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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爱你了,你愿意放我离开吗?”
沈晏之眸光一冷,“不愿意。”
“那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而且,是你用我爸威胁我搬回去的,不是吗?”
对上季以柠平静的目光,沈晏之自嘲地笑了笑,转过头没再开口。
确实是他逼她回来的。
而且从他出轨的那一天,他就应该知道有今天的,只是他太自信,以为她爱自己会爱到愿意原谅他。
两人之间陷入安静,很快,司机就把车开过来了。
“上车吧。”
季以柠低头看了一眼,还没打到车,索性取消订单。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司机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回到别墅,季以柠正准备上楼,身后的沈晏之突然开口:“以柠,今晚的事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语气带着郑重,季以柠脚步顿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快步离开。
刚回到卧室,就接到了时薇的电话。
“以柠,今晚祝雨萱算计你了?”
季以柠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周少卿那个狗东西打电话来莫名其妙质问我是不是指使你针对祝雨萱,我问了一下去参加宴会的朋友。”
提起这件事,时薇就来气。
一对渣男贱女罢了,也值得她去针对?
看到他们同框的画面,自己都怕长针眼!
季以柠抿了抿唇,“我只是想让她记住这个教训,免得以后再来招惹我。”
“那你以后得更小心她,祝雨萱非常记仇,这次这么丢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好,我会小心。”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时薇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以柠,对不起啊,她会算计你应该是因为我。”
“这不怪你,毕竟你也控制不了别人的想法。”
归根究底,还是祝雨萱心思恶毒。
“不过,你今晚是怎么反过来算计她的?她的那条项链呢?”
季以柠神色淡淡,“我丢在某个地方了,捡到的人应该会主动还给她。”
只是以后祝雨萱再看到那条项链,应该开心不起来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知道季以柠明天还要上班,时薇主动结束了通话。
洗完澡,季以柠吹干头发做完护肤就睡了。
另一边,祝雨萱却睡不着。
十分钟前,佣人拿着一个盒子来找她,告诉她是慈善晚宴的工作人员送来的。
打开盒子看到里面赫然是她那条钻石项链,祝雨萱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无比激动,直接抓起项链狠狠往地上一摔,霎时碎钻在地上飞溅。
“滚!滚出去!”
佣人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离开。
看着地上面目全非的钻石项链,祝雨萱眼里都是恨意,今晚的耻辱她记住了,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地还给季以柠!
第二天傍晚快要下班的时候,季以柠突然接到沈家老宅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她心里沉了沉,隐约猜到应该是因为昨晚慈善晚宴的事。
她一个人去的话,免不了被刁难,但如果通知沈晏之,估计他会把一切都推到沈肆头上。
昨晚他帮了她已经是仁至义尽,如果今天再被她连累,她心里会更愧疚。
想到这儿,季以柠给沈晏之发了条消息,跟他说自己晚上要跟同事出去吃饭,让他不用来接她。
下班后,季以柠打了个车去沈家老宅。
刚被佣人带进客厅,沈老太太就冷声道:“跪下!”
季以柠停下脚步,神色淡淡地看着沈老太太。
“奶奶,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需要跪下。”
坐在沈老太太身旁的陈雪蓉冷笑了一声,语气中都是尖酸刻薄。
“还有脸问自己做错了什么?!昨晚你为什么要逼祝小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你下跪?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祝小姐又是什么身份?”
“今早众成和祝氏都跟沈氏解除了合作,导致沈氏损失十几个亿,其他股东对宴之非常不满,召开董事会准备把他从总经理这个位置拽下来,你真是个扫把星!”
要不是怕影响沈晏之,现在她就把季以柠不能生的事情告诉沈老太太,沈老太太一定会把她赶出沈家!
对上陈雪蓉充满厌恶的目光,季以柠脸上一片淡漠。
“祝雨萱敢当众用一条项链算计我在前,祝氏又解除合作在后,分明就是没把沈家跟沈氏放在眼里,而且,昨晚是她自己提出如果项链不是我拿的就当场下跪道歉,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沈老太太神色冰冷,“既然你不知道错在哪里,就去祠堂里跪着,跪到自己想清楚为止。”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个佣人走上前。
显然如果季以柠敢反抗,她们就会亲自把她押过去。
沈家的祠堂建在距离老宅几百米的半山腰上,除了祭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过去,冷清又瘆人。
季以柠心里虽然害怕,但面上却不肯流露分毫,转身直接走出了老宅。
看着她挺直脊背完全没有丝毫悔改的模样,陈雪蓉心里都是怒意,“妈,让人别给她送饭,关她个三天三夜,我不信她不认错!”
本来沈老太太打算教训季以柠一番,然后让她亲自去祝家跟祝雨萱道歉,没想到季以柠是个硬骨头,连认错都不肯,更别说去祝家道歉了。
“行了,我心里有数,你回去吧,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我。”
这个儿媳妇实在是太过小家子气,要不是她是沈晏之的亲生母亲,沈老太太都懒得搭理她。
察觉到沈老太太对自己的不满,陈雪蓉也不敢再说什么,悻悻地离开了。
两个佣人把季以柠锁进祠堂后,就直接离开了。
随着脚步声远去,祠堂里也恢复了寂静。
以前季以柠都是白天过来,而且当时人多,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天色渐渐漆黑,祠堂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周围没有一点声音,再看面前那些排位,就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祠堂里的温度比外面低几度,季以柠今天穿的少,此刻已经觉得有些冷。
她把平日里祭祖跪拜用的蒲团拿了一个放在角落,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努力压抑着心里的害怕。
沈老太太只叫她一个人过来,说明不想惊动沈晏之和沈肆。
只要熬过今晚,应该就会放她出去了。
季以柠只能安慰自己,一晚上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在安静的祠堂里无比清晰。
季以柠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沈晏之,深吸一口气接通。
“你现在在哪儿?聚会结束后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