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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你哥我手不会发软!”大凤说着自己就忍不住笑。
“好!剁快点。”牛娃子加快了速度。“吃了饭洗漱完,好进房上床抱香香!”
“抱你个头!”大凤瞋目。“没出息的家伙!”
“男人就是为心爱的人活着!”郭伟出来说。“兄弟!我大凤妹妹可是淑女!”
“大大的淑女!”牛娃子抬眼看大凤。“刚才还要动手打我!”
一阵乒乒砰砰,柴火剁完,我与郭蕊蕊邬彤彤,王瑶郭静静,几人也抱完,牛娃子拿扫把清地下,我把树墩子小弯刀,抱向一旁放好。
跟着去客厅清桌子,冯妈大凤走进厨房,去看我妈弄菜,郭伟在院子跟牛娃子说话。
“我去瞧鹅。”眼见天快黑,郭静静叫着往外跑,去找她的三只大白鹅。
黄琼琼一手拎着酒,一手拎着个塑料袋子,王瑶上去接着一看叫了起来:“嫂!拿酒就有了,还带来了一块腊肉!”
“孝敬我们妈好吃!”黄琼琼笑。
“妈!”王瑶拿着往厨房里跑。“我黄嫂还拿来了一块腊肉!”
“黄毛也是的,花这钱搞么事?”我妈说。“瑶瑶!肉放柜子里放着,酒拿去客厅,就着清桌子准备吃饭。”
“妈!桌子已清好了。”王瑶边走边说。
我在院子里对牛娃子说:“哥!你去拿衣服洗澡,剩下的让我来。”
“好!”他放下扫把,回房间拿内衣去卫生间洗澡,三丫头冲好了车子在挽水管,郭蕊蕊与邬彤彤见事做完,去了厨房里凑热闹。
一会我妈叫拿菜,郭伟与黄琼琼进客厅,我跟进去说:“哥!帮忙把玻璃桌面放上去!”
郭伟与我抬着玻璃桌面,放上了大圆餐桌,大凤已开始往外拿碗筷,郭蕊蕊与邬彤彤跟着往外传菜。
等牛娃子洗完澡出来,菜已搬上了餐桌,我妈让我岳母娘坐正席,她笑:“这倒好,只要我来了,席位总是我的!”
王瑶不知为么事总看我岳母娘不顺眼,鼻孔朝天了哼了一声。
二席让我冯妈坐了,这屋里数她与我岳母娘的岁数大。
“伟伟黄毛!”我妈笑。“你俩在三妈家里,坐不了席,随便坐。”
“妈!”郭伟开剑南春。“坐哪里都是照样喝酒吃饭,那讲究搞么事?”
我们与牛娃子大凤,顺着桌子围。
这时,听到了鹅叫。我说:“瞧!差点把静静弄忘了!”
“小丫头跟鹅还真亲!”我冯妈说。“鹅不晓得自个回,还要她去找?”
“姐姐!”我妈说。“小丫头天黑了不找鹅心里还过不得!”
三只大白鹅歪进了客厅,小丫头也走了进来。
“妈!我要挨你坐!”小丫头见我们都已坐好,看着嚷。
“过来!让你坐!”王瑶正挨着我妈,忙起身重换位子。“你狠些,妈也是你一个人的妈!”
“做是我的妈!”小丫头嘴不饶人,过去扒上了椅子。“我妈身边香!”
一桌人都哄堂大笑。
“小妹妹!做么事香?”黄琼琼逗郭静静。
“做兰草花香!”小丫头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歪身抱住我妈的脖子,吧了一口。
“瞧瞧!”我岳母娘直摇头。“兰子把她宠成什么样子!”
“娇娇女不得了!”我妈还笑。“在学校当了大班长,做了一把手!”
“班上的同学,谁不听我的我就揍谁!”小丫头神气的不得了。
“听到了没有?铁腕专政!”我冯妈端详着郭静静。“哎!别说,小丫头眉宇间透着英气,有几分官相!”
“官狗屁!”三丫头拧着眉头说。“仗着我妈撑腰,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三姐!”小丫头很生气。“你想挨打吧,招我揍你!”
“小妹妹!”郭伟觉得小丫头挺有趣。“你打得赢我不?”
“我能把你打倒!”小丫头傲气十足。“不信我俩到院子去打!”
“哟!你还有那么狠?”郭伟笑。“哥站着不动,你把我打倒了,奖励你一百块钱!”
“伟伟!”我妈说。“你输定了!”
“伟伟!小妹妹会武!”黄琼琼说。“我妈的谪传弟子,把你轻飘飘的就能打倒!”
“真是看不出哈!”郭伟顿时没了底气。他举起酒瓶子。“上席的万婶子,先从你来。”
吃完饭,我们收拾餐桌,我妈让大凤去厨房烧灶炒瓜子,我岳母娘冯妈,牛娃子郭伟与黄琼琼,都去暖房沏茶喝玩牌。
我们收拾好吃饭摊子,我的几个美姐就结伴上卫生间,我去暖房,我妈的瓜子已喘上桌,我岳母娘牛娃子郭伟三人在斗地主,我冯妈大凤在惬意的磕着瓜子品茶,郭静静在看她的语文书。
三丫头郭蕊蕊,王瑶与邬彤彤拥进暖房来,王瑶对我说:“畅!快去洗,我们都洗了。”
话外音就是我洗完了,几个人好去房间捂被窝,比暖房里人多自在,说话也自由方便。
我出门上卫生间洗,到门前黑影一闪,差点与我撞个满怀,吓了我一大跳。
“黄嫂!”黄琼琼正从卫生间出来,我说。“你慌舍呢?那老混蛋又没来找你!”
“嫂子瞧你长有那玩意没有?”黄琼琼在黑暗中笑,伸手来抓我。
“当心我伟伟哥又揍你!”我把她往外推。“快去暖房,我妈炒有瓜子!”
“你个帅小弟!”她伸手抓了一把我脑壳,走了出去。
我进卫生间按开了灯,放水洗脸洗手洗屁股洗脚,然后挤牙膏刷牙齿。
完成一切出来,无意间往我岳母娘门前一瞥,去见一团淡绿色的光在不停的滚动。
难道是王大河的死灵魂回来作怪?我好奇,没觉得害怕,一横心就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到近前,绿光突然卟的炸开,如流萤飞泻,拖着一条光尾,在门前打转。
“王大河!”我忽然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吼一声,抬脚怒迎绿光踢出。
“嗵”的一声响,我的脚似感到踢在什么东西身上,有种肉肉的感觉,绿光化作一溜萤火,在空中窜了两窜,卟通”摔碎在地上。
“妈的!”我怒骂一句,抬脚向碎光踏去。“王大河!小爷再让你作崇!”
说话不及,我的脚如踏在木头上,硬邦邦的,震得隐隐作痛。
“臭小子!你敢打老子!”听声音我相信是王大河,说的口气,如他活着时没有两样,一条大黑桩子,在他门前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