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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鸳鸯阁”,见老鸨万妈妈如往常一般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在招揽客人,里面的装潢布置,还有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全都与往日无异,没有任何变化,厉正南不由蹙了蹙眉头。
这什么也没有变,怎么改牌匾了?难道是老鸨闲得吗?
万妈妈见厉正南长得俊俏,加上衣着华贵,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便知道是个金主,急忙迎上前,笑脸盈盈,娇喋着:
“呦!这哪里来的俊俏小生,怎生的如此漂亮,公子可是初次来“女伶倌”?你听妈妈跟你说,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个顶个都是如花似玉,水灵灵的,保准公子来了这一次,还想下一次。”
厉正南:“……”
因为厉正南每次来,都是接待外国使臣,总是带着他的专属面具,所以老鸨万妈妈,并不认识敬宣王厉正南本人。
“老板娘,这里以前不是叫“鸳鸯阁”吗?怎么改名字了?”
与厉正南一同来的一个侍卫,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老鸨一听,立刻喜笑颜开,一脸傲娇地说着:
“哈哈……这位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啊!妈妈这个“女伶倌”的名字,可是来头不小呢!说出来吓死你。”
“老板娘,你也太夸张了吧!什么人给你赐的牌匾,来头那么大,总不至于是当今皇上吧!”
侍卫有些嘲讽地询问着。
厉正南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嫌他口无遮拦。
那个侍卫见到厉正南警告的眼神,急忙用双手捂住嘴巴,口齿不清地说着:
“属下知错了。”
“老板娘,来一间上房,将你们的花魁倩倩给本公子唤来,本公子只想听曲,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厉正南熟门熟路地对老鸨万妈妈吩咐着,并丢给她一锭金子。
万妈妈:“……”
这位公子莫不是这里的常客?要不怎么如此熟悉这里的规矩?可我怎么不认识他?
老鸨万妈妈一边将金子放在嘴边咬着,检验着真伪,一边心里嘀咕。
经过一番查验,老鸨确定金子是真的,立刻喜笑颜开,将金子揣进口袋,扯着嗓子冲楼上喊了一声:
“倩倩,接客。”
“哎!来了……”
楼上传来一声宛如同黄鹂般的娇喋声。
“公子,请……”
老鸨见花魁倩倩现身楼上,对厉正南摆了一个请的手势,厉正南昂首阔步向楼上走去。
其他侍卫紧跟其后,只有刚刚与老鸨搭讪的侍卫停了下来,小声说着:
“喂!老板娘,刚刚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牌匾到底是什么来头?”
也许这个侍卫太过无聊,亦或是他的话就是多,是个话唠,总想他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老鸨一听,胸部一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扬声说道:
“告诉你也无妨,这个牌匾是敬宣王的儿子,给妈妈起的,你说这来头大不大?”
“噗……咳咳咳……”
那个侍卫一听,一阵猛咳,不由抬眸望了一眼正在上楼的厉正南。
却见厉正南也是一个踉跄,差点被最后一个台阶给绊倒,那个侍卫便知道他听到了老鸨的话。
“公子小心。”
楼上一个红衣姑娘急忙扶住了他,红艳的嘴唇娇呼。
“怎么了?是不是来头不小?把你给吓着了?”
老鸨万妈妈见那个侍卫有些呆愣,有些洋洋得意地在他眼前晃动了一下手。
侍卫定了定心神,忍不住再次询问着:
“老板娘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是敬宣王的儿子?”
“不会错,不会错,那几个小家伙长得与敬宣王一模一样,好了,妈妈不与你废话了,妈妈还要招揽客人呢!小兄弟你自己上楼,陪你家公子航。”
老鸨说完,转身刚要走,却碰到了厉正南坚硬的胸膛,老鸨一阵脸红娇喋着:
“哎呦!公子,不会是倩倩姑娘伺候不了你,你打算回来找妈妈我伺候吧!若公子真有此嗜好,妈妈我也就勉为其难,哈哈……”
“你在哪里见过本王的儿子?你确定他们与本王一模一样?”
老鸨开玩笑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听到了厉正南幽冷的质问声。
“本王?”
老鸨抬头望了一眼厉正南精美绝伦的脸庞,不由疑惑地询问着:
“公子你是……”
厉正南冽薄的嘴唇轻启:
“敬宣王”
“敬……敬……宣王?”
老鸨结结巴巴地说着。
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威风凛凛的侍卫,见侍卫点头,她有些惶恐地又看了一眼厉正南,厉正南掏出一个代表自己身份的腰牌,老鸨的腿一弯,刚打算跪下,却被厉正南拦住:
“别声张,楼上包间,本王等你。”
包厢里
厉正南一脸阴沉,冷言喝道:
“你真的见过与本王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
老鸨:“……”
不,不是……是气质有……有些像,相……相貌不……不太像。”
厉正南:“……”
他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天下气质相同的多的是,难不成还都是本王儿子?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正南地狱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
听到老鸨讲诉事情的经过,回到敬宣王府的厉正南,勃然大怒:
“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本王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她那般不要脸的。”
追风忍不住追问着:
“王爷,怎生如此大的气?难道真的是那些工匠,阳奉阴违,收了王爷的银子,又为他人做了同一张面具?”
“本王不是生那些工匠的气,而是生那个女人的气。”
“呃?”
厉正南莫名其妙的话,让追风有些跟不上节奏。
“王爷说的是颜夫人?莫不是颜夫人又惹王爷生气了?”
追风好奇询问着。
厉正南双拳紧握,眼眸半眯,磨牙说着:
“是“善心堂”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让她的那些儿子到处说,他们是本王的儿子,简直不要脸到极致,本王怎么可能与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生孩子?她痴心妄想,做梦,想勾引本王不成,又与本王来这一套。
那些小子更可恶,有其母必有其子,竟然还去“鸳鸯阁”,警告老鸨,让她告诉倩倩姑娘,让她不要再勾引本王,说本王是他们娘亲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听着厉正南咬牙切齿的抱怨着,追风却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那些小家伙可以航,有魄力,霸气,竟然还会警告,冲着这一点,还真有些像王爷了,哈哈……”
见追风没有停下的意思,厉正南杀人的眸光,瞬间射了过去,阴冷地喝道:
“怎么?你想死吗?想死你说一声,本王不介意让人直接杖毙了你。”
“哈哈……属……属下不笑,不笑便是,哈哈……”
听到厉正南威胁的话语,追风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忍不住窃笑不已。
“来……”
直到厉正南薄情的嘴唇轻启,打算喊人,追风明知道厉正南是与他开玩笑,不会真的杖毙了他,但还是禁了声。
书房里气氛压抑异常,追风见厉正南收回犀利的眸光,这才深吸一口气:
“王爷,你也别太生气了,他们也就几个孩童,说说而已,老鸨只认银子,只要银子到位,她也不可能不接待王爷你,不是吗?。”
“是吧!本王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偏偏老鸨她脑袋一根筋,说什么四个小家伙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是道亦有道,宁愿不要银子,也不要本王再去她的青楼了。因为那四个臭小子说,本王只能是他们娘亲的,谁敢抢了本王,就是他们的敌人。”
厉正南乌黑的瞳孔里透着森冷的寒意,恨不得将颜玉千刀万剐,他又不是个物件,凭什么她想要就要。凭什么让他的孩子去威胁老鸨,不让他去青楼,他又不是她的谁,太可恶了,简直太可恶了。
越想越气,厉正南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顿时一分为二。
“砰”的一声,书房里门被撞开,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王爷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们先出去吧!”
追风摆了摆手,侍卫们望了一眼厉正南,见厉正南不反对,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追风一瘸一拐弯腰收拾着地上凌乱的书籍,摇头说着:
“真没有想到,那几个小家伙竟然能让老鸨那么爱财的一个人,为了他们得罪王爷,看来这救命之恩不小啊!”
厉正南拂袖:
“雕虫小技,只不过抓了几条破蛇而已。这京城哪里来的那么多毒蛇?定是那几个臭小子自己放的蛇,然后又去充当英雄,哼……”
想到上次几个小家伙到他寝殿去放蛇的事,厉正南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哈哈……”
追风忍不住又干笑了俩声:
“那些小子越来越可爱了,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要不王爷你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他们娘亲吧!以属下看,颜大夫也没什么不好……”
说到这里,追风不用抬头,也感觉到了厉正南深寒的眸光,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直起身子,尴尬地笑了俩声:
“王爷,既然有所怀疑,为什么不直接拆穿他们,告诉老鸨,他们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其实毒蛇是那几个臭小子放的,如此老鸨就不会阻扰王爷听倩倩姑娘弹曲了,不是吗?
再说了,王爷也可以直接跟老鸨说清楚,他们不是王爷你的儿子,老鸨自然知道上当了。”
“算了,烟花之地不去也罢。本王很忙,懒得搭理他们,还是抓紧时间调查面具的事吧!要不早点查出真相,本王怕元正会与本王死磕到底,也不知道为什么元正夫人安氏会在临终之前,一口咬定是本王杀的她,难道仅凭一个面具?”
厉正南揉了揉发疼的脑门说着。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九门提督府里。
元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仿佛在等什么人,不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三个遍体鳞伤的黑衣人走了进来,一见元正,扑腾、扑腾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呜呜……元统领,我们对不起你,我们中了埋伏,全军覆没,被人抓住,交给了京兆府府衙。其他人已经被皇上下了斩立决了,只有我们三个被放了出来,呜呜……”
三个大男人嚎啕大哭,元正眼中寒光闪烁,拳头握的咯咯响,磨牙说道:
“这一切都是厉正南在搞鬼,本统领一定不会放过他。”
说完,双手相扶,将三个黑衣人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
“你们都是本统领最信赖的人,所以本统领只能先保住你们三个人的性命,至于其他人,死便死了吧!只要本统领不倒,这个仇,早晚都要报。
终有一天本统领会提着厉正南的人头,到他们的坟前祭拜,让厉正南为他们的死,还有本统领家人的死,付出生命的代价。”
“付出代价,付出代价……”
三个黑衣如同喊口号般,发出震天动地的喊声。
一夜无话,敬宣王府一大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什么?你说元正他来我们敬宣王府了?”
厉正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俩天还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今日突然登门,这不得不让厉正南怀疑元正的用心。
“没错,确实是元统领,他正在大厅,等着王爷你。”
管家洪氏面无表情,毕恭毕敬地说着。
“哦?走,会会他去。”
厉正南勾了勾嘴角,目光倨傲地抬了起来,气定神若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