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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去告诉我老爸,他顶多拿棍子打几下我屁股。”邬彤彤不怕。“睌上啤酒我得照样喝,还有老牛肉下酒!”
“这是你说的!”李老师忍不住笑。“没牛肉不把啤酒你喝!”
“当当当……”下课的铃声响了。
“起立!”邬彤彤不等李老师说“下课”,她就赶他走。
“报复我是不是?”李老师收拾好书本,转身走出了教室。
“畅!”王瑶起身看书。“什么同号异号的,还是有点糊涂人。彤彤姐!卫生间!”
王瑶拉邬彤彤走:“畅!你也给我跟着,免得在班上又有人投笑字谜!”
“去闻屁!”不知是谁恶心了一句。
“你还想不到!”李壮在代我反击。“嫉妒也没用!”
“你是郭畅养的狗呀?”我终于听清楚了,这人就是张世国,他还不服气。
“你他妈还不长眼睛看事?”我很恼火,转身就扑向张世国。
王瑶要上卫生间,拉着邬彤彤已走出了教室。
“郭畅!小爷早就看你不顺眼!”张泄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要来个先下手加强,抓起坐凳就抡向我。“没了帮手,小爷看你还能怎么揍我?”
“呼!”板凳带着风声奔我而来。
两边都是课桌,退路只能向后。但那样只能被动挨打。
我双手一撑,蹿上了课桌,身子一仰,双脚就踹了出去:张世国高举凳子,双手以下尽是空门。我双脚一下子蹬在他的胁下,用尽了全力。“砰”然一声,他倒撞在课桌上,“吱嗞”连着书桌一齐倒。
“张世国!”我迅速从桌子上跳下来,右胳膊一弯,蹬身就扼住了他的脖子:咽喉总是人体薄弱的位置。“小爷勒死你!”
说着,我用力就收胳膊,张世国当即感到了憋气难受,双手来掰我的胳膊。
但我使劲扼着,他一时怎能掰开?
“班长!”李壮看到张世国脸上发红,不住的在翻白眼,急叫。“快放手!张世国马上快死了!”
我也感到他的双手在发软无力,便放了手:“你他妈的!还跟小爷斗不?”
张世国瘫在地上,咳喘了一会,才艰难的爬起来:“郭畅!你,你真要弄死我呀?”
“你他妈不是狠么?”我怒视着他。“还敢跟小爷作对不?还敢说小爷的坏话不?”
“张世国!”王小波就是个墙头草,这会讨好拍我的马屁。“你他妈的想跟班长斗?也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
“郭畅!你真狠!”张世国扶起倒下的课桌,看向我认怂。“你是郭爷!”
“你晓得就好!”李壮说。“王小波就吃过郭爷的亏,你他妈还不吸起教训!班长再多扼脖子一会,你就得去给老阎做儿子!”
“哈哈哈……”李壮最后一句话,引得同学们一阵哄笑。
“畅!”王瑶与邬彤彤上卫生间回,见同学们都围在我与张世国周围,已猜到了我们动手了的。王瑶间:“你与张世国打了架的?”
“老弟!”邬彤彤跟着问,“打赢了么?”
“张世国称班长为郭爷认怂!”王小波一脸谄笑。“郭班长总是这个!”
他冲邬彤彤与王瑶,竖起了大拇指。
“打赢了就好!”邬彤彤过来,双手把我脸一捧,吸了一口我嘴巴。“老弟!郭爷!老姐爱死你了!”
“邬彤彤!”上课铃声还没响,班主任邱老师就拿着书本走了进来:第二节课是语文。她推了一下眼镜:“你爱死谁呀?”
她话音未落,“当当”的上课铃声就敲响了。
“起立!”邬彤彤来不及回答,只记得喊班长号子。
“老师好!”我们跟着喊口号。
“同学们请坐下!”邱老师笑起来,水库里的碧水能打旋。“邬彤彤!爱死谁呢?”
“当然是邱老师您!”邬彤彤捏了一把我的腿。
“我哪里值得你如此衷情?”邱老师还没完没了。
“全身上都值!”邬彤彤咯咯笑,又捏了我一下。
“哈哈哈,荣幸!”邱老师笑亮了鼻粱上的眼镜。“邬彤彤!我也爱死你了!”
“哈哈哈……”全班同学都发出了快乐的笑声。
“今天,我们来学习老舍先生的散文,《济南的冬天》。”邱老师在笑声中,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济南的冬天”。
首先介绍作者老舍。
接着时代背景,作者的写作意图。
跟着词语解释,加注汉语拼音。
下来是朗读课文,自已划分一下段落,试着写出段落大意,看作者要表达出一个什么样的中心思想等。
随后邱老师来讲段落层次划分,段落大意与课文的中心思想。
济南的冬天写得很美,雪景很玩味:“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看吧,山尖上的矮松越发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了一道银边。
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了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
等到快落日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忽然好像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白……”
写的比喻,拟人等手法多样,读着很美很享受。
“老弟!”邬彤彤旁了我一下,小声说。“这老舍这会写,课文上的景色,都是他亲眼瞧见的么?”
“不瞧见他能写得出来?”我不无讥讽。
“你看这句‘好像日本的看护妇’。他还能去过小日本?”邬彤彤在找破绽。“日本的看护妇,头顶子上戴着白尖尖帽帽?我不信!”
“不信长大了,你去小日本探究!”老舍先生没去过日本,他还能晓得“日本看护妇”?
“要去老姐也得把你老弟捎上!”邬彤彤捏了一下我的腿。“你打起架来不要命,给老姐做护花使者!”
“畅!”王瑶见我跟邬彤彤嘀嘀咕咕,忍不住问。“当我的面都敢与彤彤姐偷情偷爱,当心我揍你!”
“瑶!”我咬她耳说。“彤彤姐说像日本的看护妇这句,她不相信!”
“为么事?”王瑶抓我的大腿。
“她不信老舍去过小日本!”我小声说。“还说日本的看护妇,不会都戴着白尖高帽帽!”
“噗嗤!”王瑶一下子忍不住笑:“彤彤姐好搞笑,老舍没见着,也写不出来!”
“就是!”我捏了一下王瑶的小手。
“脑袋转过来!”邬彤彤拧了一把我的腿。“老姐又发现了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