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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邬彤彤样子好?”王小波觉得挺受辱,忍不住嘟囔。
“老姐美,是天仙!”邬彤彤驻足。“王小波!你再给老姐说一句试试!”
邬彤彤说不过要打人。
“好好好!你是月亮,是嫦娥!”王小波好男不跟女斗。“是七仙女,织女行吧!”
“这还差不多!”邬彤彤心满意足,抬步又走。
我们从原路返回,我让王瑶与邬彤彤放下鱼,扶着她俩爬上了河岸。
“鱼接着!”大鱼还在做无谓的挣扎,我抓着举了上去,王瑶与邬彤彤急忙接住。
“班长!”王小波小声说。“邬彤彤是不是爱上你哟?”
“我有王瑶,你要是喜欢,放心大胆去追!”我让王小波吃定心丸,他喜欢邬彤彤我没意见。
我爬上岸,王小波跟着上来。
穿过居民楼就有街灯,终于看清楚大鱼是条红翅大鲤鱼,估计也有些年头,是不是像大蟒蛇一样,修炼成精好上青天?
我们回到邬彤彤家。
“妈!”进门邬彤彤就大叫。“快来看看,我们手里又有大宝!”
“什么大宝?”干妈洗了澡的,乌发发亮,白花睡裙勒着窈窕的身子,趿着一双小拖鞋,粉嫩的小白脚,涂着绿紫色的指甲油,看着挺美。一见大鲤鱼,两眼放光:“哪来的?”
“您儿子扎猛子捉的!”邬彤彤一副骄傲的样子。“妈!意想不到呗?”
“我的儿耶!”干妈见我身上湿淋淋的,急忙说。“快拿衣服去洗,别弄生病了!这大鲤鱼好煨鲤鱼汤喝!”
说着为我拿短裤头,催我去洗。再转身去厨房拿桶,接水养鱼。
“妈!”邬彤彤冲干妈挤眼。“有儿子好呗?”
“比你小丫头有用!”干妈笑。“前些时捉回来个大鳌,今儿个又逮回条大鱼,你个小丫头这多年,弄回个么事?”
“谁让您不把我生成个儿子!”邬彤彤会甩锅,一下子把错甩给了干妈。
干妈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来说去,错还在妈这儿!哎!回来再不许出去,晚上都还跟妈睡,妈抱着儿子睡尽做美梦睡不醒!”
“我们还要出去玩的。”邬彤彤说。“老弟洗了出来就走。”
“还要去哪儿?”干妈瞪眼睛。
“同学还在这儿!”邬彤彤指王小波。“我们一起去探秘的!”
“这伢快去回!”干妈冲王小波挥手。然后指皓腕上的手表:“瞧瞧!都九点过了,还在外面愰悠,明天不上学?”
王小波见干妈赶人,只得往外走。
“班长!”刚好我洗完澡出来,王小波返身凑过来。“寝室你再不去,要乱成一团糟的!”
“让他们乱!”干妈过来一把将我拽住,又冲王小波吼。“这伢快走!我儿子哪里再都不许去!”
“妈!”小胖子妈奇奇怪怪的,窝在心里总是谜,难受不痛快。我急忙说:“我是寝室……”
“狗屁长!”我“长”字还没出口,就被干妈打断。“还想瞒着妈在外面去愰,你要是愰出个什么事来,妈怎么跟你爸妈交待?”转向王瑶邬彤彤。“你俩个跟妈去洗,洗完都来睡觉!”
“王小波!”对于干妈,我也只能听她的。就对王小波说:“你去寝室说,我不在那里,你就是寝室长,谁不听明天告诉我,小爷我整死他!”
小胖子家里的秘密,今晚又泡汤看不成。
“儿子!这就对了!”干拉着我笑。“早该听妈的,找个代理人得了!跟妈去睡觉!”
干妈把我拉进房,拍我脑壳:“你还真有用,上床老老实实给妈睡瞌睡!”
我只得上床躺倒,双手垫在脑后,想不通小胖子他妈,到底是鬼作祟,还是人为的在演戏?
一会,邬彤彤与王瑶上床来,两人都穿着花睡裙,似月光下的莲朵开放,清纯可人。
“彤彤姐!”王瑶说。“今睌我抱我畅,你抱我。”
“不搞不搞!”邬彤彤又抢先抱住我。“老规矩,老姐抱老弟,你还抱着我!”
“霸王!”王瑶不满。
“你不晓得抱了多少回,老姐霸王也只有两晚上!”邬彤彤还尽是理由。
干妈熄灯上来,又让我偎在她胸前:“你们给妈老实交代,回来跟那个伢还想去哪里玩?”
“妈!您晓得不,陈阿姨被公安的抓走了!”邬彤彤说。“晓得为么事呗?”
“死胖婆子被公安的抓了?”干妈还在大门外头,毫不知情,不禁惊问。“到底是为么事?”
“下毒杀人!”我说。“她要毒死杀猪屠夫刘崇德的老婆张晓丽,她好取而代之!”
“死胖婆子与杀猪屠夫的事,早就不就秘密。”干妈说。“她投毒杀人倒是没听说过,只是前些时听说后街死了个人,下葬得好快,有点蹊跷!”
“那人被公安的挖坟开棺验尸,她又活了!”我说。“妈!她现在还活着,不过活得挺奇怪!”
“死,死人还能活?”黑暗中看不清干妈的表情,但听她的语气很惊恐。
“是呀。”我说。“她活了又死,死了还又能活,出了一些子精怪事,令人搞不懂!”
“完了!”干妈忽说。“那一定是被什么鬼上了身,借尸还魂来的!”
“妈!您莫说的骇人哟!”邬彤彤说。“你俩别再说了,晚上我要做恶梦!老弟!快抱紧老姐!”
“鬼来了!”王瑶在邬彤彤身后笑,她的半个身子,压在邬彤彤身上。“我也把老姐抱紧。”
“不说都睡觉!”干妈把我脑壳兜在她胸前,芳香袭人,我一会进入了梦乡……
今睌我姥姥不来,月宫中的吴刚嫦娥,不晓得入洞房没有?
早上起床,开门我吓了一跳:昨晚飞上竹枝的那件白裙子,静静的挂在走道的晾衣绳上。
“哎!好奇怪哟!”邬彤彤见着说。“白裙子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奇怪!”王瑶过来瞅了瞅。“这是我们妈的裙子耶,晾这儿不是很正常么?”
“我妈几时有这样的白花裙子?”邬彤彤伸手摸着看。“不对,你俩快摸摸,粘乎乎的,像有什么东西!”
我与王瑶过去一摸,还真有点粘乎乎的,像是什么浆糊类之物。
“你们在叽喳个么事?”干妈过来一见白裙子,就皱眉头。“奇怪!这件裙子怎么还晾在这儿?”
“妈!”邬彤彤说。“这裙子是您的呀?”
“前些时刮来一阵风,把它给刮不见了踪影。”干妈伸手摸,赶紧将手拿开,放在鼻子下闻,骇然失色。“妈耶!怎么做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