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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不会吧!”我和那个语言学家同时叫出了
斯蒂勒咧嘴道:“那个社区大概有300人,几十年前是从伯利恒那边漂洋过海迁徙过来的,我到他们社区中了解了一下,现他们中间,老人和中年人都会说亚拉姆语,但是孩子和青年人就不会了。我想要是再过个几十年,这个语种在美国也就彻底消失了。”
“走!”我走到门前穿上了外套。
“去哪里?”斯蒂勒迷惑地问道。
我嘿嘿一笑:“自然是去那个社区!”
洛杉矶东侧,一连好几个区域都是犹太人的居住区。犹太人可能算得上是全世界最会做生意的民族,所以这些区域总体来说要比一般的街区好得多。
但是也有例外的,我们穿过几条大街,来到一个街区的时候,呈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极度脏乱的贫民窟。
街区里面的房子,都是用纸板、木板搭建的,极为简陋,有戴着传统小帽的犹太人在街道上忙碌,一个个衣衫褴褛。
我们的车子停在街区前,一群群孩子围住了我们,伸出小手向我们乞讨。
我让甘斯把准备好的巧克力和糖分给他们,这些小孩则领着我们进入了这个街区。
我们的到来,让街区里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手头的活,这些人看着我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照理说这样地街区。平时是很少有人来的,更不会有开着豪华轿车西装革履的人到他们的街区里面。
犹太人的宗族观念很强,走在街区里面,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大宗族举族迁徙过来地。从伯利恒到美国洛杉矶,他们到底经历了多少磨难。估计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街区里地孩子和青年人。对于我们的到来,是好奇的,中年人则十分友善地向我们打招呼。而老年人。目光里则多了一份谨慎和戒意。
“先生;|找谁?”一个身材高大地中年人走到我地跟前。礼貌地问道。
斯蒂勒笑了笑。道:“我们是梦工厂电影公司地。想过来找你们这里管事地。”
要是在平常。任何听到梦工厂电影公司地人。脸上一定会露出惊讶地表情。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出现我想像中地任何激动地神色。而是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根本就对梦工厂电影公司不敢兴趣,或说。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梦工厂电影公司。
“跟我来吧。”中年人冲我们挥了挥手。然后头前带路领着我们向街区地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街道越宽。两旁地房子也都越工整。我们跟在那中年人的身后。如同进入了一个迷宫。
然后在街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用石板铺就地极其干净地小广场,广场上耸立着一座虽然规模不大但是精致一场地小教堂。
广场上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是每天都有人用水冲洗,和刚才地脏乱地街区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我和斯蒂勒以及那位语言学家都呆了起来。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中年人让我们停在教堂的门口。然后一个人走了进去。
教堂里面十分的昏暗。看不清楚具体地情况。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有诵经声。
“老板。他们这是教堂吗!?我们平时看到的教堂都是高大开阔地。有这巨大地玻璃窗户。里面光线充足。怎么他们地教堂却搞得像山洞一般?”站在门外,斯蒂勒笑声嘀咕了起来。
“其实这样地教堂,才是最正宗地犹太人地教堂。要知道。在犹太人地心目中,教堂是和上帝交流的地方。那是极为隐秘的事情,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让别人看见。这种宗教观。是最正统的宗教观。现在看到地窗户巨大的人声鼎沸地教堂。都是教会世俗化地产物。是为了拉拢人地。你想想,上帝会喜欢那样一个世俗地地方吗?”语言学家的解释,让我和甘斯都点了点头。
我们在外面等了一会,然后看见那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长老让你们进去。”他看了我们一眼。带着我们进入教堂。
果然像语言学家所说,这个教堂里面的布局和一般的教堂根本不同,空间狭小而曲折,里面没有一排排地长椅,更没有任何的宗教画,也没有任何耶和十二门徒的塑像。墙壁上干净得很。
“这是典型的原始教派的教堂!他们只信奉万能的耶和华而不信仰耶稣。你们看。这里面没有任何地图像和标识,因为《旧约》里面十诫地第一条就是耶和华是唯一地真神。其他的任何神像、图形都是傀儡,所以他们不像基督徒那样在教堂里画十二门徒以及耶地画像,甚至连十字架都不立在教堂里。“语言学家一边说着一边嘴里啧啧称赞,极为兴奋。
穿过了曲曲折折的过道,我们来到一个开阔的地方。看得出来,这里是教堂最重要的地方:祭坛。
整个祭坛被巨大的石块分为内外两个殿,我们走到外殿门口的时候,斯蒂勒和那个语言学家都被栏了下来。
“长老说了,只有你能进去。”中年人看了我一眼。
“这就奇怪了!我们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介绍各自的身份,这些长老更没有看到我们,怎么就知道我是老板呢!?”我顿时迷糊了起来。
我在外殿门外脱掉鞋,然后赤脚走了进去。
外殿虽然不大但也不小,里面空空荡荡,这里可能是犹太人做各种宗教仪式的场所。到了内殿的门口,中年人就不进去了。他从旁边地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大布,被我裹了起来,然后拉开了内殿的大门,让我进去,自己却不敢看里面的东西。
我内心生出了无限的疑惑。也不再多问。低头走了进去。
一进内殿,顿时觉得里面光亮了许多,抬头看时。却见内殿不是很大。周围地墙壁上都点上了蜡烛。
依旧是空空荡荡。正面是一个极其高大地祭坛。
祭坛上没有十字架。只有一个巨大的帷幕。帷幕把里面围裹得严严实实。但是通过帷幕的一角。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金灿灿地柜子方在上面。
“难道这是约柜!?
地看着那个金灿灿的柜子。我的心剧烈的抖动了起
—
任何熟悉《旧约》的人都知道,约柜在犹太人的心目中的重要性。
历史上。约柜是个用木头造就地柜子,里面放着刻着十诫的两块石板,一根摩西地哥哥亚伦用过的手杖,一个用金子做成的罐子。在柜子的上面,是两个用金子铸就地天使,两个天使面对面用翅膀围成了一个空间,那个空间是上帝的所在。约柜放在什么地方,就意味着上帝在什么地方,约柜在犹太人的心目中。就是神的象征。
对于信徒来说。约柜里面盛放的那两块上帝亲自书写的刻有十诫地石板。是上帝和人类联系地终极。
约柜是上帝和犹太人立约地证据,也是上帝的居所。因此,是这个宗教最神圣地圣物,历史上被教会奉为圣物的圣杯在它面前,简直无法可比。
约柜在远古时期,都是放在流动的圣殿的至圣所内,传说有人偶尔会看到它,上面经常被云雾和隐约的雷电缠绕。后来大卫王在耶路撒冷建立圣殿,约柜就一直放在那里,3000年前,约柜从神殿神秘消失,从此成为历史上最大的一个悬案。
这个约柜,是否就是那个消失的约柜!?
我的心,顿时乱了起来!
但是随即我就暗笑自己异想天开。
要知道,这个约柜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作为最伟大的圣物,怎么可能出现在美国的一个犹太人的贫民窟里呢!说不定,这个放在祭坛上的柜子根本就是一个仿制品,又或不是约柜而是另外的一种宗教器物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也就渐渐沉稳了下来。
祭坛下面,是一块巨大的暗红色的地毯,地毯上坐着三个穿着巨大黑袍的老人。
他们裹在严严实实的袍子里,只能看到脸。
这三个老人,年纪至少要在80岁左右,身材枯瘦,脸上.连绵的丘壑,白色的胡须一直飘在胸前。坐在他们的对面,一股肃穆之气扑面而来。
看着他们身上的黑袍,我知道,他们是传说中的祭司。
他们看着我,目光空寂。
我们就这么相互凝望,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然后,我看见中间的那个老人笑了一下,他用他那极为沙哑的声音对我说道:“安德烈.柯里昂,罗姆.柯里昂之孙,红龙家族的后裔,除了我们三个人,你是几十年来走进这个内殿的第一个人。”!!!!!!
我一下子呆了起来!随后巨大的疑惑再次在我心底涌出!
他怎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尽管现在几乎所有美国人都知道我是红龙家族的子孙,但是除了老爸、老妈、二哥、我以及老沃尔夫冈等极少数的人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爷爷的名字!
他们三个犹太祭司怎么会知道!?
他们是谁!?
一连串巨大的疑问,让我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良久,我才悠悠地问道。
中间的老祭司笑了一下,和旁边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看着我说道:“不要问我们为什么知道你爷爷的名字。我只能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万能的父的指引,否则,你也不可能会到这里来。”
他们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那个高高的祭坛。
在抬头的刹那,我仿佛觉得有道目光在盯着我。
“安德烈.柯里昂,说说你为什么到这里来?”还没等我看到祭坛,老祭司就用话语阻止了我的这个行为。
“我想找一些会说亚拉姆语的人拍摄一部电影。”我老老实实地说道。
老祭司笑了一下,道:“你的那部电影,拍得是拿撒勒的耶地吧?”!!!!!!
如果说刚才他说出我爷爷的名字的时候。我还认为他们可能是侥幸通过某种渠道得知地从而产生怀疑的话,那么这一次,我就彻底脑瘫了。
《基督受难记》可是梦工厂的绝密。而且经过我特意的嘱咐之后,所有人都不可能对别人说,这个贫民区里的老头又是如何知道!?
一瞬间,我的心里涌出了一个猜测。
也只有这个猜测能解释一切!
“拿撒勒的耶”,这是耶的那个时代,人们称呼耶的叫法。老祭司要是在外面地教堂里说这句话,肯定会被基督徒扔出教堂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极度不尊敬地说法。
恭敬地回答道。
老祭司笑了笑。张开双臂对我说道:“看来你的电影要改一个名字了。”
“改名字!?”我有点听不明白。
“你必须要把电影名字中的那个‘基督’改成祭司盯着我,目光和蔼。
“谨遵教诲!”我答应了下来。
老祭司长出了一口气。道:“你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放心吧,我会让外面地人配合你拍电影的。其他的事情就要看你的了。你可以出去了。”??????
这就完了!?我愣了起来。
“我想从他们中间挑选演员,有可能的话,主演也要从他们中间挑选,不知道可不可以?”我轻声问道。
老祭司呵呵笑了一下,道:“拿撒勒的耶和他地母亲本来就是犹太人,自然可以从犹太人中挑选。玛丽亚你或许能挑选出来。不过拿撒勒地耶你就挑选不到了。”
“为什么挑选不到?”我追问道。
老祭司沉吟了一下道:“因为他们演不了这个义人。如果可能地话。还是你自己来完成这个考验吧。”
“我自己来完成?!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自己亲自扮演!?”我睁大了眼睛。
老祭司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可我能演得了吗?”我对自己能不能演得来耶表示怀疑。
“我们都是父地子,没有什么演得了演不了。况且……”老祭司犹豫了一下。
“况且什么?!”我问道。
老祭司微微一笑:“况且这是
事情。”
我没有说话,坐在毯子上。精神有些恍惚起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孩子。”老祭司对我挥了挥手。
我失魂落魄地站起来。低头退了出去。
在往外退地时候。我偷偷地瞥了一眼祭坛上地帷幕。这一次。我只看到柜子地一角,角上露出了一个金灿灿地东西。我仔细看了一下,那是一个天使地脚。
从教堂里出来,走到外面地白日之下,刚才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梦!
“老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旁地斯蒂勒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感到浑身无力,也不愿意回答斯蒂勒的话,在小广场的旁边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就看着面前的这个小教堂起呆来。
接着我把刚才生的事情在脑海中仔细地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斯蒂勒见我神情奇怪,也不敢多问,只是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我们在广场上等了一会,就看见刚才领着我们进去的那个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来到我的跟前,表情比刚才客气了不少,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我叫尤里.基维.基林伯格,长老说让我全面配合你的工作。”
我和他握了握手,然后问他道:“长老有跟你说我的工作是什么吗?”
尤里摇了摇头,道:“这个长老没说,他只让我配合你。”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是这样的,尤里。我打算让你们整个街区的人帮助我拍摄一部电影。”
“拍电影!?我们?!”尤里地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不错。”斯蒂勒搂着尤里地肩膀笑了起来。
尤里指着教堂,转脸对我说道:“如果我们都去帮你拍电影的话。谁来看守教堂呀?”
“什么意思?”斯蒂勒听糊涂了。
那个语言学家更是纳闷。一个教堂,有什么好看守地。
但是我的脸上。却多了一份凝重。
尤里看着我道:“柯里昂先生,我们怕不能全部跟着你去,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看守教堂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都跟你去了,万一教堂生什么意外,我们就成了罪人。”
斯蒂勒哈哈大笑:“尤里。看你说地,一个教堂能生什么意外,再说,即便是贼,也不会光顾你们这里的。放心吧,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老板也会给你们赔偿的,大不了重新给你们盖一个新教堂。”
尤里脑袋摇晃得跟个拨浪鼓一般:“不可能!这个教堂地每一块石头都是我们从耶路撒冷运过来的。你们怎么盖一个新的!?”
“什么!?整个教堂都是从耶路撒冷运过来的!?”尤里的话。顿时让我两腿一软,差点晕了过去。
尤里的话,不仅让我呆掉了,也让斯蒂勒和那个语言学家呆掉了。
从耶路撒冷到洛杉矶。他们这群人举族迁徙过来就已经让人甚感意外了。竟然说眼前地这个教堂也是整个从耶路撒冷迁徙过来,谁相信!?
“尤里,你就别骗我们了,你以为教堂是刀叉呀,放在口袋里就能带过来了!这可是一个教堂!”斯蒂勒都要笑死了。
尤里却是一脸的严肃,看着我道:“我没有说谎。这件事情是我爸爸亲自告诉我们地。而且这里地大部分犹太人都知道。”
说实话。虽然尤里的说法在常人看起来极为荒谬。但是见识到了刚才的那个神秘的大祭司地能力。我还是认为这是可能地。
把整个教堂般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教堂不是很大。只需要多弄几艘船,把这些石头什么的编号就行了。等到了这里,再按照号码重建,也没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费工费时费钱而已。
尤里把我们带到了街上的一个小饭馆里,几个人边吃边谈。
“尤里,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不在耶路撒冷那边呆着怎么辗转万里来到了美国呀?”吃东西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现在对于这群神秘的犹太人,我是极为好奇。
尤里摇了摇脑袋:“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来到这里地时候还笑,什么都不记得,估计才刚满月吧。对于为什么我们来到这里,长老们也不说,我只是听爸爸讲我们是‘撒哈’。”
“撒哈?撒哈是什么?”语言学家问道。
“你是研究亚拉姆语地,难道不知道这词地意思吗?”斯蒂勒对着语言学家摇了摇头。
语言学家马上面红耳赤起来,坦言自己不知道。
“他肯定不知道,因为这个词只有极少数犹太人才知道。”尤里脸上露出得意地神情,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撒哈在古亚拉姆语里,是守护地意思。”
“守护?别逗了,你们能守护什么东西?难道是那个教堂!?”斯蒂勒哑然失笑。
尤里十分认真地说道:“不错,我们地任务就是守护那个教堂。”
哈哈哈哈,斯蒂勒笑声更大了:“不就是个小教堂嘛,用得着让你们漂洋过海跑到美国来守护!?”
一旁的语言学家也是忍俊不禁。
只有我心中直犯嘀咕,恐怕他们守护教堂是假,守护里面地那个柜子倒是真的!
如果那个柜子是约柜的话,一切都迎刃而解,为了一个约柜别说是漂洋过海,就是让他们把性命奉献给上帝,他们也会要不犹豫地拿出来。
而如果这一切是真的的话,那我刚才岂不是和上帝面对了面!?
尤里被斯蒂勒和语言学家笑得有些恼了,看着我坐在一旁脸色凝重,道:“柯里昂先生,我可没有说谎。不过我族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内殿,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除了三位长老之外有别人进去呢。”
我笑着点头道:“尤里,我相信你。”
“真的!?那太好了。”尤里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你们街区上一共有多少人能说亚拉姆语?”有斯蒂勒和那个语言学家在场。我不想再让尤里继续说他们地秘密,便转移了话题。
提到这个,尤里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不少。
“柯里昂先生。我们街上一
多人,能够说亚拉姆语地,有过一半,那些小孩和不会说了。像我这样年纪地,比我年轻一点的。都会说。”尤里笑了笑。
“那好。等会能不能把他们全部都召集起来?”我问道。
尤里一拍胸脯:“既然是长老吩咐我全力配合你,这个自然没有问题。”
吃完了饭,我跟着尤里来到了街区中间的空旷地带。尤里把街上能说亚拉姆语地人都召集了起来。
这些人挤在一起,好奇地看着我。
“柯里昂先生。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吧。”尤里笑着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这些犹太人,年纪最轻的也有三十多岁了。再往下。再年轻的就不会说亚拉姆语了。
“尤里,你让他们排成一队,我要从他们中间挑选一些出来演电影。”我对尤里吩咐道。
尤里点了点头。来到人群之中,用亚拉姆语喊了一通,人群马上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人人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把这些人搞得这么兴奋?”斯蒂勒转脸问语言学家道。
语言学家摊手道:“他告诉他们,我们是来让他们演电影的。”
近两百人排在街道上。男人带着犹太帽相互议论。女人则抱着孩子小声聊天。这样的队伍,实在是壮观得很。
尤里从旁边搬来了一个简陋地小木桌。我在后面坐下。然后拿出了演职员表。开始在这些人中挑选演员来。
忙活了半天。也午饭都没吃,总算是那这一两百人看了一个遍。
结果是让我身为欣慰地。
到现在为止《耶受难记》所缺的演员。大部分都是电影中的犹太人,比如犹太大祭司、寻常地信众、耶的几个信徒等,街区里地人,一些很适合这些角色,尤其让我高兴的是,街区里竟然还有十几个祭司地培养人,也就是说他们接受地都是祭司的教育,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大祭司,所以让他们来扮演电影中地大祭司,简直是太合适不过了。
尤里本人也分到了一个重要角色,这个角色就是耶被钉上十字架之前,那个帮助他扛十字架的人。这让尤里很是高兴。
挑选完毕之后,我把尤里叫道了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尤里,你去和长老们商量一下,看他们最多允许让我们带走多少人,你们这些人,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全部带走,有你们这些真正的犹太人在,在群众演员上,我也就不用费心了。”
尤里答应一声,一溜烟地向教堂跑去。
过了不久,这家伙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长老说了,如果可以地话,你可以把大家都带走拍电影,但是你必须拍人来守护教堂。”
呵呵呵呵,我顿时笑了起来。这个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斯蒂勒,回去叫卡罗带着他地厂卫军到这里来看护。”我转脸对斯蒂勒说道。
有卡罗地厂卫军在,别说是人,就是鸟也别想飞到教堂里。
“老板,现在所有演员都齐了,但是扮演耶和圣母玛丽亚的人还没定下来呀。”斯蒂勒看着我手头地那份演职员表,皱紧了眉头。
我耸了耸肩,道:“其实上,还剩下一个人没有定下来。”
“哪个?”斯蒂勒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道。
我笑了一下,拿起笔把自己地名字写在了耶地后面。
“老大,你要扮演耶!?”斯蒂勒眼珠子掉了一地。
“怎么,你反对!?”我白了他一眼。
事实上,自打老祭司告诉我让我扮演耶,我就已经决定了。
在外貌上,我地脸型和教堂里画像上的耶差不多。如果粘上呼吸留长头。应该没有问题,更重要地是,不知为什么。我十分相信大祭司说的话。他说我行,那可肯定行。
这一次,用大祭司地话来说,就当是对我进行地一次考验和历练吧。
斯蒂勒笑道:“老板,耶怕不是长着金黄色的头吧。”
我摸了摸头,笑道:“这个好办,染了就是了。”
斯蒂勒点了点头。道:“老板你演也好。这么重要的一部电影,要是换成别人,我们还真不放心。再说,你要是出演耶。肯定会成为一条爆炸性地新闻!对于我们这部电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叹了一口气道:“是呀。扮演耶的人确定了。但是扮演圣母玛丽亚的人就难办了。我刚才看了一下,所有的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在气质上符合的。要想找到合适的,怕是十分的困难。”
斯蒂勒听了我这话,也是眉头紧锁。
一旁地尤里贴了上来,道:“柯里昂先生,你说地扮演玛丽亚的这个人。有什么要求吗?”
看着尤里脸上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我就觉得这家伙可能会有办法。忙道:“其实要求也不是很多,年纪在五十岁左右。气质优雅淡定圣洁。最好能会说亚拉姆语。”
“这就完了?”尤里傻傻地问道。
“尤里。光这三个条件就够苛刻地了!”斯蒂勒在旁边被尤里这个表情弄得极度不爽。
“对。只要符合这三个条件就行,怎么着。圣母玛丽亚,当时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犹太母亲罢了。”我对尤里点头说道。
尤里沉吟了一下,道:“柯里昂先生,我知道一个人,也许是你要找地人。”
“真的!?她在哪里!?”我一把扯住了尤里地胳膊。
如果真地能找到这个人,那尤里可就帮了我的大忙了。
斯蒂勒也在旁边差点蹦了起来,他熟悉我的脾气,在没找到合适地演员之前,我是根本不会拍戏的,现在米高梅的《万王之王》正在热火朝天地拍摄,我们这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光着一点,就够让他这个当副导演的着急了。
尤里挠着头道:“柯里昂先生,这个人原来也是我们族里的人,后来离开了街区,被洛杉矶一个修道院收去做了修女,现在是那个修道院地院长,年纪比我小一岁,正好五十,脾气、心肠都挺好,而且她会说亚拉姆.
“那赶紧带我去!”我一把拉住尤里,向街头跑去。
“尤里,你说的那个修道院叫什么名字?”到了车上,我转脸问尤里道。
“撒玛利亚修道院。”尤里说出了一个让我心头一震地名字。
撒玛利亚,堕落之城,在《旧约》里,曾被上帝毁灭,在《新约》里,施洗约翰就埋在那里。
用这样地一个名字给修道院命名,那就表明,这个修道院一定不是隶属于梵蒂冈教廷地修道院。
“这个修道院,是不是传统教派的?”我笑着问尤里道。
尤里对传统教派倒是了解甚多,侃侃而谈:“不错,这个修道院是洛杉矾传统教派下面地一个分院,他们和我们关系很好,传统教派的教宗经常和我们的长老会面,这个修女就是他们点名要去的。”
尤里的介绍,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但是他说的另外一句话,倒是让我很感兴趣。
“传统教派的教宗经常和你们的长老见面!?真的假的?”我装出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笑着问道。
传统教派的教宗虽然在名声和权势上都比不上梵蒂冈教皇,但是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传统教派信徒的心目中拥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他经常和那三位大祭司见面,这其中恐怕隐藏着些许重大的事情吧!
尤里点了点头,道:“每个月教宗都会来一次,他会和教宗在外殿交谈。具体谈什么我不清楚,不过他对我们地长老似乎很是尊敬。”
尤里的话,越肯定了我心中原想的那个猜想。
“尤里,这个修女叫什么?”车子在道路上飞驰而去。两旁的行道树迅后退。
而尤里说出地名字,让我和斯蒂勒同时直起了腰板。
“玛丽亚。她的名字就叫玛丽亚。”尤里轻描淡写地说道。
“玛丽亚!?”我和斯蒂勒相互看了一眼,嘴张得比盆还大。
这也太巧了吧!
我不再询问尤里,转脸望向窗外。天空之上,云层厚实,阳光从云层地缝隙中漏下来,仿佛天启。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注定的!?我地耳边。突然响起了大祭司说过的话。
撒玛利亚修道院。离犹太街区并不是很远,车子行使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就进入到了绵延起伏的丛林地带。
这里是传统教派的教区。也是美国最大的一块传统教派地领地。尤特乌斯.克雷是管不了这里地。
车子在道路上行使,两旁都是像我的老家伯班克的小镇,虽然不大。但是环境十分地优雅。几乎每个小镇里都耸立着教堂。而这些教堂和平时的天主教堂有很大的不同,无论风格还是在形式上。都是典型地传统教派地教堂。
车子一路开过去,远远地看到一个山谷。虽然是冬天,但是山谷里满是针叶林,所以依然青翠一片。
“柯里昂先生。撒玛利亚修道院就在山谷里。”尤里指着那个山谷道。
车子沿着不太宽的马路开向山谷,到了谷口,现一个不大地湖泊出现在面前。虽然谈不上烟波浩渺,但是平静如镜,映着天空,水光倒影。别有一番风味。
在湖边的一个小山坡上。一个修道院隐隐约约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白色的墙壁。黑色地尖顶,如果是一只鸟儿落在山坡之上。灵动异常。
“这里的风景,真是美呀!”斯蒂勒打开了车窗,一边欣赏外面的湖光山色,一边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尤里,对这个玛丽亚修女,你知道多少?”我问尤里道。
尤里咂吧了一下嘴,说道:“要说熟悉,我挺熟悉她的,但是要说不熟悉,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多。”
“尤里,这话怎么讲!?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斯蒂勒叫道。
尤里耸了耸肩膀道:“玛丽亚还没当修女的时候,只是街上地一个小姑娘。我们倆因为年纪差不多,所以平时关系极好。”
“那岂不是说你们两个从小就在一起厮混?现在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和她关系密切,难道你对他有意思?”斯蒂勒在一旁调戏起尤里来。
尤里使劲地晃起了脑袋,叫道:“可不能这么说!玛丽亚和我可不一样!”
“当然了,人家是女地,你是男地,如果她也是男的,那你们倆地关系可而就复杂了。”斯蒂勒哈哈大笑。
尤里有点恼怒了,叫道:“我说玛丽亚和我不一样意思是她和我的身份不一样!”
“尤里,什么意思?”我听出了尤里话中的意思。
尤里道:“玛丽亚从小就受到长老们的特别看护,不允许我们这些小孩和她接近,等到她十几岁的时候,教宗就把她带走了,然后她就一直住在这个修道院里。”
“这倒是奇怪得很了。听你的意思,这位玛丽亚修女岂不是属于那种特别人物!?”斯蒂勒收敛了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
尤里使劲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玛丽亚修女,还真的不寻常。
车子拐过了几个弯道,终于在修道院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修道院,坐落在山坡之上,需爬上高高的阶梯才能进入。
我们从车里下来,步行上了阶梯,刚爬上去,尤里就欣喜地指着前方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那就是玛丽亚修女!”
我连忙抬起头来,在看到玛丽亚修女的一瞬间,我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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