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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奋力在她高翘的圆臀上抽了一巴掌,雪白的股肉上随即泛起一片红艳。她娇声呼痛,我听得无比刺激,于是连连抽打,将两瓣雪股抽得红红肿肿像个巨大的蟠桃。浴室内不断回荡着王玉莲高低不一的惨叫声。
我性欲勃发,挺起怒龙从后而入,一击便直捣花心。这淫妇的yīn道内居然早已腻滑如浆,我真的很鄙视她。我一面狠插她的yīn道,一面继续抽打她的屁股。
她的叫声便时而痛楚,时而甘美,最后交错混乱,再也分不出彼此。我见那原本雪白的臀肉越来越红,几乎红得有点恶心,便抽出肉棍,将淫妇拉到床上,再正面插入。
她那一对肉兔有点松软,但豆大的乳头竖得无比坚定,我看得火大,于是咬了一边入口,另一边也用力死捏,同时下身不住起落。这第二度的射精,我全射在了她里面,之后,我拿出相机,拍了整整两卷胶片,其中当然少不了她张开双腿精液外流的画面。
而当时她似乎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恍惚之中,任我施为。我以中指挖入她的yīn道,扣出阴内的精水,拍了一张特写。
再将滴着精水的中指拿到她面前,塞入她口中,又拍了一张。她脸色绯红,含着我的中指浅浅地淫笑着。我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原本我已经准备好红蜡、假棍、皮绳来折辱她,但我最终放弃了,因为我发现她竟然乐在其中,这甚至令我感到了某种挫折。我沉默地穿上衣服,收拾东西,离开了那个房间。人类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
其实我早在九年前就已经知道了,我只是一直不能习惯。离开那房间以后,我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我在思考这种所谓的狩魔行动究竟有何意义。
一想起王玉莲那种陶醉的表情,我就不期然的开始发冷。没有意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除了解决我本身的性压抑意外,根本就毫无意义。
勉强可能有的,就只剩下开发那淫妇的m属性这一点,但如此一来,我就与那些伪君子没有分别了,那一刻,我真的很迷茫。几天之后的下午,我如常坐在阳台看书。
因为我教的是语文,一般都是早上的课,而且我又不是什么班主任,也不负责什么活动,所以下午的时间一般都很清闲。我总是拖到近四点钟才回办公室处理教务,批改作业之类。
那天三点左右,有人轻轻地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身穿白大褂的王玉莲。她闪着一双艳光四射的眼,一言不发地望着我。我只得闪身让她进来,关好门。
她在屋内四处观看,一面说:“我看见你在阳台上看书,就上来了。”我沉声问:“你不用值班吗?上来做什么?”她指着阳台笑说:“我就猜到那些照片是在这里照的。”
“是又怎么样?”“那我就可以从这里看到医务室,有人来了再回去不迟。你不知道,半天没一个人说话,快无聊死了。”她慢慢步前。
我稍稍退后,问:“你究竟想怎么样?”她停下脚步,轻声笑语:“人家想你嘛,你呢?”我迟疑了一下,才冷笑说:“是吗?脱光了我看看。”
她果然一脸淫笑的开始解钮扣。我冷眼观望。白大衣下面的裸体没多久就完全呈现。我吞了口唾液,踏前一步。王玉莲如燕投林般扑入我怀内。我一把抱住,贪婪的四处爱抚。她似乎情动已极,喘声急促地解我的衣裤。
我抬起她的下巴,第一次吻她,她剧烈地回应着,一面把我剥得只剩一条底裤。我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双手勾着我的颈,眼中的渴望似要滴出水来。
我捏住她右边坚挺的乳头问:“你今天很饥渴啊,你老公和那老鬼都没喂饱你吗?”她被我捏得又疼又爽,浑身打战地说道:“那两个废物有什么用,人家只想你。”我往她腿心一掏,果然湿得满手都是,便冷笑:“上次还没我被打够吗?”
她拉着我的湿手舔了舔,半羞半喜地说:“很奇怪,上次你那样一边打我,一边干我,我竟然还觉得前所未有的那么爽”
“看来你还真是个m。”我狠狠地咬她的另一边乳头,同时挣掉了自己的内裤,靠向她的下身。她急忙拿住我的硬棍,爱抚两下便往自己阴内塞去。
“嗯”她爽得连连叹气,我听得无比心痒,便狠狠地抽chā起来,抽到几十下,她终于缓过一口气,软声求我:“打我屁股,严老师,用力打我!”
我将她抱起,双手轮番抽打她软棉的股肉。每打一下,她都爽得浑身战栗,紧抱着我的颈在我身上不停地疯狂起落。无可否认,我干她干得很痛快,在射精之前我都觉得很痛快,但射精以后,一阵难言的污秽呕心却包围了我。
王玉莲喘了一阵气,小心地跑到阳台看了看,然后又回来扑到我身上。我推开她,问:“有没人?”“鬼影都没一只。”
她主动用口为我清理下身。我懒懒地摸着她的头发,有气无力地说:“你这个淫妇,我不去找你,你竟然还敢来找我。”
她抬头望我一眼,幽幽地说道:“我不管你当我是什么,反正,我喜欢和你做,所以就来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来。”我心中一动,将她拉入怀里,轻抚着她问:“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她看着我的眼说:“我怕呀,但越是怕,做的时候反而越刺激。”刺激,对我来说,那是一个多么久远的词汇。
此后,王玉莲就经常在下午偷偷潜上来找我。每次我干完她以后,都会感到一阵呕心,但奇怪的是,下一次她再来的时候,我还是会兴奋地和她大干一场。有时我忍不住会想,我和王玉莲之间,究竟谁是谁的猎物?
文顺卿是我的第二个猎物。她是我的科代表,又是班长,一个典型的乖孩子。不但乖,还很漂亮,简直纤巧白嫩得像个日本娃娃。有一次,她向我打小报告,说有个叫方文生的男同学上我的课很不专心,经常和前面的女同学聊天,其实我一直很清楚,只是那男生还不算很过份,我也就不想管。
最离谱的是,无论出什么作文题目,文顺卿总是能够绕个大圈回到政治正确的主题,换言之,她每次总要逼着我看一篇毫无人味的所谓“范文”
以至于我后来都懒得读她的文章,直接打个八十分了事,当然了,偶而正负五分。没办法,打低了我怕惹麻烦,打高了我又觉得不爽。
所以,我一直看不惯这个小小年纪就思想纯正得不左不右的脑残,而奇妙的是,她居然因为一个可笑的失误而落在我手里。某夜的晚自修,正好轮到我值班。我上了个厕所回来,从后门慢慢的进入课室,无聊地看看学生们在做些什么。
经过文顺卿身边时,我发现她在写信。她写得太投入,完全没察觉我在她身后注视。我不便久看,于是不动声色地步回讲台。我整晚都在暗中注视她的动静,看见她最后将那页信夹入了一本历史书中。
放学时,我叫她跟我去教员室,顺手拿走了那本历史书。在教员室内,我让她坐下,找了张白纸写了“检讨”两字递给她,什么也不说。
因为教员室内还有其他人。我不想惹麻烦。文顺卿低着头,浑身微颤,战战惊惊地在纸上写着,直到其他老师都走了。
外面学生的声音也渐不可闻,我才取出书中所夹的那页信,细读了一遍,原来是写给那个方文生的情书。我冷笑着说:“文采不错啊,比平时的作文好得多了。”文顺卿声音发颤地说:“严老师,我知错了。”
“男欢女爱很正常,只不过你居然会喜欢那个方文生,真的令我很意外。”我将信收好,微笑着说。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涩声说:“严老师,你还给我吧。”我温柔一笑,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到了第二天,我对她说信在我宿舍里,叫她午后来取。一点半左右,她来了。
她将写好的检讨交给我,我看都不看就扔在一边,说:“做个检讨就想要回你的情信吗?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低着头不作声,我阴沉地说:“坦白告诉你,我可以将这封信在班上读出来,甚至全校传阅。到时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象一下。”文顺卿一听之下抬起头来,圆睁双目,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说:“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