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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到期末考试却又能考得比谁都好。我很羡慕他的聪明,因为我本人在读书这方面,实在有点糟糕。在当时,他本应是坏孩子们的偶像。
但事实上,却有很多人因此而妒忌他,甚至恨他,想要教训他。在那些人眼中,他活得太嚣张了,我这样平凡的女孩,本是没资格接近他的。
但在初二下学期,天差阳错地,我居然被安排坐在他前面。我从未如此觉得,那个总是板着脸却又不时抽搐几下脸肌的女人,竟是那么美丽,那么体贴。
在最初那几个星期,我们的关系进展得很快,每一天都是新的,色彩鲜明,阳光灿烂,虽然偶而也有点小摩擦,但很快就会被抹平,甚至,有时候根本就像是一种打情骂俏。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某个被我拒绝的坏学生,不知如何竟然得知我喜欢方文生,更扬言要好好教训一下他。我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只不过平时在学校装得比较文静而已,因为我不想被父亲知道之后扣减我的零用钱。
我和那些坏学生不是很熟很熟,但有时也会一起玩。所以当我听见某人想要搞方文生时,就找人约了那个男生出来,叫他不要乱来。
他直接问我是不是喜欢方文生。我红着脸说不是,不关他事。那天,他带来了五六个人,而我这边则只有三个女孩。他的人一直在起哄,恨不得打一架才过瘾。我已经很克制了,但终于还是起了冲突,最后惊动了警察,我们全部被带回警局。
与我同来的女生中,有一个后台很硬,她坚持说那些人想要强奸我,一定要整死他们。结果,那个带头的男生被迫退学。解决了那件事之后,我心情大好,还天真地以为,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隔我们。于是那晚,我化了个淡妆去上晚自修。
看着方文生那个呆子被我迷惑得失魂落魄的衰样,我心中又羞又喜,又骄傲又安心。那一瞬间,我自觉得到了与他平等交往的地位。那个年纪的男孩都是无可救药的死色鬼,方文生也不例外。
他极为犯贱,极少向男教师提问,却极其经常地挖空心思找问题向年轻美丽的女老师请教,尤其那个教英语的阮老师,他似乎特别喜欢招惹她。无可否认阮老师生得很美,穿着打扮也相当引人幻想。
我时常恨恨地和相好的女同学说,这些老师要我们穿那身难看到呕的校服上学,自己却又穿得花枝招展,坦胸露腿,真是不知廉耻,但方文生这死色鬼就是喜欢她。每次见到他色迷迷地偷窥阮老师衣领内的青光,我就气闷得再也不想理他。
有好几次他的提问还明显地带有调戏的意味,但阮老师居然还脸红红地回答他。那幅景象简直就似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最惨的是我这闷气又不能找谁发泄,无处可告,只好闷在心里。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理那个小色鬼,而方文生每次见我不理他,就会开始偷偷在课桌下面干坏事。他将膝盖慢慢地靠向我的臀部。我能感觉得到那股热度,心中矛盾交战,又想挪开,又不愿挪开,身体也渐渐发软发烫,腿心更加不争气地濡滑起来。
明明前一刻还恨他恨得要死,此一刻却又莫名的开始期待他来偷自己。嗯贴上了我每每要死咬住牙关才忍得住那浑身的战栗。
但腿心内那一丝丝滑液却再怎么也抑止不住,一点点地将我的内裤渐濡渐湿,终于,他贴紧了,不再往前压,这时候我才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地安然享受着那片柔软了身与心的特殊暧昧。
这种暧昧,是只属于我和他之间的秘密,但并不是每一次,我都会让他得逞。比如那一次,他一面莫名其妙地拍打我的头,一面对着另一个出了名发姣的女同学傻笑,那个猥琐模样足足让我郁闷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来我都坚决不理睬他,还每日都坐得很靠前,让他怎么也碰不到。
那个年纪的男生,不好好教育一下还真是不行,但是,当时我没有想到,可以教育他的机会已经所剩无几了,初三上学期某夜,我被那群流氓轮奸了。
有段日子我经常发恶梦,一再地被带回到那片暗黑的河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爬到我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强行插入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污秽的体液射入我体内,我被困于那恐怖绝伦的梦境中,无论如何挣扎都醒不过来。每一次。
那人都要骂一声:“死烂b,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干死你!”我早已被他们死死按住了手脚,口中更被塞入一团烂布,只能发出一串低沉的闷哼,那人将我的衣裤扯光,双手抓住我敏感的胸乳一阵乱摸,痛得我泪水横流。
然后那人便狠笑:“哭了吗?知道老子厉害了吗?别急,还有更厉害的。”他一头钻入我胯下,在我娇嫩的下身一阵乱舔乱咬,那感觉就像被一只狗啃食自己的身体。我开始想呕。周围按住我的手也不断地在我身上乱摸乱捏,我渐渐痛得没有了知觉,还以为接下来只要静待时间流逝,任由意识飘离身体就好。
谁知,一下极强烈的痛楚自下身传来,撕裂身体的直感猛冲入脑,我的意识瞬间被拉回体内。
刹那之差,眼前骤现万般可怖,如临现世地狱。在这强烈冲击之下,我晕过去,又痛醒过来,又再晕,如是者无数次。
这群魔鬼一个接一个地摧毁着我的身体,践踏着我的心灵,唯一留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伤痕。某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方文生,心内立时如被刀绞,眼前血花四溅,彻底晕死过去。
每次恶梦的最后,都一定要梦见方文生,我才能惊醒。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再坦然面对他了。
那群流氓一共五个人,带头的就是之前那个退学的男生。他们全都被我找人杀了,足足用了两年时间。为首那个,先是将yīn茎切下来,当着他的面将yīn茎切碎。
然后强行灌入他的口里,再饿他三日,切下阴囊,迫他吞下去,再饿三日,再切一块肉如是者搞了两个星期。
终于把他搞死了,为了报这个仇,我跟了一个黑道大佬。有一次我站在路边等那位大佬来接我,正好被路过的方文生看见。他看着我短裙下一双白得吓人的大腿,双眼都快要凸出来,我既羞耻,又害怕,只好不停地挥手叫他快走。
他既惊讶于我的暴露,更惊讶于我的态度,那张俊脸上写满了不解与难堪。我心痛得差点哭出来,只得勉强转过身来不去看他。没多久那个大佬来了,他问我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
我便说在学校过得不顺心,打算初中毕业之后就不再升学了,他呵呵一笑说,这算什么问题,你要是不想读,明天就不要上学了。
我连忙说,至少要读到毕业,不然太没面子了,他将手伸入我的裙内揉捏,淫笑着说,都随你,不过这地方可就随我了,我忍住恶心,强颜欢笑。
其实我真应该听他的话,不再上学,也就不用再面对方文生。那实在是一种太过难堪的相对。每一日,坐在那个座位上,我都能感觉得到他灼烈的目光,但我却无法作出任何回应。
因为只要一开口,我怕我就再也不能维持这副虚伪的坚强。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实在太难捱了。
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自己明知道前路是那样黑暗,根本不敢奢望什么救赎。只是想伴着他,走过这最后一段日子,仅此而已。即使这段日子,对双方来说,可能都只是痛苦的等待,等待着那命中注定的离别之日。
然后,此生各行各路,永不相见。我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的分别居然会如此收场。这具污秽的身体,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他还愿意的话,让他使用多少次都不成问题。
但在当时,这具身体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如果被那人发现,他会死得很惨。更重要的是,我完全无法接受他那种幼稚到可恶的冲动行为,这样的他,和那些蓄生又有何分别?
在那么特殊的一天,他依然没有长大,依然只是个无可救药的死色鬼,这一点实在令我非常伤心。于是,我最后一次教训了他,但愿他真的会记住,我留给他的,这最后的纪念罢。杀完最后一个杂种,我十分兴奋,兴奋到在上学的时段跑到他平日必经的路上,希望能遇见他。
心中或多或少都存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奢望,但当真正遇见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一切都太迟了,我在他身边走过,以眼角余光略了下他的脸,好像多少有成熟一点,而他竟然也不望我,直行直过。
我转身站住,死死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一路向前,从没有回头望过一眼。有阵风吹过,脸上阴凉凉的,原来泪湿了脸。那一刻,我才算是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