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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教皇庇护十一世,应该是个盖世老头,怎么披圣袍脚踏七彩祥云的骨灰级的盖世老头,我还猜想有一天他会从天上飞下来看我的电影。但是我猜中了这个结尾,却没有猜中开头!
这个老头是从天上飞下来了,不过他的那幅模样,实在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没有想像中的盛大的繁复的华丽的圣袍,更没有现象中的前呼后应。这个戴着眼睛的小老头,个子不高,大鼻头,身上穿着一件大大的白色的袍子,一件大红色的上衣,头顶顶着一个小巧的小红帽。一边往下走一边笑着向人群招手。
“老板,我怎么觉得这个主教这么像童话里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呀?”加里.格兰特在我旁边吧唧了一下嘴道。
“你们见过这么沧桑的小红帽吗?!”我摇头嘿嘿笑了一下。
紧跟在教皇后面的是柯立芝,这家伙十分谦虚地走在教皇的**后头,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怎么看怎么像狼外婆。
不管庇护十一世是如何得让我失望,但是对于那些基督教的信徒来说,这个老头可是仅次于耶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教皇陛下!”庇护十一世还没走下飞机呢,尤特乌斯.克雷就一溜烟地飞奔了过去,度之快,让我和格兰特全都傻了眼。
庇护十一世下了飞机,尤特乌斯.克雷立刻单膝跪地,亲吻庇护十一世的手。
很多信徒都将这老头围了起来,一个个地跪了下去。
庇护十一世对众人的这股热情和跪拜很是满意,不住地点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老板,我怎么觉得凡是教廷出来的人,脸上的笑容都是这么的假呢?”亨弗莱.鲍嘉说了一句让我差点笑出来的话。
“那是你们看到了他们的本质,如果你们看不到的话,肯定以为那是天使地笑容呢。”我笑了起来。
在柯立芝的陪同下。庇护十一世来到我们一帮人地跟前一一接见。柯立芝很恭敬地站在庇护十一世的身后,态度极为郑重。这极大地满足的庇护十一世的虚荣心。
凡是他走到的地方,立马跪倒一片,但是这种情况到了我这里的时候,就停止了。
“这位是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吧?”没有经过柯立芝的介绍,庇护十一世就主动问了起来。
显然,他对我没有向他跪拜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老头着实狡猾,我敢肯定他认识我。之所以还要多此一举地问,纯粹是为了摆谱。
“不错,教皇陛下,他就是梦工厂地老板安德烈.柯里昂,《耶受难记》的导演,也是美国最伟大的电影人,好莱坞电影之父。”柯立芝把一连串的头衔抛给了我。
但是庇护十一世却像没有听到的一般,他的目光,已经被我身上的这套一副吸引了。
“柯里昂先生,你身上的这套衣服是?”庇护十一世两眼放光地指着我身上的那套公爵服道。
站在我旁边的格兰特嘴快。我还没有回答他就插嘴道:“刚才总统阁下地介绍还少了一条,柯里昂先生还是波兰红龙家族柯里昂家族的嫡系后裔,库尔维亚公爵。”
“你是洛克特克家族的人!?”庇护十一世睁大了眼睛,用像看到幽灵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如假包换。”
然后我看见庇护十一世呆了一下,他看着我身上的衣服,看着上面的柯里昂家族的家徽愣了很长时间。
老头的这个表情,让我心中生起了一丝疑虑。
他好像对我们家族很是熟悉。但是梵蒂冈地堂堂一个教皇,怎么会对一个波兰的古老家族如此惊讶呢?
难道这老头和柯里昂家族有什么牵扯?或是教廷和柯里昂家族有什么牵扯?
一瞬间。我的头脑里涌现出了无数个想法,但是这些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
“柯里昂先生,我很喜欢看你的电影。”庇护十一世并没有愣很长时间,他很快恢复了原有的神态,朝我伸出了他的手。
我笑了一下,没有像别人那样跪倒在他的面前亲吻他地手,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他握了个手。
这个动作。让庇护十一世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这是个十分失礼的动作,即便是柯立芝见到他,也不会如此轻率。
我可不管这些,身为一个原始教派的信徒,庇护十一世在我眼里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分别。
“教皇陛下,柯里昂先生是个原始教派的信徒。”格兰特见庇护十一世脸上有些愠色,赶紧解释道。
庇护十一世点了点头,转身走过去接见其他人了。
“这老头。还真把他当成中世纪的教皇了,连美国总统都不放在眼里。”加里.格兰特一边摇头一边笑声嘀咕道。
走出了机场的大门,当我、柯立芝和庇护十一世同时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机场前面的小广场上,顿时爆出了一阵山呼海啸地欢呼声。
“欢迎教皇来到好莱坞!”
“美国万岁!”
“美国是美国人的美国!”
“教廷滚回去!”
“柯里昂!”
“柯里昂!”
……
什么声音都有,不同的人群出了不同的意见,不过这些欢呼声中,绝大部分的人都在叫我的名字。
各大报纸媒体的记们一拥而上,闪光灯响成一片,其中很多的镜头都对准了我。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看来衣服这东西,在某些方面还真的起很重要的作用。
我、柯立芝、庇护十一世三个人中,本来我就最高,加上穿着这一身公爵装,顿时让又矮又瘦的干瘪老头庇护十一世相形见绌,他站在我旁边,完全被我的身影盖了下去
笑的是,柯立芝这家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估紧贴住庇护十一世,如此以来。公众面前就出现了一副十分好玩的画面:两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在拍合影。
庇护十一世显然对此十分的气恼,要知道,为了显示出教皇的威仪,平时拍照的时候他都是单独拍地,而且往往会穿上教皇圣袍,我和柯立芝这么一搞,他当然极为不爽。但是面对着记们的照相机,他不得不装出一副灿烂地笑容,那份别扭,我看了都想笑。
拍完了照,尤特乌斯.克雷走过来邀请教皇上车。那车是尤特乌斯.克雷的专车,经过了一番装饰,车顶上立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上面有被钉死的耶,那是他们基督教的标志。
庇护十一世没有什么顾虑,直接就坐了进去。
柯立芝则死皮赖脸地挤到了我的车里。
“你这美国总统怎么当的。不去陪教皇,跑到我地车里干吗?”一进车,我就笑了起来。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这几天算是别扭死了。要不是看他是教皇,我早就揍他了!”柯立芝直皱眉头,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咧嘴大口地喘气。
“怎么了?他还能为难你?”我笑道。
柯立芝眉头一扬:“他要是为难我还好了呢,那样我就找到了不搭理他的理由。这老头。还当他是中世纪的教皇呢,态度那叫一个嚣张,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不是以大局为重,才不会对他低声下气的呢。”
“好好好,你再忍一天。等明天映式的时候,看我怎么给你报仇。”冲柯立芝挤巴了一下眼睛。
“怎么,《耶受难记》明天就要映了!?”柯立芝立马坐了起来。
“不错,明天晚上映,老地方,老时间。”我打了一个响指。
柯立芝一拍大腿:“好!赶紧映帮我出乎这口恶气!狗娘养的,我这几天可憋屈坏了!你是不知道,为了解决你这部电影的审查问题,我在加拿大和庇护十一世谈得那叫一个苦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最后就差插他鼻孔了,他才答应下来,怎么样,尤特乌斯.克雷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庇护十一世的命令,他不敢不服从。”我吩咐霍尔金娜开车。
车队离开机场缓缓向洛杉矶市政府驶去。
庇护十一世的车在队伍地最前面,其次是我的车,后面则是庞茂等人的车。
立场附近的道路两旁有很多都是基督教的信徒,所以见到庇护十一世的车,很多人都跪在了路边。可是这种情况等车队除了机场的范围,就完全改变了。
从机场外到洛杉矶市政府这么远的路上,两旁站得都是洛杉矶支持梦工厂地民众,绝大多数都是我的影迷,所以当车队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没有多少人跪下给庇护十一世行礼,而是铺天盖地地想起了同一个声音。
“柯里昂!”
“柯里昂!”
人们对着我的车招手、欢呼,庇护十一世的车子在他们眼里根本就像是透明一般。
“估计那老头快要气疯了!”柯立芝看着窗外的人群,指了指前面的车子,哈哈大笑。
“过瘾!十分地过瘾!这一路过来受的气,现在全部都烟消云散了!我爱洛杉矶!”柯立芝在车里手舞足蹈,哪里还像个总统的样子。
“晚上你们没有什么安排吧?”我转脸问柯立芝道。
柯立芝看了我一眼,叹气道:“怎么可能没有安排,我们这样的人,最多的就是安排了,怎么了?”
“那就可惜了,我本来还在帝国酒店定了个包厢,你要是有安排,那就算了吧。”我摇了摇头。
“别呀!”柯立芝一下子叫了起来。
“别呀,有安排是有安排,不过事在人为嘛,帝国酒店定一个包厢要花不少钱的,我们可不能浪费呀。政府刚刚出台法案,提倡公众养成节约意识,身为总统,我自然要做好表率……”
柯立芝这狗娘养的就是这样,嫖个妓也得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这是我最鄙视他地方。
“别说那么多,说你去还是不去就行了!”我白了他一眼。
“去!!!!!!”
乖乖垄滴咚,回答得这叫一个干净利索。
“那今天晚上的安排怎么办?”我摊手道。
柯立芝老气横秋地挥舞了一下手臂:“就是个欢迎酒会。过了一半咱们就逃!”
“那行。”我点了点头。
“安德烈,晚上都有些什么人呀?”柯立芝扯住我的袖子一脸地**。
“晚上就是这些人呀。好莱坞的电影人,还有各界名流。”我摊手道。
柯立芝立刻翻起了白眼:“谁问你这个呀!”
“那你问什么!?”
“我问你今天晚上包厢里都有些什么人?!”
“你这狗娘养的就不能问得明白一点吗!?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我可提醒你,你刚才骂的可是美国总统!”
“美国总统怎么了!?我骂得就是美国总统!要不要我告诉外面地人我晚上请你去帝国酒店!”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你骂!你骂!我最喜欢被人骂了!还从来没有人敢骂我呢!”
“我就不明白,美国人为什么会把你评为什么美国最伟大地总统之一。”
“很简单,英俊呗。”
“噗!”
“我再次警告你。你喷了美国总统一脸的唾沫!”
……
一路上,我和柯立芝就没有消停过,反正车里除了霍尔金娜就是我们两个人,用不着外面的虚伪的那套。
柯立芝明显很是高兴,从上车的时候起就没有合过嘴。
“我听说还有两
和你的电影映是不是?”闹腾完了,柯立芝开始和
“嗯,米高梅的那部《万王之王》和雷电华地《捉美记》。”
“怎么样,这两部电影不会对你形成威胁吧?”柯立芝一脸的担心。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中为之一暖。
“暂时还不会,米高梅的这部电影在风头上已经完全被我们盖下去了。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不过雷电华的这部电影倒还是有一定的冲击,而且他们不久之后将会成为我们梦工厂最有危险的竞争对手。”我的语气凝重了起来。
“是呀,洛克菲勒财团有钱有势,你们可他们竞争,压力可想而知。”柯立芝默默无语。
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每次提到洛克菲勒财团,我们倆都会这样。
“最近他们有没有什么举动?”我递给了柯立芝一支烟。道。
柯立芝接过烟,吸了一口,摇了摇头:“最近这段时间洛克菲勒财团很是平静,一点大动作都没有,所以我也没有给你打过招呼。上次你们一下子赚了两亿美元,让洛克菲勒财团狠狠地痛了一下,所以他们开始对这方面很注意。”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再也找不到他们的漏洞从而得手地机会了?!”
柯立芝坏笑道:“那可不一定,洛克菲勒财团就是条大鳄,是大鳄,肯定就要进食,不进食他们会饿死的,按照我的经验,这段时间的平静很有可能孕育着一个大动作,所以你只需要耐心等待便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告诉你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塞到了柯立芝的手里。
“这是什么东西?”柯立芝被我的动作弄得十分的纳闷。
“这是我叫人给你在瑞士银行开地一个账户,里面存了两千万美元,而且兑换成了黄金,不会贬值。不过为了防止别人查你,也为了你能在总统的宝座上老老实实呆着继续帮助我,这笔钱我存了个死期,只有到30年你才能拿出来用。”我笑了起来。
“户主名:狗娘养的好色的山姆大叔,密码柯立芝快要晕了:“安德烈,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是你应得的,这一次我们赚了两个亿。”我笑着把纸条塞到了柯立芝的衣服兜里。
“嘘……”柯立芝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看着他那幅苦大仇深地样子,我笑了起来。
但是等来的却是柯立芝的一句差点让我跳车的话:“我有点想念帝国酒店里的那个日本娘们在我皮鞭下的哀鸣了!”
“狗娘养地,瞧你这点出息!告诉你,帝国酒店这回来了一批新的,不光有日本娘们,还有棒子女人呢。”
“真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要这个!我都要!”
“都要!?你要得过来吗!?我怕你明天去看电影的时候两腿软。”
“没问题!为了这一天我在办公室里可是天天找秘书锻炼地!”
“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龌龊的总统!”
晚上的酒会,很多人现刚刚进行了一半就没了柯立芝的踪影,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大名鼎鼎地安德烈.柯里昂。
与此同时,在帝国酒店六楼的一个包厢里。
“这个我要!”
“那个我也要!”
“鞭子!我的鞭子呢!”
“安德烈。帮我带两根蜡烛也行!”
……
看着包厢里的那个头上戴着长着两只兔子耳朵的帽子的柯立芝,我直摇头。
我现在担心的是,这家伙玩得这么疯狂,明天还怎么参加映式。
515这天,是个大晴天。
暖洋洋的威风一阵阵地吹来,带着一丝海洋的气息。天空之上,一片湛蓝。没有一丝云彩,仿佛一整块的大水晶。
被身旁地娜塔丽亚叫醒的时候,外面早已经艳阳高照了。
“快点起来,都十点多了,今天可是你那部电影映的日子。”玉体横陈的娜塔丽亚使劲地推了推我。
我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娜塔丽亚那高挺的双峰,顿时觉得身体有了反应,一个翻身把娜塔丽亚压在身下。
“流氓!昨天晚上一晚上还不够呀?!人家都被你弄疼了。”娜塔丽亚小脸粉红,使劲地拍了我一下:“去,赶紧起床。你的那个总统朋友还在楼上呢,不知道醒了没有。”
我晃了晃脑袋:“不管他,他又不是我儿子,我那么关心他干嘛。”
说完,我**着开始动作起来。
……
一场激战偃旗息鼓之后,我心满意足地在娜塔丽亚的服侍之下起床。洗漱一番,跑到楼上去找柯立芝。
柯立芝住地是最大的一个包厢,昨天晚上这家伙闹腾到多晚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后来我实在困了便和娜塔丽亚睡觉去了。
一推开包厢的们,一股*的气息迎面而来,眼前的情景,那叫一个乱。
房间的地上,到处扔得都是衣服,大网格袜、蕾丝内衣、皮衣、日本女人的和服、棒子女人地朝鲜服装……简直可以搞一个服装布会。
除了衣服,还有乱七八糟的一些东西。皮鞭、蜡烛、束带、眼罩……林林总总五花八门。
地毯上、沙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个女人,这些女人,有白人有黑人有黄种人,但是无一不是帝国酒店的上等货,全都光溜溜地躺在那里睡得正香,柯立芝这家伙则躺在五六个日本女人的身上正舒舒服服地打着呼噜呢。
我走过去,拿起旁边的一根蜡烛,轻轻地放在柯立芝的两腿中间,然后点着了它。
过了
一滴滚烫的蜡油就掉了下来。
“啊!”包厢里顿时响起了一声惨叫。
柯立芝一个骨碌翻身坐起。那蜡烛顿时在他身上滚了起来,疼得这家伙哀叫连连,犹如杀猪一般。
他这么一叫,房间里的一群女人也都醒过来了,一个个赶紧找自己的衣服,慌乱一片。
“昨天玩得怎么样?”我拍了拍柯立芝的肩膀道。
柯立芝把蜡烛扔掉,五官扭曲地白了我一眼:“早晨六点才玩完,刚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你弄醒了,你还讲不讲人性!?”
“玩到了早晨六点?!你狠!你厉害!”我瞠目结舌,然后看着周围正在忙着穿衣服身上或有鞭痕或有蜡油地女人对柯立芝道:“这些女人你都和她们搏斗过了?”
柯立芝嘿嘿一笑,挺起了胸膛郑重点了点头。
看着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我忍俊不禁,说出了一句让柯立芝几乎要跳楼的话:“没有用手吧?”
在帝国酒店吃了顿饭,我带着柯立芝从后门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卡尔文,你说你这个总统一个上午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有点担心地问道。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柯立芝打着瞌睡,明显的睡觉不足。
“你今天上午难道没有安排!?”我使劲地拍了柯立芝一下。
“好像有!我把这个事忘了!”柯立芝一拍脑门。
“什么事情呀?”我问道。
“定好了陪同教皇参观好莱坞的。”柯立芝冲我咧了咧嘴。
娘的。这下事情不好办了。
“那就去呗。”我笑道。
柯立芝都快被我气疯了,指了指手表:“你看看都几点了。还参观个屁!这下完了,庇护十一世那家伙肯定已经气得疯了。”
“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救你于水火之中,听不听?”我眯着眼睛道。
“说!赶紧说!”柯立芝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
“等会我们倆到庇护十一世那里,你就说你上午都呆在梦工厂检查工作呢,下午陪同庇护十一世参观我们梦工厂,这老头一定愿意。”
柯立芝想了一会,点了点头:“我看行!”
教皇庇护十一世没有住在市政府。更没有住在酒店里,而是住进了尤特乌斯.克雷的那个教堂。
我们赶到了地时候,庇护十一世正在教堂里做祷告,教堂里满是人群,一直延伸到教堂之外的大街上。
我和柯立芝没有进教堂,而是跑到后面地花园里等着庇护十一世做完祷告。
庇护十一世对柯立芝的食言,十分气氛,看到柯立芝的时候,连理都没有理。
不过柯立芝是什么人,立刻顿起笑脸先是大大吹捧了一番庇护十一世。把老头吹得有点悠悠然了,再说自己去梦工厂亲自踩点去了,下午邀请庇护十一世参观梦工厂,哄得庇护十一世很是高兴。
中午在教堂,庇护十一世请客吃饭,我和柯立芝囫囵吃了一点,然后便带着庇护十一世参观梦工厂。
庇护十一世对梦工厂很感兴趣,他很想知道把教廷弄得灰头土脸的电影公司。到底是什么样子。
到了梦工厂,一开始他还有点失望,嫌我们的地方不是很大,但是当他走到工场内部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参观的时候,原本在他脸上的那份轻佻逐渐消失,换上地,则是无比的凝重。
最后我邀请庇护十一世到我的办公室看看。
在进办公室之前。庇护十一世先进了梦工厂的荣誉室里参观了一下,对着里面的一尊尊金灿灿的金羽奖杯,庇护十一世不由得点了点头。
到了办公室,这老头看着放在我桌子上的那个巨大的龙头,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龙头……”庇护指了指那个龙头嘟囓了一下嘴。
我笑道:“来自中国圆明园,是很多年前欧洲的那帮强盗从圆明园的喷泉中锯下来地,我在拍卖会上买了下来。”
“看来柯里昂先生对龙情有独钟呀。”庇护十一世笑了一笑,走上前去伸出枯树皮一样的手掌抚摸了一下那个巨大的龙头。
“柯里昂先生说自己的是红龙家族的人,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证据没有?”庇护十一世一边抚摸着龙头,一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让我心里为之一抖的话。
这老头。从在机场刚见面的时候,好像对我是红龙德的后裔这件事就十分地感兴趣,他为什么会问我这个呀?
一丝疑云在我心底生气,这个老头,怕是别有所图。
“是不是红龙家族的人,还要证据吗?”我冷笑了两声,道:“我还没沦落到冒认别人名头的地步。”
柯立芝见我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赶紧出来打圆场。
“教皇陛下,这红龙家族也不是什么英国王室,没有什么冒充的必要,再说别的不说,但从柯里昂先生身上的这套衣服就看出来了,一般人哪里会做出这样地衣服。”柯立芝说完对我挤巴了一下眼睛。
庇护十一世见我有点生气,顿时微笑了起来,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大可不必生气。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们柯里昂家族的传家宝罢了。”
“教皇陛下。你怎么知道我们柯里昂家族有传家宝!?”我顿时愣了起来。
不对呀,柯里昂家族的那三个传家宝,可是老沃尔夫冈亲自交给我地,除了他、卡罗和我们柯里昂一家,没有外人知道,庇护十一世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眼前地这个老头,我开始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老头有什么秘密。一个关于我们红龙家族的秘密。
难道他和我们红龙家族有关系!?
这个原先
定过的想法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庇护十一世见我如此问他,呆了一下,然后笑了两声,走到我地桌子跟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相框,道:“我也只是好奇,一般说来,像你们这样的古老家族都是会有传家宝地,这样的宝贝,谁都想看呀。”
庇护十一世的解释。虽然别人看来很有道理,但是在我看来明显就是在和我打马虎眼。
“柯里昂先生,你的父亲叫什么?”庇护十一世看着相框里的照片,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那张照片,是在第一届哈维奖颁奖典礼之后的一张大合照。老爹和老妈站在中间,海蒂、莱尼等人站在两边,等我和二哥站在老爹和老妈的身后。照片上,所有人都穿着柯里昂家族的传统服饰笑容灿烂。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大哥不在。
这张大合照,我十分的喜欢,便把它放在我地桌子上,有时候累的时候看一看,就觉得心里一暖。
“霍尔.柯里昂。”我不知道庇护十一世怎么突然对老爹感兴趣,便随口说了出来。
“霍尔.柯里昂?霍尔?……”庇护十一世低头沉吟了起来。俨然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教皇陛下,你没事吧?”柯立芝看到这老头神神叨叨的,急忙问道。
庇护十一世没有搭理柯立芝,而是走到我的跟前,直勾勾地看着我,嗓音尖利地说道:“你的祖父,是不是叫罗宾.柯里昂!?”!!!!!!
“不错!你认识他?”我愣了起来。
怪了!怪了!
庇护十一世从来就没有来过美国,怎么会知道我祖父的名字!?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和我祖父打过交道。如果他们两个人真地认识的话,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们是在祖父没有来到美国之前认识的,也就是说,他们倆应该在欧洲打过交道。
可祖父在波兰一直都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怎么会认识庇护十一世的呢!?而且庇护十一世是在1922被选为教皇的,在此之前他还只是个红衣主教而已,如果把时间推到1885祖父来到美国的那一年,庇护十一世那个时候好像刚刚二十八岁,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呢。
我地头脑飞快地旋转起来,突然,另外一件事情涌上了我的心头,并且让我一下子彻底陷入了痴呆状态。
庇护十一世一开始就对我们柯里昂家族十分注意,并且一口就叫出了我祖父的名字,这种情况,和另外一个人极为相似。
这个人,就是犹太社区的那个让我进入内殿的大祭司!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梵蒂冈教廷的教宗,一个是原始教派的最高大祭司,应该是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人,怎么都会认识祖父呢!?
难道他们之间生过什么事情!?
我的脑袋大了起来,这个时候,祖父在我心中,犹如一座巍然屹立的山峰,让我为之仰望。
一直以来,祖父都是我最敬佩地人,老沃尔夫冈说的关于祖父的故事,常常让我生出无限的遐想,以至于我有时会梦到在波兰的广袤平原上,在冰天雪地之中,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手持盾一手举剑带领着波兰人冲向敌人,他们的身后,飘扬着那面红龙战旗,这该是一副多么壮烈的场景呀!
很多次。我都在想,如果祖父还活着。那柯里昂家族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祖父能和现在地梵蒂冈教皇以及原始教派的大祭司有什么牵扯。
庇护十一世看着我一脸吃惊地样子,已经意识到他嘴里说的罗宾.柯里昂真的是我的祖父。然后,我看到他的脸,一下子青了起来。
一旁的柯立芝被我和庇护十一世的反应弄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我和庇护十一世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庇护十一世呆呆地看着我。张着大嘴,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地神色。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过了很长时间,庇护十一世哈哈大笑。
“宿命呀,看来都是宿命呀!”庇护十一世感慨万千地说出了这句话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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