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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总一怒叫,服务员与酒店经理都跑了过来,见唐总与我妈都因椅子坏了而坐在地上,大吃一惊。
“你们说说!这该怎么办?”唐总怒不可遏,大声厉吼。
“对不起!我们也不知椅子不结实!”这乡镇酒店,店老板就是经理兼经营者,与服务员忙上前帮忙扶起唐总与我妈。经理说:“唐总!您是我们酒店的常客,今天这种事只是个例。这样好不好,这顿饭算我请客!”
“崔长贵!”唐总得势不饶人。“这一摔摔得不轻,你得送我们去医院做一次检查,万一有个后遗症,我他妈过去了你说找谁去?”
“唐总!”崔长贵陪着小心说。“您晓得我这酒店给营惨淡,生意也不满好,平常也没几个客人……”
“唐总!”我爸劝和。“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做点事都不容易!我老婆的坐椅也破了,她也受了伤,这顿饭免费就算了!”
“好人总是你做!”唐总轮了崔长贵两眼。“加两个菜来,看在熟人的份上,饶了你!”
“谢唐总!”惹了我妈,姓唐的挨了一摔,倒霉的却是酒店。
“唐总!你慢吃!”我妈趁机说。“我屁股疼得难受,永子!快送我回去休息!”我妈转向我们。“三丫彤彤!你俩与畅畅瑶瑶,快回学校!”
“唐总!”我爸说。“你与小罗慢吃,些伢妈不舒服,我送她回家,失陪!”
我爸出酒店,上车送我妈走。
“妈!拜拜!”王瑶在车门前,吧了我妈一嘴。
“在学校好好的,不要与你姐三丫头斗嘴打架!”我妈叮嘱。“妈赶集就来瞧你们!”
“放心妈!”三丫头说。“我会注意的!”
我爸启动车子走:“兰子!你那一香脚真得力!”
“我还没用大力。”我妈忍不住笑。“姓唐的王八蛋,偷摸我大腿不说,还想往里摸,混账!”
“再以后办事,他得考虑后果!”我爸说。“让我外甥伢一个电话打到办公室,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妈吧了一口我爸:“回去陪我上床打架,又好想!”
“陪你打!”我妈喝了酒的,两腮红的如桃花……
我们正走着,碰着了小胖子刘涛,他胸前别着白孝线:他妈死了?
“老大!”小胖子过来说。“那大石疤子下还有鳖!”
“是大的还是小的?”邬彤彤一听兴奋的问。
“几个这么大的。”小胖子刘涛比划着说。“没老大捉的那个大。”
“小的顶屁用!”王瑶说。“捉住也吃不了几多肉!哎胖子!怎么戴孝线呢?”
“我妈死了!”小胖子好像并不悲伤。“我妈老病老病,病了好几年,我爸说死了好,他再好给我找个新妈!”
我有理由怀疑,肯是就是陈阿姨,那睌下的黑手。
“你家住哪儿?”我问。
“就挨着你们学校一墙之隔。”小胖子刘涛说。“你们学校里有道小门,能直通到我家大门。”
看样子他爸要娶陈阿姨,做小胖子的新妈。
“新妈你见过没有?”陈阿姨肥胖大白短腿,人只要看一眼,就很容易记住。
“见过!”小胖子刘涛回答。“肥肥的,两条大白粗腿,大闷脸不美,还赶不上我死去的妈好看!可我爸喜欢!”
果然是陈阿姨。
“你妈是怎么死的?”邬彤彤发问。
“老病老病也没死。”小胖子说。“一天夜里吃了药,突然肚子疼的厉害,我妈由床上翻滚到地上,不久就死了!”
中毒死的。
难怪陈阿姨一再叮嘱他爸,东西要藏好。
睌上我要看看陈阿姨,有什么反应?
睌上放了学,我与王瑶三丫头,到邬彤彤家吃完饭,三丫去上夜自习,王瑶嫌三丫头身上有红疙瘩,怕把痒传给她,就跟邬彤彤睡。两人挺想美,要让我也留下来,三人像在我家里那样,抱着入梦。
但我是寝室长,要履行职责,没敢留下。
邬彤彤不满:不该我偏偏做了寝室长,狗屁事多!
王瑶也是,她说抱着我睡一会就睡着了,还睡的很安稳,不做梦不容易醒。
玩一会出来走,观察落叶松树林子,不见陈阿姨。就偷着往她管理室小屋里瞅。
我一瞅就好笑,陈阿姨光着上身,拿着一堆花兜兜,在胸前比划着,口里还啍着杨玉莹的《小妹甜甜甜》,神情很得意。
比划了半天,终于选中了一款红色带吊丝的花兜兜,戴在两座大山上,撑得花兜兜鼓胀胀的,白脖子下耸起了一个大超“V”。她还得意地用手按了几按。
“死杀猪屠夫,臭嘴巴子乱拱,拱!拱!拱的老娘昏头昏脑好舒服!”陈阿姨自言自语地笑,把条白花小短裙,穿着往胸前一勒,那大V就更V。
“杀猪屠夫!有本事把老娘也拱杀了!”陈阿姨嘴角漾起了甜甜的笑。“杀猪屠夫,在床上也成杀猪屠夫,刀杀得老娘要死要活!嘻嘻……”
这胖骚的陈阿姨!
上面她打扮的自我感觉良好,再不住地用手牵着白短裙子瞅下面:“大粉腿啊,爱死个人,杀猪屠夫硬是臭嘴啃不够!”
我忍不住想笑:丑死人的死胖子,还在自我欣赏,没完没了,不知哪一天,杀猪屠夫向她挥起明晃晃的杀猪刀,感到害怕不?
“啪啪!”陈阿姨拿胖手拍臀部:“大雪山!两座大雪山!恶心的杀猪屠夫,还当了大宝!老娘打一屁他还追着闻!笑死了老娘!”
陈阿姨看来对小胖子刘涛,干杀猪营生的老爸,还挺满意。
“小姐姐会情郎呀,梳妆打扮穿花衣裳,走动阵阵香风跟,迷死个我的俊气郎。”真是很搞笑,陈阿姨在小房间里,扭粗腰摆屁股,扭出了管理室,摸黑向那道小门走去。
既然小胖子刘涛的病怏子妈死了,陈阿姨为啥还要鬼鬼祟祟,不敢光明正大?
我悄然尾随在后面瞧,“吱呀”她打开小门,闪身走了出去。
我躲在门后往外瞅,外面一片灯光,陈阿姨径直走到小胖子家的大门前,回头四下看了看,推门隐入不见。
我决定要看个究竟,随即快步而入。
门里黑黑的,陈阿姨白花花的肉是目标,奾站在院子中轻声叫:“我的小冤家!小冤家!”
募然走出一道黑影,一下子把陈阿姨抱往:“我的水豆腐!冤家来了!”
玉臂加粗臂,一下子纠缠到了一起,臭嘴加香嘴,也贴到了一起。
“呼!”突然飞出一物,正打在陈阿姨圆甩甩的屁股上。
“谁?”两人一惊,迅速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