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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蕊姐!你与我畅想的不谋而合!”王瑶笑着拍了郭蕊一掌。
“心有灵犀!”邬彤彤跟着说。“姐弟一条心吧!”
“当然是。”郭蕊蕊过来,偏头吧了我一嘴。
三丫头泼冷水:“别高兴的太早,我们妈信不信呦?”
我回头看谌长贵,他笑咪咪的指指学校大门,意即在门口等我们。
我冲他挥了挥手,算是答复他。
“三姐!”我回过头说。“我妈问你,你就说是的,怕以后我们找他麻烦,请客消灾。”
“会想!”三丫头伸手把我一箍,吧了我两口。“我畅畅的小脑袋瓜子,就是比别人反应的快!”
我们由大广场进入老师宿舍大院,一头撞上了数学李老师:“郭畅!你们几个听着,吃了饭就到教室,我要讲课!”
“妈的!夜自习怎么是数学?”邬彤彤有点失望。“去吃酒得像打仗,速战速决!”
“不是语文么,怎么变成数学?”王瑶也感不自在。“开了夜自习不好,自由活动的时间太少!”
“升学率!升学率!”郭蕊蕊说。“妈的害死人!”
“蕊蕊!”三丫头忽然说。“杨洋与吴霜,班主任为么事让下课去他办公室?”
“两人丢了丑的!”郭蕊蕊说。“真是想不明白耶,两人怎么突然犯傻呢?”
“丢了什么丑蕊蕊姐?”王瑶问。
“在教室里抽烟,还表演吐烟圈,被同学告到了班主任那儿。”郭蕊蕊说。“得殊我不在跟前,要不我也得跟着挨训!”
“抽的得意忘形!”邬彤彤说。“蕊蕊姐!你这做老大的,没把老小管好!”
邬彤彤说的还有些搞笑:老大没管好老小?
“怎么管?”郭蕊蕊说。“手脚脑壳嘴巴子,都长在她俩身上,又不听我指挥,我更不在跟前!”
说着已到家,我干妈正在洗菜,见我们说:“都进屋看会书,妈的饭很快就会好。”
“妈!”我们走过去,郭蕊蕊说。“今睌只弄一点您自己吃,有人请我们的客,上桥头酒店!”
说着,悄悄拉了一下三丫头。
“你们混的真不错啊!”干妈转身竖柳眉,瞪杏眼。“快给妈讲,是谁为么事要请你们的客?”
“妈,是这样的。”三丫头说。“谌长贵不知怎么半天想通了,不再缠着我,请我的客赔礼道歉……”
“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干妈盯着我们看了看,挑了几下眉毛,眨巴了几下眼睛想了想。“你总不理他,他也没味,如其受烦恼,还不如放手一刀两断来得干脆……嗯嗯,会不会是西楚霸王的鸿门宴哟?”
“妈!”邬彤彤说。“我们这里有樊哙,不怕!”
“冤家宜解不宜结。”干妈又想了想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人多,都会三把两式,去了也要多留个心眼,给妈小点心!”
“我们都晓得!”我们抢着说,抬步往外走。
“别紧吃!”干妈叮嘱。“吃了给妈早点回!”
“好妈!”我们应答着,开心的笑。
“蕊蕊姐!”邬彤彤说。“谌长贵第一次请你吃饭,不晓得级别有几高?三星级还是五星级?”
“级别低了,本小姐姐不吃他的!”郭蕊蕊说。“开张就不大吉,往下还有狗屁玩头!”
“对!拜拜!”三丫头说。“要追人家,却又抠门,这种男人鬼的出息,给我们提鞋子都不配!”
“三姐!”我觉得女孩子自己看高自己。我笑着说:“我配为你提鞋子不?”
“姐只配为你提鞋子!”三丫头哈哈大笑。“你看够不够格?”
“我弟将来要了大官,你王琴还真不够格!”郭蕊蕊说。“瞧县里的大表嫂,总是自惭形秽,说她学历低,配不上大表哥博士生!”
我们出大院,就见谌长贵在学校大门前挥手,一脸喜色。
到近前,他去抓郭蕊蕊的手:“蕊蕊!你是越长越美越漂亮!”
“漂亮话少说,请客吃饭什么级别?”郭蕊蕊甩甩手。
“当然是最高级别。”谌长贵吻了一下郭蕊蕊的小玉手。“我妈把有钱我,让我把你哄好点,她说好喜欢你!”
“真的?”郭蕊蕊听着心里有点高兴。“把了多少钱你?”
“八百块!”谌长贵喜滋滋的说。“我妈说一让我努力学习,考上好的高中学校,二就是把你哄好,说,说你们家的大人不是一般的人!”
“当然。”郭蕊蕊笑。“还说了些么事?”
“过端午节,想让你跟我回家玩几天。”谌长贵说。“到时候你去么?”
“那怎么行?”郭蕊蕊说。“你,你把我……”
“谁敢呢?”谌长贵连忙说。“你的身手那样好,我,我还能欺负了你?”
“哼哼!笑里藏刀!”郭蕊蕊一下子抽回了手。“八字刚有一撇,就想动本小姐姐的歪心思!亏得你也敢想!”
“我,我妈还不是很爱很喜欢你么?”谌长贵讨好的笑。“不晓得那时学校放假了没有?”
“白混的!”三丫头说。“什么时候五月端午学校能放了假?上门去提亲,两手空空,狗屁没有一行,也亏得你妈真会为人!呸!”
边说我们边往桥头酒店走。
“老弟!瞧!”邬彤彤忽然伸手往旁边一指。
我顺她手指方向看去,却见春柳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牵着她那只小白花哈巴狗,在翻垃圾桶。
“畅!”王瑶看着春柳说。“不对呦!春柳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流浪街头呀?”
“过去问问。”我忽然觉得春柳挺可怜,被街沟子里的混混争来抢去的,倒头来落得如此狼狈。“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活该!”郭蕊蕊说。“臭肉堆是自作孽不可活!”
“蕊蕊姐!”我说。“一个女人死了男人,无依无靠的,街沟子里的那些混混无赖找她,她敢拒绝呀?”
“春柳!”我们到近前,郭蕊蕊大喝一声,春柳吓的一哆嗦,转过身来看我们,真是蓬头垢面的,一张脸难分出鼻子眼睛。郭蕊蕊一怔:“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小哈巴狗,吓的直往春柳身边躲,夹起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