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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赵蕊走:围观的人太多。
“好了!都散了!”干老爸挥着双手吼。
赵蕊不在乎人多,抢过来抱住我连吧了两口:“小帅哥!姐姐爱你!”
“自作多情!”邬彤彤直皱眉头,把我一拉。“老弟!我们走!”
我们挤过人群往回走。
“老弟!”邬彤彤两大眼直轮。“你过去要接赵蕊,身子像飞,那是什么招?”
“是呀畅。”王瑶伸手直抓我头。“我都看傻了眼!”
什么招?我自己都无从知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招。”我说。“只想赶紧跑过去接住她赵蕊。”
我们回到干妈家,干妈还没回。
“郭畅!”干老爸回,拉着我上下打量,像不认识似的。“这会这些,都是金莹莹教给你的?”
金莹莹教的?我摇头:“老爸!不是的,是做梦中得来的。”
做梦跑到月亮上去了,吴刚嫦娥有了笑笑女儿,吴刚高兴传我用于伐桂的斧法。
“做梦会的?”干老爸直摇头。“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干妈回来,听到了问。
“你儿子把人双手一捞举起,往空中一抛老高。”干老爸说。“没把我吓死!”
“就他?”干妈望着我满脸不相信。“老邬!你开什么玩笑?”
“妈!”邬彤彤说。“我老弟抓住初三二班的赵蕊,举过头顶,扔向了空中。然后又跑过去把她接着,像玩皮球!”
“不得了!不得了!”干妈骇然心惊。“儿子!你是不是中了金莹莹的毒哟?”
金莹莹厉害,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会不知在哪儿?
我是中了她的毒,蛊毒,不晓得怎么样才能让它离开我的身体?
“学些本事也好!”干老爸说。“人一生永远不可能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身负一些技能,就多了一份生存手段。好好努力儿子!”
“都去房间看书!”干妈对我们说。“尤其是儿子,你妈来了妈要向她告状!”
我们仨去邬彤彤房间里看书,干妈去厨房做饭,干老爸去帮忙。
进房间邬彤彤把我一抱:“老弟!把你的本领传些给老姐好不好?”
“姐!好是好。”我说。“可我不晓得怎么传。那些动作虽有口诀,但只能意会。”
“什么口诀?”王瑶问。
“洪荒混沌,天地冥冥,不见日月,难星辰……”我把口诀背了一遍两美姐听。“每一句话包含什么动作,我也是糊里糊涂,不甚明白。只是在与人打斗中,我随便一动手,就是招数。”
“看来你师傅只传你独个,不让别人学去!”邬彤彤好失望。“老姐想学也是白想!”
这时,三丫头走了进来,她脸红红的。
“三姐!”我有不禁问。“你怎么啦?”
“我们班的班长谌长贵,他给姐递情书!”三丫头扑闪着大眼睛,似笑非笑的。“写的太肉麻,姐生气还给了他。”
“你美,漂亮!”邬彤彤不无讥讽。“你干脆签应嫁给他得了!”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三丫头一把拉过我,箍进怀里笑。“我晓得你邬彤彤,要抢我的位子,不过我告诉你,我畅畅你抢不走!”
“我老弟我不用去抢。”邬彤彤说的非常自信。“你三丫头比我老弟大,我正好与他同年,优势在我这儿!”
“两美姐!”我连忙说。“你俩可不能打架,我们爸妈晓得了面子上可不好看!”
“姐不用跟她打架!”三丫头笑着吧我一口。“姐已占尽了优势!”
“我让我畅摆擂台,像电视剧上,到时来个比舞招亲。”王瑶忽然心里不舒服。“你们谁打赢了我畅,就跟他做媳妇!”
邬彤彤要与三丫头掰手腕,两人手架书桌上奋力抗争,给果邬彤彤不是三丫头的对手。
邬彤彤气鼓鼓的瞪着三丫头:不跟她比打架,跟她比谁的知识技能,身份地位,将来能与我对等,举案齐眉。
三丫头不屑:她不用比,与我早有了肌肤之亲,我已是她的人!
邬彤彤感到好笑: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太多,她与我手拉过手,吧过嘴巴,晚上睡觉还相抱在一起。赵蕊也抱过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吧过我。
两人唇枪舌剑,谁也说不过谁。
王瑶听着咯咯笑:听人斗嘴也挺有趣!
干妈在外喊吃饭,我认为是救星:两人斗嘴终于告一段落。
我们四人出房间,赶紧动手去清桌子拿碗筷端菜。
干妈看着挺顺眼,对干老爸笑:要是两个大女儿都在这里,六个孩子每天闹着,多热闹!
干老爸去拿他的椿谷酒:那要把人闹昏头!
干妈讲起了电影《五女拜寿》:大女婿是文状元,二女婿是武状元,三女婿是知府,四女婿是知县。小女儿可怜,嫁了个“老土”穷种田的。
讲到这儿干妈看着邬彤彤:小丫头!你大姐上卫校,二姐读师专,你在班上帮你老子的光,混个班长还老是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将来也只有嫁个跟牛屁眼的!
邬彤彤哈哈笑:妈!您放宽心,我嫁给我老弟,他将来既是文状元,还又是武状元!
干老爸喝了一口酒,眼瞪邬彤彤:你该打!数学物理老师向我告过你的状,今天老李老师,又找我告你的状,在课堂上尽在下面,搞小动作不断!你说你该不该跪着挨揍?
“哎哟!”干妈这会撇嘴,眼瞪干老爸。“说风还就是雨!丫头改了不就得了!”
“她屡教不改!”干老爸很愤怒。“还连带影响儿子!彤彤!我问你,0的意义是什么?”
“0……”邬彤彤我真服她,那天课堂上数学老师提问,我已回答了一遍,现在她居然答不上来。
“0,0鸡蛋!”干老爸“咄”的放下酒杯。“那天课堂上提问,郭畅还回答了一遍,你竟然还一无所知!”干老爸转向干妈。“凤雅!你说彤彤该不该打?”
“儿子!”干妈看看邬彤彤,再看看我。“你给妈讲一遍!”
我把0的意义,讲了一遍。
“老邬!”干妈说。“这0的意义,儿子不讲,我也还不晓得,挺复杂的,丫头答不上来,也情有可原。”
“可原个屁!”干老爸抬手要打人,邬彤彤赶紧身子一让,打不着。“别躲呀!同一个教室,同一个老师,同一张书桌,郭畅能全面回答,你为什么连一知半解都回答不了?这要是考试,郭畅全分,你是不是得捧着个大〇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