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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脚下着地,已是桥头酒店的楼顶。
我从她白花裙子里钻出来,往楼下大桥上一看,就见干老爸与干妈,带着王瑶邬彤彤,往酒店走来。
“你干爸干妈,带着你两姐在找你!”金莹莹说。“浪费精神!看来我得租个房子!”
“搬家总有动静!”我不无戏谑。“而且你还将失业,你的富贵荣华梦,更难实现!”
“哈哈哈!”金莹莹听罢我的话大笑。“你真以为我看上杀猪屠夫,稀罕他那恶心带着猪粪臭,油流流的几个钱?可笑!”
“那可是你红口白牙齿,亲自说的!”金莹莹前后不一,自相矛盾。
“你晓得杀猪屠夫刘祟德,是什么人吗?”金莹莹忽眼闪凶光。
小胖子的爸,杀猪屠夫,与矮胖子陈娇,暗渡陈沧。他还能是什么人?
“市集上的杀猪屠夫。”我费解。
“我的仇人!”金莹莹咬牙切齿。“我找他好久了!”
仇人?杀猪屠夫又没杀人,怎么是她的仇人?
“他跟你有什么仇恨?”我百思不解。
“他把我爸当猪宰杀买了肉!”金莹莹眼角起泪光。
“怎么可能?”我讶然失色。“大街上卖人肉,难道人们都看不见?也有人敢买?!”
“我爸背叛了我妈,我妈就用一种古老的诡术,把我爸变成了一头膘肥体壮的大肥猪,卖给刘崇德杀了卖肉!”金莹莹说的吓我一大跳,她不知会不会这种诡术?
“那你的真正仇人是你妈!”她妈太可怕,背叛了她的男人,被她用诡术变成畜牲卖钱,神不知鬼不觉。
“待我妈跟我说出,我赶着来解救时,我爸已被刘崇德宰杀了,变成了屠凳上的猪肉!”金莹莹泪光点点,如晨露挂栀朵。
“妈!你会那种诡术吗?”人一旦会那种古老的诡术,想害人真是手到擒来,人鬼难知。
“怎么,你好害怕?”金莹莹用裙角,揩了揩眼睛。
会这种诡术的人太可怕:一旦不如心意,一怒便会下手,怎么不使人心惊胆战?
“是害怕!”我老实的回答。
但愿金莹莹不会使。
“害怕就老实听妈的话!”金莹莹搂着我向楼下看,不见我干爸干妈几人出来。金莹莹说:“看来今晚酒店住不成!”
“明天学校你也去不成!”我担心明天我去了学校,干老爸会让王瑶与邬彤彤,跟着我形影不离。
那样我的计划就会落空。
“体育老师不做也罢!”金莹莹说的轻描淡写。“走,从重找地方过夜。”
金莹莹又把我罩入白花裙子内,我感觉身子已离开了楼顶,在空中飘飞。她的双手把我,紧紧搂贴在胸前。
不久,我感到脚已着地,钻出裙子,我看到了两撮毛狗子与惊马,正与一小群小青年,蹬在街沟子边吸烟说话。
“妈!”我对金莹莹说。“住的地方有了。”
“在哪儿?”金莹莹不解地看着我。
“在那儿!”我指狗子与惊马那一群小青年。“狗子!惊马!给小爷滚过来!”
“郭畅!”狗子闻声,丢掉手里的半截烟屁股,一招手,惊马与一群小青年,走了过来。“老子正要找你,自个儿倒送上门来,小美媚换上了大美女!你他妈能啊!”
我伸手抓住狗子,抬脚一兜,狗子“卟嗵”着地:“拘子!是不是滚楼梯没滚够?”
“爷!小爷!”惊马连忙递烟。“抽根精芒果,消消气!”
我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做着一种芒果香:“火!”
“吧嗒!”惊马讨好的打燃了白色的打火机:“小爷!请!”
我点燃吸了一口,烟不好吸,辣还呛人,我丢到地上用脚踩灭:“什么精芒果?呛死人的!”
“小爷!”惊马小心的笑。“您不谙此道,有何吩咐?”
“我妈在这儿,给小爷找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好过夜!”我吩咐。“狗子给小爷爬起来,去弄几个小菜与酒!”
“是!”狗子连忙点头。“惊马!去哪儿?”
“三岔口我的相好那儿!”惊马说。“小爷!祖奶奶!请跟我来!”
金莹莹抚着我头笑:“儿子!能耐!”
“妈!”我揪着她的花裙子,有点肉肉的感觉。“惊马找的位子,没谁能寻得着。”
很走了一会,快要出镇子,才到所谓的“三岔口”,小街道与一条田畈间的小路相连,一户人家,正座落在此。靠大门外的院墙边,生长一棵大槐树。
“春柳!”惊马拍门喊。“快开门!”
“咋又记起了老娘?”屋子里传出骂声,跟着灯亮。“小狗杂种!需要老娘的肘候才来!”
门灯开启,门“吱呀”打开,一个三十余岁的女人,竟然光着上身出来开门。
“天杀的小狗杂种!”女人一见我们,急忙用双手捂着胸部,转身就往屋内走,破口大骂。“带人来也不跟老娘说一声!”
“我的王母娘娘!请别生气!”惊马讪笑。“今睌我给你舔脚舔屁股,好好侍候你!”
女人再出来,身上套了一件碎花的淡红色睡裙,打量着我与金莹莹:“小狗杂种!这两人?”
“母子俩,要在你家住一宿!”惊马上前抱住春柳,连亲了她两口。“贵客!你这里干净清静。”
“今晚要把老娘侍候舒坦!”春柳拍了两下惊马的脸。“老娘这就去收拾床铺。”
“小爷!”惊马一脸得意。“这娘们死了男人,成天就想男人,我正适合她的胃口!请坐!”
春柳的家差不多成了惊马的家。
我们坐下不久,狗子带人打包带来了酒菜,春柳出来一起围坐着吃。
“有洗澡卫生间吗?”我问惊马。
“居家还能少了那?”春柳画着粗黑眉毛,右唇角长着颗红痣,人还算说得过去。她望着我笑,对惊马说。“小狗!带他俩去洗!”
“哎!”惊马起身。“小爷!请!”
金莹莹拉着我跟惊马走,出屋门左拐,卫生间建在小院子里,装着圆筒子海尔热水器。
“小爷请洗!”惊马望着我邪笑。“我去陪我的骚货!”
金莹莹关上卫生间门:“儿子!跟妈搓背。”
搓背是轻车熟路:我给二姐王银凤搓过,三姐三丫头搓过,王瑶就更不用说。
金莹莹退下白花裙子,解开花兜兜,坐在凳子上,我取过花洒,为她光滑白洁的脊背,喷水抺沭浴露香波。
刹那间,卫生间弥漫着无限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