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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送了一批工人入工部,从工部离开之后,他碰上了两个人。
破烂的南线街头,这两个头戴斗笠的男人,将二狗子堵在街头,压着口音说:
“据说小厉王封了北地所有矿脉,不允许任何人偷采北地矿,厉王府那么有钱,你又在替小厉王妃做事,怎么?她竟也没有给你点什么好处?”
二狗子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布衣,笑嘻嘻地看向对面的俩男人,
“小人没遇上娘娘之前,只不过是个穷乞丐,遇上娘娘之后,如今好歹能穿上一身粗布衣裳了,已经知足了。”
“呸,没见识的东西,这么一身布衣就让你满足了,看来你该换个主子了。”
戴着斗笠的男人甲,给二狗子递出一张银票,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一百两银票!”
二狗子果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这张银票,一脸谄媚地伸手接过,笑道: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啊,这是给小人的吗?”
一百两银票刚到手,对面戴斗笠的男人又将银票拿了回去。
男人很不屑地对二狗子说,
“看样子你们那位小厉王妃娘娘可小气得很,你个狗东西居然连一百两都没见过。”
“只要你能替我们主子做事,何止一百两,就是一千两、一万两,我们主子都可以给你。”
二狗子的眼睛盯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嘻嘻笑着,
“贵人您吩咐,只要有钱赏给小人,便是让小人杀人放火,小人都愿意。”
一副见钱眼开的嘴脸,被二狗子诠释得淋漓尽致。
也更让对面的那两个戴斗笠的男人不齿。
他们将银票丢给了二狗子,命令道:
“现在,你把小厉王妃的行踪都一一的告诉我们。”
二狗子立即垂手,捡着一些不重要的,真真假假的说了。
又听对面的那两个男人问道:
“小厉王的矿脉勘探图,你能不能拿到手?”
“这,这......要回去好好筹谋一番才行。”
二狗子摆出一副犹豫的脸,冲对面的俩男人做出一个数钱的手势。
这俩男人啐骂一声,又丢给了二狗子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去把矿脉勘探图弄出来给我们,事成之后,我们会给你一千两银票。”
说完,戴斗笠的男人就走了,留下二狗子怀揣着一百五十两的银票,站在原地乐不可支。
他转背,就将那一百五十两银子捧给了花锦。
花锦听闻这两张银票的来临,还没说话,她身后的莲儿便是笑骂了起来,
“阿兄才值一千一百五十两吗?如今阿兄帮忙替咱们北地工部做掮客,每月赚的都不止这么多了。”
工部要建设北地南线,就需要大量的工人去做苦力活儿,二狗子便将穷汉子带去工部,每介绍一个人过去,他就能得一小点“介绍费”。
这一点一点的介绍费,并没有多少,但是架不住二狗子介绍的人多,他每天往工地都能带一大群穷汉子过去。
于是介绍费就水涨船高,蹭蹭地往上涨,一月下来,光赚这些介绍费都是几千两银子。
更别说他还照管着一家养猪厂。
据说现在北地的百姓猪肉都吃腻了,于是王妃有意丰富北地百姓的餐桌,要建立多个大型的养鸡场。
命令都已经下达给了工部,让工部出设计图了。
招工的事儿,也交给了二狗子来负责。
到时候,二狗子一月就要赚得更多。
想要收买二狗子的那两个男人,才给了二狗子一百五十两银子,就想让二狗子替他们偷北地的矿脉勘探图。
那可真是一个笑话了。
“这两个人是谁派来的,查过吗?”
花锦手里玩着两张银票,脸上有着笑,但眼中十分的冷情。
站在她对面的二狗子拱手,
“回娘娘的话,小人已经派人查过了,这二人身上有孙国公府的府徽。”
这两人“收买”完二狗子之后,就被南线的丐帮盯上了,丐帮渗透到了北地城的方方面面,以及各个犄角旮旯。
两人还没回落脚的客栈,他们的行李及衣物,便被客栈的小二搜查了个干净。
花锦微微眯起凤眸,
“原来是孙国公的人,他想要咱们北地的矿脉勘探图!”
莲儿气道:
“想得美,王爷刚封了一批偷挖滥采的矿,他立马就派人游说阿兄,要阿兄偷矿脉勘探图,这就是在掘咱们厉王府的老根。”
椅中的花锦没说话,只是玩着手里的小面额银票。
二狗子拱手,
“娘娘,孙国公野心不小,他要的是全部的矿脉勘探图,而不是一两条小矿脉,其心之恶,不得不防啊。”
这孙国公的胃口太大,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目的。
要知道,矿脉勘探图上的矿,有所有至今发现的矿脉,不管是金银矿还是玉石矿,开采过的还是没有开采的,都会标注在勘探图上。
一旦有人得到了这份勘探图,就是在一片黑暗中开了个外挂地图,哪里有宝箱一目了然。
所以孙国公想要这份东西,可见野心不小。
“先给他一份假的勘探图,把他稳住。”
花锦吩咐二狗子,又道:
“齐王一被抓,就冒出了个颇具野心的孙国公,看样子谷旗州的水也不浅。”
“走,我们去见见齐王。”
花锦起身来,往关押齐王的地方走去。
她将齐王关在军营后面,一座刚刚建设起来的小城里。
本来南线到处都是一片荒郊,花锦就在土地庙附近划了个圈,让工部的去建,如今她随手划下的一个圈,已经被建设出了一座新城。
齐王被关在新城的一处院子里。
花锦进去的时候,他正在里头鬼喊鬼叫地大骂,
“花锦你这个贱妇,本王是你齐王叔,你竟敢打本王,还敢把本王关起来,花锦......”
见到一名红衣劲装的女子推开院门进来,齐王骂人的嘴猛然一闭,双眸里全是惊艳。
这,这世上,竟然还有比红袖还要漂亮的女人。
“你是?”
齐王色眯眯的看着花锦,这个女人莫不是花锦那个贱妇送给他的赔礼?
也是,就花锦对他做的事,别说送他一个美人儿了,就是送他十个美人儿,都不能弥补她犯的错。
齐王暗恨,花锦以为送他个美人儿解闷,他就不生气了吗?
待他出去,一定要写一封奏折,让父皇下令,斩了花锦那个贱妇。
进了门的花锦,面对齐王色急的眼睛,微微蹙眉,
“齐王叔,你怎么在这儿?”
她找了张离齐王最远的椅子坐了下来,笑看着齐王。
齐王一愣,又仔细地看了一眼花锦,心里的欲望躁动难安,他可是已经有好多天没碰过女人了。
“你到底是谁?为何叫本王王叔?”
“我?正是小厉王妃花锦。”
花锦依旧坐着,也未行礼,看向齐王。
他的脸色变了几瞬,卿本佳人,奈何竟是他恨之入骨的贱妇。
当即,齐王一甩袖,哼了一声,指着花锦斥道:
“你还有脸来见本王,快点放本王出去,否则此事捅到陛下那里去,你便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