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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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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刑居湛还想说什么,被青玉拦下。

    “先离开北大街再说。”

    出了北大街,刑居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也不敢说出来。

    “你最好想想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恶事,或是你们府上绣线的事。”言姽冷眼看向刑居湛,“鬼新娘的事你最好没掺和,不然你就等着补给她做相公吧。”

    “你们先回府吧,我去找蛮疆圣子,说来今晚出来就是为了找蛮疆圣子。”

    言姽的身影几下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道长,言姑娘她这是窝里反呀?”刑居湛焦急道,“明明是驱鬼的,怎么变成和鬼新娘是一伙的了?”

    青玉揉揉眉头,从来都遇事平静的他,此时心中也带着稍许不耐烦。

    “你还是听阿姽的吧。”

    “道长。”刑居湛皱眉,“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那也不管你们的事,而驱鬼才是你们该做的。”

    “先回府吧。”

    刑居湛磨磨牙齿,最后说道,“说到底,你们也作为活人就应该帮着活人,帮着鬼算怎么回事?”

    “回去!”青玉怒道。

    刑居湛样子讪讪地不再说话。

    到了刑府,邢居堂也派人去找他们了。

    一见面,刑居湛就将发生的事告诉给了邢居堂。

    “那言姑娘此时去找蛮疆圣子了?”邢居堂没有理会二弟对言姽的谴责。

    青玉点头。

    “道长,若是只有你,能否驱除鬼新娘?”

    青玉摇摇头,“我请不来师父,若是只有我,怕是要两败俱伤,二公子也未必能完好保命。”

    “要是言姑娘站在鬼新娘那边,是不是……”刑居堂沉思,“没有一点胜算?”

    青玉紧蹙的眉头加深,“丝毫没有胜算,而且我也不想跟阿姽动手。”

    而且先不论言姽的本事,光说她养鬼人的身份,身边应该就有最少一只鬼王。

    鬼新娘还不是鬼王,他都对付不过,更别说言姽了。

    “行,我知道了,还请大师先护着我二弟,我去查鬼新娘的事,若是这件事不关我二弟的事,言姑娘应该会帮我们。”

    青玉点头,默了后说道,“阿姽她……帮理不帮亲,不是说同是活人她就会帮的,现在最好是二公子没掺和鬼新娘生前的事。”

    “不然,阿姽不会放过整个刑府。”

    有言姽帮忙,凤鸾体内的厉鬼安静了不少,她的身体也恢复了一点。

    此时已经有力气坐在床榻上。

    见刑居堂从进屋后神色便不好,即使在她面前勉强带着笑,凤鸾也能看出不同来。

    “怎么了?可是二表哥出事了?”凤鸾紧张问道。

    “没事,你不必担心。”

    “有事没事鸾儿是能看出来的,表哥你不用瞒我。”

    凤鸾的身体还需要言姽,刑居堂叹了口气将事情给她说了。

    “原来是这样。”

    凤鸾知道言姽的身世,知道在言姽眼中,活人和鬼魂都是一样的。

    她甚至敬佩言姽能为鬼魂着想。

    只是出事的毕竟是刑居堂的亲弟弟,她不能为言姽说话。

    “二表哥不是那样残忍的人,他既然不知道,那这件事真的跟他无关,早些查清楚,言姑娘也不会误会了。”

    刑居堂点头,“是这个理,只是居湛他……”

    他叹气。

    刑居湛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提防一词。

    也许被人陷害杀害了鬼新娘,他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绣线,我刚刚听到说绣线,鬼新娘的事和绣线有什么关系?”

    “说是鬼新娘身上缝着绣线。”

    凤鸾呆愣了下。

    绣线。

    那日她看到的鬼新娘,眼皮上就缝着绣线。

    将眼皮缝了一圈,露出整个眼球。

    她当时没注意鬼新娘眼皮上绣线。

    说来,绣线这东西很是常见。

    但若是与刑居湛有关的绣线,她还真知道一件。

    “表哥,你还记得上次二表哥被禁足是因为什么事吗?”

    “不就是和城里几个公子打架……”邢居堂突然顿住。

    “表哥?”

    凤鸾正疑惑他怎么说着不说了,就见刑居堂起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

    “老大,找到你说的蛮疆圣子了。”

    “说。”

    “怡红楼。”

    怡红楼外,

    老鸨和几个护院拼命拦着一位姑娘。

    “砰——”地一声,怡红楼内院的门被言姽一脚踹飞。

    老鸨和护院都愣着看那实木的院门。

    就这脚力,一脚能把人踹死。

    “我来捉.奸。”言姽站在实木门上,“你们当做看不见就行,非要拦我的话,这门的下场就是你们的。”

    “姑娘,这……”老鸨和护院都后退了一步。

    话都没说出来,言姽已经往阁楼上去了。

    “老大,要不您先等等?”祸心飘在言姽身边。

    “不用,你先待一会儿。”言姽说着,袖子一挥将祸心魂体收起来。

    又是“砰——”地一声,老鸨在阁楼下听得心里直肉疼。

    她这怡红楼的门可都是上好梨花木做的。

    言姽刚一脚将屋门踢开,一道锐利的簪子冲向她面门。

    屋内床榻上,两个赤.裸的身子交叠在一起。

    在她看向屋里时,屋内的人同样看向她。

    见言姽居然将簪子躲过去了,白术调笑着,“姑娘就算是有事,不能等我完事了再说?到时候被吓得不举可算到你头上。”

    俊美的脸上带着邪气。

    言姽忍下恶心,挥手将床榻上的床帘合上。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话落,床榻之间尽是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那时在银安城雪日发生的事不自主地显现在言姽脑海里。

    越想,就越是恶心。

    恨不得将床榻上的男子掐死。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言姽咬紧的贝齿松开,“好了?”

    “不算好。”白术倚靠在门框上瞧着言姽,“这才泄了一次。”

    言姽转身看向床榻上没了动静的女子,皱眉上前向女子伸出手。

    还没拉开床帘,白嫩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

    “就算是吃味,也不能现在就打。”

    言姽眉头一蹙,抽出手继续拉开床帘。

    见到床榻上的女子,连忙上前去探鼻息,在确定女子还有一口气时总是放下心来。

    在白术站在她身后时,她竟然没有感知到女子的气息。

    言姽手中施了鬼力,将女子差点散掉的魂魄聚起。

    白术站在言姽身边,挑眉地看着她。

    “不是吃味啊。”白术语气失落。

    “她要是救不活,我就把你扔到皇帝面前。”

    言姽拉着白术的衣领将他带出厢房,路过老鸨时留下一句。

    “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