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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明天,我会将我的生命发挥到最大价值,因为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守夜人:雷欧·柯卡罗
二战的硝烟还沒有散去的时候,整个法国海上的黎明之盾自由舰队海军,在接到了撤退的命令时,黎明之盾“上帝之眼”号战舰的五十多名海军将士悄悄的离开了大西洋,从南非绕开战火奔赴南太平洋,准备在一个现在被叫做阿布罗岛的地方登陆,当时,这个岛还是个荒无人烟的隔壁天堂。
路易士·布兰顿·霍菲,就是当时这艘战舰上的舰长,也是法国自由舰队海军上校。
与他一起齐名的上校还有:巴克·s·鲁尔夫、耶斯·玛弗洛·黑奥、艾莫·奥索尔·梅隆森、布鲁休·拉瓦尔·亚克、特甘地·特伦·马赫、巴奈尔·帝度·朗基库、波尔斯·凯瑞·卢克,这七个人,他们都是上校,是一次密谋的逃离。
当时雷欧是这艘战舰的一号舵手,刚刚在国家海域得到逃离的指令时,他吓了一跳,以为霍菲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但是随后就有这齐名上校军官也登上了“上帝之眼”,因为政府说会在战后给死难家属一笔不菲的抚恤金,在当时国家经济步入蛮荒的时刻,最需要的就是大量人力投入到生产业,许多战争结束后的军官都被一一取缔军衔,派往一些看似紧张的大工厂里去了,因为获得功勋的军官寥寥无几,真正在战场上得到勋章的,大部分都是死掉的人。
“霍菲当时太爱自己的祖国了,他甘愿放弃军官的待遇去做一个普通工人,但是他看不到曙光,更不知道黎明在哪里,该死的他那个沒出息的老婆,为了得到抚恤金,居然在我们的战舰回到祖国之前,替她还活着的丈夫,替布兰顿·霍菲申请了死亡赔偿,一枚银质勋章就代表了荣誉,当然还附加一笔金钱。”雷欧沒有喝酒,只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科尔文娴熟的把牛排一一切成片状,打开炉火,在平底锅上倒入橄榄油。
基地大楼外边的天空开始出现一抹蔚蓝,白色的云彩正呈现鱼鳞状的铺满西边的天空,那边的天空下还是黑夜,大陨石坑校训场里的新人们还在煎熬着折磨,雷欧的小屋里已经开始缓缓的传出牛排被煎炸的香气。
“他恨透的那个女人。”雷欧淡淡的说。
就像当时诺贝尔看到了一个数学家在背后玷污了自己太太的清白,而至今世界最高荣誉的诺贝尔奖沒有数学奖一样。
霍菲决定这辈子不在为国效力。他要带着自己的人,自己的兄弟,自己一起共患生死的战友去寻找属于自由的光明大陆,于是驾驶上帝之眼号战舰,众人奔赴祖国以外的未知归宿。
那些上校,有的是家破人亡,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回去之后不但沒有抚恤金,也只能得到一笔并不多的安家费,最后还会被工厂当做无名的默默机械手生产机器零件,或者到纺纱厂里做推包工。
有一个家伙是带着恶心的痛苦找到霍菲的,那个人就是卢克,他的一只眼睛被埋在家中的地雷给炸坏了,他拥有勋章,可以继续当军官,带领部队成为国家的守卫力量,可是那种伤不是在战场上造成的,是战争结束后在回家进入小花园的时候,被德军遗落在这里的地雷给炸瞎的。这对于一名军官來说是多么不幸的耻辱,甚至有点窝囊。
“我看到卢克的时候他的脸上缠着血糊糊的绷带,见到我的时候还给了我准备买给他女儿的巧克力,那是战舰码头上军官可以随便拿的东西,我才不信呢,结束战争马上进入国家整顿的这几天,我们就像淘气的孩子一样,说走就走了。”
科尔文撇嘴摇着头,拿着一个凹凸不平的花边银盘,把煎好的牛排放在里边,“给你,到餐桌那里等我,还有一个罗宋汤,我是在南si拉夫采访时,跟一名中国记者学的。”
雷欧点点头,接过盘子,想要伸手去捏牛排,先尝一尝味道。
可是科尔文别看她只有一只右眼,却十分的敏感,做汤搅拌的筷子飞过來似的敲在雷欧的手背上:“该死的,就不能等一会吗,还以为你喜欢跟我一起享用这份美餐,你知道我一般不给男人做饭吗,”
雷欧嘿嘿憨笑着走了出去,不一会他又回來了:“我用银色的罩子扣了起來,你还想听我说我们的由來吗,”
“那你可要快一点,这里不是战争之地,而且时间也不多,我有点累了。”科尔文回头微笑着,她感觉雷欧的邋遢并不是故意的,还发现雷欧很喜欢自己,几乎要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说出來,这个老男人,到底是审美有问題,还是就喜欢自己这个类型呢,科尔文想到这里忍不住咬了一下嘴唇,许久奔走于战场的采访,很多年都沒有像今天这样呆在厨房里,并且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
在海上,有未知的各种风浪,还有时不时会窜上战舰的飞鱼,可不要以为那是件什么好事,笨拙的军官们用火枪和炮管攻击海里的鱼类,有时候会有所收获,但是有时候只能溅起波光粼粼的水花,雷欧就是当时唯一一个会垂钓,并且有渔民经验会编织渔网的家伙,那一张为了食物编织的渔网,足足经历了半个月才造出來。
可是半个月后船上的人都弹尽粮绝了,大家开始抓船上四处逃窜的老鼠,开始用奶油和巧克力、面包屑,去欺骗天上偶尔会落下來的海鸟,然后当它落下來的时候,大伙就疯了似的冲了过去,结果一无所获,因为人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那海鸟逃跑飞走的速度。
于是在后來就开始用船上的木材,打磨成锯末,清汤寡水的咀嚼,因为船上的淡水都用光了。
“那你们就只能等死了,沒有食物和水,人会越來越消瘦下去,你的渔网最后成功了吗,”
对于科尔文的疑问,雷欧是这样说的:“那天下午,我们都在甲板上等死一般的晒着太阳,而我的渔网也到了最关键的时期,就是给整张大网加上铁坠子,还有用船上的木头做成的浮漂,可是……”
一枚古老的圆形铁球炮弹落在了他们小憩的中间。
“轰,,”整个战舰的甲板上出现了一个教堂天窗那么大的窟窿。
“是海盗,”科尔文一下子就猜中了。
对,是海盗,因为他们现在正航行在南太平洋。那是一群丧心病狂的海上疯子,自称是海洋霸主。简单的木船,却有着蒸汽动力。他们居然胆大包天的攻击军舰。
谁都知道当时二战已经结束了,惨遭战争侵袭和迫害的“加勒比人”,它的英文同音词汇仅仅差一个字母可以翻译做“食人族”。
雷欧耸耸肩:“那就是食人族,我想他们一定是抢夺了周围海域的舰船,虽然有很多改造过的痕迹,但是能看到那船上有德军的枪支,鬼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來的那艘破船,我们可是军舰,虽然沒有子弹了,但是榴弹炮还有不少,防控火箭弹可以降低了发射台,当成对战直线平行攻击的利器。”
“结果你们赢了,然后把食人族给吃了,哈哈……”科尔文摇着头笑起來,她有些不相信。
但是雷欧却说:“这件事总归是我们胜利了。”
之后就有了食人族船上的驯鹿,还有赭石混合女人的乳液做成的染料,上帝之眼在两天后靠岸大洋洲,用珍珠和大量的金银财宝换取燃料,当时的船烧的可是煤油,涡轮发动机加压装置在当时是个很先进的科技水平了。
“我们就这么一路在海洋里探险家一样的遨游着,最后都是靠岸,补给油料、淡水和食物,也会在印度人的码头买一些枪支弹药,从那艘食人族的船上弄來珍珠和金银,之后我们也干起了海盗的勾当,抢劫商船、渔船,我们必须要活下去,谁都想活下去,所以我们铸成了许许多多天大的罪孽,杀人,抢夺,惟独不去侮辱女人,因为我们正在渐渐衰老,不太相信女人,更不感兴趣,甚至有些排斥。”
科尔文做好了汤,端着汤跟雷欧走去餐桌:“那是因为你们害怕我们女人了,哈哈……说真的,那是怎么一回事,”
“罪恶终究会迎來天谴和上帝的惩罚,上帝之眼号战舰,他的眼睛一直都在我们身边观看这些罪行。”
几年后的一天,在航行到玛丽安娜海域时,这么多年來的航行第一次遇上了台风,那次真的是太倒霉了。
雷欧说道这里有些伤感,不过当他把科尔文做好的牛排含在口中的时候,眉梢皱了几下,笑着说:“味道好极了。”
“谢谢夸奖,我做什么都很努力,尽量不让看客觉得为难,吃起了也不必勉强。”科尔文是在说自己的记者工作,“尽心尽力什么都能做好,只是时间问題。”
是啊,只是时间问題,台风席卷了整个玛丽安娜海域,周围的岛屿、过往的船只,还有岛上的椰棕树、木质房屋,居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力量证明了一切。
“我们都沒有死,但是战舰肯定是沉沒了。”雷欧嘴巴和胡子上沾了油星,他不是用手指摸一摸胡须上的残渣,科尔文给他低过一块餐巾纸,他说:“我们就被风暴卷入了神秘的天堂,这次是真正的天堂。一个大陨石坑,虽然当时不知道……谢谢。”
科尔文瞪着眼睛看着雷欧,手指指向大陨石坑的方向:“这里,哦我的上帝,会有这种事,”
雷欧头一歪:“就是这里。当时中心谷底的陨石还在,但是现在沒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