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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伢,有么事一定要听你们妈的!”我妈嘱咐一声,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调头驶出了大院。
“儿子!”干妈重点对我。“你给妈听着,天天晚上回来吃了晚饭,就给妈好好在家呆着看书学习,晚上就跟你两姐睡,哪里都不许去!”
“妈!我记着!”我认真的说。
“不是记着,要好好牢记着!”干妈用手指点了一下我头。“上回没把我们吓死!都给妈去教室看书!”
我们拿好书本往外走,邬彤彤得意:干妈给我上了紧箍咒,天天晚上放学回来不许出家门,只能跟她在一起。
出大院到广场,就见赵蕊杨洋与吴霜。
“嗨!小帅哥!”赵蕊凑过来,她身上不知做什么香,很刺人。“哎!春柳不见了!”
“狗子与惊马呢?”春柳好端端的,怎么会凭空消失?我问。
“两舔狗当然是好好的。”赵蕊两眼如刀,盯着我有点割人。“春柳是不是把你上了?”
“啪!”赵蕊话音未落,我脸上已着了一巴掌。
“给我快说,春柳是谁?”王瑶俏脸通红,一巴掌抽我脸颊真有些疼。
“瑶!”我很恼火。“赵蕊的话你也相信?”
“我问你春柳是谁?!”王瑶近乎歇斯底里。
“春柳……”我一时说不清楚,有点结巴。
“春柳水性杨花,大骚货!”赵蕊杨洋与吴霜,见我挨打有些幸灾乐祸。赵蕊还笑:“狗子惊马两舔狗的轮换物,臭得很!”
“啪!”我的脸又着了一巴掌,是邬彤彤抽的:“什么东西!混蛋!”
“你俩疯了吧!”三丫头见我挨打好心疼,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搂住。“畅畅跟金莹莹在一起,还能做出别的事?想也该想到呀!”
“赵蕊!”王瑶冲她吼。“你她妈再乱说,我要撕你的臭嘴!”
“啪!”邬彤彤直接用巴掌说话,身子一扭,上去就抽了赵蕊一巴掌:“狗嘴吐不出象牙!”
“啪!”赵蕊跟她妈学了两招的,反手就打了回去:“邬彤彤!君子动口不动手。本姐姐还会怕你?”
“抽烟喝酒的女流氓,小姐姐也不会怕你!”邬彤彤刚学了一点,正要小试牛刀,正好拿赵蕊割白肉。
赵蕊使出了“乌龙探爪”,两手五指抓钩,想捞邬彤彤的头发。杨洋与吴霜拍掌,在一旁大声助威:“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邬彤彤后仰一连几个倒翻,大出赵蕊意料。她翻倒后又正翻,如花球滚至:“女流氓!看脚!”赵蕊一愣神,胸前已着了两脚。
“士别三日,还当真是刮目相看!”赵蕊气红了脸,娇喝一声,抬脚回踢。
两人在广场上大打出手,吸引了许多学生的眼球,一会是人头攒动,将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人一多两人都要决出个高低,不能丢失面皮,因而各显妙招昏招,只求取胜,不讲其他。
“嗬!好哟!”围观的同学们在击掌叫好:场中邬彤彤突然跳了起来,大概是潜能激发,倒翻着双脚去踹赵蕊的头颅。
“真还看不出!”赵蕊身子一旋,低头让过,抬脚兜人就踢。
邬彤彤身在空中,无处着力,借赵抬脚,双手在她腿上一点,倒翻到地上,趁机蹬身双手一撑,双脚踹向赵蕊的两腿。
“老大!”旁观者清,杨洋在尖叫。
“我会让她踢着?”赵蕊看来也不是吃素的,迅速也来个连着倒翻避开。“邬彤彤!你会的本姐姐也会!”
她说着,复制着邬彤彤的动作,她穿了件红花裙子,如一团火球,向邬彤彤卷来。
甚至于刮起了一阵香风。
“去你的!”王瑶看的请切,身子一扭而出,抬脚就踢。
“嗵!”踢了个正着:赵蕊在防邬彤彤,没防王瑶,遭人暗算。
“二打一,不公平!”赵蕊挨了一脚,住手叫屈。“王瑶!要打我俩单打独斗!”
“赵蕊!”三丫头说。“彤彤王瑶比你小,我俩打!”
“车轮战呀?”吴霜跳出来黑脸吼。“不干!”
“打车轮战,赢了也不光彩!”杨洋跟着尖嘴巴。“老大!我们走!”
“邬彤彤!王瑶!你俩给本姐姐记着!”赵蕊与邬彤彤打了一场,没占到上风,嘴巴子还不饶人。“本姐姐要一个个收拾你们!”
“哎哟!我俩多害怕哟!”邬彤彤王瑶,几乎同时撇嘴巴。“我俩等着!”
“老弟!”邬彤彤有几分自得。“打的好过瘾!还是学武好,霸气!”
“班长!”许晶晶杨蓉蓉与夏金枝吴华挤过来。许晶晶抓着邬彤彤的手瞧:“才过星期六星期天,你就学会了打架?好威风哦!”
“以后你们不听老姐的,吃巴掌那是现成的!”邬彤彤大言不惭。“我一脚就能让你们上天空坐飞机!”
“坐火箭哟!”姑娘们都大笑。
曲终人散。我们都往教室里走。
“畅畅!”三丫头巴我一嘴。“姐去教室的。”
“你去三姐。”我想吧她一下,她高。
“三姐叫的真甜!”邬彤彤踹了我一脚。
“吃起来更甜!”许晶晶笑。“哎!郭班长,你吃过没有?”
“吃你个头!”王瑶拍了许晶晶一巴掌。“尽想花心思,当心长不高!”
“他吃你没有?”许晶晶捏王瑶屁股。
“他吃你!”王瑶红了脸。“小不正经!”
“我想让班长吃,你又吃醋!”许晶晶一说,杨蓉蓉夏金枝与吴华,都哈哈大笑。
“都不是正经东西!”邬彤彤大骂。“吃你许晶晶的心包子!”
“把你吃你也不敢动刀子挖!”许晶晶吃吃笑。“邬大班长,你敢吗?”
“你去拿刀来!”邬彤彤嘈逼许晶晶。“你拿来我就敢挖,切成肉沫沫炒青椒,做菜吃好下酒!”
我们说笑着到教室。
“畅!”王瑶忽然问。“春柳到底是谁?赵蕊怎么就哓得她不见了?”
春柳不见了,是不是与金莹莹有关?再说春柳虽然性格放荡,也没碍过她的事。
“春柳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死了男人,爱与狗子惊马两舔狗胡来。”我说。“金莹莹掳我曾在她家里住了两晚上。”
“人长的美不美?”邬彤彤问。“金莹莹与你怎么会找到她家里?”
“那里是个三岔口,村镇给合部。”我说。“偏僻安静。”
“一定有秘密!”邬彤彤笑。“老弟!你有事瞒着老姐与王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