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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老弟获奖。”邬彤彤说。“老爸!您的奖励是个大松劲,了不起是一本书,一支笔,一个本本!”
“那可不见得。”干老爸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四人。“说不定还有奖金!”
“我们等着!”邬彤彤发笑。“走,去教室。”
我们四个出门走出大院,王瑶问三丫头,谌长贵还找她的麻烦没有?
三丫头说,他又给她写情书,她看都没看,甩到了地上。谌长贵异常恼火。
“美女害人!”邬彤彤笑。“三姐!你完了,害的谌长贵要得相思病!”
“病死他!”三丫头不同情,反而厌恶。“害得我成天提心吊胆的!”
远远的看到谌长贵在向我们望,他真是中了三丫头的情毒,而且中的还很深。
“三姐!”我说。“谌长贵能当班长,肯定学习成绩也可以,他的陀螺脸也不讨厌,白白净净的,你答应他得了,说不定他将来要飞黄腾达。”
“畅畅!你不喜欢姐?”三丫头站住两眼盯着我。
“三姐!谁说我不喜欢你?”看谌长贵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我有点同情。我说:“三姐!看他的样子挺可怜的!”
“可怜死他!”三丫头生怨气。“我又没主动勾引他,是他自作多情,自讨苦吃,与姐屁相干!姐只爱你喜欢你。别人,就是天王老子,姐姐也不稀罕!”
三丫头中了我的情毒,中的毒已入骨,不可救药。
“琴!”谌长贵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我……就惹你那么讨厌吗?我……”
“我个狗子屁!”三丫头把我一拉。“我是我畅的,全已把给他了,不值得你成天魂不守舍,没精打采的!你是大班长,好好学习,考上了学,美女多的是,你想爱都爱不过来!请你再别惹我,当心我揍你!”
三丫头学了一点我妈的本事,即使是刚刚练习,揍谌长贵应该是绰绰有余。
“……”谌长贵嘴巴动了动,还想说点什么,见三丫头横眉竖眼的,又没敢说出。
“滚!”邬彤彤看他不顺眼,吼了一声。“再敢缠着我三姐,让我老爸把你开除出校门,书都读不戍!”
谌长贵看了看我们,低头而走。
“威风!”我们正要走,听到有人“啪啪”拍巴掌,回头,许晶晶杨蓉蓉,夏金枝吴华,黄磊李壮,一小群都围在身后。李壮说:“班长!你三姐是美是漂亮,我也爱上了!”
“是不是脸上没抽得?”邬彤彤两眼一轮,就扬巴掌。
“大班长!我怕你!”李壮赶紧抽身走,邬彤彤打他巴掌,不用掏钱买。
“班长!”黄磊见李壮走,凑到我耳旁说。“寝室里,李壮再完全是你的腔调!”
“那好呀!”王瑶说。“那李壮倒是合适的寝室长代理人!”
“我们都只承认班长!”黄磊拍我的马屁。“李壮!他完全是打着班长的名头!”
“黄磊!”我说。“你他妈少在人前人后,说别人的坏话,管住好自己的一张嘴!跟小爷去寝室瞧瞧!”
“畅畅!”三丫头不怕人多,吧了我一嘴。“姐去教室的!”
“三姐!你去!”我回头对邬彤彤王瑶。“我的两美姐,我上寝室瞧瞧!”
“快去给姐快点回教室!”王瑶说。“不听我的,抽你巴掌!”
“嘴巴子干叫!”许晶晶吃吃笑。
“舍不得抽我畅,抽你我舍得!”王瑶扬手,在许晶晶的脸上拂了两下。“啪啪!扇几条红指印子!”
“那我心疼!”朱建在后面笑。
“瞧你的好丑样子!”杨蓉蓉讥笑。“癞蛤蟆望天鹅,只能流涎水!”
我与黄磊往寝室里走。
“黄磊!”我问。“我的铺位有人动没?”
“谁熊心豹胆,敢动你的?”黄磊笑。“你走时么样,现在仍是么样。”
我想没人敢动。
我与黄磊到寝室,却见谭立法蜷缩在床上,还在呼呼大睡。
“谭立法!”我过去拍了他一掌。“你他妈还睡着不起来?”
“班,班长!”谭立法爬起来揉眼睛。“正做美梦吃西瓜呢!”
“吃你妈个头!”黄磊骂。“还不滚起来穿衣服叠被子,牵床单,快上课了!”
谭立法怒怒黄磊,慌忙穿衣服爬起来,赶紧叠被子:“班长!寝室长太不称职!”
“不称职你来做!”黄磊大声吼。“你镇得住山河吗?”
“山河大禹都没镇住!”棒槌打不出屁来的谭立法,这会却活跃起来。
历史我们学到了大禹治水,谭立法倒会活学活用。
“大禹有息壤!”黄磊翻白眼。“他才能治水患。”
寝室大体的样子还在,我的床铺的确没被人动过:那是示范标志。
谭立法动作算是迅速,穿戴整齐,床铺叠好:这家伙是我学习上的重要竞争对手。
“大禹的息壤,最后总是没了!”谭立法顶牛。“镇得住山河的人,那是皇帝老子!去厕所办事。”
谭立法出寝室,去上厕所。
这家伙,有点与众不同。
“班长!检查完毕,满意?”黄磊笑问。
“能有这样子已不错了!”离当初卫生检查那阵子,相距甚远。“去教室。”
我的两美姐要执行干妈的指示,打我不用请示。
“黄磊!”我边走边说。“从现在开始,你也寝室长,与李壮一起,共同管理好寝室!”
“是!”黄磊搞笑的立正敬礼。
“寝室卫生搞不好,我唯你与李壮是问!”我认真的说。“给小爷记着!”
“班长!”黄磊说。“他妈王小波,说没就没了,他的东西,被人塞进了铺底!”
“寝室闹过动静没有?”在农村人都传言,人死后,三天来跟床铺告别,他们睡过的床,会嗡嗡发声颤动。
“好像有过动静。”黄磊挺认真的样子。“有回半夜三更,铺板震动嘎嘎响,许多同学都弄醒听到了!还有一回,夜深人静的,好像有人嘤嘤的在哭。逢到夜晚,单独一个人,还没谁敢进寝室!”
“还有一次,明明熄灯睡觉了,醒来他妈电灯发红光绿光,亮着!”有人在我俩身后接话头。回头却是谭立法,这家伙眼神有点怪怪的。
“后来呢?”在农村还传说,人死了要来收脚板手印,走个干净彻底,好往来生。王小波灵魂深夜回来,看不见床铺,打灯也正常。
“没有后来!”谭立法忽然变了腔调,吓我一跳。
“啪!”黄磊转身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他妈怎么在跟班长说话?怎么就没有后来?”
“嗵!”闷葫芦棒槌,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黄磊身上:“你他妈干嘛动手打人?小爷怕班长还能怕你?别以为我总是好欺负!”
“还反了你了!”黄磊要逞英雄,扑向了谭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