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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自然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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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儿眼尖地看到了萧府的马车,还有刚才放下车帘的沈岁安,忙跑到元宁郡主身旁低声道:“郡主,萧大人跟沈姑娘的马车回来了!”

    元宁郡主侧头一看,果真是!

    自从知道岁安住在萧府后,元宁郡主便一直派人盯着萧府,一早便得知消息说萧闻声带着沈岁安出城了。

    她便马不停蹄地坐着马车跟了过来,谁知半路上给跟丢了,四处兜了一圈都没看到萧闻声的踪迹,正拿人撒气呢!

    见萧闻声的马车并未有停下来的打算,元宁郡主往前一站,挡在了他们马车前面。

    马车果然停了下来,元宁郡主得意一笑,而后看着马车故作不知地问道:“敢问是萧大人吗?”

    萧闻声挑起车门前的帘子,“元宁郡主有何贵干?”

    “真是萧大人,那真是太好了,今日我看天气甚好,出城游玩,谁知回来的时候我家马车突然坏了,估计修好还需要很长时间,不知萧大人能否顺道送我一程?”

    “自然是…不行!”

    萧闻声顿了顿,道:“郡主身份尊贵,若是与本官一同回去难免会受人非议,现在天色尚早,这路边的景致也别有意趣,郡主不妨在此多留片刻欣赏下风景。”

    元宁郡主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她万万没想到萧闻声竟然会拒绝她,这可跟她的预期不一样。

    见萧闻声放下帘子准备离开,元宁郡主忙道:“萧大人如此在意名节,为何她可以跟你一同乘车回去?”

    挑起的车帘一角内,正好露出岁安微愣的脸。

    萧闻声道:“沈家主给边关将士研究出了治疗时疫的解毒丸,本官奉命与沈家主一同跟进此事,郡主有异议?”

    元宁郡主一噎,“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那本官与沈家主便先行一步了,失礼了!”

    萧闻声放下车帘,不必他多说,高禹便一甩马鞭驾着马车走了。

    元宁郡主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她看着远去的马车,目光逐渐幽深。

    既然这个狐媚子使尽手段勾搭萧闻声,那便别怪她不客气了!

    马车内,岁安也没料到萧闻声会拒绝元宁郡主,但按照他的性子,这样的事情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你将元宁郡主留在那里,就不怕她遇到危险?”

    “她遇到危险与我何干?”萧闻声反问道。

    岁安默了片刻,“你没看出郡主她…喜欢你?”

    萧闻声歪头一哂,“那又如何?”

    刚才岁安其实也看出来了,元宁郡主的马车根本没坏,女孩子的那点小心思大多数男子都能一眼勘破,只是他们往往故作不知,诱君深入。

    但萧闻声显然没有这个想法。

    如果按照萧闻声现在的官位,若想为萧家翻案,势必会牵扯出很多重要的人,那么自身的安危定会受到威胁。

    即便两人坐在马车内还隔着一些距离,但岁安还是敏锐地嗅到了细微的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萧闻声身上定是受过伤。

    虽然萧闻声嘴上不说,但岁安也能猜到,这段时间调查萧家的案子,除了查案受阻,进度缓慢外,当年与此事相关的人定会暗中派人刺杀于他。

    他的处境其实相当危险,但如果能得到郡阳侯的支持,说不定这些人还能有所忌惮。

    总的来说,与元宁郡主走近一些利大于弊,这点想必萧闻声是清楚的。

    萧闻声紧盯着岁安的眼睛,发现她眼中并无嫉妒之色,当真像是就事论事的感觉,略有些失望。

    “为萧家翻案是有些困难,但我还不至于为此牺牲自己色相去讨好元宁郡主。”

    岁安淡淡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等高禹将她送到沈府门口后,岁安便准备下车,萧闻声却一把拉住她的手。

    岁安挣了两下,“多谢萧大人送我回府,但男女授受不亲,麻烦您松下手。”

    萧闻声默了片刻,松开手后道:“别与逸王走太近!”

    岁安并没回答他便下了马车。

    进府之后,岁安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阿竹见她回来了,高兴地道:“小姐回来了,您身子可好了?”

    “这几日您在萧大人府上养病,我多怕大人府上的人照顾不好您,几次三番找谢管家说想去萧府找您,谢管家都不让,可愁死我了!”

    “我没事了,对了阿竹,我今晚想吃些清淡的小菜,你去跟厨房的人说一声。”

    阿竹立马道:“好,奴婢这就去!”

    待阿竹走后,岁安扶着桌沿,呕出一口憋了许久的鲜血,体内的胸闷之感瞬间好了许多。

    这三日为了给叶蔓青治病,她耗费不少心神,加上红雪毒残毒发作,她的身体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这一口血吐出来,她身子瞬间有些发软,险些栽倒下去。

    正巧谢勇听到阿竹说岁安回来了,便走了过来,进屋一看这架势,吓得立马上去扶住岁安。

    “家主,您…这是……”

    岁安在谢勇的搀扶下坐在圈椅上缓了口气,“谢叔,此事不得声张,切莫让其他人知道,明白吗?”

    谢勇不知岁安怎么去了一趟萧府回来,不仅病没好反而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家主的命令他不得不从,于是重重点了点头。

    “老奴晓得了,只是家主您这样,要不老奴去悄悄给您请个大夫?”

    岁安拿出绢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必了,谢叔怕不是忘了我自个也是个大夫,一会儿我写张药方,你帮我把药抓好,熬完送过来,这几日府里闭门谢客,要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我风寒未愈,还需静养。”

    谢勇一一应下,等岁安写完方子后,阿竹也回来了。

    他并未跟阿竹多说什么,只嘱咐她悄摸地将地上的血迹处理好,别的莫多问便走了。

    阿竹虽然平时里大大咧咧,但毕竟跟了岁安许久,耳濡目染了后遇事也镇定,游刃有余了不少。

    平时岁安也教过她一些医理,阿竹虽懂得不是很多,但也勉强够用。

    见岁安面色苍白,冷汗沁出,阿竹忙按照岁安所说在她身上的穴位开始扎针。

    一个时辰后,岁安的气息平稳了许多,阿竹渐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