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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棋惊慌失措跑进来,小脸煞白。
“夫人,不好了……”
洛氏摆摆手,“我知道了,不必害怕。”
听棋没有再说下去,身体微微颤抖。
“我已经等了他们一天一夜了。”
“知画,去开门。”
知画领命。
昨晚锦书和夫人说寻梦巷的时候,她同听棋守门,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夫人压抑的哭声让她心疼。
夫人和善,对她们这些下人极好。
明着是主仆,实则是亲人。
知画来到大门口,吱呀一声打开门,外面正使劲拍门的婆子差点一头栽进来。
老太太拄着拐杖威严地立在大门口。
双眼微眯,打量着知画。
“老夫人安!”
知画面色平静,微微躬身行礼问安。
院里安安静静的,几个奴仆从容不迫做洒扫。
并没有预想中的乱作一团,集体缟素。
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计划有变,洛氏还没死?
不可能啊!
八个月的婴孩堕胎早产,怎么还能活下来?
还有,李嬷嬷和闫嬷嬷哪里去了?
为何一直不来给她汇报?
大意了!
昨日该早些回来,趁热打铁做干净了,这种事拖得久了,恐生变数。
“洛氏在哪?”
“都这个点了还没起吗?同她说多少遍,怀着孩子也是要早起多走动的,经常走动生孩子的时候才会顺利。”
知画气得直磨牙。
老狐狸!
撇得倒是干净,假装不知道夫人已经生产。
还把昨天的难产归结于是夫人自己四体不勤,不走动的缘故。
“夫人昨天生了孩子,在坐月子,不便出来迎接老夫人。”
老太太心头猛沉。
果然,洛氏和那个贱种都没死!
“快带我进去看看星瑶和孩子。”
老太太一脸着急,比闫嬷嬷的段位高出了许多。
她拄着拐杖抬脚跨进大门。
身后的丫鬟嬷嬷们也要跟着进去。
知画哐当一声关上了院门。
老太太走在前面,面色不悦。
“我的人得贴身伺候,你把她们放进来。”
知画暗翻白眼。
“昨天太医说了,夫人产后要静养,不宜打扰。”
老太太脸色皲裂,眼里风起云涌。
“虽说产妇要静养,但我堂堂国公府老夫人身边岂能没有下人跟着伺候?”
“身边多带几个丫鬟婆子,国公府在外人看来也是极为体面的。”
知画瞥了她一眼,转身就向前走去。
“老夫人,咱瑶华苑里可没有什么外人,要先考虑国公夫人和小小姐的人身安全。老夫人您需要人伺候,咱院子里的奴才随时待命,外面的人歹毒啊!”
老太太吃瘪。
她竟然被一丫鬟下了面子?
她整人的小本本上给知画重重记上一笔。
目前还不知深浅,不能翻脸。
日过,定要这个小贱蹄子的命。
老太太跟着知画走进去。
瑶华苑里鲜花锦簇,小桥流水,环境闲适雅致。
风景真不错!
老太太暗自磨牙。
这个贱妇倒是会享受,院子里的风景比她铭德堂好太多了。
很快到了洛氏房门外。
知画隔着门禀报,“夫人,老夫人来了。”
洛氏慵懒的声音:“请进。”
不等知画推门,老太太已经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看到床上的洛氏安然无恙,眼皮浮肿,怀里抱着个粉粉嫩嫩的小婴儿。
老太太瞳孔猛缩。
这怎么可能?
李嬷嬷和闫嬷嬷昨天到底有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办事?
心下疑惑,脱口而出。
“李嬷嬷和闫嬷嬷呢?”
“她们处心积虑害我和孩子,被我拖出去杖毙了。”
轰!!!
老太太脑子里炸开了花,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使劲拄着拐杖才站稳。
她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抬手指着洛氏。
“什么?”
“你竟然敢杖毙了我身边的嬷嬷?你将我的脸面至于何地?”
“洛氏,你竟如此狠毒?”
洛星瑶冷笑。
洛氏冷笑,“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狠毒?她们给我鸡汤里下毒,差点害死我和孩子,我们母女俩这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难道在娘心里我和孩子的命还没有你的脸面重要?”
老太太一噎,脸色微沉。
“你和孩子不是好好的吗?也不至于将她们活活打杀吧?”
老太太手抚着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今这局面,那两个婆子死了也好。
死无对证,洛家也抓不住荣国公府什么把柄。
只可惜,好好的计划被打破了。
“洛氏,你是在怪我这个做婆婆的不疼你吗?”
“自从你有孕,我是日日吃斋念佛,求神佛庇佑。”
“昨日,我同言澈一大早出发,专门去皇泽寺为你祈福,求你平安生产,舟车劳顿一整日,只可在外过夜。”
老狐狸。
把昨天的事撇得一干二净,还说是为了她好。
这要是没让锦书去寻梦巷。
她铁定感动得要死,还会继续掏心掏肺对他们母子好。
现在,她的心越来越冷。
老太太口口声声为她求平安,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看她的孩子一眼。
只是和她辩驳,彰显长辈的威仪和博爱。
“娘辛苦了!”
洛氏道了句辛苦,不再理会她。
老太太憋着一肚子火。
这什么态度?
按照以往的惯例,洛氏该对她这个婆婆的关心千恩万谢。
坐月子难道就不能下地磕头道谢,以表孝心了吗?
老太太当即脸色沉了又沉,一双浑浊的眼里充满算计。
这个媳妇越发不好控制了,不如白灵姝听话。
正室夫人的位置暂时腾不出来,夺了她的掌家权也是好的。
“洛氏,我整日吃斋念佛,你才得以平安生产。我经常教导你们要一心向善,你却如此暴虐,竟随意打杀下人?”
“你现在安心坐月子调理身子,这个家你就别管了。”
洛氏一惊。
啊!要夺掌家权?
怀里的小婴儿欢喜的手舞足蹈。
【给她!给她!娘亲,把掌家权给她!】
【反正荣国公府又没钱,这个破家谁爱掌谁掌,省得娘亲老是贴补自己的嫁妆养那一群白眼狼。】
洛氏恍然大悟,对着怀中女儿唇角微勾。
老太太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若是以前,她这般挑理,洛氏早就磕头道歉了。
这一次,洛氏无动于衷,这么久也未曾给她看座,敬茶。
洛氏抬眸,“由婆婆做主便是!”
“要是没什么事您请回吧。”
老太太伸长脖子看向洛氏怀中。
不明白她刚才笑啥?
“你真的要把掌家权还给我吗?”
洛氏轻笑:“您可真是说笑了,想来这么些年,我也未曾掌管国公府啊!何来还给您掌家权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