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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遥不过来了半日,便收买了冥王宫的妖仆,虽然行事还是稚嫩了些,但冥王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妖仆而已,哪怕是他们集体造反,也不过是冥王挥挥袖子便能灭了的。
“从前你可没来这么勤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收了个徒弟,送了个跟班。”
冥王活得太久了,阎王那点小心思瞒不过他,所以他是有点不满的。
阎王苦笑一下,扔了手里的棋子。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不过我的心思也只是心思而已。”
“哼,本王的徒弟,又是她的孩子,本王自然不会让她随意跟了谁去,天上地下,没有配得上她的男儿。”
冥王这句话,可是把自己都绕进去了。
“冥王的亲传弟子自然是没人配得上,可我得提醒您一句,天君好色。”
这个天君自然是上天庭的天君。
虽说玉帝闭关不问世事,天庭没办法才找了个天君来代替玉帝,可到底五千年过去了,玉帝闭关不出,上天庭自然早就被天君拿捏了。
“不过是个卑劣小儿,若是他当真敢对翎遥下手,杀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冥王从前不管事,偏安一隅,可若是牵扯上意弦的事,那就跟炮仗没什么两样。
他没能保护好意弦,那她的女儿,自己自然是要护好的。
“如今与神女相关的人不多了,若是再让那位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恐怕不久后,与神女相关的人就都--”
被处理了。
冥王冷笑,“要不是这次你提前助我回来,我还真就被他给骗过去了,这个情我记着,但你也休想把这份情算计在遥儿身上。”
阎王十分无语,“我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还不至于对一个女娃娃心有不轨,我那最多是欣赏!”
“你最好是。”冥王随口敷衍了句,“听闻魔君最近动静挺大,似乎上天庭那些人很是头疼。”
“冥王耳听八方,难道不知道,魔君和现任的妖王凑成了一对吗?”
“此事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的确不是什么稀罕事。可那位魔君就是翎遥的亲哥哥,意弦的亲儿子翎望。”
阎王在心里偷偷跟翎遥说了声对不起,但也仅此而已了。
毕竟冥王如今也不算是外人,他知道了,也只会更护着翎望。
果然,冥王蹙着眉头问:“当真是她的孩子?”
“也是只凤凰呢,还是先天凤凰,只是你知道的,凤凰第一子--是不祥。”
不祥二字说出口,冥王的脸色就冷了。
“难为你还记得那么古早的预言。”
阎王的心咯噔一下,“是我说错话了。”
“今日本王累了,就不送阎王大人了。”
阎王有苦难言,却也知道眼下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告辞。
他一走,冥王直接掀了棋盘。
妖仆们纷纷下跪却无一个敢上前哄人,一个个闭紧了嘴巴恨不得当场挖洞钻出去。
“这是谁惹师父不开心了?怎么都跪在地上?”
翎遥来得也是巧。
她让黄鹂带着她四处转转,黄鹂说她既然泡过了药浴也该让冥王看看是否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便率先带着她来了冥王宫,谁想到一过来就瞧见他发脾气。
见她来了,冥王也不好冷着脸。
只是一抬眼,就知道她泡过药浴了。
“嗯,杂质果然去除不少。”
翎遥出来后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同,不仅吸收灵气的速度更快了,身体都更加轻松了不少。
甚至打坐探查时,体内的筋脉都泛着金光。
“师父给的药浴当真极好,不似凡间那般,痛苦异常。”
甭管是为了什么事生气,她先拍拍马屁说他送的东西好,总不是错。
事实上也确实拍到了冥王的心坎上,“那是自然,本王留给你的东西岂是凡间寻常杂草可比。”
便是人间杂草,也是人间少有的杂草,可见人仙之分,中间确实隔着鸿沟。
“师父因何不快,可是因为妖仆伺候不尽心?”
见他情绪稍好些,她才问出口。
冥王摆摆手,那些跪着的妖仆们便飞速的退下了。
“没什么事,是这棋子不好。”
冥王随口找了个理由。
翎遥的视线落在棋子上,饶是她这般见过不少好东西的,都看得出来那棋子是上品。
“师父既然看不上这棋,那徒儿改日亲手给师父雕刻一套可好?”
冥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答还有这种好事,当即就把阎王口不择言的混账话给忘了。
“好好好,果然还是徒弟贴心。不过你拜师,师父也不好占你便宜,师父私库里的整玉你随便挑。”
冥王私库可不是随便开的,翎遥和黄雀对视一眼,黄雀眼里满是震惊和欣喜。
“那若是我将私库里的玉石都搬空了,师父岂不是亏大了。”
“你要是都能搬走,那是你的本事。”
冥王最不缺的就是玉石,每年西王母整理山头的时候都会把一些自己觉得没用碍眼的玉石宝贝往他这放,他私库里都快变成第二个昆仑山了。
说起来,当初诸神一案,西王母也受了牵连,只是她到底家底厚重,又从不爱参与那些糟心事,所以才被有意放过,至今也只是修为差些,旁的倒是没什么。
连山上的神兽都没有少一只。
对比起他们这些死的死,轮回的轮回,倒是也好不少。
想当初,她也是真心疼爱过意弦的长辈。
是的,他们都是意弦的长辈。
却没想到苟延残喘至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甚至若是他们再不管,还要送了黑发人的孩子。
“巧了不是,徒儿正好有储物戒,空间大得很,不怕装不下。”
翎遥想着让冥王出出血,却没想到被冥王带到了私库,打开私库大门时,这才明白为何他说,都能搬走是她的本事了。
那不能叫私库,那应该叫玉山。
整整一百零八座玉山。
“师父,你管山叫私库啊。”
冥王就喜欢看翎遥这没见识的模样。
“收收你的口水,可以开始搬了。”
翎遥哪里敢搬山,且不说她的储物戒放不放得下,就说她要这么多玉石也没用。
是的,没用。
这些玉石纵然多,也只能卖个好价钱,于她修炼没有益处。
所以她只是挑了十几块大小看着差不多,颜色也不同的玉石,便准备雕刻了。
其实她不善雕刻,或者说跟冥王手下擅长雕刻的能妖相比,她的手艺可谓是奇差无比,但师徒之间送礼物看重的更多是心意。
冥王什么天下至宝没见过,再好的东西送到他面前也难哄他展颜一笑。
翎遥不过是弄个小巧。
冥王又何尝不明白翎遥的小心思,只是徒弟愿意哄他开心这事还是头一遭,所以愿意给个面子。
“这玉山钥匙给你,雕坏了自己过来拿新的。”
说是给钥匙,但他们都知道,这就是把这个玉山的私库给翎遥了。
翎遥也没客气,大大方方的接过钥匙,谢了冥王就回去雕刻了。
她已经学了炼器,就是还没试过。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用棋盘练练手,将来炼化神器,也好更得心应手些。
两日时间匆匆过去,翎遥看着七彩的全套棋具十分满意。
看来她在炼器一事上还是有点天赋的。
她将东西收了,让黄鹂带着就朝着冥王宫飞去。
是的,用飞。
冥王不喜欢她太依赖人形,甚至还教她修炼法相。
一是她本体凤凰,二则是法天象地。
都是为了让她打起架来更厉害而已。
要不说还得是冥王,教的东西都是实用的。
胡来教的虽然也有用,但胡来最高也就是仙,仙之上的他就算带着系统也知之甚少。
翎遥到了冥王宫,便直接进去寻冥王了。
冥王早就下令,凡是她来,不必通传不必等。
这就是在告诉整个冥界,翎遥的地位仅次于他之下。
翎遥一进去,就见冥王躺在秋千上睡着,长发和尾巴就随意的垂落在地上,长袍穿了跟没穿一样,该遮住的地方是一点都没遮住。
翎遥看着那胸肌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标准的男妈妈。
“看够了吗?”
许是她的目光太炽热,给冥王直接看醒了。
翎遥咳嗽一声,收回了视线。
“吵醒师父了。”
“本王就没睡,在这养神呢,这时候你不泡药浴,着急过来做什么。”
他的视线扫过黄鹂手上端着的礼物,翎遥来得意图他一清二楚,不过是守株待兔,在这逗人玩。
“给师父的礼物做好了,正好带给师父看看。”
跟了冥王之后,翎遥是真的稳重了很多。
毕竟是看着阿娘长大的长辈,算她祖宗都不为过了。
何况在人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再说以冥王现在对她的态度,她也不算低头。
“放这吧,正好明日有老友拜访,正好对弈一局。”
说是对弈,其实就是显摆。
但看都不看一眼就用,是真的给翎遥面子。
“师父不看看?”
“看什么,本王弟子做的东西,还敢有谁说它不好?再说你这个时辰应该干什么?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修为这么差,丢本王的脸。”
冥王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分明身份尊贵,却被算计得如此狼狈,居然连天生的修为都没有,重新修炼也就算了,连凤凰真身都那么大点。
不把心思用在修炼上,居然还浪费时间做人皇。
要他说,把用在人界的时间用在修炼上,她如今早就位列仙班了。
翎遥知道他心里还怪自己浪费的那三年,也不敢辩驳什么,老老实实的回自己山头修炼。
黄鹂多少也了解点翎遥心里的苦,趁她休息的时候也安慰几句。
“王也真是的,小殿下若不是有人皇的身份,哪里有筹码来到他身边见他呢。”
“师父不怪我人皇的身份,他怪的是自己,怪自己没有早点找到我。”
冥王各种别扭,所怪的当然有翎遥放不下人界事务,但最怪的是他自己。
他也是被算计,失了神心,所以要忍受世世轮回,哪怕依旧是冥界之主,却也不及从前了。
所以当年天道到底算计了什么,毁了众神却又失了对天庭的监管,让自己落得这么个两边都不讨好的地步呢?
翎遥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不过如今天道里外不是人,或许她飞升之后可以利用仙界出面毁了天道呢。
这几日从妖仆嘴里,她也是套了不少消息出来。
比如如今的天君只是被推举出来的,只是位置坐得久了,自然不舍得下去,而如今距离玉帝出关的日期也将近了。
比如当年众神陨落之时就是玉帝受重伤闭关的时间,但因为种种原因迟迟没有消息传出来,所以这位天君其实在就在替玉帝处理事务,只是到了时间,玉帝才匆匆露面说自己要闭关。
再比如神女意弦曾被众神仙追求,这当然不是什么私密事,只是据传,神女爱上凡人的时间,正是拒绝天君后,虽然没证据表明是天君报复策划,但这时间着实太巧了。
这事不算什么秘密。
但也的确算是,轶闻,算不得真。
真真假假的,外人总是不知道,只能等着相关当事人去查。
翎遥要查这些事,首先就是要飞升。
飞升飞升飞升,所有事都逼着她飞升。
轰--
翎遥手下一个没控制住,炼丹炉就这么炸了。
这倒也不是她炸的第一个炉子了。
就连黄鹂都见怪不怪,直接重新给她换了个炉子。
“殿下,按照奴婢的意思,您也没必要亲自炼丹,咱们冥王宫最不缺的就是丹药。”
是的西王母不止会送玉石,还会送各种丹药。
这么多年,冥王宫除了玉山之外,仙丹也是论山的。
只是外人们都不知道罢了。
冥王到底是冥王,不管是鬼差还是妖仆,嘴都严实得很。
“终归自己要会一点,否则万一出门比试,当真给师父丢脸了。”
“殿下身份尊贵,出门谁敢跟您轻易比试。不过殿下若是要飞升,上天庭中有些个女仙君也是当真不好惹的,若是没必要,小殿下能避着还是要避一避。”
“哦?”
翎遥还是有点好奇的,从她出生开始,不管是人族身份还是神界身份,从来都是高贵的,还没有需要她避着的身份。
“都是老黄历了,那几位仙君的夫君,或者说父君,都是曾追求过神女的。您手里的那把伏羲琴,就曾是某位仙君送给神女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