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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染姐!”
“宋哥!”
王辉熠和苏影无奈地看着宋清染走掉。
夜幕里,宋清染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一脸深思地在桌前坐下,某个计谋在心头酝酿已久,她正犹豫到底要不要实施,是明天就实施还是等到明天过后再说。
过了许久,她终是拿起了桌上的笔,翻出早已准备好的信笺,开始在上面写下一行行的字。
夜深了,房间外面传来敲门声,“清染,你睡了吗?”顾浔川在外面轻喊道。
犹豫了几秒,宋清染假装已经睡下,刻意闷着声音回道:“正睡着,怎么了?”
“没事,我明天再跟你说。”房间外面的声音轻轻落下。
宋清染看着自己手下已经写满字的信笺,心中微叹了口气,望向门口轻轻答应了声:“好。”
房间外面传来脚步离去的微弱响声,宋清染慢慢起身,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门边,却始终没有打开门,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愣愣地坐到床边,拿起手机,神情凝重地翻阅着,仿似在查找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她脸上出现了坚定而决绝的神色,放下手机,她将桌上那封信收了起来,然后装进一个信封。
明天,马上就要来了。
夜深人静的晚上,光影绰约中,酒店广场前几棵大树上的几只雀鸟突然扑棱着翅膀飞起,它们慢慢地朝另外几棵大树飞去,最终重新隐匿于夜色中。
第二天,阳光普照大地,依旧是明媚的一天,早晨清新的空气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混杂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欢快的乐章。
然而,在这轻快闲适的氛围中,一个急急忙忙的呼喊声却打乱了所有人的心情。
“顾大哥,染姐不见了。”
“苏影,快起来,看看染姐有没有给你留信。”
半刻钟后,三人面面相觑,手中同时拿着一封信笺,不同的是,顾浔川手中的信有信封,而苏影和王辉熠的信却只是一张纸,上面写的都是:“我走了,做个约定吧,没考上大学之前别再来见我。”
“顾大哥,染姐给你写的是什么?”王辉熠看了看顾浔川手中的信封,缓缓出声问道。
苏影也看向他,很好奇地盯着他手中的信封看。
顾浔川的心情糟糕极了,他捏着手中的信,一点都不想知道里面究竟说了什么,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方面听着宋清染说。
“你们进来吧!”他的视线从信封上移开,转身进了屋。
大家跟着他进了屋,刚坐下,他便把信给了苏影,“你来念。”
于是,一片静默的气氛中,苏影摊开了信笺,开始一字一句念出声来。
“顾浔川,对不起,我又骗了你们。请原谅我,我是个自私的人,你们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也同样把你们当成真心的朋友,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个人要走的路也都不同,我注定不能和你们一直在一起,不用担心我,因为我有自己的生活,我能把自己的路走好。
来到这里,不仅仅是因为我想来,更是因为我曾经答应了一个人要来这里陪他,他就是我要找的恩人,一个隐居在这里的年迈老人,也是我的半个父亲,他不喜欢见到外人,所以,你们回去吧!等时间到了,我会回去找你们的。
照顾好苏影和阿熠,当然,我知道你不用我说也会这样做的,真好,希望你们一路平安,尽快回到各自的家中,最后强调一次,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很安全。”
信读完,大家看着彼此,眼里都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顾大哥,染姐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现在怎么办?”
顾浔川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半晌后,他突然站起身,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他边走出房外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大拇指在屏幕上快速移动了几秒后,一个电话从他手中拨打了出去。
对方接得很快。
顾浔川也不慢,直接出声便道:“阿桓,是我,我想问你件事。”
随着走动,他的声音轻轻飘荡在静谧的酒店消防楼道里。
“嗯,没错,我想问一下,你姐是不是认识一个老头,那老头据说是她的恩人?”
“那老头现在在哪?”
“没事,你放心,她好得很,我们有时间再联系。”
寥寥几句后,顾浔川和对方同时挂断了电话。
走回房间里,他的脸色变得犹为凝重,他并不想瞒大家,于是开门见山说:“阿熠,苏影,我就问你们一句,现在还想不想去找你们染姐?”
……
城市西边的客运站附近,宋清染背着一个背包,晃晃悠悠地寻找着能远行的出租车司机。
“姑娘,去哪?”一个长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踢踏着皮鞋走上前来,他脸带笑意,似有意和她搭讪。
她看出对方并无恶意,于是也咧了咧嘴,笑说:“师傅,我想去木里,你可以载我一程吗?”
“哎呀,姑娘,载一程是载多远?这里去木里少说也有五百里呢,全程还没加油站,走不得走不得!”八字胡师傅连忙摆手说。
宋清染无奈地抿了抿唇,又说:“不一定要走完全程,师傅你可以看着办,油不够了就往回开嘛!”
“那你不是要到木里去吗?往回开不就白走了嘛!难道你要我把你留在那儿?”
“这师傅你就不用管了,我可以把钱照付给你。”
“这……”师傅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宋清染,很是不理解。
宋清染于是又说:“师傅,我其实是个学地质的,不一定非要跑到木里去,沿途考察考察地形就可以了,我们的大部队还在后面,我等不了那么久,就先来了。”
“嗷……”八字胡师傅总算露出理解性的笑容,“所以你这趟相当于打头阵哪,是不是?”
“是是!”宋清染的脸色也露出了笑容。
但没过几秒,八字胡师傅的神情又变了变,变得担忧起来:“可是,姑娘你一个人……你们队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先来呢?在这里一个上路还是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宋清染当即拍了拍胸脯,“师傅,你可别小看我,我们学地质的女性,可是个个都有两把刷子的哟!”她的话透出川中方言口音,直把师傅给听笑了。
然而八字胡司机师傅仍旧摆摆手道:“姑娘,不是我不肯载你,而是我这边近期有个固定客户,走不开嘞,没办法,你还是再问问其他人愿不愿意去吧!实在找不着人你再回来,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