”
清昼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姜芜放进来的人。
眼里还存有对姜芜不在乎自己安危的责备神色。
“你说过不许再以身犯险了。”
姜芜点点头,脸上不好意思,想要转移话题。
“我平生从未跟人结仇,更何况鲜少下山,所以杀我之人只有灵剑派的人。”
姜芜低着头,缓缓思考着。
“后面你不在的时候,又有人来,不过被我轻松解决掉了!”
姜芜骄傲道。
心里还补上一句,还没有被你发现。
“不过这次来的,是灵剑派的人,不是魔族之人。”
清昼瞬间提起心来,“阿芜有没有事?早知道我就一直待在山上了,不准备下山了。”
他眼里满是后悔。
幸好阿芜没有出什么事,要是出事了,他第一个就是饶不了自己。
姜芜挣脱看清昼拉过来的手,站在他面前转了转,“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我很厉害的!”
少女骄傲的抬起头,像一只不屈的寒梅。
“灵剑派的人,果然都是坏人!束河也说,修仙者都是坏人,果然没错。”
清昼说完了,想起来姜芜也是修仙者,急忙顿住,改口道:“只有阿芜是好人。”
姜芜低低笑了笑,“对!除了我,阿昼谁都要不要相信哦。他们都是坏人!”
“所以我才想来无涯山看看,到底是谁?”
姜芜说完停住了话语,她想要问的知道的,还有很多。
目前只有回到灵剑派,她才能知道答案。
清昼伸手,抱住了情绪有些低落的姜芜。
“我会陪着你的,阿芜。”
姜芜依赖的靠着清昼的胸膛,安静的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
……
是夜,无涯山上,灵剑派内,十分寂静,只有风声不时传来。
各家各门的修仙者都在安静的休息着。
就连灵剑派本派的弟子们,也在养精蓄锐,准备明日的试炼大会。
姜芜隐下自己气息,缓缓行走着。
她准备偷偷进入灵剑派的藏书室,翻阅上古的历史。
凭借着以前的记忆,她熟练的找到了藏书室的位置。
这里有人守着。
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资格进入。
以前姜芜可以进入,但是现在就不行了。
她小心的观察着,手里悄悄撒着一些粉末。
这些粉末能让他们睡个好觉,醒来还没有自己睡觉的记忆,只是当自己打了一个小盹。
平常普通人可以睡上一个月了,但是对于修仙者来说,只有一个晚上。
没事,够用了。
姜芜眼看他们都慢慢滑下去后,轻手轻脚的走出来,试着在两人面前挥挥手。
感受到他们已经睡熟后,姜芜满意的笑了。
接着就走进了门里,看着眼前的小光球,她把手缓缓放上去,心里默念,催动着灵力。
幸好她在灵剑派待了好多年,脑海里还有灵剑派的传承。
不然,真没有办法进来。
不一会儿,光球慢慢变亮,紧闭的石门缓缓开了。
姜芜往后看了看,捏了一个结界,然后头也不回的下去了。
藏书室满是灰尘,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进来了。
姜芜撇撇嘴,大家都只关注修炼进去,怎么变得更强,倒是这些历史,没有人关注了。
她走在一卷书前,伸手拿起来。
书上有着无涯山几千年的历史,纸张已经十分破败,脆生生的仿佛马上就要化成了粉末。
姜芜只得小心翼翼的翻阅着。
这些从未在外面显现过的历史,在她眼底慢慢铺展开来。
上面记载了上古时期的魔物:朱厌的被封印在无涯山下。
姜芜眼眸一凝,果然出她所料。
朱厌在的时候,魔族犹如破军,在人类世界耀武扬威,争抢着阳光之地。
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千年前的神女琉翎以身作固,封印住了朱厌。
魔族也没有了朱厌的助力,很快就被修仙者打得节节败退,只得退回魔界。
只不过修仙者也伤亡惨重。
灵力也日渐淡薄,所以直到现在为止,修仙者的修炼还是十分艰难。
所以如今大多数修仙者的修为并不高,能到金丹、元婴的寥寥无几。
姜芜放下纸卷,记住那里面所写的朱厌被封印的位置。
然后将藏书室恢复原样,转身走了出去。
大门外,两位弟子还在沉睡着。
姜芜脚步轻点,向外飞去,还不忘手里轻轻一挥。
两人慢慢转醒,相互对望着,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睡着了,一看时间,还没过去一炷香的功夫,便索性不管了。
反正藏书室也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这么久,也只有云琴师姐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