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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坐车来到叱石山脚下,各自整理一下行装:每个人一个轻便的背囊,背囊里除了一件长袖衣服,每个人放一瓶水在背囊,各自手中还拿着一瓶。
李善达瞄了一眼小凤和小倩,她们都穿着牛仔裤,短袖衫。俊美的脸蛋配上姣好的身材,显得辣味十足。李善达心中暗想:与美女出行,也是一种享受啊。
沿着斜斜向上的小径往山上走,小径由石块铺成,由于年代久远,这些石头都已经被来往的人们磨得没有了棱角。灌木沿着小径旁生长,抬头看,只见蓝蓝的天,根本看不到山顶。
李善达一边走,一边捡起灌木丛里的一些比花生米大一点的小石头。
“达哥,快点啊,你都比不上我们老师了。”小凤叫道。
“急什么,慢慢走,慢慢欣赏嘛。”李善达一边回答一边加快了脚步。
“可以呀,达哥变成文人雅士,来叱石山访古寻幽了。”牙尖嘴利的小凤说。
“就是嘛,我刚才看见达哥在弯腰看石头,是不是也来一个叱石成金啊。”小倩也没闲着。
“你们两个活宝,就别拿你们的达哥寻开心了。向你们达哥学学,好好欣赏周围的风景,你们看,蓝天高远,白云渺渺,山顶朦胧,多美的一幅画境啊。”
“哇,老师也变成文人骚客了,出口成章哦。”
他们几个一边调笑一边走,不知不觉便到了山顶。
一座巍峨的道观矗立在山顶上,大门面向大海,自大门处远望,浩瀚空灵,似通向未知的宇宙又像通往幽冥地府,令人敬畏与向往同生。
一些穿着道袍的道士在引导客人或迎来送往。徐刚一行在一位道士的引导下走入大殿,只见正殿上供奉着道教三清的圣像,两侧则供奉着道教各路大神的神像,显得庄严肃穆。每一位圣像和神像下方都有关于他们事迹的简介。
一阵凉风吹过,原本汗津津的身体感到一阵寒意,他们连忙取出长袖衣服穿好
,再慢慢地细看。
突然间,大门处传来一阵阵无所顾忌的打情骂俏声。李善达回过头,只见两个身体强壮的光头男子,光着上身,露出胸部的虎头刺身,各搂着一个穿着暴露性感妖艳的女子往里走来。
一位小道士迎上前去,朗声说:“道观清净地,请几位安静。”
“道观清净地?我看未必,电视上不是有道士不安分,到处骗钱骗色的吗?你假什么清高,假什么正经,不就是一个道士嘛,说不定……嘿嘿。”说罢,一位光头男向前几步,一把抓住道士胸前的衣服,说:“我把你扔出去不就清净了嘛!”。正当他用力作势要施暴之际,几声微不可察的破空声连续响起。
“哎呦,疼死我了,玛得……”动手的光头男还没骂完,人已经定在那里不动了,另外一位光头男也定着不动了。
“哎呀,哎呀。”连续两声,光头男带来的两位妖艳的女子也紧接着“砰砰”两声跪在道祖的面前。
变化太快了,两位妖艳女满脸惊恐地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个光头男,又看向站在一旁的道士,仿佛明白了什么,对着道士颤抖地说:“请师傅饶命!请师傅放过我们!”
正在此时,在李善达他们对面出走出一位白须飘飘、气定神闲的老道士,对小道士说:“打个电话,请黄局来处理一下,将这些‘垃圾’清走。”小道士应声而去。
老道士说完便直接向李善达他们走来,对李善达作揖道:“请这位小朋友和你的几位朋友到里面一叙。”
李善达跟着老道士就往里面走,徐刚和小凤、小倩不明所以,但也跟着走了进去。
老道士将他们带到一间宽敞的、窗明几净的、古色古香的房间并招呼他们坐好,很快便有道士进来为他们奉上茶水。
“我是道观的主持,名为清虚法师,你们称呼我清虚即可。刚才的事情,扫了几位朋友的雅兴了,实在抱歉!”
李善达赶紧站起来,抱拳作揖道:“那里那里,谢谢法师的
招待,我们打扰法师的清修了。”
“哎,这位小兄弟说得不对,贫道要感谢你才对!如果没猜错,几位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我们是南华省人,来海州开会,久闻叱石山道观大名,今日抽空来参观。这位是我们科室徐主任,这两位是徐主任的学生小凤和小倩。”徐刚已经悟出一点东西了,干脆不做声,全由李善达来应对。
“不知道几位来自南华的哪一个地方?”
“我们来自云州,是云州市人民医院的医生。”
清虚法师眼中精光闪动:“几位是来自南华云州的?呵呵,真是太有缘了,贫道也有一位故人是云州的,只是很久没有联系了。”说到这,清虚法师眼中的精光暗淡了不少。
“徐主任,贫道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是否可以与这位小兄弟单独聊聊,你们几位就在这里用膳,如何?”法师如此一问,徐刚心中已似明镜,小凤和小倩则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问题,谢谢法师的招待。”徐刚回答得很干脆。
清虚拍拍手,马上有两位道士进来。“你们好好招待这三位朋友用膳,不可怠慢了。”说完站起来对李善达说:“这位小兄弟请跟我来,有事相问。”
李善达跟着清虚法师来到另外一间更为僻静的、小一点的房间,与法师相对坐好。很快,饭菜便送到房间。一老一少边吃饭边聊了起来。
“谢谢小兄弟的出手相助啊。隔空打穴的方法很多,我看小兄弟的手法,与本门的手法极为相似,如果我没猜错,小兄弟应该与本门很有渊源。”
“法师客气了!我不出手,相信法师也会出手收拾这些垃圾的。”李善达避重就轻。
“我也不绕弯子,等我把话说完,小兄弟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
“三十几年了,三十几年来我一直惦记着他,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不知道他还记得我这个师兄不。”法师边说边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