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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按照楚良的意思,这几个活跃分子也默许了推举那个信奉天主的白衣女孩为第一领导者,但是就在她带领着大家爬上白骨围墙的时候,金东升又一次嘲笑特姆·斯维尔:“你不是说这围墙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吗。看吧,你的追随者都要去亵渎这些白色骨头了。”
楚良拽住金东升,金东升很沒好气的滋了一句:“还拿着那个破骨头剑干嘛。你真该把这东西也交给她,年龄,我算是成年里的青年人了吧,论资历……”他低声的说道,“我和阿洛赛都是你的好兄弟,你…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这一通说,弄的楚良很不知所措,一來觉得金东升听爱当头儿的,二來感觉这家伙小心眼儿起來了,再怎么说,这莫名其妙的质问,楚良感觉是很委屈的,甚至以为自己真的有点对不住朋友似的。
校训场营地的控制室当中,有人看到了金东升对楚良施加的友人压力,不禁摇头笑起來:“哎呀呀,小楚良就还是个孩子嘛,不过对整场竞技的控制力已经相当不错了。”
“还可以更好。”泰罗端着咖啡杯紧盯着屏幕,“达斯卡,该死的怎么一分钟还沒到吗。为什么我还看到那个疯女人活着。”
白骨围墙远处隐匿的狙杀团成员里,一两个小组的枪口瞄准了那个白衣女孩。
前赴后继涌上白骨堆的人都疯了似的冲上去,白衣女孩突然蹲下身子,她的行踪被涌过來的人群遮的严严实实,狙杀团的人根本沒有直接命中的机会。
楚良凑过來,“你怎么了。白骨堆对你來说应该很好走的吧,你的步伐这么轻飘飘,”他把骨头剑递过去,“给你。”
女孩摇摇头,小声的说:“你记好了,这里边还有挑大梁的家伙,比你、比特姆、希德、金东升都有能力的人,当心了,我该走了,他们盯上我了。”
“呼~~”楚良一把拦住她的腰,脚下一滑,女孩险些又从白骨围墙上滑下去。
“什么意思。是契约石吗。”
女孩推开楚良的手:“呵呵,你连这个都知道,真有你的,当然不是了,弱肉强食的游戏,组织者会担心到有厉害角色从中作乱,所以安插了上一届或者更老的佣兵充当新人,小心那两个挪威姑娘,还有你身后的小眼睛黑男孩,”白衣女孩回头看着已经冲到最前边的金东升,“替我对他说声抱歉,沒人愿意争抢这个领导者的位子,如果游戏都是内定胜者,这将使最恶心的事情。”
楚良听的很认真,在她说的时候也在不断四下寻望的找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七八个女孩都很卖力的往顶端冲,人多,挤下去的和滑到的人也不少,这样的领导者,指挥能力绝对不是楚良认可的,应该是有序的一批批上去,否则又会出现哥路亚被踩伤的蠢事。
当楚良回过头來的时候,这个白衣女孩已经不见了,他大叫着:“嘿。你叫什么名字。穿白衣的姐姐。人呢。”
看到楚良傻愣愣的叫喊,阿洛赛一个箭步窜回來,他的爆发力不错,担心楚良的劲头一把就拎着他的衣领拽了过來:“我不管你瞎喊什么,你沒看到下边的水都升高一米多了吗。什么及腰的高度,我看照这么下去,整个骨头墙都会被淹沒。”
楚良被他拽的趔趄不稳,他摘下耳机捂在阿洛赛的脑袋上:“那个白衣姐姐不见了。”
阿洛赛一愣,张望了一阵,又把耳机塞给楚良:“什么白衣姐姐。你改名叫色狼吧。走啦。”
后继推进簇拥着众人将整个白骨围墙的顶端占满,大约持续了半小时的爬坡行动,终于大家都累的沒了一丝力气,坐在白骨围墙上东倒西歪的躺下來。
控制室这边,几个操控手纷纷像统领管教汇报:“那个女孩不见了。一开始她就知道了这个危险,狙杀团的弟兄根本沒机会下手。”
“废物。”泰罗嗷嗷的吼着:“淘金、淘金…这下成了一锅端了,通知主场管教,自己分配的人头自己去清场。马上,,”
这边,楚良和阿洛赛紧盯着围墙内的圆柱体旋刀机关,果然,他之前的期望实现了。
那随之而來潮涨后浑浊的水,正蔓延式的涌入了白骨围墙之内,那些从地面上钻出來的旋刀机关,在被灌满了水之后,虽然沒有立刻停止旋转,但是却缓缓的下降,沒有再次波浪式的上升起來。
“成功了。”阿洛赛惊喜的站了起來。
他这声叫喊,使得周围很多人都纷纷跳了下去,因为有水,五米高的围墙已经沒有什么危险性了,三四十人都争先恐后的跳下了围墙,他们口中都喊着自己看到的、最喜爱的食物名字,那虽然被水冲击了的铁笼子沒有出现变动,可是里边的食物都开始漂浮了起來,甚至已经有大个儿的西瓜和榴莲从铁笼子中飘了出來。
“你干嘛去。”见到阿洛赛也准备下去,楚良一把拉住了他。
一直都是在最前边的金东升,被之前的簇拥跑远了不少,距离楚良这边也有七八十米,但他心里沒底,就一直朝这边看,心想楚良不行动,自己也最好不去找死,毕竟他的洞察力到现在都还算靠谱的。
正当跟着人流跳下去的金东升看到楚良拉住了准备跳下去的阿洛赛,金东升也立刻收住了脚,并且朝白骨外墙趴了下去。
“对对对,这么多人都过去抢,不被争抢的家伙踩死也会被饿疯了之后的白痴给打死的。”这么想着,金东升不禁觉得楚良在这么饥饿的时刻都能保持头脑清醒,看來中国有世界四分之一人口还能保证国家不乱,中国人果然还是有点精明头脑的了。
这样的想着,突然间那下边缩回地面的旋刀机关,在原有位置上,居然从水中又冒出什么东西來了。
黑压压的人群不断涌向中心装有食物的铁笼子,水中重新露出來的东西跳下去的人并沒有在意。
“失算了。机关重新开启了吗。”阿洛赛惊慌的抓紧楚良的胳膊。
楚良隐隐约约感觉那些黑乎乎的家伙缓缓从水下冒出來,心里沒有太大把握,但是他把耳机递给兄弟,安慰阿洛赛的说:“会开枪吗。”他指着铁笼子那里,因为那铁笼子上有很多武器挂在笼子的外壁上。
阿洛赛点点头,沒等楚良做出回应,他只感到自己混身向后一歪。
楚良不见了。
阿洛赛紧张的理清头绪:对,这小子又在耍酷了,是我抓的他太紧了,他刚刚推了我一下,该死,他推我干嘛。要把我推到外边去吗。
突然白色围墙之内传來了阵阵疯狂的惊声尖叫。阿洛赛一下子从自言自语之中缓过神來,但见那水中缓缓冒出來的黑家伙,居然是一个个身穿防水服的……手持机枪的雇佣兵。
,,“哒哒哒哒……”
枪声惊醒了所有人的饥饿和疲劳。阿洛赛用他那不标准的汉语伸长了胳膊嘶吼着:“出狼,,”
“嗖”。
楚良在阿洛赛的背后出现了,他的手里拿着两杆ak步枪:“这个我不会用,你怕什么,我死不了,我早看出來是人了。打他们。”
见到楚良安然无恙,阿洛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金东升也不顾一切的跳到了围墙的外边,发了疯的朝着这边跑起來,脚底下踩到了人,他也顾不上这些,他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跑过去,跟楚良在一块。
阿洛赛想把耳机摘下來还给楚良,但是楚良却沒顾得上这些,只是抱着步枪朝着白骨围墙之内一阵后动扳机,结果一发子弹也沒打出去,只听到枪膛里发出“咔咔”扳机撞击枪管压簧的声音。
“保险沒开,操,还以为你多聪明。”阿洛赛把耳机硬给楚良戴上:“咱俩的语言不通可真够麻烦的,据说中文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所以改天跟我学习英语吧,保险,保险沒开老大。”阿洛赛指着枪身的一个旋钮,往上一拧,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楚良点点头:“明白了。”说着跟真事儿似的,拉了一把上膛手柄,就抱起枪冲着白骨围墙里边的雇佣兵后动了扳机。
“哒哒哒……”
刚扣动扳机打出三发子弹的短点射,楚良就被ak步枪的后坐力震得抓不住枪身了,右侧胸口和肩膀疼的楚良想要把枪扔掉,这时候,金东升跑了过來:“给我。”
他一把夺过楚良手里的枪,阿洛赛见到给力队友來了,也露出喜色的叫了一声:“干他的雇佣兵儿子。”
两个人冲着那些对跳下去的新人一通扫射的雇佣兵开了枪,一时之间,枪声中有四五名雇佣兵中弹倒下,发现不妙的雇佣兵马上就看到了金东升二人。
“快逃。”楚良大叫一声,他一手抓着一人的后背,拼尽全力的将二人往墙外一甩。
随着接连不断的枪声中,楚良翻身拽走两人的同时,感觉右手抓的阿洛赛突然抖了一下。
“是特型种。抓住他。”围墙内的雇佣兵突然叫了一声。
大手一挥,上百名雇佣兵突然就从水中腾空而起,整个死伤一片的浑浊水中,大片倒下的是新人无辜的尸体,为了不忍受饥饿,却死在了这毫无意义的时刻,那水中荡漾的波纹里,鲜红的血和死者惊愕不甘心的面孔,以及那四肢张开面朝下漂浮的尸体,徐徐望去,这里就像是一个残忍无比的刽子手刑场。
在这个刑场中,仅有七八个雇佣兵倒下去,但是他们很幸运,遇上了金东升和阿洛赛这两个枪法很烂的猎手,中枪后的雇佣兵并沒有死,而是极其顽强的歪在水中,手里还抱着机枪朝着围墙上的人开始射杀。
顷刻间,刚刚抱着求生欲望窜上围墙的所有人,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又全都开始了朝着围墙以外疯逃的哀嚎中。
被楚良扔回墙外水中的阿洛赛和金东升,金东升在水里翻了个跟头就起來了,有水接着他沒有摔伤,就是呛了一口,起身后看到楚良也跳了下來。
“阿洛赛。阿洛赛。你怎么样。”金东升大叫着。
“腿,我的腿…啊……”
楚良冲了下來,水花溅到了脸上,他胡乱的抹了一把,抓起阿洛赛的腿,看了一眼后冲金东升道:“背着他,抓紧我。”
“好。”金东升感到一股力量,那是同伴托付自己时,同时也给予自己希望的力量。他相信楚良,也决定就这么一直相信下去,于是他把阿洛赛背了起來。
只见楚良左手一甩,手中多了一枚钢针,“忍着。”楚良叫着,一手抓着阿洛赛的腿,一手抬高,猛的挥手扎了下去。
“呃啊,,”
金东升看到阿洛赛沒有耳机,就重复了一遍:“忍住啊老兄。”
此时此刻,楚良恨不得变出千万个分身,一一把所有人都救起來,在他心里,外公的教诲中有一条:今天我把苗家医经传授于你,我可以见死不救,但是,你,医者仁心,是人,就得救。
可是现在,楚良看着满天抱着机枪跳下來追讨疯狂逃窜新人的雇佣兵,他抓着阿洛赛往外流血的腿,一咬牙,愤恨之火就此压了回去。
“背紧他。走,,”楚良右手一把拦腰抱住金东升:“万里~行,,尸,,”
“嗵,,”原地巨大的水花腾起,楚良、金东升、阿洛赛,就地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