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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一飞又在菲戈安全的出了招聘信息。
老大现在天天躺在医院,菲戈安全能干活的人一个都没有,那两个翻译到了公司就是大眼瞪小眼,已经被转入菲戈软件,筹划终结者系统英文版的设计。胡一飞不想放弃菲戈安全原有的安全业务,一是已经之前和网监说好了的,自己这样半路撂挑子不好;二是胡一飞想让这个业务一直进行下去,因为这个业务是最贴近中小企业和个人用户的,能让公司时刻保持在第一线,明白这些客户最需要的安全服务是什么。
招聘普通网络安全人员的同时,胡一飞也开始招聘高级的安全技术开发人员,现在手上又多了两个和黑天的合作意向,同样需要人来执行。
这一次,情况大大出乎胡一飞的意料,招聘信息发出没两个小时。就收到七八百封求职信件,公司管人力资源的,只有一个人,当场就傻了,这么多信件,自己得审核到什么时候啊,他一头疼,就又跑去找胡一飞,要求再招聘几个管人事的。
“别慌张,做事要有个轻重缓急!”胡一飞给人力资源经理出着主意。“这样,你先把那些应聘普通网安职位的简历挑出来,先组织他们面试,咱们的安全业务不能停,先招这部分。至于高级的安全技术开发人员,先不着急,等公司搬家之后再慢慢找,中间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再招聘两名HR。”
下午刚下班,曾玄黎又来了。二话不说,拖着胡一飞出去吃饭。
饭桌之上,曾玄黎又交给胡一飞一个U盘,“谷歌安全已经开始追踪入侵黑客了,目前没什么进展。只找到一台下载服务器,是用来下载那个小游戏的,位置在深圳,是对方的肉鸡.他们做了一个很逼真的小游戏网站。”
“好!”胡一飞点着头。这事看来不离十了,他昨天从那台美国找到的肉鸡IP中,正好就有一个来自于深圳。
“谷歌安全正在对黑客使用的间谍程序进行分析,估计两三天内会有分析结果,说是能大概圈定几名最有嫌疑的黑客!”
“好!”胡一飞又点头,谷歌这是双手准备啊。
“你别老是好好好,也别光是点头啊!”曾玄黎都无奈了,给胡一飞把杯子里的饮料续上,“你倒是说点有用的,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生怕黑客把药方给卖掉!”
“这种事不能着急!”胡一飞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追踪黑客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需要一个过程,谷歌安全现在的速度已经是很快了。我看他们是尽了全力的。”
“我不是说他们,我是说你!”曾玄黎看着胡一飞,试探道:“要不你把你那位高手朋友请出来,让他帮帮忙?”,说完,曾玄黎往椅子里一缩,蹙眉道:“我现在真的快愁死了,你看看,嘴里都长泡了!”
“高手我已经帮你请了,而且他已经在行动了!”胡一飞看着曾玄黎那副愁眉苦脸的样,道:“你对我不放心,对我的高手朋友总该放心吧!”
“那他怎么说?”曾玄黎的眼晴就一亮。
“他说,药方肯定会物归原主,黑客肯定会被绳之以法!”胡一飞无奈摇头,“这下总该放心了吧?吃饭!吃饭!”
曾玄黎这才有些宽心,胡一飞经常挂在嘴上的那位高手朋友,那在曾玄黎看来,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吃饭!”,曾玄黎拿起筷子,给胡一飞夹了几筷子菜。
“你好歹笑一个啊!”胡一飞看着曾玄黎,苦着脸道:“你这哪是请我吃饭,进门到现在,你都黑着个脸,一脸肉痛的样子,好像怕我把你吃穷了似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你爱吃不吃!”曾玄黎白了一眼,自顾自地吃了起来,“那一会你埋单!”
吃完饭,曾玄黎也跟着回了知春苑,说是去看奶奶,胡一飞这才想起自己说是过年回来去看望曾玄黎奶奶,结果到现在都没去成,心里嘱咐自己,明天无论如何,都得过去一趟,带点礼品。
到公司,胡一飞把U盘上的内容打开,里面谷歌最近的进展,里面分析出好几个可疑I,除了用于下载小游戏的那个可以确定外,其余的都不确定。
胡一飞把这些IP与自己昨天得到的一对比,发现有两个重合,其中一个就是那台深圳的,另外一个是北京的I。胡一飞看了看谷歌安全的分析,估计这个北京的IP,很有可能就是用来最后接收药品试验记录的服务器。
有了这两个重合的IP,就已经可以断定.自己昨天链接的那第二个IP,就是窃密黑客的真实IP。现在差的,就是弄清楚这小子的身份。
“老子倒想知道知道,你小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敢老虎嘴里拔牙!”胡一飞摸着下巴,ZM=杂毛这个名字,就是连ZM也都不敢惹。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追踪。
想着的工夫,胡一飞再次切换到自己的独有界面下,打开那个小程序。发现还是三个I,看来自己特制的假药方文件,到目前为止,还是只被在三台运行过,或许要多上几台,但可能其它的电脑并不接入互联网,所以自己抓不到它们的IP。
此时三个IP,只有昨天的第一台在线,胡一飞赶紧链接了过去。
屏幕上显示一份洋文报告,洋洋洒洒几十页,电脑的主人此时正在观看报告。胡一飞看了看,没怎么理解,但大概猜到了,这份报告似乎是关于某药品的构成成分,以及药性分析。
静静等了几分钟,那人还在看报告,字斟句酌的。
胡一飞就纳了闷,“看样子这人不像是个黑客,倒像是个搞医的,或者是研究药的。”黑客要是能把一份药品报告看得如此津津有味。胡一飞是打死都不信。
“假药方被发送到了搞医的人手里,这是怎么回事呢?”胡一飞迅速动了起来,眼珠一转,他就差不多明白了,怪不得那个挂单子的家伙两天没动静,原来是让自己投诉怕了,估计是怀疑到手的药方有假,所以找了个专家,来分析验证。
胡一飞这么一想,顿时乐了,原本他还想如果对方不肯把药方还回来的话,那自己就只能是以牙还牙了,他们为了抓黑客,拿无辜的金龙药业开刀,那自己也就不必正人君子。只要他们不还药方,自己大不了也拿几个倒霉的美国药企下手。到时候你们不换也得换。真不换,那老子就豁出去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的无耻面目。
不过现在倒是省了,如果这台的主人真是分析药学的专家,那他肯定还有不少的药方。自己也不用拿那些倒霉的药企下手了,药方这里就一抓一大把了。
二话不说,胡一飞直按切换到工作模式下,开始在硬盘上大肆寻找药方,凡是瞅着眉眼有点像的,就全部弄走。
反正对方又不是黑客,胡一飞也就放心大胆地干了,不过他还是很小心,在转移药方的时候,还专门挖了地道。
胡一飞用神器入侵了另外一台美国的肉鸡,在上面架设了一个转发程序。他从药学专家找到的药方,会先被发送到这台肉鸡上,转发程序会把药方进行二次转发,转发的目标IP,胡一飞也设定好了,是“非死不可”的网站IP。
当然,胡一飞不可能去非死不可的服务器上去接收这些药方,那样还是会留下痕迹的。
事实上,那些药方也不可能会被发送到非死不可的服务器上,因为胡一飞的转发程序,会把药方发送到了非死不可服务器的一个错误端口上了,这个端口是不允许被访问的,所以发送来的数据,就会被统统丢弃掉。
药方先进入第一台肉鸡,然后被转发到非死不可,因为是非法的访问,所有的数据又被丢弃了,毁灭了,也就是说,药方到了这里,就消失了。
辛辛苦苦找到的药方,最后却又被丢弃了,那胡一飞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其实这就是胡一飞的障眼法,主要是为了躲避追踪,万一有一天,美国网安发现了药方被窃,开始追踪。他们追踪来追踪去,等追踪到头。他们就会发现,路的尽头是个死胡同,药方根本就没有被非死不可的服务器接收,黑客就在死胡同的尽头,凭空消失了,蒸发了,这就没法再继续追踪下去。
那消失的药方,胡一飞又怎么能无中生有,让药方重生呢?
无中生有,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药方根本就不是被胡一飞转发回来的。而是被窃回来的,在第一台肉鸡吭哧吭哧往“非死不可”服务器发送药方的时候,胡一飞正在使用另外一台肉鸡监听,从第一台肉鸡上发往“非死不可”的所有数据,全被监听走了。
整个过程就好比是,张三要去邯郸城,药学博士托张三给邯郸城的王麻子带张纸条,纸条上写了:“请王麻子喝酒”。结果张三到了邯郸一打听,那王麻子早就去世了,张三于是就到王麻子的坟前把纸条烧了。
但是,在张三去邯郸的路上,路过一小山头,路人甲趴在山头上用望远镜,老远就把那纸条上的内容给瞄到了。
瞄完之后,路人甲快马回来。把纸条的内容报告给了胡一飞。
第二天药学博士来报警,说自己写好的纸条让别人发走了,警察去找。找来找去,最后就找到王麻子坟前的一撮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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