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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解毒的原因,厉正南几乎每天到“善心堂”报道,皇上厉正深以为厉正南是被颜玉美色给迷了心智,也就没有当回事。
可有一些人却不能忍。
“颜夫人,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如此王爷的心,恐怕要被那个狐媚子给勾走了。你不知道,王爷最近下朝之后,每天都去“善心堂”报道,去的时候还给那个女人买珠钗,给那个女人的四个野种,买吃的,再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夫人你的地位,恐怕要不保了啊!”
负责盯稍的小草,愤愤不平地向颜婷禀报着。
其实她也替自己感到着急,要是王爷的魂被颜玉那个贱人勾走,她便更加没有希望了。颜夫人可是答应,一旦她与王爷休好,就推荐她做王爷的妾室啊!
其实厉正南之所以给颜玉买东西,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说喜欢她,却一毛不拔,这说不过去不是吗?
可这一切,别人却不知道,只以为厉正南真的爱上了颜玉。
颜婷听后勃然大怒,手指甲都戳断了俩根,鲜血顺着手心流淌,是那么触目惊心。她不敢置信地咬牙询问:
“你说的是真的?王爷每次去,还给那个女人买东西?”
五年了,厉正南从来没给她买过一点东西,虽然给她银子花,可这和亲手买的截然不同,亲手买的是心意。
颜婷心中妒火翻腾,美艳的眸子里迸出愤恨与妒忌的交织神色。
“颜夫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般?难道就任由那个狐媚子夺走王爷的心吗?”
颜婷抿着嘴,暗暗咬牙,脑子在飞快地旋转着,片刻之后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说道:
“既然她不仁,便不能怪本夫人不义,她敢抢本夫人的夫君,本夫人也能彻底毁了她。”
颜婷阴冷地说着,完全忘记了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夫君,分明就是她鸠占鹊巢而不自知?
颜婷身上的寒意,让身旁的小兰和小草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们说,若将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男子与一个貌美如花也同样醉酒的女人,关在一个房间,你们说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颜婷这一问,小草与小兰顿时全都羞红了脸,只不过小兰什么也没说,倒是小草自作多情地连连摇头说道:
“不可以,不可以,颜夫人你不会是想让奴婢去把王爷灌醉,爬上王爷床榻,勾引王爷吧!那奴婢可不敢,整个王府谁不知道,王爷最不喜别人算计他,若奴婢把他灌醉,与他行了苟且之事,等王爷醒了,他一定会杖毙奴婢。甚至有可能会牵连奴婢的家人。”
“蠢货,谁让你灌醉王爷的,你要是敢灌醉王爷,因此爬上王爷的床,不用王爷杀你,本夫人便能活剐了你。”
颜婷眼中含着杀意,厉声呵斥着。
小草一愣,颜夫人不是说把她介绍给王爷吗?怎么现在却一副妒妇的样子了。
贴身婢女小兰看出了小草眼中的狐疑,急忙扯了扯颜婷衣袖,颜婷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笑脸盈盈地说着:
“小草啊!你吓坏了吧!本夫人的意思是,王爷最痛恨别人算计他,你若灌醉了他,爬上了王爷的床,王爷不光不会替你负责,还有可能因此而责罚你,咱不能冒这个险,本夫人刚刚是恨铁不成钢,所以语气重了些,就怕你冲动办了傻事,毁了你自己的前程。”
小草一听,顿时红了眼眶,原来颜夫人是替她着想啊!
颜婷见自己的解释起了作用,于是再接再厉说道:
“本夫人的意思是,若是“善心堂”那个女人与他人行苟且之事的时候,刚好被王爷撞见,你觉得如何?”
小草顿时眼前一亮,拍手说道:
“颜夫人此计甚妙,只要王爷看到那个狐媚子与他人苟且,肯定会嫌弃她脏,从此以后远离她。回到夫人身边。”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
颜玉眼中折射着寒光,沉声喝道。
小草急忙行礼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又补充着:
“颜夫人可别忘记了你对小草的承诺。”
颜婷温柔地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小草转身向外跑去,在小草消失后,颜婷嘴角微翘冷嗤:
“待王爷回到本夫人身边时,便是你的死期,蠢货。”
这天颜玉如同往常一般在医馆忙碌着,阿吉突然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大叫着:
“娘亲,娘亲,有人给你的信。”
“给我的?谁给的?”
颜玉一边拆着信封,一边询问着。
“是一个带着面纱的阿姨给的。”
阿吉稚嫩的声音说着。
“姐姐,你还好吗?我是你的妹妹颜婷,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时间,与妹妹见上一面,午时,“醉华楼”。”
颜玉:“……”
她望着字条上的字,颜玉不由发呆了,我还有妹妹?我怎么不知道?颜婷?颜婷是谁?
颜玉失忆了,她不记得自己是谁?更不记得自己有个孪生妹妹颜婷。
上次颜婷来,也没有与颜玉相遇,所以颜玉不知道颜婷也是情理之中的。
颜玉冥思苦想,脑海中浮现出古医族族谱上的名字,颜玉,颜婷。
难道是古医族的那个颜婷?她说的姐姐是颜玉?那我是谁?我是颜玉吗?可我只是冒用了她的名字啊!她既然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带着诸多疑问,颜玉决定赴这个约。
午时颜玉打发走了看诊的患者,给四个孩子做好了饭,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别到处乱跑,自己会很快回来,便出发了。
“醉华楼”离“善心堂”不是很远,穿过俩条街便是。
颜玉快步向“醉华楼”而去,她想速去速回,因为她担心时间久了,孩子们会着急。
而厉正南从宫里出来,便直奔颜玉的医馆,前俩日他已经将解毒药丸,交给了颜玉,颜玉答应自己,今日会给他一个结果。
然而,马车刚过一个路口,便被拦了下来,厉正南眉头紧皱,眼中呈现出了不悦。
“追风,外面出了什么事?”
马车里的厉正南,沉声喝问着。
“王爷,是颜夫人,她说要搭乘王爷马车。”
追风急忙向厉正南禀报着。
“告诉她,本王今天有事,不方便载她。”
厉正南语气略显不耐地说着。
“王爷,可是要去“善心堂”见姐姐?妾身刚好与颜玉姐姐有约,王爷这会去“善心堂”,恐怕要扑个空。”
马车外传来颜婷娇喋造作的声音,厉正南一听,掀开马车席帘喝问道:
“你去找颜大夫干什么?还有颜大夫不在医馆,她在哪里?”
“王爷确定要与妾身在大街上聊姐姐的事?”
颜婷见厉正南没有让她上马车的意思,眼珠子转了转,指着周围百姓询问着。
厉正南望了一眼马车外,确实有不少好奇打量他们的人,放下了马车的席帘,道了一声:
“上车。”
追风见厉正南松口,便闪在了一旁,让颜婷上了马车。
马车里,颜婷告诉厉正南,她想了很久,纵然颜玉再水性杨花,她也不该弃她于不顾,所以她决定与颜玉相认,将地点定在“醉华楼。”
厉正南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听任何人说颜玉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尽管他自己也经常说,可从别人嘴角听到,他就心情就是不爽,于是便让颜婷闭嘴,说他对她们俩的事,不感兴趣。
颜玉如约来到“醉华楼,”一进门,便有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向她询问着:
“姑娘可是颜大夫?”
“是。”
颜玉清丽好听的声音回答的。
“姑娘请跟我来。”
陌生女人将颜玉带到了二楼一个包厢里,颜玉不疑有他,走了进去,只见桌子上一坛子酒,和一封信。
陌生女人机械地说着:
“这是我家小姐让我交给颜大夫的。她让你在这里稍等片刻,她随后便到。这封信也是小姐给你的,说你看了信,喝了这桂花酿,便会知道自己是谁了。”
颜玉:“……”
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那个女人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颜玉犹豫片刻终还是打开了信:
“姐,你还记得“古医族”吗?你还记得我这个孪生妹妹吗?你记得“古医族”传言吗?记得这坛子“桂花酿”吗?这曾是娘亲亲手埋在桂花树底下的……”
颜玉茫然不解,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大脑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鬼使神差的她打开了那坛子酒,一股熟悉的感觉,袭击脑海,更带着一丝模糊记忆:
“娘亲,这是什么啊?好香啊!”
“这是桂花酿,你父亲的最爱,娘亲把它埋在桂花树底下,等你父亲回来。”
“那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你父亲来信说一个皇子得了怪疾,等医好了,便会回来。”
“那我来帮娘亲。”
……
那个女孩是谁?是我吗?为什么记忆如此模糊而又清晰?如此想着,颜玉的手不受控制地倒了一杯酒水,仰脖而下,紧接又一段记忆浮上脑海:
“不……不……娘亲,你不要走,玉儿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玉儿,玉儿给你止血,玉儿给你包扎,求求你,你一定要撑下去,娘……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你们?呜呜……”
“玉……玉儿,娘……娘不行了,你……你照顾好……好,妹妹……”
“呜呜……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杀我们古医族的人?难道传言是真的?我们俩人之中真的是有一颗灾星吗?呜呜……”
……
“灾星?灾星?颜玉,你是一颗灾星,是你害死全族的人……”
这句话仿佛带着魔性在颜玉脑海里不断回荡,颜玉的手再也不受控制地摸向了那个酒壶,仰脖而下,眼泪顺着面睱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