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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蜥蜴仍然在不停地耸动着下半身,肉棒如几个时辰之前一样挺立。这些日子被众人怎么操也不累的林礼终于有点承受不住,后穴已经喷不出水来,每次高潮都只能无助地收缩,两条腿也软得像面条一样。
然而蜥蜴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每当林礼撑不住软到在地的时候,它都嘶嘶地催促。林礼怕如果无法满足巨兽的欲望就会变成巨兽的食物,不得不乖乖地抬起腰让它继续侵犯。
身体疲惫不堪,体内源源不断的真气更是来回激荡,林礼感觉丹田已经被涨得快要炸开。但那些冰冷的灵力却仍然不受控制地被吸入体内,若不及时化开便会寒冷彻骨。
“呜不行了,受不了了好难受”终于林礼忍不住讨饶,然而他也知道这怪物恐怕听不懂自己的语言,作茧自缚万般无奈,只能咬牙硬撑着,盼着那怪物早些完事儿。
“呵呵,这小家伙真是出乎意料,胃口还大得出奇。”不知道旁观了多久的三长老暗暗咂舌。听闻自己感兴趣的小东西被老五的破传送阵弄到后山不知道哪旮旯去了,闲来无事的他主动向宗主申请前往寻找。
然而当他找到这里时却发现林礼正被一只护山巨蜥干得淫语连连,顿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要知道后山这些巨兽最差都有近千年的修为,眼前这只巨蜥更是接近化形。
修行吞阳经的人交欢中哪怕是全然不顾,功法也会自然引动对方灵力为己所用。可想修为相差如此之大,林礼又怎么承受得住。“小家伙身上疑点重重,却意外的对本座胃口,也罢,此番救你一命,等来日入我门下再仔细调教!”
看到已然接近晕厥的林礼,鸦决定发一次善心,留下这个小家伙给自己未来一段日子增加点乐趣。
林礼正沉浸在身体欲望的火热与巨蜥灵力的冰冷双重煎熬之中,意识模糊,带着哭腔地嘟囔着,突然感觉所有的痛楚瞬间都消失了,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接着腾云驾雾而起。
一系列的动作让他完全没有真实感,只以为自己已然被操得失了神智,恍惚间呢喃道:“啊呜双儿被怪兽玩坏了呢呜好棒哦,双儿被玩坏掉了啊”“噗呲”鸦低下头发现怀中的小家伙不老实地乱拱,竟然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不由得发笑。
重重地拍了一下林礼的屁股,鸦自言自语地说道:“这糊涂贪吃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此番得了趣味以后还管不管得住唉,罢了罢了,我这个做师父的天生爱操心,但愿是个贴心的,日后好好孝敬为师才是!”说着点了点林礼的鼻尖儿,那原本并不算出色的五官被情欲渲染之后妩媚勾人,迷迷糊糊的模样还带着几分娇憨。
隐约听闻一个悦耳的男声在耳边絮絮叨叨,林礼渐渐从情潮中缓过神来,疲累了一天,他只觉得当下眼皮重逾千斤,窝在男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林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而奢华的楼台之上。说是楼台不过是因为这房屋面向东方的一侧完全没有遮蔽,越过精细雕琢的白玉栏杆向外远眺一轮红日正跃出滚滚云海,霎时间万道光芒为房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林礼何曾见过如此壮观的日出,撑着软榻半坐起来,呆呆地望眼前的美景。一个身着霓裳的仕女打起珠帘走了进来,见到林礼已经醒来便放下手中玉盆上前行礼,称林礼为小公子。
林礼这才移开眼回过头来打量这间华室,不下百平的空间被数张巨大条屏隔开,正对云海的条屏背后是一张宽阔高大的拔步床,檀木精雕描金,帷幔轻如薄纱,飘动间泛着零星的金色光斑。
两侧隔断后各有珠帘遮住门扉,红翡绿翠琳琅满目,墙角高脚木几上摆放着水晶盆景,微妙微翘。
更不提房中其他陈设,大件,书画,挂饰,穿屏等无一不透着贵气。林礼起身回礼,才发现身上穿着并非自己的弟子袍,而是件材质仿若帷幔的透明纱衣,无论是沉睡的肉芽还是胸前的红缨都一览无余。
面前的仕女虽目不斜视,仪态端方,林礼还是忍不住闹了个红脸,有些不知所措。那仕女仿佛没见到林礼的尴尬,恭谨地告诉他此处为三长老居所,长老如今在主峰与宗主议事,让他先梳洗用膳。
林礼连忙称谢,心中猜测昨夜救回自己的那人是否就是三长老本人。虽暂时想不透为何长老会将自己留在此地,然既来之则安之,林礼从容地更衣用膳。
仕女提供的早膳是各色精巧小点与一碗奇鲜无比辨不出材料的粥,这绝对是林礼有生以来吃得最享受的一顿早饭,原本并不注重口腹之欲的林礼也忍不住慢嚼细咽,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
就在他刚把最后一个翡翠小包塞到嘴里,意犹未尽地咂舌的时候,珠帘掀起,鸦阔步走了进来。
“呵呵,小家伙气色不错啊,看样子昨天晚上在本座这歇得很好嘛。”林礼赶忙站起来立在桌前,鸦将其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说道。
“多谢三长老救命之恩,李双感激不尽。”确定了昨晚那声音的主人正是眼前的三长老,林礼恭敬地拜谢,刚一弯腰就被鸦托住了双手。
“救命之恩?哦,确实是救命之恩,再般玩儿下去你这小命就要交代在那护山巨蜥身上了,说说看准备怎么谢本座啊?”
鸦故作沉吟,按捺住笑意调侃地问道。林礼深知昨日之事多半已在这长老眼中,也不想过多掩饰,抬眼望向鸦的眼眸淡淡一笑,从容地应道:“小辈贪欲,昨日莽撞险些断送性命,若三长老不嫌小辈愚笨,日后多多提点小辈,小辈自当任长老驱使,莫敢不从。”说出此番话,林礼也有自己的考量,既为同宗,若是能拜这三长老为师,日后功法修为也算是有了出处,再者只有得了正经师傅的指点仙途才能更加平顺。
至于那句莫敢不从倒只有一半的真意,想来若这三长老能真心将自己当做徒弟爱护,自己自然也能做到尊师重道,时时孝敬;如若不然,自己也会留条后路另谋他处。林礼恰到好处的真诚与意愿正中三长老下怀,让他对林礼的满意又多了一分。
于是,两人之间气氛更加和谐,身为宗门长老,鸦对林礼稍微提点几句就能让林礼对门内规则有更加深刻明晰的了解。一番闲聊下来,林礼坦言本性喜淫,又机缘巧合习得本门功法,前来拜师,希望能于大道一途更上层楼。
而三长老既然存了收徒的心思,也将门中事务深入浅出地与林礼一一道来。浮屠宗现今宗主、长老循字辈以瑜字为姓,除宗主瑜凰所修为吞阳经外,其余几位长老均修行采阳经。
每位长老座下除入室弟子外还有许多男童女童做鼎炉之用,多为各分部长老定期进献的娈宠。
每日生活与其说是修行不辍,不如说放浪形骸,纵情淫乐。而诸位长老修为深厚,又需时常前往主峰与宗主同修共欢,所以说到底那宗主实则以一人之躯承多位长老精元供养,直至飞升,也难怪浮屠宗每代宗主几乎都能成功得道让各派既羡慕又敬畏。
林礼一边向往艳羡一边却暗暗惊诧三长老为何会将此等辛密之事告诉自己这个入宗不久的外门弟子。
“呵呵,奇怪为何本座会与你说这些么?”看穿林礼心中所想,瑜鸦笑着点破,紧接着徐徐道出自己的意图:“前些日子某位弟子向本座进言称福地洞天内有人罔顾宗规肆意采补,本座便留意到你,几番打探却发现你很是对本作的胃口便起了收徒之心。昨日,咳咳”
一本正经地说着话,却因为想到昨日所见忍不住轻笑,咳嗽两声掩饰过去,瑜鸦继续说道:“昨日本座才发现你这小子虽于修行一途颇有天赋但常识上欠缺太多,如若本座再不现身恐怕你未必能够坚持到宗门大会,那本座去哪再寻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好徒儿呢?”说着勾起嘴角一双桃花眼闪得林礼晕乎乎的,还好不忘起身跪下行礼。
瑜鸦扶起林礼免了他的大礼将他抱在膝上,说道:“今日先成个半礼,待到来日宗门大会本座再当众收你为徒,你意下如何?”
“双儿多谢师傅提点,一切都听师傅的。”林礼乖顺地坐着,发现臀部正被一根火热的硬物顶住,不由得嫣然一笑,挪动屁股在那硬物上蹭了蹭说道:“师尊垂爱,双儿喜不自胜,就让双儿先孝敬孝敬师尊聊表寸心吧。”
“哦?双儿是真想孝敬为师还是自己馋了却还打着为师的幌子,嗯?”瑜鸦对这可人的小徒儿早就来了兴致却始终不动声色,如今被怀里人察觉也不恼怒,顺着林礼的衣摆将手伸了进去,坏心地挑逗。
“嗯哦,双儿是真心孝敬师尊,只是双儿也想被师尊疼爱啊,想被师尊填满。”明明是师徒关系却行如此淫邪勾当,悖伦的快感让林礼很快春情涌动,勾着瑜鸦的脖子用头轻轻蹭着他的侧脸,期待着快些进入正题。
“昨日才被那大家伙喂过这就饿了,为师如何养得起你这般饕餮的坏孩子。”瑜鸦退下林礼的亵裤,两根手指探入已微微渗出淫液的肉穴,假意训斥道。
“啊哦好棒,师尊放心,双儿定会尽心伺候师尊,若师尊不允双儿绝不让旁人近身,嗯哦,再深些,师尊再深些,双儿想要。”
拿不准新出炉的师傅到底是个什么意图,林礼只能试探地说道,心中寻思必要时还得为了这一颗参天巨树放弃那片营养不良的小森林。
“那倒不必,本座可不是那么吝啬的人,徒儿的这好副身骨,若不惠泽宗门岂不可惜,只是福地洞天就别再去了,双儿的艳福那些修为粗浅的弟子可消受不起。”
瑜鸦大笑着,虽然并未真心想要禁锢林礼,但听到方才他那番言论也心情颇好。他奖励性地搅弄着林礼的肉穴,手指运功,带着真元的气劲揉捏着每一寸肉壁,仿佛被真正的手指抚过,让林礼娇喘着瘫倒在他的怀里。
“师尊好厉害,嗯哦,只用手指就让双儿,啊,快到了嗯啊”与那血尸方丈粗暴的揉捏不同,此番瑜鸦以真气化指,目标明确地专攻林礼肉穴深处最敏感的软肉,几乎在数息之间就将林礼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嗯啊师尊且住,啊双儿忍不住了,会弄脏师尊的华服啊嗯!”林礼咬着唇死命地克制住自己高潮的欲望,怕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瑜鸦玄色的衣袍。”
“呵呵,好徒儿真乖,这般替为师着想,你的心意为师领受了,且放宽心享受为师的奖励吧。”说着又增加几分真元,绝顶的快感瞬间让林礼达到顶峰,透明的汁液四射而出。
而瑜鸦的动作并未停歇,更加快了速度继续用双指在肉洞里抠挖,使得霪水不停歇地一股一股连续不断。
“啊,不行了,好棒,双儿的骚穴好舒服,啊又来了,又到了啊!”持续的高潮让林礼身体前所未有的亢奋,前方的肉芽也挺得老高,在衣襟上摩擦着敏感非常。
“双儿射出来吧,不用刻意锁阳,一张一弛方为修行之道。”撩起衣襟,观察到林礼前方的情形,瑜鸦出声指点。先前真元进入林礼体内发现他因多日不泄阳元而引得内息郁结不畅,这也是近些日来林礼越发觉得欲壑难平的症结所在。
既然已经做了林礼的师傅,瑜鸦护短的本性自然发作,立即动手为他调理身体,才有了这一出香艳的戏码。
听闻瑜鸦的话语,林礼如醍醐灌顶,也是悟出了这些日子身体的异样,暗讽自己明明身为男子却迷恋于后庭潮涌,舍本逐末终害己身。故而越发感念师傅的悉心体贴,不再压抑前端的欲望,借着后穴的快感让自己滑向另一个巅峰。
“啊!双儿要射了,双儿被师傅的手指操射了啊!”终于,林礼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浓稠的白液在日光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瑜鸦赞叹地看着怀中反拱僵直的身体,白皙温润,充满力量与美感,虽没有绝美的容颜却比任何一具酮体都能引动自己的情欲。
便是在宗主那也没能体会过这般难以压抑的欲念,瑜鸦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多日未曾享受喷射的快感,林礼花了许久才从那绝妙的境界中回过神来。
乖顺谦恭地爬下瑜鸦的膝盖,跪在他脚边糯糯地道谢:“双儿多谢师尊教导,且让双儿伺候师尊聊作报答。”说罢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真诚地望着瑜鸦。瑜鸦放下心中的那点不适,揉了揉林礼的脑袋笑着说道:“不急,如今你身体已有亏损,再行云雨可能于修行有碍。你的孝心为师已经知晓,来日方长。”
“可是师尊,”林礼没料到瑜鸦竟会为了照顾他的身体而不顾自己的欲念,感慨万千之下更想要报答这份深情厚谊,灵机一动撩开瑜鸦的衣襟解开亵裤望着那紫红色的巨大阳巨说道:“双儿可以用嘴伺候师尊,还望师尊莫再推辞,让双儿难受。”
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委屈起来,不等瑜鸦同意便张口将肉冠吞了进去。瑜鸦看着林礼这般急切的模样有些好笑,没再拒绝林礼的好意,轻轻抚摸着林礼的后脑勺,低声笑着劝道:“好好好,莫要难过,为师让你伺候便是,别急别急。”说罢合目托腮,感受着那包裹住阳巨的湿热小嘴,歇了去寻个娈童发泄欲望的心思。终于得到首肯,林礼放心大胆地为师傅扣交。瑜鸦的阳巨全无异味,带着淡淡的檀香,仔细分辨却又不似檀香,倒与那古刹禅房中的熏香如出一辙。
回忆起禅房,林礼又不禁想起明心,当日自己也是这般心甘情愿地舔吮着明心的阳巨。世事无常,如今明心还在沉眠,而自己又碰到一个真心相待的人。或许自己真是天生淫邪,注定无法与一人相守到老,那便只能用真心去回报每一个爱护自己的人吧。了悟后的释然让林礼很想笑,却因为嘴里含着肉棒无法笑出声来。瑜鸦感受着林礼喉头的震动,低下头,看到胯下的男孩眼睛弯弯,嘴角翘起,正卖力地吞吐着自己的巨物。
“呵呵,师尊的宝贝这么好吃么,双儿怎地笑得如此开心。”瑜鸦似乎感染了林礼的愉悦,调笑着,勾起林礼的一缕发丝。语义不明地呜两声,林礼将肉棒含得更深,抵着自己的喉管吞咽着。虽然生理上难受得憋出泪花,但心里却无比欢愉满足,鼻尖触碰到瑜鸦耻部的肌肤,亲昵地蹭蹭。
然而林礼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了半饷,膝盖跪在地板硌得发痛,嘴巴下颌也酸软不已,瑜鸦那根巨物却丝毫没有身寸。
米青的迹象,依旧挺立如初。林礼用手握住柱身来回撸动,吐出肉棒微微喘息,望着眼前这不给面子的阳物,埋怨地偷瞄了瑜鸦一眼,与那道戏谑的眼神撞个正着。
既然被发现,林礼也不躲闪,红着脸抬起头,嘟着嘴撒娇:“是双儿伺候得不好么,师尊怎的这许久还不出精,莫不是特地欺负双儿呢吧!”
“哦?为师这般持久双儿不应该高兴才对么,却如何埋怨起为师来了?”瑜鸦修为以至化境,又岂是林礼这点表面功夫便能轻易打动的。倒是方才那温存的神态使得瑜鸦小腹一紧,硬生生忍住了想把这乖觉的徒儿压住狠操一番的冲动,只能用言语戏弄一番。
明白瑜鸦话里的含义,林礼心里也是欲念翻滚,但还想着方才师傅的教诲不敢表露出来。慌忙低下头掩饰住泄露秘密的眼睛,继续伺候。心知恐怕今日是尝不到师尊米青。液的味道了,有点遗憾。
“双儿莫丧气,待日后为师教你些手段,定叫你得偿所愿。”仿佛知道林礼心中的小人正长吁短叹,瑜鸦忍不住许下承诺,却不想给自己挖了个坑。
果然林礼闻此抬起头来,两眼闪着光说道:“那师傅可别忘记了,来日学了师傅的手段再用在师傅身上,嗯哼!”