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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不想听赵百江哔哔,他要求出去,赵百江感觉之前在一起住便宜小旅店的楚良又回来了。
易木戒在地下室的牢房里,吃饱喝足之后新一轮的审问又要开始了。
面对重新换了两名军官的审问人员,易木戒现出了不屑的表情,之前还十分的配合,现在却一句话也不说了。
那两名军官对视一眼,一名少尉从上前来,掏出一支烟递给易木戒,易木戒接过烟,叼在嘴上,漫不经心的说:“你就不怕我给你一下子?挟持你离开这里?”
“来。”那少尉掏出打火机,捧着给易木戒点烟。
易木戒苦笑一声,接受了这个点烟的待遇,他以前对中国的军队审问也有所了解,听说会严刑逼供,吊起来拷打,或者说注射反特药剂,使人进入昏迷之后开始诱导审问。
可之前易木戒就怕这些家伙直接就上枷锁,不是担心皮肉之苦,是易木戒就这种性格,宁可挨打,也要先填饱肚子。
所以在上一轮的审问时,易木戒是他们问什么,自己就说什么,要自己把藏起来的东西拿出来,易木戒也一一从口中吐出,就像变魔术似的,这样的家伙,在普通军人眼里也算是头一次遇见,所以很好奇,心里也在嘀咕着,是不是易木戒会制造一种假象,让审问人员对易木戒的警惕性松懈。
可是现在看来,易木戒似乎对于新一轮审问的这种不配合,有些孩子气的任性和顽劣。
当烟开始美美的吸了几口之后,易木戒翘着嘴角笑道:“行啊,你们这帮吃国家粮食的家伙,连烟都是这么贵的。”易木戒看着烟蒂上边的两个字“中华”。
那点烟的少尉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包中华,又摸出一包四五块钱的烟。中华是刚刚打开的,易木戒抽的是第一根,而那包四五块钱的烟,却是只有十几根的半包,而且烟盒有点瘪。
易木戒蹙着眉看着他,那军官笑道:“你把我想的太奢侈了,你是享受过高等待遇的人,在世界各地执行雇佣任务,经常走动,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生活方面,我们这也是遵循国际法,优待俘虏。”
没抽完的烟,易木戒一把丢在地上,气哼哼的吼着:“你才俘虏呢!老子不是俘虏,老虎凳、辣椒水,或者来点刺激的,电椅还是药物注射!甭废话,优待俘虏~~切~~给我下套儿,别做梦了!”
那名少尉忍不住笑出了声,坚持着平息下来,走过来坐在易木戒的犯人床旁边,侧身看着易木戒别过头去的样子:“喂~~你是个孩子吗?怎么还会使性子?”
易木戒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心想你坐过来我也不搭理你。
少尉笑的耸肩看着对面的另一名审问军官,那位军官也想笑,指着易木戒,示意少尉继续。
“哎!既然你中国话说的这么标准,看来你对中国还是蛮了解的嘛!”
易木戒抱起双臂,脖子一拧:“中国?就这国家?哼~~你问问我世界上哪个国家,我‘不’了解?好吗,除非你们把关于国家的一切都封锁起来,就像曾经的清王朝的闭关政策,可惜你们的国家现在和国际接轨,外头的人不想了解,吼吼,都难哦~~”
“你了解的都是清朝以前的吧?啊?哈哈哈~~还老虎凳,你以为是法xi斯呐?还是说你看过满清10大ku刑?不要这么瞧不起人好吧!审问又不是拷问,谁说要动刑了!”少尉哭笑不得。
易木戒心想这帮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外头哪个国家的审问不是动用极端手段的,为什么这个国家这个样子,把自己当大爷一样的,还点烟!真是搞不懂。
“你真的什么都不说?”另一名军官忍不住起身问着。
少尉也站了起来,两手一摊,扶正了帽檐,他和同伴相视一笑,把两包烟和打火机收起来准备离开。
易木戒突然开口叫着:“走吧走吧,都走,老子睡觉的时候,你们带着你们新鲜的、刺激的刑具来找我,不动刑,谁那么听话告诉你那么多东西。会不会审问啊。”
两位审讯军官没再说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外的守卫武警看着走出看押牢房的两位解放军军官,严肃而又气愤的问:“这货有病吧?是不是他们那个国家的家伙,都有受虐爱好啊?还求着找收拾的,真贱。”
少尉停下脚步,把刚才的那包中华递给武警守卫:“这种人物,性格正常那才有鬼呢!这个,你等他需要的时候,给他一根,不要多给,记住,要给他点烟,你亲手给他点烟,要是不过分的要求,随时都满足他,其他的再通知我们。”
“什么?给‘他’点烟?我去~~这待遇,师长也不可能有吧?我们支队长,给他点个烟他都嫌烦觉得矫情,这家伙……”
“优待俘虏,就要像个‘优待’样子嘛,呵呵。”少尉拍拍武警的肩,然后和同伴离开了。
另一边的玛丽·乔恩抱着双臂在牢房里来回的踱步,她不时的看一眼桌子上的一堆丰盛的、西方人口味的食品、饮料还有牛奶什么的。又看一眼门外的守卫,感觉这些东西会不会下了什么药呢,她弯腰朝桌子上的炸鸡闻了闻,这时候门口的守卫朝里边看了一眼。
乔恩警觉的站了起来,故作试探性的抬了抬桌子,那桌子是与地面实体连接的铁桌子,根本是纹丝不动。
门口的守卫不屑的笑了笑继续执勤。
乔恩撇着嘴摇摇头,心想不对劲儿,尽管小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还是忍着,继续在屋子里焦躁不安的踱步。
阿巴鲁稍微惨一点,他是被人看着吃饭的,感觉要是真要审问自己,反正这帮家伙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一直都是以德语为习惯性说话的,就算这里会请一名翻译专家,食物中下了药的话,自己也是曾经受过反审讯训练的,既然免费开吃,那就吃好了。
两名解放军军官看着阿巴鲁把三盒米饭吃的干干净净,也没有菜,也没有水,看样子这家伙是真的饿了。
吃过饭,也没有人审问,军官也理会阿巴鲁,不和他说话,只是带着他去牢房里,指了指床铺,意思是叫他休息,然后锁上门,牢房里唯一的光亮就是牢房门上的防弹玻璃,透过几根钢筋照射进来的微弱光亮,可谁知,那两名军官出去之后,牢房门的玻璃被一扇小铁窗给关上了。
“为什么这是?想叫我在黑暗中精神崩溃吗?该死……”阿巴鲁摸着床铺,将被褥裹在身上,不情愿的翻身躺下。
赵百江在楚良后边跟着,楚良一边走一边张望周围的环境,他没有手铐脚镣,完全自由身的在前边走着。
监狱的走廊是纯水泥的地面,很结实,走上去脚下传来厚重敦实的感觉,两侧的墙壁也没有过多的颜色,除了镶嵌在墙体之中的每个牢房编号,在没有什么花纹之类的东西,就连走廊顶部的灯,都是三米高处,还镶嵌在钢筋保护罩里边的,这是为了防止犯人放风的时候,暴动打砸出现什么吊灯破损,以至于有犯人会拿灯罩玻璃行凶自杀什么的。
“你可以不跟着我么?”楚良回头看着赵百江,“你不会怕我跑了吧?”
赵百江双手伸在前面做出投降的姿势:“好好你厉害,我不跟着你,那你尽管跑吧!东张西望,你以为你记性有多好,这牢房四通八达,外边所有的内卫武警都是荷枪实弹,你能跑,那你还真是有本事。”
“那你就别跟着,我跑什么跑,我转转不行啊!雪儿姐姐关哪儿去了?”
赵百江指着头顶上方:“二楼,有嘴自己问,人家又不是罪犯,关什么关,你有犯罪嫌疑不是也没有关你吗?”
“切~~”楚良径直朝前跑起来,回头看时,赵百江还给自己招手,根本没有追过来的意思。
到了楼梯口,楚良闪身到了楼梯上,等了二三十秒,偷偷的朝刚才的走廊里瞄一眼,这时候的走廊里已经只剩下巡视武警了,赵百江似乎早就走掉了。
“喂!你看什么呢?”两名军官从二楼走了下来,看见了楚良,一名军官拍了他的肩一下。
楚良被这一拍,吓得一个哆嗦,然后吱吱呜呜的说:“没没…没什么!看看,就看看!”他指着走廊,躲闪的撒腿就往上跑。
那两名军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楚良跑去二楼,用看待小孩子的语气说了一句:“这孩子,赵副营长怎么也不带着他啊,不怕他磕着碰着的?”
上了二楼,可以隔着半人高的铁栏杆看到监狱楼房前面的空场地,那应该是平日里犯人出来放风活动的操场。
楚良放满了步子,二楼上一个值守站岗的武警也没有,牢房门也都是木头的,楚良心想赵叔叫自己上来问人,一个人都没有,问谁?问自己啊?
木头牢门,那厉害的犯人不一下子就撞碎了?楚良试着去摸一扇牢门,却没想到刚一碰,里边有人把门推开了,楚良躲闪不及,一下子撞到了鼻子。
“哎哟你舅舅的~~”楚良捂着鼻子后退。
出来的是一名穿白衣的阿姨,看样子有三十几岁,身材很丰满,头上戴着军帽,她见撞到了楚良,急忙关切的问:“哎哟小家伙!没流鼻血吧?嗨哟,你怎么在门外站着啊,我不知道你在这儿,疼吧,我看看。”
楚良见是以为面相慈善的阿姨,就松开了捂着的双手,谁知那阿姨一看到楚良的样貌,摇着头说:“这孩子别说,长得还真像那个臭流氓!”楚良没弄明白什么意思,那阿姨又说,“赵百江领你来的吧!撞一下门你虚个什么劲儿呢?就你这小身板,门没坏就谢天谢地了。”说完,那阿姨就下楼去了。
楚良很不爽的冲着那阿姨的背后龇着牙,然后摸摸鼻子,走到门口,看着里面,“不是牢房啊?我就说嘛。”里面,楚良看到一些奇形怪状的床位,有折叠的,有的是中间鼓起来一块的,还有是床上支着一个铁架子,铁架子上有白色绷带,楚良在卢掌柜那里见过的手术病床不是这种的。因为没见过,所以楚良不知道,其实那个有铁架子的床,是腿骨骨折躺在上边,把腿吊起来的那种病床,床的中间有凸起的,是直肠体检的时候,看看有没有痔疮让病人趴在上头的那种。
这个时候旁边的屋子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楚良心想那一定是间厕所吧,估计有当兵的叔叔上厕所在冲水,正好自己也有点想要小解,于是他抖弄这裤腰走了过去。
猛的一下把木门拉开,里面是一间屋子,不是厕所,楚良还保持着要要小解的动作,眼中好奇的看着里头的一张布帘做的隔断,布帘的后面是刚才哗啦啦的水声传输来的地方,现在还有水花的声响。
楚良走过去,一手捂着裤腰,一手一把将布帘子撩开:“谁在里头啊?”他大喊着,眼前的一幕这小子顿时惊呆了!心想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