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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能够有几年的青春年华,娄晓娥可不想把所有的青春岁月全都耗在一个不敢检查自己行不行的男人身上。
还是趁早离开,早做打算。
实际上,前段时间,娄晓娥刚刚从医院拿着检查报告出来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这个苗头。
既然医生诊断,她一切正常。
那么不正常的人,不言而喻,肯定就是许大茂了。
现在,只不过是还念着过去的夫妻情分,这才给许大茂最后一次机会去证明自己。
可惜的是,对方不仅不珍惜,甚至还跟她急赤白脸。
既然如此,这日子最好也不要过了。
早聚早散。
对于离婚,许大茂是打心底里一百个不愿意,还没有吃够娄家,喝够娄家,用够娄家的呢。
上哪里找这么富有的老丈人去。
他还想挣扎一下,想着继承娄半城的亿万家财呢。
如今,怎么可能会半途而废呢。
离婚,当然是不愿意的。
“你你你……你说什么,要离婚?”
“那怎么可以?”
“不行,我不同意,我很行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信的话,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再试试。”
许大茂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怎么也不愿意答应娄子的要求。
背靠大树好乘凉,娄半城乃是四九城最粗的那根大树,他才不想就此和娄家一拍两散呢。
“还试?”
“试你个大头鬼,你今天晚上一个人试吧。”
“好啊,你是不是就是不愿意去检查?”
娄晓娥眼一瞪,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娄晓娥,你还来劲了不是,我平时那件事不是让着你的,今天这件事就是没门。”
“我是不会答应的,我跟你说,你要是再瞎胡闹的话,今天晚上我可就不许你进屋了啊。”
许大茂实在是气不过,被娄晓娥一激,不想再忍气吞声了,火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
指着娄子鼻子,就是一顿暴喝。
“许大茂,呜呜呜……你变了,你居然敢吼我。”
“你你你……”
“今天晚上不回家就不回家,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后悔,呜呜呜……”
说罢,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家的就跑开了。
“娄子,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等等我,别跑这么快啊。”
许大茂意识到刚才有些过头了,娄家可是他的金主,现在金主生气了,怒火过后,当然是要好好的稳住金主了。
然而,走了没几步。
就见到娄晓娥拦了一辆正巧路过的人力车。
招呼都不打一声。
一溜烟,跑了。
“娄晓娥,晓娥,你别走啊,等等我啊。”
“你不回家,要去哪里啊?”
“你去哪里,咱们一起去啊,我还没有上车呢!”
许大茂在后面一顿叫喊,却适得其反。
人力车夫的脚力可比许大茂强多了,哪怕拉着车,车上还坐着娄晓娥,依然健步如飞。
将许大茂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可怜的大茂,只能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力车,最终体力不支,停下了脚步,在原地气喘吁吁。
“呼呼呼……”
“娄子,你……你等等我啊,我错了,我不该吼你的,呼呼呼……”
许大茂有气无力的指着人力车,累成细狗,恨不得倒头就睡。
“哼,我回娘家,你要是一天不去检查,我就一天不回你那个破屋。”
“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娄晓娥忽然探出脑袋,朝着自家男人,扯了一嗓子。
接着,娄晓娥又催促车夫道:“麻烦再快一点,我可不想再听见那人的声音。”
“好勒,坐稳了。”
人力车夫点点头,刚才可是收了三倍的车钱,自然无比的卖力。
没一会儿,就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许大茂扶着角落的墙壁,又羞又恼。
特么的。
要不是贾家的棒梗,突然失踪了,易中海那个瘪犊子非要号召大家一起出去找这倒霉孩子。
他也不会跟娄晓娥吵得这么激烈。
毕竟,在四合院内,多多少少还会忌惮一些。
两人虽然争吵,但也没有到刚才那个地步。
这一刻,许大茂将棒梗以及贾家还有一大爷,全都给记恨上了。
“死棒梗,缺德玩意,可千万别让我给逮到,不然的话,老子非要先狠狠的揍你一顿。”
许大茂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随即,开始了寻找棒梗之旅,不过看那样子,棒梗要是活着的话,可千万别被他给找到。
气头上的许大茂,还真的有可以以大欺小,将棒梗狠狠的打一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转眼间,就已经找了棒梗半个小时了。
还是一无所获。
大多数的人,都要准备放弃了。
贾家又不给钱,出来找半个小时,已经对得起街坊邻居的关系了。
就这,还是看在一大爷平时的面子上。
“淦!连个毛都没有,回去了,不找你。”
“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回家给盆栽浇水呢。”
阎埠贵嘟囔了一句,拽了拽三大妈的胳膊,眼神示意阎解放几个小家伙该回去了。
晚饭还没有吃几口,肚子饿得慌。
回去后,还要重新再热热,不能第一时间吃到嘴里。
一想到这些,阎埠贵就一脸的烦躁。
找棒梗,自然是不了了之。
相同的情况,在附近随处可见。
“坑爹的贾家,没完没了,是吧。”
“个把月前,才找了贾东旭,现在又要找棒梗,是不是接下来就要找贾张氏那个老巫婆了。”
“刘光福、刘光天,走,回家去。”
刘海中挺着将军肚,一脸怨气。
“爸,不找棒梗了?”
刘光福抬起头,问道。
“你要找就自己去找,我说话你是不是听不明白,小屁孩,跟你说话就是费劲。”
“在敢提问的话,小心我现在就脱你裤子,揍你丫的。”
刘海中低下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将满腔的怒气,恨不得全都发泄在自家儿子身上。
“不……不会了。”
刘光福缩了缩脖子,想起了这些年,挨过的那些打。
哪怕有再多的疑问,话刚到嘴边,就全都憋了回去。
不多时。
四合院又恢复了烟火气。
出去找棒梗的街坊邻居们,大多数都已经回来了。
只剩下唯二的两只小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