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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菡在萨嘎县城有个同学,她的同学现在还在日ka则给别人当家教。
于是就带着楚良去了那里。
当时在市里边刚刚读大学的那会儿,雨菡的同学就知道她和别人试婚了,按照藏区珞巴人的风俗,只要男女之间到了十八岁,看对眼了,就可以试婚,雨菡和荆人海是在萨嘎认识的,所以都是离家很近,荆人海就去雨菡的家里帮着收割青稞。
相处了三年的时候,荆人海就要去参军了,正好雨菡也要去日ka则读师范,两个人就草草的分手了。
令雨菡的女同学疑惑的是,为什么后来荆人海还要来日ka则找她。
“他需要我给我爸爸说通说通,转士官,或者把有限的提干名额给他。”当时雨菡就是这么告诉同学的。
但是她同学给她的建议是:男人这种东西,需要你的时候比哈巴狗都会舔膝盖,不需要你的时候,比疯狗还能发狂。
“他没有着急,就是拜托我,”雨菡有些为难的说,“可是你不知道,我阿爸和我阿妈是没有结过婚的,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试婚,后来母亲怀了我,阿爸去了别的军区,那时候好像在全军的演习,一下子就出去了一整年!”
陈炎山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时候,当时他才是个连长,这种时刻一个是想到了前途,一个是想到了家庭。
然而善良的阿卓为了自己的男人掩盖了这一切,她宁愿在邻里的另眼相看中独自把孩子养大。
雨菡十岁那年,是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当时相处了不到一周,就对这个身材魁梧的父亲有了依赖感,藏区的孩子都是很好动的,街坊家的男娃跟小雨菡玩不到一块儿,就动手打了她,雨菡跑回家叫来已经是营长的父亲,想要让父亲教训那个孩子。
可是先不说是一个军人,正经的成年人,哪有那种为了小孩子而动真格的呢。陈炎山对那一家人的惊恐表示了歉意,说都是小孩子,以后还希望多多照顾这对母子,小孩子吵吵打闹,女孩子哭起来了这也很正常。
回到家之后雨菡就不是很喜欢这个父亲了,况且他这一走又是几年,下一次再见到他的时候,雨菡已经到了十八岁的成人礼年纪。
阿卓的意思是不允许女孩继续读书了,帮着在家里干点活,合适的寻一户人家,处个三年,嫁了人就全都妥当了。
既然是当地民族的风俗,陈炎山也勉强答应,毕竟在血缘上自己的确是雨菡的父亲没错,可是他却没怎么和这对母子长久的相处过几年。之所以没有重新娶亲,也是陈炎山后来当了旅长的时候,上头的首长调查他,他直接就把年轻时候的事情给承认了。
作为男人,陈炎山从感情上没有背叛自己的女人,但是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却仅有经济上的给予,雨菡的心里,完完全全丧失了对于父亲的崇拜,每当和荆人海睡觉的时候,她就会觉得男人都是如此兽性的恶心。
同样在荆人海选择当兵准备和雨菡放弃这三年同居的感情时,雨菡的心里边极大程度的变化着对男人的看法!父亲也是如此,在心里已经成就了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形象;荆人海,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行使了三年的夫妻之名,三年之后,居然一句“不想耽误你”,就草草了事。
身为高中生,学习着现代化的文明,荆人海那话里的意思还不明白吗?不过是给自己留着面子的分道扬镳罢了。
大学期间,很多男孩子的追求都被雨菡一一的拒绝了,后来给她介绍家教工作的同学,说她清高,要找就找一个标准好男人。
闺蜜之间的玩笑,却使得雨菡真的动了心思。
成熟的男人,有责任感的男人,而且能够给你一段温柔浪漫的邂逅。
这是雨菡对于自己之前的遭遇所总结出来的追求。
秦虎的出现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警醒!因为当时荆人海三番五次的来学校找自己,苦苦哀求的想要雨菡帮忙去部队里给她阿爸说说好话!还说哪怕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娶你!
这个时候的雨菡再一次的陷入了恍惚,仿佛以前的那些经历都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天大地大,男人的膝盖也是很值钱的,荆人海不顾一切男人脸面的下跪,彻底敲碎了雨菡那颗变得冰冻的心。
“一个男人,又不是什么多大的恩情,凭什么人家给我下跪啊。”雨菡的这种解释,就是在说她相信了这种哀求的“真诚”。
但是那一天与秦虎的相遇,完全打消了陈雨菡的仁慈。
就连她的同学闺蜜都说男人是装出来的,为了一点点的利益,别说下跪了,给你磕头学狗叫都有可能!
而那天在小老虎家里的教课,秦虎和妻子在厨房里的对话,雨菡也无意中听到了。
在晚饭后送雨菡回住所的路上,雨菡忍不住的把秦虎老婆搞外遇的事情说出来了,秦虎只是淡淡的一笑:“呵呵,女人是需要照顾的,要是就像一朵太阳菊,如果属于自己的阳光因为天黑走掉了,她还会朝着灯光展现自己的娇美,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在天黑的夜晚也可以看到盛开的chu菊。”
一个如此大度的男人,在雨菡的心里给出的评价是至高无上的,后来在自己下车遭遇荆人海的百般阻挠时,身为警察的秦虎被踢了裤裆,他大可以用法律武器抓捕荆人海,虽然他还是个军人,但是军人伤人也是需要法律制裁的。
可是秦虎没有在意那件事,在女孩子的圈子里,把秦虎被踢的事情说给自己的女同学们听,她们都笑个不停的说:“哎哟哟~~人家那么一个好男人为了你,命根子被踢到,你可真没良心,好歹也给人家检查检查,看看还能不能用啊。”
噗~~这就是为什么男人堆里都是在聊女人,而同样的,女人也是在背后议论男人的各种不堪。
可是这个傻姑娘,她还真去了。
楚良自是听不太明白陈雨菡告诉自己的这些,什么男男女女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目的,所以在听完陈雨菡的讲述之后,楚良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也不能泼硫酸啊!哼哼~~反正我很不喜欢这种歹毒的手段,那个荆人海,要是被我看到,我一定会替你教训他的。”
雨菡看着楚良双手沾满黏糊糊的药膏,感觉到自己脸上刺啦啦的疼,楚良拿着雨菡的照片,端详着,然后指着照片说:“这不是你的近照吧,那我可按照这上边的样子给你修了啊?我已经用针封住了你的神经,不会疼,但是会感到自己的脸皮在被一点点的撕下来。”
雨菡点点头,心想这个小家伙可真是神奇的男孩儿,小小年纪虽然不懂男女之情,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很令人心中一暖。
只是楚良不想说,他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个大姐姐,在毁容之后还是一副只顾着自己的态度在活,说话的时候刻意袒露的比较真实和坦白,其实内心还不知道多想袒护自己这边。人性的贪婪,都是从自私开始的。
按照雨菡所说的珞巴人的风俗,男女到了年纪可以试婚同居三年,最后不合适还可以就此结束,这种风俗还是早一点消亡的好,毕竟楚良知道易木戒是个比较爱慕女色的家伙,要是所有试婚的男人都像易木戒似的,那保证都会玩儿够了就赶紧结束,反正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