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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化学老师张思贤:教室里乱哄哄的,闹的上课的铃声我们都没听见。
邬彤彤听见吼声,她站在谭立法的课桌上,急切间索兴双足一点,来了几个倒空翻,这桌到那桌,从同学的头顶上,翻回到我们的课桌,不慌不忙溜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且恰到好处,惊的张老师瞪大了眼睛:“邬彤彤!士别三日,当真得刮目相看!你这本领,跟哪个高人学的?”
“我妈!”邬彤彤得意。“张老师!不好意思,口号就免了哈!”
“你刚才的一套动作,令本老先生大开眼界,免了可以!”张老师这会不生气,还哈哈笑。“你妈还真是深藏不露!”
张老师翻课本:“上节课我们学习了空气的成分,空气里有哪些主要成分?邬彤彤!你的倒空翻行云流水,你请起来回答问题,是否也行云流水,轻轻松松?”
我赶紧用笔,把空气的主要成分,写在书头上,放到显眼处,免得我的老姐出丑。
N2:百分之78,o2:百分之21,稀有气体:百分之0.94,co2:百分之0.03,其它杂质:百分之0.03。
邬彤彤照写而答,也是行云流水。
张老师还表示赞赏,我忍不住想笑。
邬彤彤坐下来,就用手轻轻捏了捏我的大腿:老弟给力!
张老师往下讲课。
氧气的化学性质:活泼,可燃性,氧化性,是常见的氧化剂。
氧气的一些物质反应:张老师还拿来了一个小皮箱子,我们的注意力在他进门时,都被邬彤彤吸引,没谁发现。
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了金属小盒子,玻璃小瓶子,镊子,小酒精灯,还有小金属片等物。
“同学们请仔细看,现在我来做个小试验。”张老师排好东西,用打火机点燃小酒精灯,放进金属盒子。用镊子钳出小瓶子里的一小块黄色之物,放到酒精灯上燃烧,噼啪作响,空气中发出一道淡蓝紫色的焰火,有种刺鼻的味道。“同学们看到了吗?这是硫在空气中燃烧,即与氧气发生了化学反应,生了二氧化硫。”
张老师熄灭了酒精灯,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S十o2\\u003d\\u003dSo2。
“同学们注意!”张老师用粉笔点着式子强调。“这是化学反应的方程式,物质与物质产生化学反应,它们的化学方程式,都应这样写。再比方铁十氧气,生成四氧化三铁:Fe+o2\\u003d\\u003dFe3o4。不能写错,错了考试就要丢分!”
这时代学生读书,考试频繁,分数总是放在首位:衡量一个学生的好坏,表现可以忽略,但分数却不能否定。
下课后,张老师一走,邬彤彤抱住我连吧了几嘴:“老弟!你真是老姐肚子里的肥虫!”
“相助了你什么都好!”王瑶说。“彤彤姐!你的桌上倒空翻,惊艳了一教室人!”
“班长!”吴华过来抱住邬彤彤,“嗞嗞”尖嘴吸他的脸。“我干脆拜你为师,教我本领,嗖嗖嗖!像孙猴子翻筋斗云!”
“跟你的老爸去学给猪马牛羊好扎针!”邬彤彤拍了吴华一掌。“哎!吴华!你爸除碰到过猪,就没碰到过别的奇闻异事?”
“讲到过从山里头老虎沟摸黑路,碰到过鬼!”吴华想想说。“亏了我爸背的十字药箱子,弄进大山沟子迷了一睌黑,也没能把我爸害死。”
“畅畅!”正准备让吴华讲鬼故事,三丫头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快出来,有人想害姐!”
“在哪儿?”我一听就上火,起身从桌子上几翻几跳,就到了门外。邬彤彤王瑶随后跟着。
“在姐的课桌里!”三丫头说。“开始还没发现,上课拿书时才晓得,跑出一大条蜈蚣,差点把姐的手咬了!”
“他妈的谌长贵!”邬彤彤骂。“求爱不成生恨气,暗中害人!我们几个去看看!”
我们跟着三丫头,来到初三二班教室,到三丫头的课桌旁,往桌肚里拿书本,“呼啦”一声响,忽然钻出一条带粉红色斑纹的土狗子蛇,王瑶与邬彤彤,都吓的尖叫。
土狗子蛇是毒蛇,咬了人不得了,农村人田畈里很常见,都被人见着打死。
我们那里有个朱大湾,有个朱从贵,下雨天拿着铁锨到田畈间看稻田水时,碰着一条大土狗子蛇,跳起来要咬人,被他拍到地上,用锨口斩下了头颅,以为它就死了。
谁想天晴后,朱从贵又去看田水,那土狗子蛇断头竟然跳起来,一口咬住了朱从贵的大拇指不松口。
待他拿起地上的石块,把土狗子蛇头砸个稀巴烂,他的大挴指就发黑发青,很快蔓延了整个手臂,等回到家中叫医生,已然毒已入心,当天睌上就死了。
土狗子蛇在教室乱蹿游走,女生们都吓得尖叫着跑出教室,幸而被几个男生,拿凳子砸死。
我们要找谌长贵,他混账王八蛋已跑不见了踪影。
“三姐!”我很生气:这土狗子蛇,要是把三丫头咬一口,不要出人命么?我说:“你要告诉班主任,处罚他!”
“放学我图我老爸,把他开除去走!”邬彤彤说。“这混账王八蛋!因爱生恨,想置人于死地,心眼太毒!”
“彤彤妹妹!算了。”三丫头却说。“他也没害着姐,到这重点中学读书也不容易,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姐!你总是心善!”王瑶愤恨的说。“他再要阴着害你,你说怎么办?”
“他应该再不会。”三丫头说。“闹大了对他对姐都不好!”
“三姐!”我想想也是,能进这重点中学读书,也是不容易,更何况他谌长贵还是班长。我说:“你私下里要警告他,这次算了,再不能有下次!否则,将再对他不客气!”
“姐晓得。”三丫头摸着我头说。“快要上课了,你们快回教室去!”
“姐!你要小心!”王瑶说完,我们仨往外走。
“小帅哥!”赵蕊过来说。“你答应个我的条件,姐姐帮你整谌长贵,替你们的王琴出气!”
“什么狗屁条件?”邬彤彤凶凶的问。
“郭畅晓得!”赵蕊嘻嘻笑。
我想起了纸飞机,单独要我赴约喝酒,准没好事。
“畅!”王瑶怒目。“她提的什么条件?快给我讲!”
“讲!”邬彤彤踹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