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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哲得手之后,立即施展身法远遁而去。萧羡之则根本没能捕捉到他的踪影!
此刻,萧羡之后背赫然多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显得异常骇人。目睹这一切的观众皆震惊不已。
“像萧羡之这样的强者,竟然也会受伤?”
“我看错了不成?”
“欧阳哲安然无恙,反倒萧羡之受创了!”
这一切场景,让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欧阳哲身为紫府境六重的修炼者,在交锋之中毫发未损,展现出从容不迫的姿态。相反,修为远胜于他的萧羡之,此刻却显得极为狼狈不堪!
对此,萧羡之愤怒至极。多年未曾遭受过此类创伤的他,深感羞愤难当。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给他带来这耻辱之人竟是修为低微的紫府境六重——欧阳哲!
萧羡之满脸杀气地喝道:
“欧阳哲,这是你自己找死!”
“别以为你速度快便能逃脱我手心!今日老夫便让你见识一下法宝的真正威力!”
话音刚落,萧羡之便迅速捏动法诀,口中诵念起咒言。瞬息间,一道璀璨金光自指尖迸射而出,直贯天罗伞盖之内。
天罗伞盖原先悬浮空中纹丝不动,随着萧羡之举心动念,伞盖逐渐旋转起来,散逸出一股深邃莫测的气息。随着伞盖的旋转,周围的时空仿佛变得更为凝实。
连空气中飘浮的尘埃都停滞在半空,乃至吹拂至这片区域的风亦被生生定格。
对于速度的压制,更是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即便身为修真界赫赫有名的萧羡之,此时的动作竟也如迟暮老者一般蹒跚无力!
在这股浩瀚无匹的威压之下,欧阳哲的身影也开始逐渐显露出真身。
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先天神通——疾风瞬影,竟然再度遭受了压制。
尽管他已经催动了最快速度的先天神通,并且服下了增强神通之力的遁空神丹,却依旧无法摆脱束缚。
此刻,欧阳哲的速度已然与萧羡之相差无几,这样的景象令四周观战的修士们无不惊叹出声。
“这把天罗仙伞的威力果然惊人!”
“方才那还不是其极致表现,如今才是真正展露峥嵘!”
“看来欧阳哲怕是真的要栽在这里了,他的速度优势已荡然无存。”
围观的修士们皆能看出,此刻的萧羡之已是动了真怒,出手间尽显强横实力。
天罗仙伞的恐怖之处也随之初露端倪。
萧羡之冷眼望着欧阳哲,嘲讽道:“你觉得你的速度,老夫真的束手无策么?”
“你现在还能再快一分么?”
话语间,萧羡之眼中闪烁着傲然与愤恨。
原本只是为了利益欲除掉欧阳哲,然而如今情形却截然不同。
欧阳哲当众让他颜面扫地,身为紫府十一重天的超凡强者,竟被一名仅有六重天修为的修士所伤。
若是此事传出,他萧羡之定会成为众人笑柄。
为了挽回颜面,他决心不惜耗损自身元婴之力,全力激发天罗仙伞的至强威能。
其实,像天罗仙伞这般级别的法宝,在紫府境修炼者之中想要驾驭都是难上加难。
即便是紫府大圆满的强者操控起来亦颇感吃力,更有甚者,某些强力法宝根本无法驱使之。
萧羡之操控天罗仙伞亦显得颇为勉强,不仅要损耗大量真元,更会影响到他日后很长一段时日的修为提升。
为此付出巨大代价的他,此前仍未能困住欧阳哲。
于是乎,他决定孤注一掷,倾尽更多心血,让天罗仙伞为自己所用!
就在刚才,他打出的那一道金色光束正是自身的本源真元。
这其中还蕴含着他整整一年的寿元。
由此可见他对欧阳哲之恨,哪怕消耗一年寿元也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而在经过如此强化之后,天罗仙伞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效用。
这片领域的禁制之力愈发强烈,同时还衍生出一项特殊效果:
速度快者,受禁制之力影响便愈大。
由于萧羡之的速度并不算顶尖,故其所受禁制影响尚可忍受,还能勉力行动。
然而欧阳哲则不然,他那几乎超越常理的速度,使得他承受的禁制之力最为严重。
此刻,天罗仙伞的绝大部分力量正集中在他身上。
这让欧阳哲几乎无法移动分毫。
论起针对欧阳哲特长的克制,这天罗仙伞无疑是他无可逾越的天堑……
即便身为欧阳哲,此刻他也内心震撼不已,未曾料想此灵宝的功效竟至如此惊人,以致于如今自身陷入无法行动的境地,接下去的交锋无疑将危机重重。
欧阳哲自身的修为仅停留在紫府六重天,而萧羡之的实力却已达到了紫府十一重天的高度,二者间的境界鸿沟深不可测。假若二人速度相仿,欧阳哲断然无法与萧羡之抗衡。
萧羡之显然对此心知肚明,此刻其面上已浮现出狰狞笑意,冷嘲热讽道:“逃啊,你为何不再继续奔逃呢?方才你不是疾如闪电么?如今怎么反倒寸步难移了?竟敢给老夫留下这般耻辱的伤痕!今日便要叫你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说话间,萧羡之一步步缓缓逼近欧阳哲。面对此情此景,欧阳哲面色冷漠,眼神依旧镇定自若,丝毫未显慌乱。围观之人无不屏息凝神,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欧阳哲已是待宰之羊矣!”
“他虽天赋异禀,神通威猛,奈何紫府十一重天的强者手段实乃登峰造极。”
“终究,萧羡之才是最后的胜者!”
在众人眼中,胜负已然分明。失去了速度优势的欧阳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机。而萧羡之,则即将摘取最终的胜利果实!
目睹萧羡之越逼越近的身影,欧阳哲深知硬碰硬绝非良策,毕竟二者的境界差异太过悬殊。此刻,他唯有祭出最后一招。
想到此处,欧阳哲不禁微微叹息。原本以为能多拖延些时日再启用这最后的手段,哪成想此刻便不得不施展。
见状,萧羡之误以为欧阳哲因恐惧和懊悔而叹息。他沾沾自喜地讥笑道:“即便你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倘若你一开始就向我求饶,或许老夫还能考虑放过你一条生路。但你伤及于我之后,这等可能性便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