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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病弱谋士 X 雪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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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 好久不见, 您终于来了!”

    符诩一进伎馆,老鸨就围了上来,显然与符诩非常熟悉。

    因为没有接收到剧情, 苏黎一直不太清楚自己所处的朝代,如今看来,这个时代比较接近历史上的汉代,文人雅士都还较为含蓄, 就连伎馆也远没有后世露骨。

    一眼望去,灯红酒绿的场景并未出现,反而是一间间用竹子隔断开来的雅座, 三两个文士在此畅饮,一位身着裙裾的侍女跪坐在一旁,静静添酒伺候着。

    符诩目不斜视,径直走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 环境显然要更幽静一些,长长的走廊两旁, 是一间间独立的房间。

    “大人请。”侍候在门边的小厮一看到符诩,就推开了房间的推拉门,恭敬地弯腰行礼。

    符诩在门口脱去鞋子, 只着白袜走进房间,他顿了顿回头吩咐道:“老规矩。”

    “嘶……”刚说完,符诩就觉得胸前一痛, 原来是小雪貂发怒了,符诩的狐裘之下衣着单薄,雪貂的尖牙直接咬穿了布料,扎到了肉上。

    一瞬间,符诩的脸色非常难看,因为这只蠢貂咬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可偏偏苏黎本人还毫无所察,反倒用着一种“原来你是这种人”的复杂目光望着符诩。

    符诩一把就将雪貂给提了出来,他用手偷偷揉了揉胸口,然后将雪貂拎到了小厮面前,吩咐道:“给它也来点吃的。”

    雪貂都快凑到小厮的脸上了,小厮和这只貂大眼瞪小眼,还是苏黎拍了他一爪子,小厮才醒过神来,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它……它吃啥呀?”

    符诩饱读诗书,稍微回忆了一下书中记载,就给出了答案:“耗子、松鼠、鸟雀、河鱼什么都吃,哦,对了,虫子它也吃,你随便拿点吃的喂饱它,养肥了我还要剥皮做衣领呢。”

    小厮咽了口口水,盯着雪貂看了两眼,眼光又偷偷瞥到符诩那身雪白狐裘上面,离开时还给苏黎鞠了一把泪。

    这个过程中,苏黎一直左扭右扭不停挣扎,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翻着肚皮,想抬起自己的后爪挠符诩的手背,又转着脖子咧开嘴打算咬他的手指。

    要是能说话,苏黎绝对会对符诩咆哮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差一届铲屎官!

    雪貂挣扎地太过厉害,又加上它的毛皮油光水滑,符诩一个没拽住,雪貂竟然摔在了地上。

    符诩脸色骤然一变,可他还没来得及去查看雪貂的状况,雪貂就活蹦乱跳地爬了起来,不仅一点事都没有,还扔给了符诩一个气呼呼的眼神,然后甩着尾巴爬上了房间内的主座。

    见雪貂在舒适的主座软榻上做了窝,符诩也只能妥协地坐在了下首,他心中明白,要是这个时候再去撩雪貂,被挠一顿都算轻的。

    房间的门又被拉开了,一行身姿妙曼地歌伎走了进来,她们手里捧着美酒佳肴,以及苏黎的貂粮。

    好在小厮靠谱,没有端来一盘老鼠或者是死鸟,反而是一盘精致的美食拼盘,圆形的木制食盒里一半放着鲜虾,一半放着嫩肉,盒子中央还有着一个盛满羊奶的小碟子,一看就令貂胃口大开。

    饿了三天的苏黎,此时就像到了天堂一般,她用一种看粑粑的目光深深凝视了符诩一眼,然后整只貂就埋头在食盒中吧嗒吧嗒吃了起来,那只烤糊的鸽子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符诩收回目光,他大手一挥,让身旁添酒的侍女退了出去,仅仅让那位抱着琵琶的艺伎留了下来。

    房间的四角燃着火盆,所以符诩早就脱了狐裘,如今那身单衣也前襟大敞,露出了苍白的胸膛。

    嘈嘈切切的琵琶声中,符诩索性弃了酒杯,举壶畅饮,他曲着膝盖,懒散地靠在背垫上,酒液顺着他的下颌缓缓流下,一直从脖子流到了胸膛上,这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洒脱与性感。

    苏黎干掉那一大盘食物,抬起头便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干,雪貂看了看那碟羊奶,立刻就将自己的貂脸戳了进去,任凭奶渍糊了自己一脸,就是不肯抬头。

    这种情况,一直到了那名琵琶女退了出去,房间又恢复了寂静才有了转变。

    苏黎正在奶盆里吐泡泡,就突然被人抱了起来,看得出来符诩已经有些醉了,他苍白的面颊如今有些绯红,身上也是一股酒气。

    他话也不说,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朝着房间一角的浴房走去,一道屏风隔断了主室与浴房,符诩整个人已经有些糊涂了,他走到屏风前,看着被随意搭在屏风上的狐裘,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纤长一条的小白貂,他拍了拍脑袋,顺手把貂也挂了上去,仿佛这真的是一条毛领子似的。

    苏黎:……你绝对是最差的一届铲屎官!qaq

    她的前爪与后爪分别搭在屏风的两侧,柔软的肚子也被屏风边框卡得难受,可苏黎看了看自己距离地面的高度,还是放弃了跳下来的想法,她张嘴叫唤了两声,希望能够引起无良铲屎官的注意,将自己给解救下来——

    “咝咝……”苏黎咧开貂嘴,卷起了红红的舌头,朝着符诩呲了呲尖利的犬牙,喉咙里发出这样受到威胁时,虚张声势恐吓敌人的叫声。

    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符诩的目光逡巡过整间浴室,白色蒸汽正从浴桶上方袅袅升起,狭小的房间内顿时一片氤氲,符诩用手揉了揉发红的双眼,便不再去管那个奇怪的声音,径直脱起衣服来。

    他一把扯掉了腰上的带子,腰间的组佩也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了符诩的身上,他的肤色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可符诩远远没有外表上看来这样瘦弱,胸膛之上,隐约看得出来肌肉的流畅线条,毕竟他也是一个从小熟习六艺,能够举弓纵马的君子。

    可惜这样的美景苏黎却是无缘得见,白貂被符诩倒挂在了屏风上,背面才朝着浴室方向。白貂的后爪不停扒拉,在屏风的木纹上留下一道道抓痕,貂屁股也一拱一拱,生怕自己滑落下来。

    哗啦……苏黎只觉得自己的貂背上被突然溅上了一捧热水,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打了个激灵,被水打湿的毛皮紧紧黏在身上,让苏黎感到非常难受,更别说她的貂尾巴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

    符诩闭着眼睛靠在木桶边缘,这一瞬间,他的脑海转得非常快,许多画面都是一闪而过,有支离破碎的河山、有饥瘦麻木的乱民、有星罗棋布的棋盘、也有堆积如山的竹简,最后定格在了鸽子红爪上绑着的那封丝帛上面。

    符诩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闭着眼睛去摸擦拭身子的干帕,糊里糊涂中,他的手指掠过了巾架,反而摸到了一条毛绒绒的东西,他的指尖搓揉了两下,柔软的毛皮还有些潮湿,符诩想也不想,就将那个东西给拽了过来。

    尾巴被拽住的那一刻,苏黎就立马剧烈挣扎了起来,这样一来,反倒把符诩了吓了一跳,手中的毛巾骤然变成了活物,符诩下意识就放手了,只听扑通一声,重物砸入进了澡盆,一时间水花四溅。

    咕噜咕噜……一串泡泡从水面上冒了出来。

    刚刚落水的一刻,苏黎是有些惊慌失措的,她四爪并用在水中挣扎,甚至还呛了几口水,好在貂是会游泳的,划了几下水,苏黎就渐渐适应了起来,白貂闭着眼睛,大尾巴随着四肢一起摆动,可还没有浮到水面,她就撞上了一面温暖的墙,此时苏黎的脑子也是懵逼的,她下意识就亮起了爪子——

    “啊!!”

    房间中传来了符诩的惨叫声,剧痛之下醉酒的人终于清醒了。

    这件事情对于厚脸皮的符诩而言,除了身上多添了几道爪痕外,并没有其他影响,他该饮酒就饮酒,该听曲就听曲,显然并不在意自己被一只貂给看光了,可对于苏黎而言则不一样,接连几日她都过得恍恍惚惚,整只貂一幅三观破碎的模样。

    昏天酒地了好几日,直到前线的捷报传来,符诩才打算动身离开伎馆,离开当日,他满屋子寻找自己的白貂,最后还是从镜台底下将它给刨了出来。

    “毛领子,你怕什么?就你这个小体型,还不够做个手笼呢。”白貂已经躲着符诩很多天了,今日好不容易被他捉住了,符诩便狠狠将貂撸了一通。

    谁知貂一爪子拍开了他的手,跐溜一下就跑出了房间,符诩见此只能讪讪地跟了上去。

    有了内奸雷亨的帮助,此次北伐自然大捷,拿下了辽北,不仅意味着萧煜又扩大了领地,也意味着此后江山一统,这天下从今天起便是萧家的天下。

    符诩尚未走到大营,远远就听见了喧闹的宴会声,上至官僚下至兵丁,整个军中都是一派安逸享乐之气,符诩皱了皱眉,觉得此事有些不妥,他思索良久,还是朝着萧煜的营帐走去。

    谁知半道上,符诩就被人拦住了,拦住符诩的是一位发须皆白的文士,这名文士身形枯瘦,眼眶凹陷,一支墨簪将他的满头白发一丝不苟地束起,远远望去,便能感受到他那身气节风骨。

    看得出符诩也非常敬重面前之人,他收起了身上的漫不经心,恭恭敬敬地对着老人拱手一揖,“诩见过王先生。”

    老人同样回了礼,“符先生,可否一同手谈一局?”

    棋盘前,符诩刚刚落下一子,就听对方骤然开口了:“王某昨日已经向主公递交了辞呈,想必不日便会离去。”

    符诩早就猜到了老人的决定,心中并不感惊讶,只是有些唏嘘罢了。

    老人轻抚胡须,盯着棋盘沉吟道:“所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纵观古今,有多少开国君主手刃元勋——”

    可以看出这番话实在需要很大的勇气,顿了片刻,老人骤然抬头望向了符诩,苍老的眼眸中尽是诚恳,他死死盯住符诩,字字泣血:“如今天下已定,苍生太平,不如早日抽身,效仿范蠡、子房方为良策。”

    符诩与对方对视了两秒,然后轻轻一笑,他从棋盒中抓了两三颗棋子,放在手里把玩,符诩的眉宇间又流露出了那种不羁与疏狂,他说:“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王先生打算效仿范公泛舟湖上,诩却不想放弃手中权柄,打算做个如管子一般的奕者。”

    二人皆是聪明人,一番交谈都已明白对方的决心,老人只能暗叹一声,悄无声息转换了话题:“我观你方才打算寻主公谏言,可自辽东归来,主公一直无心于政。”说到这里,他对着符诩挤了挤眼睛,八卦地说道:“辽东一战,主公偶得一美。”

    若是往常,谈及美人,符诩一定是谋士中最有兴趣的一个,可这次他却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根本没有听清楚对方的话,他左顾右盼,面上也透露出几分焦急,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的貂居然不见了。

    因为酒宴正酣,大营中比往日要松散一些,也就没有人注意到一只白貂快如闪电,在大营里疾驰着。

    苏黎并不是那种野性难驯、随时打算逃跑的貂,大多是时候,她还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这次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偷溜出去,苏黎心中也十分忐忑,可惜貂有三急,苏黎也很绝望呀!

    为此她特意绕到了营帐比较稀少的地方,寻找了一个偏僻的树坑,刚刚打算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一阵突兀的哭声就传到了苏黎的耳中,差点将她给吓尿了!

    嗯,字面意思。

    那声音是从不远处的营帐中传出的,苏黎选的树坑正好对着营帐的后窗,再加上貂耳本就灵敏,这样一来帐内的对话显得十分清晰。

    仔细分辨,那道哭声其实有些凄美,想必声音的主人,应当是位绝色美人,美人哭了一阵,突然开口哽咽道:“你死心吧!我恨你!”

    沉默了片刻,一道威严的男声传了出来:“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妃子。”

    美人的哭声更大了,她悲泣道:“呜呜……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的!”

    苏黎:……

    这个剧本,感觉有点狗血呀!系统你快出来不保证不打死你!我好像又看到了青春时代的黑历史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读者说订阅比例过高的问题,今天作者已经把订阅比调低了,现在是50%,希望跳订的读者也能看到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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